mono猫弄信白/短篇腐文

mono猫弄信白/短篇腐文 桃树下,悬崖边,穿着白裘的华发男子与那衡山大将军在一块喝酒。 正是那闻名了天上人间的李白与韩信。 “将军,你说人间有情人为何无法相守一生?”李白一副正经地问道,漂亮的眸子里露着对韩信所说答案的期待。 韩信一愣,没想到传闻中放肆洒脱的凤族剑仙——李白会问这些关于情情爱爱的东西。 “或者那对有情人本不该相爱。
”韩信看向李白“问这问题,太白莫不是对哪家姑娘有心?”韩信笑答,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笑容下却藏着几丝苦楚、无奈。 李白听了这话,似想开口解释什么,却终是闭上了嘴。 片刻沉默后,剑仙拿起石桌下的酒坛子直灌入肠,韩信想阻止却知他性子定然不会听自己的。 李白除了诗与剑,最出名的就是他酿的酒,温可若桃李春风,
烈能比战马沙轰。他自个儿酿的酒比那天宫上的不知美上几倍,世间尝过的人屈指可数,那韩将军便算一位。 “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 所谓千杯不醉,或许形容的就是李白吧。 可今日不知怎的,传闻中千杯不醉的剑仙,今日就喝了两坛便面色潮红了,嘴中也是碎碎念地说起了糊话。 忽的,李白抓住韩信手腕,醉意上头,
问道:“韩信,你可否心悦我?”一身皎白的美人儿醉了酒,可那眼中傲气不减丝毫,盯着韩信的眼睛依旧犀利。 就像,只是在说笑一样… “太白,你醉了”面对眼前美人依旧能从容作答,果真如传闻中征战沙场冷酷无情的衡山大将军别无二致。可谁又知道,那若冰山的外表下藏着的是对一酒肆天涯之人的一片真心。 李白的手紧牵着韩信不放,
另一只手撑着石桌醉醺醺地站了起来,摇摇欲坠的身子慢慢靠近韩信,眸子的神情不再犀利,倒是因那几坛酒而添上几分柔情。 “韩重言,你当真,没有对我有一点点动心?”李白就这么看着韩信,慢慢将脸庞埋向韩信的肩膀。大将军抚摸着李白的华发,安抚美人的后背道:“怎么可能不动心?” 韩信将李白紧紧搂住“早在见到你第一眼就心动不已了”这话说出,
外人面前一向沉稳的大将军人设便崩得连渣都不剩,可李白在韩信心里早就不是外人了,而是他的知己,是他的伴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人。 好若枯木逢春,慌张与不安都随春风奔向远方。 剑仙听闻猛地抬起了头,“好啊狗韩信,合着刚才在看我笑话是吧?看我不打爆你狗头!”说罢举起了手刚想打上去,没想到身子忽的瘫软,
落入韩信怀中。 剑仙学识渊博,就是关于性的方面自然也不在话下,一下就明白是韩信在自己酒中下了媚药,转眼怒瞪着韩信,那人却道:“太白啊太白,其实今日我本想向你表达心意的,便在你酒中下了药。想着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了。” 韩信言语的挑逗让李白羞得不成样子,却还是死要面子的怼回道:“狗韩信你还真敢给我下药?
我不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我就不叫李太白!”基于媚药的效果,李白说出这句话时声音已经变得软酥酥的,而这在韩信眼中无疑是最佳的调情道具。 “太白若想收拾我,也得看看能不能下得了床,”韩信慢慢附至李白耳旁,轻咬了下李白的耳垂,挑逗道:“是吧?”被韩信这一折腾,李白整个人都不大好了,本白泽的皮肤染上一丝可疑的红晕,
面上也烫得不成样子。 说罢韩信将李白抱到石桌上,欺身而上将李白压在石桌上,把裹着李白的衣物尽数脱了下来仍在一边,只剩个外袍披在李白身后防止被之后的性爱划伤了肌肤。 随即顺着李白的脖颈一直吻到的其锁骨处,在那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韩信的双手倒也不闲着,将李白一条腿搭上自己的肩膀后,一只手抚慰着李白胸前的两颗红樱,
另一只手粘了些许酒从李白后背向亵裤里那人未经开发的穴口探去。 韩信是武将,指上带着常年练枪留下的老茧,加上他的手指本就纤长,刚进入一根时就让李白感到不适。韩信慢慢开拓着李白的后穴,当三根手指一起进入在李白那处闹腾半天后,终是找到了李白的敏感点,惹得李白本小声的呻吟高了几个层次。 尝到果子的韩信在之后的每一次抽离再进入时,
都会有意无意的按压那处。李白被身上人的举动惹得喘息连连,眸子逐渐染上情欲,身子顺着身上人手指撞击的动作上上下下地起伏着,外褂早就被汗水弄得湿透,压在后背的杂乱华发为桌上的美人又添几分凌乱之美。李白能感觉到自己那处被韩信玩弄得已经湿的不行,甚至在韩信的手指每次进入自己体内时都会听到微微的水渍声。 想到这,
李白不禁又红了脸。 恼羞成怒的李白只能把气撒在韩信身上,“唔…就只会这点微末功夫?不如让我在上边好了?”被韩信指奸到已经有些高潮趋势的李白嘴中的呻吟之意还是暴露了出来。见韩信不搭理他,又补充了一句“你不会不行吧?韩~大~将~军~”随即换了个人畜无害的表情地看着韩信。 韩信闻言,又怒又气地看向李白,却见那人发汗的脸颊粘着些许华发,
眼中早已沾染情欲,脸颊也被可疑的红晕占据,半勾的嘴角彰显着他的桀骜,纤细而白嫩的手此时却紧抓着石桌的边缘,本桀骜不驯的剑仙正衣裳凌乱的躺在自己身下心甘情愿被自己指奸得快要高潮。 “都这样了还挑衅我?”韩信心想。 看着李白这个样子,韩信又想到了个鬼点子。他施法凝结出几个不大不小的玉珠,那些玉珠不似寻常一般平滑,
反倒有些不规则的突起,泡了那合着春药的酒便向李白后穴探去。李白想往后退,可石桌就这么大,又能退到哪儿去,只能张开腿让韩信乱来。 “唔…嗯啊…”感受着冰凉的玉珠一个个进入自己体内,李白能做到的只有呻吟。 “既然太白说我不行,那太白先一个人玩玩,等什么时候需要我这个不行的人时,在叫我吧”韩信将玉珠全部塞进李白体内后,
慢慢地坐在另一边的石凳上施法让那些玉珠在李白体内不断顶撞,期待着石桌上将要发生的美景。 李白感受到那玉珠在自己体内乱冲乱撞,一时间面上的桀骜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爬上面孔的欲望与慌张。而韩信将这因自己而起的美妙变化尽收眼底。 “…唔…哈啊——!”那玉珠横冲直撞时不小心顶到了李白的敏感点,让那人喘出的调调都变了一个味。
韩信察觉到这一细节,施法让那些玉珠每一次撞击都朝着李白那点顶去。被玉珠一次又一次顶撞到浑身瘫软的李白逐渐在情欲中迷失自我,在没有任何其它抚摸的情况下直接射在了亵裤中。发觉到自己在韩信面前射在了裤中的李白,直接从脖颈红到了耳根。 高潮过后的李白近乎没有了力气,直接侧躺在石桌上粗喘着,本就迷人的声线染上了情欲充满了诱惑之意。
勉强合上的腿还在打着微颤。外边亵裤遮挡着李白那处的位置已经湿的不像话。即便如此,李白体内的玉珠在李白射了后又猛烈地撞击了起来,惊得那人将本放在石桌一旁的双腿立了起来,颤抖地摩擦着大腿根部,妄图减轻体内玉珠撞击带来的快感,却终究是徒劳无功。 而一旁让桌上美人这番翻云覆雨的罪魁祸首——韩信,一边不留情地施法操控着李白体内的玉珠,
一边隔着亵裤抚摸着自己那已经肿大到不行的小弟。 “…哈啊…重言…唔…拿…拿出去…” “求…哈啊…求你…” 被欲望击溃的李白早已化作一滩春水,哽咽地求着一旁韩信将自己体内那些玩意儿拿出来。 韩信内心早若百万野马奔腾,可他得装逼啊。硬是让自己自以为的冷静了些,对李白说:“小白要是能取悦我,我就帮小白”若当时还有旁人在场,
那肯定会被韩信说出这番话时的猥琐表情吓跑。 韩信说完便向李白的方向走去,在碰到石桌时停了下来,就真的在等李白自己去取悦他。 石桌上快乱了意的李白听到了韩信的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很不服气,但想到以后韩信还是得听自己的,心里便有了些许慰藉。一番内心挣扎后,终是向韩信示了软。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向韩信的方向爬去,
欲望占据了大脑,体内还在撞击着自己的玉珠让李白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如此困难,即便如此,还是一步一个喘息地到了韩信面前。随即一只手一只手慢慢地搭上韩信的肩膀,这一动作让李白整个人跪立在石桌上,上半身几乎贴在了韩信身上。李白看着韩信的脸颊,放下了傲气,用自己的红唇吻上了对方的唇,欲望驱使着自己将韩信的右手放到自己的下体上。
即使隔着亵裤,韩信也感到李白那里早已一片潮湿。 韩信受宠若惊,看着主动吻上自己的小白,直接反客为主,按着李白后脑将这吻更深了一个层次,舌与舌的缠绕,让处于被动的李白一时间忘了调整呼吸,闹得个满面潮红。 期间,韩信顺着李白将自己的手放在他下体的势头,将遮挡李白下身的布料全部脱了下来,如今的李白只剩个外袍半掉不掉的耷拉在他的肩上。
那一深吻对于现在将近虚脱的李白实在漫长,李白轻轻推了下韩信,示意结束这一吻。看着身下人脸色潮红,韩信只好将深吻止于此处。李白得到唇上的解脱,银丝落在了嘴角,红唇半张喘息着。 可欲望不止于此。 李白用自己纤细的手轻轻扯了下韩信的袖口,满是委屈地看着韩信,道:“…重言…快…唔啊…快帮帮我…”满眼氤氲似快哭出来一般。
“那小白,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韩信理智快到崩溃边缘,但还是耐着性子将李白耷拉在肩上的外袍重新披好,让他以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重新躺在石桌上后,将李白体内的玉珠一个个引了出来。李白感到体内的玉珠一个个滑落出去,沿路上还不停在自己的内壁里摩擦着,羞得直接将脸扭到一旁不愿见韩信。韩信却一肚子流氓坏水,硬是用手强迫李白看着自己脱下亵裤,
露出那早已憋得紫青的巨大物什。 但这时刚高潮不久的李白眼前一片模糊,只能依稀看见韩信脱下了亵裤,不明所以的李白被韩信的一句“放心,咱们慢慢来”整的直接懵逼。 韩信将李白长而白嫩的双腿打开,架在自己的手肘上,慢慢进入李白的体内。刚进一个头,就见李白惊呼一声,直接抱住自己的肩膀往自己怀里钻,双腿似想缓解痛意般夹紧了自己的上半身。
韩信只好将身子低到了即使自家小白抱着自己,也能让他躺在石桌上的姿势继续进入。到一半时,韩信清楚地感觉到自家小白身子在微微颤抖着,身下的喘息声让韩信又萌生出一个坏主意。 “哈啊————!” 韩信微微一个挺身将自己那物尽数插进李白体内。这下李白被疼清醒了,一瞬间躺在石桌上的身子随腰际如弯月般挺起,仰着头在无声的尖叫,
脚趾被疼痛与快感的双重袭击被迫卷了起来。 被李白抱着的韩信明显感受到了李白猛烈地打着颤的身子,看着李白放大的瞳孔和张开的双唇于心不忍,却又不想只停在这一步,便吻上李白的唇,不顾李白被堵在口中的呻吟开始奋力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疼痛与快感占据了李白的头脑,口中呻吟被韩信用深吻堵住,发出的呻吟被呜咽声代替。
韩信又将李白腰身往下拉,顶入一个无法想象的位置,好死不死刚好顶到了李白的敏感点,让李白呜咽着的声音都换了个调调。一次又一次袭来的猛烈快感让李白直接射了出来,瞬间二人腹部都沾上了李白的精液。韩信的深吻也结束在了自家小白射出的瞬间,韩信在退出李白口腔时还勾着李白的舌头不放,让李白的舌头牵着晶液被迫伸出了一小节。
一副情景好不色气。 石桌上的李白被韩信干到高潮两次后近乎失神,第二次射出的精液还沾在自己的小腹与双乳上,形成的粘稠感令李白感到十分不适,深吻留下的液体落在嘴角,微张的双唇伸出一小节被韩信勾出的舌尖,被操干到近乎空洞的双眼无处不在喧嚣着韩信性爱上的粗暴与进攻的猛烈。 看着身下人一副被玩儿坏了的模样,
韩信又精神起来,卯足了劲撞击着李白的后穴,每一次都朝着李白的敏感点撞去,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想把李白干死在这石桌上一般毫不留情,李白的身子只能顺着韩信猛烈的撞击上下摆动着,白嫩的长腿已无力缠绕韩信上身,只能以大开的状态耷拉在韩信的手肘上迎合那无休止的撞击。 被韩信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攻干到清醒的李白,用那哭喊求饶到已经有沙哑之意的声音求饶道:“哈啊…
重言…重言…啊啊…轻点…轻点…”藏在眸子的泪水夺眶而出,想用抓着韩信胳膊的手将其推开,却无济于事。 听到心上人哽咽着向自己求饶,被情欲迷了眼的韩信总算是清醒了些。虽说李白桀骜了点却毕竟是初经人事,而自己从小便比常人粗大的阳物此时正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平时被自己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韩信就想扇自己几巴掌。 可事到如今也不能回头了,
只能狠下心继续往前走,大不了事后让自家小白随便惩罚自己也不亏,韩信这么想着。 “求我啊”韩信硬下心说道。 “呜…重言…哈啊…重言哥哥…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李白哽咽着求到。“重言哥哥?”韩信挑眉“太白自己想想应该叫我什么?”,韩信似在惩罚李白的称呼用错了一般,操干着的速度再次加快。 “哈啊…夫…夫君…
”李白被快感占据了头脑,不顾自己面子直接喊出在平常对韩信难以启齿的称呼,“啊啊…夫君…唔…我…我受不住了…哈啊…”李白断断续续地哭喊着“… 你…唔…你慢些…慢些…”嘴中细细碎碎吐露出求饶的话语。在韩信加快了速度的猛烈撞击中,李白第三次高潮随即而来,可他身前那物早就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有些许白液吐出后又倒在李白腹上。
出于生理原因,韩信听了后不但没放轻力道还又大了一圈,再次高潮后的李白感受到体内的巨物又增大一圈时,本乏力到躺在石桌上喘息着的李白一脸震惊的看向韩信,“这家伙不会还要来吧”李白这么想着。看着自家小白就像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猫咪一般,用那泛红的眸子瞪着他,瞪得韩信让自己原本软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 既然欺负了就欺负的惨些吧。
韩信不等李白休息,再次加快起速度操干起李白,攻势比前几次都要猛些。被韩信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干到失力的李白已经没有在哭喊求饶的力气了,能做到的只有顺着韩信的攻势呻吟,顺着韩信的攻势在石桌上摆动。“罢了,随他来吧”李白这么想着。 见身下人已经失了力,就连本夹着自己的双腿都软在了石桌上,呈大开的形状迎合着韩信的撞击,
mono猫弄信白/短篇腐文韩信便腾出手抚摸着李白自己都没有碰过几次的前身,另一只手与舌一起玩弄着李白胸前的红樱。恶趣味的韩信在李白将要再次高潮时时用指头将李白那物堵上。 一系列的动作无疑是将这一场性爱推到了最高潮。 三处敏感点同时被韩信玩弄着的李白实在是受不住了,用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求饶道:“重言…哈啊…重言…让我射吧…”,被李白后穴吸得心满意足的韩信已经管不上自家小白对自己的称呼,
温柔地看着李白回答道“小白等等我,我们一起。” 这种气氛维持到韩信撞击了数十下后,李白直接被淦到第四次高潮,后穴一个紧缩,被突然吸住的韩信低吼一声,终于在李白体内释放了出来,同时将李白前身松开。 李白猛颤几下后直接半晕在了石桌上,而他射出的精液再一次盛开在两人小腹之间。 韩信将自己那物从李白体内抽出,
本想就此结束的韩信看着那石桌上一片狼藉的心上人:沾上精液的长袍在一次次猛烈进攻后耷拉在李白手臂上,半露的香肩泛着微红,凌乱的华发被李白压在身后,身前每隔一点距离就有的咬痕或红淤,随韩信抽出动作而微微合上的双腿间,属于韩信的精液正一股一股的向外流着,微张的唇还停留在方才的激烈中缓缓喘息着,被淦到无力的李白早已闭上了眼,
泛红的眼角与下方泪痕无一不在诉说着韩信对自己在性爱时是多么的暴戾。 操。看着眼前此景韩信一时间只能想到这个字。想着想着便动手将李白双腿再次打开,依稀感到自己双腿再次被掰开的李白带着哭腔求饶道“重言,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明天再做好不好?我实在受不住了啊”韩信却安慰道:“太白你就满足我今天吧,到了明天你让我做什么都听你的”,
“呜…”李白不自觉就抽噎了,他知道这话意思是今天是不能就这样结束了,想了想干脆把手伸向韩信趴在他身上做来的划算,那石桌又硬又凉的。 韩信立即明白了李白的意思,轻轻扶着李白后背,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李白的头很自觉的靠在了韩信的肩膀上,微微的呼吸声跟李白头发的摩擦都让韩信心神不定。“太白你冷吗?”韩信问道,
毕竟不是在室内,自己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的人儿要是因为自己受寒了可怎么办。 李白这边不说倒好,一说就觉着真有些冷了,于是在韩信肩上微微点了点头,小声地回答道“有点”。听着自己心上人冷了,韩信赶忙一边扶着李白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袍给他裹得紧紧的。 虽说韩信手头上这么体贴,可那不安分的下体又整根没入李白后穴中。
突然被填满的李白惊呼了一下,随即紧了紧抱着韩信的手臂,而那纤嫩的手指正抓着韩信身后的衣料不肯松手。 韩信托着李白的双腿将他架起,让李白整个人处于悬空的状态趴在自己身上,而这一姿势让韩信的阳物成了李白的支撑点,让那巨物又探到一个无法言说的深度。 李白感受到韩信正移动着位置,所走出的每一步都会让那巨大的物什撞入自己体内更深的位置,
时不时划过自己的敏感点却又像刻意一般不撞上去的感觉磨得李白浑身发软。 “重言…唔…”李白小声地唤着韩信的名字,却发觉自己想说的话过于色气,终堵在嘴边没有说出口。“小白想说什么?”韩信就是故意磨李白,不去撞他的敏感点,为的就是让李白求自己狠狠操干他的那处。 “重言…不要耍我…唔嗯…”李白自然知道这是韩信故意磨他,
可那色气的话语他实在说不出口。“我怎么耍太白了,太白倒是说说啊”韩信说话间在李白颈上留下他的印记“或者说,太白想让我怎么做?”韩信耐着性子连哄带骗想让李白说出‘重言干我’之类的话语。 李白被韩信的动作磨到哽咽,“呜…你就只会欺负我了…”听得韩信心头一紧。 “…干我…朝那里…”李白说这话小声到连自己听得都有些模糊,
可还是被韩信收于耳底。 韩信又被李白勾精神了,却还是流氓性子地问李白“朝哪儿”。李白被韩信问得直接烫了脸。见自家小白在自己身上抽泣了起来,韩信也软了心,“小白别哭,别哭。”说罢一个挺身向李白的敏感点附近撞去,“是这儿吗?”虽然心疼,但韩信就像必须听到李白亲口说出那个位置一般继续磨着李白。感觉到自家小白在颤了几下小动作摇了摇头后,
韩信重新对准李白的敏感点,“那…”韩信微微抽出自己的阳物,似蓄势待发,“是这儿吗”话语间韩信使出自己五成的力气撞向李白的敏感点。 “呀啊————!”李白被韩信这一下撞得直接高潮,整个身子猛烈抖了几下,本吐不出来什么东西的前身硬是挤出了几股白液。李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虚脱了,只能随韩信在自己体内乱来。 看着自家小白被自己这一下撞的直接虚脱,
耳边还传来李白在高潮后哽咽的喘息声,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软的不像话,这一系列现象都在替李白回答‘对,就是那里’。 等李白歇了会儿,韩信重新走动起来,不像之前一般漫无目的,反倒是有了一个要去的地方,而体内的阳物也一个劲地朝李白的敏感点撞去。李白自认为这个姿势本就让韩信进入得更深,加上韩信被自己的话语刺激的每一次都充足劲朝自己体内最敏感的那处撞去,
又想起之前让韩狗头轻一点那家伙却像想把自己干死一样对着自己那处就是一顿顶撞。一点点委屈累积起来让李白直接哭了出来。 感受到李白在自己身上哭了出来,韩信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小白…小白别哭啊”说着,一边傻傻的为李白吻去眼泪。“韩狗头…太过分了…”李白开始哭诉“明明…明明都让你轻一点了…”李白的语气已经染上哭腔了“还…
还一副想把我直接…直接弄死在你身下的样子…”李白说的话逐渐小声了起来,可他所说的每一字都被韩信尽收耳底。 韩信被李白这么一说,倒真有点后悔对自家小白这么暴戾了,安慰道:“小白不哭,那,那我们今天就到这好不好?”看着自己心上人被自己的行为弄哭,韩信就真像一个呆头鹅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要…”刚想抽出自己那物的韩信又听到李白特别小声的说道,
韩信惊了一下,随后看了看李白,见那人因他自己刚才的话泄出口中而红透了的脸颊,紧咬着下唇垂眸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样子,韩信便将自己那被抽离了快一半的阳物重新撞了进去。 “欠操。”韩信重新在李白体内抽插了起来,李白后穴的液体随韩信的进攻一股接一股地向外流出,呻吟着让韩信温柔一点却被韩信无声回绝,只好重新抓住韩信后背的布料,
妄想以此缓解疼痛。 李白随韩信撞击的动作上下摆动着,被淦到晕厥的李白再抬眼时,看到的不是十里桃花,映在眼前的是环绕四周的石壁,可拟作山洞,不同的是那洞中有一潭温泉,使得洞中烟雾缭绕。 “醒了?”韩信问着,一边向石壁走去,睾丸撞击李白臀部所发出的声音在洞中响彻,水渍声无限放大缭绕在李白耳旁,羞愧感涌入头脑。
情迷意乱之时,韩信将李白翻了个身,使其手臂能勉强扒在石壁上,双腿因本就明显的身高差此时正悬于空气中。这姿势让李白的支撑点只剩下韩信的下体。 韩信撩开李白本披在背后的华发,贪婪的啃噬着李白背后的白嫩肌肤,双手抓着李白大腿根部让他承受自己的猛烈进攻。落空感让李白更加敏感,又觉韩信抽出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前身,
强烈的快感让李白直接显出自己凤凰的半兽型。 韩信似对眼前一幕感到好奇,两双眼睛像看待猎物一般散发着光芒,在第二次射在李白体内后将他重新翻身,让他背靠着石壁继续受着自己的性爱。 “听说凤族尾部只能给心爱之人看”说着韩信用身体将李白大腿分开,进一步侵略其体内未开发的部分,“太白,我是你的心爱之人吗?”说罢便向李白的凤尾摸去。
“不要!哈啊…”李白自知凤尾是凤族最为敏感的地方,若是被韩信抓住了估计自己这三天都下不了床。“不要什么?”见身下人如此剧烈的反抗着,韩信便更加兴奋,“不要碰小白这里吗?”说着便在李白凤尾上下抚摸着,摸到尾根时,只见李白惊呼一声,那比自己小了不知道多少的物什颤颤巍巍的吐出了白液便软了下去。 像是找到稀世珍宝般,
韩信无休止地摸着李白尾根,让身下人快感无限翻倍,直到再也射不出来才肯停下动作。韩信慢慢抽出自己那物,李白体内的精液顺韩信的动作流了出来。韩信顺着李白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其抱起,向一旁的温泉走去。 李白觉韩信将他那物抽出自己体内,如释重负一般,将凤尾收了起来,在韩信身上进入梦乡。 韩信将李白抱入温泉中,
泉水不高,刚好没两人半身腰。韩信知道李白累了,便将动作放轻,替李白清理身子。想着万人敬仰的剑仙与自己两情相悦,还被自己做得累到睡去,成就感涌上韩信心头,快意在韩信脸上尽数暴露。 在清理后穴时,韩信不知不觉地将自己那物顺泉水进入李白体内。感受到异物进入的李白醒了过来,此时的自己正靠在韩信身上,不等自己开口骂韩信,
那人沉沉闻到:“太白,我还听说你们凤族男子能像女子一样生孕,”韩信抬起眸子看着李白“是真的吗?” “倒…倒是没错了,不过我可不生。”李白知道韩信脑子里想着什么,立马回拒了他的想法。只见那人倒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太白真的不想跟我有孩子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若不是那人下体还插在自己体内,
李白还真以为是自己做错什么了。 李白自认为自己最受不住韩信对他撒娇卖俏,那人还总是抓住这点不放,“好好好,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生,我生好吧”,这不,还是被韩信挠得自己连生孕的大事都由了他。听到这话的韩信就像一只大狗狗一样蹭着自己的颈窝,挠得李白一阵心痒。 韩信感受到李白体内出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东西,看着身下人羞红的脸颊,
韩信就知道李白真的将自己的未来交给他了。 “太白,我绝对不会辜负你。”李白知道,韩信这武痴若想发什么誓,会说的只有那几句话,可他在发誓一块上从不食言。“太白,待会儿你要是觉得难受就咬我,不要自己撑着”韩信关心地说,随即开始了身下的动作。 李白自不能吃亏,一下就咬上了韩信的肩膀。水中撞击的声音在洞中来回响彻,
这一回韩信不再那么暴戾,在李白高潮后,自己便撞开了李白的孕腔,“唔…”李白感受到从未触碰的地方被打开了,一个紧缩,让韩信低吼一声便射进了李白孕腔中。 过程长达数分钟,没有进入的精液随韩信抽出的动作流入泉水中。 “太白,”韩信摸了摸李白小腹,“以后这里就有我们的孩子了”说着便傻笑着看向李白。 “大傻逼…
”李白骂着,语气却十分欢喜。说着便沉沉睡了过去。 韩信自知李白劳累,将李白细细清洗一番后,将他抱出泉中。穿上衣服便向自己府邸飞去。 次日李白醒来时,已经躺在了韩信床上,而韩信则睡在自己身边紧紧抱住自己。 “狗韩信,我想喝水”李白轻轻拍醒抱住自己的韩信。韩信倒也没有怨言,立马去倒了碗温水喂着李白。 此时,
门外传来扁鹊与庄周的声音。随即敲门声响起,韩信应声后道请后,紫衣医者与周围环绕着蝴蝶的男子踏着夕阳的光线进入屋内。 韩信向李白介绍道:“这位是扁鹊医者,身旁的是解梦者庄周。都是老朋友了。”李白向门外老友摆手问好,“和我们一样,他们现在是伴侣关系”韩信又补充道,扁鹊早就习惯了那红发傻逼的言辞,可一旁的庄周却红了脸。
“说正经事”扁鹊说着,一边牵住了庄周的手。“李白怀孕了,让你过来把把脉”韩信拽拽地回答着,说罢李白狠狠掐了一下韩信,不顾那人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补充道“麻烦你了”。 “我们几人自小的交情,不必如此拘束”说着,扁鹊走向床榻边,将白绢放置李白腕上。“正如韩信所说,李白你确实有了身孕,这几月让那傻逼好生照看你”扁鹊说着,
“我自然知道”韩信不好气地回道,随着来的是李白再一次的掐痕。 扁鹊对着韩信跟李白一番叮嘱后,就牵着庄周走了。 转眼间就到了李白生孕那日,门外的韩信忧心忡忡,回应着屋内李白掺和着疼痛对自己的喊骂。直到听到了屋内婴儿的哭啼,接生婆婆开了门,高兴地说着:“恭喜小殿下,是个男孩,父子平安。”韩信对接生婆婆一次又一次道了谢,
抱着自己与李白的孩子便冲进了屋。 “太白!是个男孩”说着眼泪不自觉流了出来,“我都没哭,你哭个屁啊。”李白开心地回答,力气虚脱让他的声音变得十分微弱,“不哭,我不哭,太白平安就好”虽然这么说着,韩信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流着。 恢复身体的李白,每日都与韩信各地游玩,成了天上人间都为之羡慕的神仙伴侣。
… 又是一年春天,桃花落在韩信身上,依稀的泪痕留在脸颊。 韩信早已不似当年一般意气风发,岁月留下的瘢痕印在了他的脸上,如何也去不掉。 他撑着靠在石桌上的拐杖,拿起石桌上的几坛酒,一步一步走向那被桃树围绕着的坟墓。 “太白,我来看你了”韩信说着,声音充满沧桑,跪在了那被岁月风干的碑前,轻轻扫去落在上边的桃花。
“我啊,刚才做了一个梦。”说着,倒了两杯酒。 “梦见了我们表白心意的那天”一杯倾肠饮下。 “梦见了少年时的意气风发”一杯倒在那坟碑前。 “梦见了从前你跟我在一起的日子”韩信抖着手,又倒了两杯酒。 “我梦见你还活着…” 说着,眼泪从韩信眼眶流了出来。 “太白,其实那天庄周跟我说了,你命中有一大劫,如果度不过,
便是今日的场景”,韩信饮下重新倒好的酒。 “但,若是度过了,或许…”第二杯酒倒在了坟前。 “或许便是我梦中的样子吧” 第三杯酒饮下。 “说起来,这酒还是你亲自酿的呢。几十万年了,我每天都来看你,你这个无情的,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看过我。” 韩信哭了,哭的一塌糊涂,上一次这样已经是数万年前李白摸着他的脸,
对他说‘好好活下去’的时候。 “大傻逼…”韩信猛地抬起来眸子,他似乎看见了记忆里的李白正坐在坟上看着自己。 “太白?”韩信站起来想去抓住那个李白,却不出意料地倒了在坟上。 这一倒,便再也没醒来。, 杂志, 文化, MONO, 猫弄,新媒体, 文艺, 小站, 主题站, 讨论, 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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