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策车怀孕/短篇腐文 守约咬玄策的棍子

约策车怀孕/短篇腐文 守约咬玄策的棍子
“无耻!”
“你……无耻!”被恶人先告状的百里玄策气得满脸羞红,倒真有点抑拒还迎的味道了。
“多谢谬赞。”百里守约抿嘴一笑指尖轻抬玄策下巴,捉摸不透的眼神中竟显玩味:“按我说,来者不拒的小公子与在下正是般配呢。”
“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百里玄策小声辩解,虽是无心之言却让听者有心。
“嗯?”百里守约一时愣神,漏看了玄策眼中的算计。
“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道歉。”百里玄策正色道,“我不该低看你,你同别的教书先生不一样,你很厉害。”
“此言当真?”百里守约一时飘飘然,放松了警惕,玄策抓住时机翻身飞上悬梁,“当然是假的,同为男子,凭什么我要被你压在身下?”
正要逃之夭夭,却被飞来的一记碎石击中膝盖骨,当即疼的跌倒在地上。
“放开我!”从高处跌下的百里玄策疼的抽气,还没来得及发泄心中的愤懑,就被百里守约一把抱起扔在床上。
“胡闹到此为止,接下来就该干正事了。”百里守约欺身压上,眸中的点点星火撩原而起。
“什么正……唔…放!唔……”百里玄策怒睁着红眸,唇上传来的陌生触感,让他无措的抖动兽耳。
百里守约如愿以偿的吻上肖想已久的珍宝,双唇贴合的力道失了控,舌尖沿着缝隙溜进口腔,鸠占鹊巢后是霸道地沿途标记,直把玄策的红舌逼的退无可退与其纠缠不分。
"唔呜……"百里玄策初生牛犊哪是他的对手,呼吸不畅的窒息感让泪水湿润了眼眶,利爪被双拳收服,连敏感的耳尖也在百里守约的触碰下不住闪躲。
完全一副可怜模样。
“呜!别碰耳朵……别咬!”好不容易捱到一吻毕,百里守约的齿尖又咬上薄薄的耳边,在那留下泛红的咬痕。
百里玄策眼中的泪光过滤到百里守约心口,只剩下无边春色的邀请,扯开衣衫后因练武成就的麦色肌肤、紧窄的腰身无不在述说着诱惑,分开双腿的动作就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了。
百里玄策挣扎着想要逃脱受制于人的窘迫,却被百里守约用绸带缠绕双手绑在床头,并紧双腿的动作也在反抗中宣告失败,未知的恐惧压上心头。
百里守约抬起玄策的双腿,指尖摸上那处褶皱,在某人的痛呼声中全指没入。
未被造访的穴口不懂得如何容纳入异物,疼痛在手指数量的增加中愈演愈烈,在心口溃烂。
看着玄策脸上的痛楚百里守约有一丝动容,可只要想起在漫长的等待中,时光尽头却是当初盟誓人无情的遗忘,这点痛又算什么呢?
手指的开拓终究比不上那物勃发的尺寸,只是顶进去冠部就让百里玄策痛的全身战栗不止,由身到心的抗拒让守约的进入寸步难行。
约策车怀孕/短篇腐文 守约咬玄策的棍子 “你放松点,你这样我也很难受。”百里守约试着安抚身下人,却险些被玄策的恶意报复夹断命根,索性长痛不如短痛,狠下心挺胯全根顶进甬道。
“痛啊!唔……”在玄策开口的瞬间百里守约就以唇缄口,虽被回馈狠戾的嘶咬、扑鼻的血腥,仍伸入舌尖待之讨好。
百里玄策被抬起的双腿因那处被贯穿的疼痛暂时失去知觉,他甚至能感受到撕裂的伤口见了血顺着腿根往外流,被捆绑的双手也因摩擦有了血痕,全身上下他疼的想痛哭一场却被百里守约封了口,只好将委屈与不满通通发泄在牙口。
他自小畏痛,只因被教书先生打了掌心便记恨至今,如今更是被家父请来的书生强制破身流血,早知有这么疼,他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去招惹他。
“疼…嘶!真的好疼……呜呜呜……你混帐!”百里守约一松口,胯下的每次顶入就都伴随着百里玄策的哭骂声了。
“嗯唔……疼啊!太快了……唔!你再碰那……啊!我……揍你!”
通常是百里守约捅的越猛,百里玄策骂的越狠。
“疼……好疼……百里守约你个伪君子,嗯啊!你轻点!”
百里守约下压的眉峰越陷越深:“真有这么疼?”
一开始是真的疼,后来干涩的甬道因鲜血的润滑慢慢开始接纳巨物,百里玄策也就尚可忍受,甚至在圆润的冠部摩擦体内某点时,四肢百骸爽的如从云端坠落般不受控制,但百里守约难得的示弱他又岂会放过:“换你被我捅穿,试试疼不疼?”
“……”百里守约决定不予理会,既是有心惩罚,又何须将不惹揣在心口。
一夜欢纵,百里玄策骂哑了声,又困的乏就睡去了,百里守约看着他身上斑驳的红痕、凌乱的衣衫、眼底眉梢流露出的春情,温柔的注视中酝酿作画的欲望。
红木长桌铺开画纸,以笔尖点墨,着春色入画,一幅幅关于玄策的诱人春宫就锁在这一纸一墨间。
几日后,百里玄策又成了百里家众星捧月的贵气少爷,一夜风流的事自然也就抛诸脑后了,直到他收到一幅随匿名书信一齐送上来的画卷。
百里玄策将画纸摊开,满眼所见即是那晚纵情交合时的种种春色,羞愧愤怒一齐涌上心头随即气得将画卷撕烂。
是夜。
“百里玄策,好久不见。”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长安城最有名的画师笑着将准时赴约的百里玄策迎进屋。
“把剩下的画交出来!”
“百里公子莫不是不识字,信上可说的清清楚楚做一次送还一幅。”
“你一共画了多少?”
“不多不少正好十八,这样的生辰礼可还满意?”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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