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把韩信做哭/短篇腐文 韩信被5人×哭

白信把韩信做哭/短篇腐文 韩信被5人×哭
????屋里头人多,趁着酒势仍在快活。今日李白
做寿,刚二十岁的男人风流成性并未娶亲,无人为他挡酒,量是酒量再好,还是在席上被人灌成了活哑巴,最后一声不吭倒在桌面上,微眯着眼,只剩了一脸醉醺醺的笑意。
同样喝多的韩将军虽平日针锋相对,但现在实在不忍他再喝下去,也不怕坏了规矩,只想着速速送人回屋。
偷偷带人离了前厅,将军扛起他一条肩,另只手搂住他腰,两人跌跌撞撞沿着院墙往后走,几次险些栽倒在一旁精心雕琢过的矮柏里头。
好不容易进屋关上门,烛火还没点上,韩信挨不住身上重量,只得摸黑先把人送进里头的软榻。途中带着李白,好不容易走到尽头,却因一片漆黑,两人小腿骨同时结结实实磕到床沿上,黑暗中清晰的一声闷响,于是两人双双倒入床铺里头。
疼痛真是醒酒的窍门,两人挺过一阵痛不欲生,在软铺上都沉默了好久。韩信睁了眼,目光炯炯地凝视了会儿虚无,他早就对李白有所肖想,如今烈酒穿肠天赐良机,现下人就睡在身旁,一想到那如画眉目,便更是情难自禁了。
韩信突然转过身把人压住,按住李白双肩,一下子碰上去。
只觉得,剑仙的唇比想象中更软。
何曾想,对方并未拒绝。两人仿佛有着不可言述的默契,沉默地用唇舌相碰。
只多吻了一会儿,两人衣袍掩盖的下半身,都明目张胆地耸立起来了。韩信正准备提枪上阵,没想到事情却在这时候发生了变故。
他本搂抱着李白的腰,顺着窄瘦的曲线向下抚摸,正准备寻人后边那一处软穴,却被突然带着翻了一身。这回在下头的,却是自己了。
没来的及反应,一片惊疑之下,李白那只温暖干燥的手已经摸向了自己的后头!
唇依旧被吻着,韩信只能发出呜呜声,也不知道身上压着的醉鬼哪来这么大力气,手被钳制,股间突被灼热的硬物顶着,他不可抑制地低吟一声。
那一声也不知牵动了什么,李白缓缓舔舐他的耳廓,趁机扯下衣裤,就着这个姿势,艰难地挤进了一个头。身体从未被开发过,韩信此刻只觉得后头又涨又痛,眼眶一热下气不打一处来,一口咬在了李白的肩头上。
那家伙这才开了口,温柔地来回抚摸着他颤动的脊背,在他耳边吹气。
“再忍一忍,过一会儿就舒服了。”
李白又吻向他的眉眼间,出乎意料吻到一片湿润。
“咦?怎么
哭了,这倒像那些不大的姑娘似了,这才刚进去,还没开始动呢…唔,我错了,我的将军,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韩信也不想这么没出息,只怪那东西实在太大,只开场便来了个下马威。再说他本就没有被别人开苞的打算,若不是是饮酒扶人失了大半的力气,现在躺在这里泪水涟涟的就是他李白了!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挣动身体,却不知这种轻微的挪动让两人都进退两难。
“你再乱动,我真要忍不住了。”剑客的声音湿湿的,就贴在耳朵边上,随后,他轻轻地拍击了下韩信柔韧饱满的臀部,发出清脆的一响。
李白低低笑了,韩信只恨不得直接钻到地底下去。
进退两难,实在是进退两难。李白不忍一进到底,于是又缓缓把那根涨大的玩意拔出来,那骤然合起的小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像是一个水面上的泡泡被突然戳破了。韩信的羞耻心也被戳破了,感到那几颗略带咸味的珠子滑入嘴里。今晚没尝到李白的鲜,反而是自己吃了苦。他气不打一处来,竟是先想到了动手。
白信把韩信做哭/短篇腐文 韩信被5人×哭 小臂不动声色地抬起,快而狠地击向李白的后颈,李白却连头都不回,轻巧地侧过头躲开了,接着单掌接住,铁腕一般
把韩信的胳膊钉在了褥上。
近身打输了,韩将军嘴上依旧逞能,“明天试试我的枪!”你看我会不会手下留情。
“今晚先试试我的。”剑仙从善如流,腾出另只手在他臀上又是轻掴了一掌。韩信只觉得这一掌跟拍在他脸上似的,不痛不痒,却留下了白里泛红的痕迹。
言罢,剑仙又从背后亲昵讨好地搂住他的脖颈,“我喝多了,信信,别打我。”他紧贴住他的后背,将那一根烙铁一样的玩意往他臀缝里送,夹在那两瓣弹滑的臀肌中来回磨蹭,分泌出来的水液黏糊糊滑腻腻,沾得两人的耻部到处都是,下头的那一条肉缝也被磨得发红发软。
韩信难受得很,但他说不出来到底怎么个难受法,李白早放开了他的手腕,他简单活动了下,感觉血液流畅,便握住了自己的那根。李白依旧从背后抱着他,看来是真的醉的厉害,就这么夹在他的臀缝里动,时而发出几声低喘,只撩得他韩信欲火高涨。李白,你是男人,我也是。韩信苦笑下,加快了点手里的速度。
“你到底…进不进去?”实在难耐,韩信终于问他。李白不再蹭他,把他翻过身,仰面朝向自己,近乎叹息一般在他耳边用气音说,“我快忍不住了…但我好怕你痛…”
“少废话。”韩将军冷酷无情,看着那双月牙一样弯起的桃花眼,理智早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摸上李白那副英挺的长眉,开口坚定而决绝,“就…这么进。”说完,他扶住李白那沉垫垫的玩意,往那早被磨软的小穴中,一点点送去。
“韩将军…韩信…信信…我好喜欢…你摸我那……”李白垂着沾湿眼睫,伸手抚住了韩信正握着他下头的手,帮着他一起,把那个巨大的家伙塞进去。“痛就咬我。”他俯身挨近韩信,舔舐他的耳廓,把柔韧结实的三角肌送到他嘴边,那上头已经落过一枚,他恳求韩信再给他多留点此类颇具纪念意义的勋章。
“呼……”最终,韩信被塞满,他闭上眼,扭过头去,颤巍巍吐出一口气。李白识趣地动起来,越动越快,韩信就在这片节奏里盲目地喘息,呼吸总不够的样子。他眼眶通红,两鬓全湿,水光泛滥的眸子里,倒影出剑仙的影子,影子变近,变清晰,凑到他跟前,又和他接吻。
韩信全身都软了,唯有前头硬着,是不是蹭在李白的小腹上头,李白抢在他之前握住它。茎体被掌心触碰的一瞬,韩信不可遏制地颤抖一下,难怪李白喜欢他摸他那。李白看他失焦的眼,将无助神情尽收眼底。失了稳重的将军及其少见,他遏制不住地疯狂吻他,下身捣弄得更狠,大开大合时,茁壮的阴茎在里头经脉贲张,于穴口边缘研出细沫,皮肤上蒸腾的热感痛感与爽感让韩信近乎窒息。
“还要多久…”韩信问,他发出的声音极小,李白侧耳过去时,被他轻轻咬住了耳垂。
好痒。好喜欢。还想要。
“我们还有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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