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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了我吧……师父!记住……了……嗷!再也……不敢了!” 方拾修挨的死去活来,涕泗横流,臀腿部分又开始有些痉挛,傅青墨皱了皱眉,说道:“放松。” 方拾修几乎已经听不见人说话了,哭的差点没喘过来气。傅青墨紧接着问道:“为什么受罚。” “是,我不该……不该不爱惜身体。” “你不是一次两次了。”傅青墨厉声道,
“喝酒无节制,抽烟一天一包,都得了咽炎还不当回事,通宵熬夜饮食不规律,神经性头痛越来越严重,这都是你打小的毛病!” 师父震怒,方拾修就着剧痛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惶惶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给你治胃病你嫌中药苦,用西药缓解你说没那么严重,自以为是不知悔改!” 皮拍换成了线鞭,带着傅青墨的怒气抽在了臀峰伤最重的地方,
尖锐的疼痛刺激的方拾修失声惨叫,疼痛陷到皮肉里,却没有消解,就算是他拼命的蹬腿都无法缓解。 “改!我改!”线鞭作为傅青墨最顶尖的工具,就算皮肉完好都能疼得尖锐,他没挨过几次,但每次都能跳起来,要缓半天才能消化掉,他如今哪儿挨的了这种打法,也管不了自己的动作会不会惹到傅青墨,松手捶床疯狂哀嚎认错。 “戒!
我以后再也不抽了,再也不敢了师父,您信我,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改了!” 傅青墨冷笑一声,两股的线鞭转移到臀腿交界处,扬手抽了三下。 “饶了我吧!”方拾修哀嚎的都不似人声了,疼得辗转反侧,说尽好话也没办法减轻一点疼痛。 “给你脸了,让你敢拿命去玩!”傅青墨咬牙,“平日里去飙车我不拦着你,专用赛道没有别的车,
防护设施齐全,你是跟我保证了安全的才去,怎么,喝了酒,就飘飘然了,觉得自己车技好的不得了?” 方拾修咬住枕头一角,生怕师父训话的时候自己哭出声来,再被冠上不听训责的罪名,事实上他听进去了多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真是欠了你的,这种最基本的事还要我耳提面命三令五申,家法上身让你疼了才能记住,这需要我说吗?
” 方拾修拼命摇头。 “还瞒着我!”傅青墨手上青筋爆起,攥了攥拳才忍住狠抽下去。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都不知道我最恨什么?规矩废了你就真的忘了?”傅青墨冷声质问,“从小到大,就这一条,你挨了我多少打,就记不住了是吗!?” 瞒不瞒都是死路一条。 “记得住记得住。”方拾修抽噎着,他这下怕的手浑身都在抖,
悔到心里痛骂自己不长记性,一错再错,最后惹得师父数罪并罚。 “放屁。”傅青墨终于爆了粗口,左手压住他,扬起手,就专往臀腿交界抽,直打的方拾修两腿拼命扑腾,也挡不住骇人而尖锐的刺痛。 “太疼了!太疼了!”方拾修猛地挺身,眼前一阵阵发黑,但死活就是昏不过去,“师父啊,师父——” “饶了我吧师父——弟子知错,
知错了!”方拾修把姿态放的极低,连自称都改了。 傅青墨最恨他隐瞒说谎,丝毫没收着力道,他本就怕这儿受罚,如今被特意关照捶楚,方拾修哪受的住这种骇人的剧痛,臀腿逐渐被抽的发白泛紫,他用头抢地,不似人声的沙哑惨叫爆发,拼命摇头,挨的真是生不如死。 宽面的家法像是滚烫的油泼到皮肉上肆虐着啃咬,而细长的家法就像是凌迟一般,
在身上生吞活剐。 “求求您了!太疼了……挨不住了,真的不行了师父求您了——” 方拾修是真的想去死了,这种地狱一般的疼痛,他真的无法承受,崩溃的哭喊挣扎着,他是真的长足了记性。 到最后他已经没办法再发出一个像样的音节了,认错求饶的话全被堵了回去,脑海里不停的认错,可嘴里就只能发出惨叫和哀嚎。 真的再也不敢了,
write as 膀胱/短篇腐文 write as 电击 writeas尿意只要师父能饶了我,我一辈子都不敢再犯了。 长足了记性了,这种疼痛已经刻在骨子了,我是真的不敢了,求求您慢一点,让我缓一缓,只要师父停手,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什么都可以。 四条错处,四十下,但实际上方拾修挨的岂止五六十,后臀青紫,出了血点,但是尚未破皮。 傅青墨觉得,再打十下,场面就会有些控制不住了。
“仅此一次,方拾修,这辈子,我只放过你这一次。”傅青墨停了手,给了他时间喘息,右手掐上他的臀瓣,完全没有收力的狠掐,疼得方拾修跟一条垂死挣扎的活鱼一样,本来脱力的身体被疼痛的应激反应引的回光返照一般,仰着头尖叫,惹得傅青墨皱眉,“再有下次,我绝不姑息。” “不敢了……不敢了……”方拾修即使挣扎都不敢太过分,
提心吊胆着身后的臀瓣,连傅青墨松手了都不知道,隔了一会,一阵直冲天灵盖的剧痛从右边袭来。 “噢——”他的腿根都疼得抽搐,手已经不经过大脑的调配往后伸了,可是半路被攥住压到腰上,方拾修才吓得一个冷战,发现自己又坏了规矩。 “求您……宽恕……” 可他真的没法控制了啊。 师父……师父不能再打了,千万别。 方拾修满头的冷汗瞬间爆出,
身后的手被压的很紧,他也完全不敢挣扎。 不,是连动都不敢动,他怕自己动一下,都会被看做不服管教。 他服,不是口不对心的那种,而是真心实意的服,有的时候极致的疼痛真能磨碎一个人的所有反抗心,师父不打,方拾修几乎欣喜若狂。 只要别打,怎么都好说,您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 “不服?” “服!我服!”怕什么来什么,
方拾修吓得声都劈了,撕心裂肺的哀叫,他怕极了傅青墨再动手收拾他,“徒弟受教,对不起对不起!条件反射,我没法控制!” “没法控制。”傅青墨又把皮拍拿到手里,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那就练一下吧,省的你跟了我十年都记不住规矩,可真是我太宠你了。” “二十,我不束着你,控制不住就重来,我倒是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控制住。
” 我草泥马! 傅青墨还在气头上,方拾修恨不得抽死自己,皮拍狠狠地抽在身后,他哪受的了。 真受不了了,他的手他自己都控制不了,大脑都快被潜意识支配了。 “嗷——”第一下抽在臀峰,带起了皮肉下神经的疯狂痉挛,方拾修受不住,直拍床拼命的嚎哭,挣扎着要逃。 他真的崩溃了,而且是被活活疼得。 大棒则走。 他的第一反应已经不是让师父消气了,
而是躲起来,到一个师父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老死不相往来。 师父是想活活打死我。 “饶我一命吧……师父,您就看在,看在徒弟一条烂命兴许还有用的份上……” 方拾修绝望的哀求,他放弃了自己的一切自尊,痛哭着说出了这些辈子或许都不会说出第二次的话。 傅青墨停了,反扣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叹了口气。 “别乱动,
我叫人进来。”傅青墨垂下眼眸,不去看他的伤,松开钳住他的手,却发现即使他松手了,方拾修的胳膊还是保持着反扣的姿势,完全没有移动的想法。 “求您了……别打,我听话,我以后再不敢违逆了。”方拾修喘着粗气,用浓重的哭腔喃喃道,怕的整个身体都在微不可查的颤抖。 自己把他打怕了。 傅青墨心里也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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