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ite as皇上/短篇腐文 write as皇上年下 write as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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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石】 by花花 “永王还不知错在何处?” 皇帝执笔写着字,说这话时并没有抬头。永王在地下已是跪得面无血色,此刻更无力狡辩,不过略略向前栽了一下,身边的内侍便拿藤条狠狠抽在他双腿上。永王疼得“唔”了一声,扭头只瞪了内侍一眼,可怜他寻常也是霸王似的人物,唯独是在皇帝跟前,便不敢发威,忍着泪又垂下了头。
皇帝停笔便是看见这副光景,轻揉着手腕走下阶去,挥了挥手,命众人出去。 永王心虚,晓得这便是要关起门来折腾自己,耳听得殿门缓缓合上,也不敢抬头,伸手去慢慢解了玉带交与皇帝,又不情愿地褪了亵裤。 皇帝偏是喜爱他这一副委屈模样,也不催促,见永王白玉似的两条腿已被藤条抽得不堪,内侍责打又无章法,一道道肿痕交叠着,
想来也已吃了番苦头。 “趴下去。”皇帝将玉带一折,握在手中。 永王是被他训怕了的,此刻倒真乖乖坍腰,跪趴在地上。皇帝犹不满意,拿靴尖将他双膝分开,又在臀上轻抽了一记,道:“撅高。” 永王臊得由脸颊一直红到耳根,跪伏着道:“陛下要打就打,何故这样欺辱人。” 皇帝道:“朕是天子,高兴打人便打人,高兴欺辱便可以欺辱,
永王是要委曲求全,还是愿意这样赌气清高到底?”说话间,已扬起玉带狠抽了几下,鞭鞭落在臀腿间已然肿起的伤痕上。永王嘶声连连,又气又痛:“你——”又咬着牙冷笑道:“真该叫世人睁眼看看,他们敬奉的圣明天子,究竟是一副什么嘴脸——” “啪!” 一语未尽,一声脆响,玉带横抽在臀肉上,皇帝伸手去揉了两下,知这一记打得甚重,
永王双眼立刻就红了,臀峰上肿起四指来宽的一道僵痕。 “继续说,朕听着。” 皇帝笑声很淡,像是不以为忤,永王却不敢再出声了。皇帝拿玉带在他臀肉上轻拍了两下,比着肿起的那一道僵痕,竟是狠狠又抽了一记。永王顿时便扑在了地上,两条小腿绞在一起,啜泣不止。 皇帝道:“朕叫你说话,怎么却哭呢?” 永王疼得面色发白,
缩在地上,“陛下……” 皇帝半跪着,捧起他脸颊道:“会不会好好听话?”永王皱眉,微微点头,皇帝又笑:“你错在哪?” “……出言不逊。” 皇帝起身,将他臀肉又抽了有十来下,永王伏地哀泣不止,皇帝却道:“再说,你错在哪。” 永王不禁哭叫了一声:“皇兄……”勉强压着哭声道:“臣与人当街殴斗……” 皇帝不待他说完,
抡着玉带复抽下去,不记数目,只是听得满室脆响。永王疼得边爬边躲,又歪在地上,哭喊道:“陛下!陛——”哭得直抓起皇帝衣袍:“哥哥……哥哥,我错了……饶我这回……” 皇帝任他拦腰抱着,这几声「哥哥」直叫得他神魂驰荡,格外舒坦。他一向也并不矫饰,伸手抚摩在他脑后,垂目笑道:“永王错在什么地方?” 永王无可奈何,
只得说出皇帝心中想听的话:“臣私通……突厥。” 皇帝“哦”一声,道:“你怎的如此不知分寸?” 永王不语,明知皇帝惯是这样吃味的性子,况他挨打也吃了苦头,更懒得再出言争辩。皇帝见他此刻模样,端的是一副说不出的羞恼可怜,欺心更盛,便将永王抱在怀里,缓步走进内殿去了。 永王心里一阵发寒,挣开他道:“你——我不做!
” 皇帝并不理会,轻轻捏揉着臀他肉道:“乖一点,朕不打你。” 永王道:“胡扯什么,这还没打吗?” 皇帝冷哼一声,扬手又是几声脆响,将他臀肉扇得乱颤,顺势又分开他双腿来。那话儿炙热地摩顶在股间,隔着衣袍就教永王浑身一颤,皇帝摸索着伸进手去,从只能容纳两指到三指,不时碾压柔软的内壁,粘液渐从穴口溢出来。
永王不禁伸了脖子,忍得痛苦,嘴里骂道:“李承祁……你疯了!” 皇帝扇了他一耳光,倒不甚重,只逼着他问:“叫朕什么?”又冷笑道:“怎么,都可以委身伺候一个胡人蛮子,却不能伺候你的君上你的兄长?” 永王被激得眼中含泪,又被皇帝按死在榻边,下面一张娇嫩的小口被皇帝拿拇指反复揉按,大喘着气道:“你——” “我什么?
”皇帝已将他抱在怀中,轻吻着他鬓角笑:“永王但说,朕不打你。” “堂堂天子,只有这么大点胸襟——” 话音未落,皇帝已抱着他狠狠一挺,永王疼得嘶吟不止,又无处着落,只得将腿缠在皇帝腰间。如此愈发任人宰割。皇帝在他耳旁咬舌道:“你说得不错,朕就是这样气度狭窄。再敢去找那个胡儿,朕必将你剥光了衣裳,绑在院子里抽烂了去。
你不信,尽可去试一试,看朕做得出做不出来。” 永王心里又气又怯,却又有一种不可名状的窃喜,不禁仰头微缩着身子,倒将皇帝那话儿含得更紧。皇帝也便闷哼了一声,将他放回榻上,一壁抽插摆动,一壁伸手缓缓套弄永王玉茎。 永王最禁不得戏弄,不过几下,便被逗得拢膝垂头,连腰也不禁塌下去。一时不甚却使皇帝那话儿滑了出来,
write as皇上/短篇腐文 write as皇上年下 write as陛下右臀上立时便被狠抽了一掌。 “夹紧些。” 永王闷闷不乐的,又不敢声张,皇帝一向于情事上格外克制,有意要欺负永王一番,见他扭捏作态,便真将他放开道:“罢了,你这般不情愿,朕也不勉强你。” 永王正是眼饧耳热,飘飘欲仙的时节,这一下被皇帝松开,如从云端摔回地上,不禁哭道:“陛下……”扭过头道:“陛下……帮帮我…
…” 皇帝一笑,极是促狭:“教朕如何帮你?” 永王忍得哼哼喃喃,却说不出那些浪话,脸似红霞,眸如墨玉,如能被掐出一汪春水。哭颤着道:“求、哥哥……进来……” 皇帝笑道:“求人也该说些软话。” 永王不满地微微一哼,脸蹭着皇帝,口中不知又哼些什么,坍腰耸臀地请他进来。皇帝见他唯唯诺诺,已十分得意,以双手掰开永王后穴,
一发狠肏,不时又伸手在他臀上抽打几下。永王最是怕疼的,被皇帝按着肏得狠了,伸手向后欲要推开,皇帝却更用力一挺,笑握住了他的手,又从掌心至指尖轻轻吻着。永王不一时泻在皇帝手里,再生受不住了,口中低喃:“哪有什么……阿穆——啊……只有陛下……”皇帝却不饶他,拿枕头替他垫高了臀,捉起脚踝来大抽大肏。永王又疼,
又经受不住,直叫了几十几百声哥哥,却求饶不得。到使皇帝尽兴了,他腰酸腿软地缩在榻上,浑身上下淤青肿胀,几无一处好地方。 皇帝从背后抱起他来,闻见发膏若有若无的一阵清香,想到世人只知永王生得俊美,却不晓得他宽袍广袖下这一番含娇带怯的风光——自己竟也枉作帝王,便该仿武帝造一座金屋,将他的永王日日夜夜藏在里面。
如此又爱又怜,替他轻揉着身后的笞痕。 永王思及方才如何含羞受辱,格外羞臊,头枕着臂弯不肯理他。皇帝此刻却百般温存,抚弄着他臀肉道:“好弟弟,别像这样不理人。” 永王伸手将他掴开,道:“你少挨着我。” 一时不慎,指甲却在皇帝脸上划出老长一道血痕。永王心里也吓了一跳,坐起来道:“嗳……这——”伸头细看,
心虚地道:“哥哥,我不是故意……” 一语未完,已被皇帝捉起手腕,骂道:“这不安分的爪子,何该叫人打烂了去。” 永王看着皇帝,却知他是玩笑,不过将手挣了出来,道:“陛下拿我寻欢作乐一回,只当是——拿脸面付了赏钱罢了。” 皇帝指他笑骂道:“这一张刁嘴。” 永王翻身躺回榻上,又不肯理他。 皇帝兴起,亲手为他束了头发,
系上幞头,又道:“在别处可不许这样披头散发,不知礼仪。” 永王看着他,却并不应答,只是笑。 翌日晨起,贵妃替皇帝梳毕了头,对着镜子,却见皇帝左颊上有一条细细的血痕,不禁嗔道:“这又是谁的指甲给刮破了?陛下身边这些婢子,也真是该好好管管。” 云仙垂头不敢答话,倒是皇帝眼望向镜子,懒懒笑道:“是该好生管一管。
” 至散朝后,永王站得腰酸腿乏,颇无精神。正要脱身回府去躺着,却听天子唤道:“永王留下。” 永王不禁僵立在原地。见皇帝自丹陛上走下来,至他身前,又拉起他右手来。永王唯恐被人瞧去,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正要推拒,手中却添了一件凉物。皇帝笑道:“永王的东西,昨儿落在朕那里了。” 永王连看也不敢看,便转身走了。
一路上想起昨日春事,如梦如幻。食髓知味,又想到天底下耽于声色的狂浪之徒,人活一世,竟不过是为了这么一点滋味罢了。 想到皇帝素性凉薄,且此事悖于人伦天性,终难结善果,不如就此撂开手去。 到得府上无人处,才敢悄悄将手展开,原来是自己常佩的玉,拿一张花笺裹着,笺上又写着八个字:「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他顿时间面如火烧,
气得将纸伸在烛台上欲烧了去。眼见火苗舔舐而上,心中一慌,忙又将纸碾在案上将火灭了。眼见字句被烧去大半,只残半句:「不可转也。」 他痴痴怔怔,便好似看见皇帝伏案劳形,许久才抬头看自己一眼,眼中有无限春光,悠悠地笑了,也只说了这四个字:“不可转也。” 却原来世间多情种,全在这四字里面了。 【完】 看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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