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入命(H)》分卷阅读26

    许大夫连耳根都有些发烫,轻声道:“王爷若是愿意,为何欢好的时候,半点看不出来?”

    赵判官害怕一句不慎,又惹得他动怒,慌道:“谁说的!你把外袍脱了,放远一些。”

    他话说出口,自己也觉得太过荒唐下流,好在许大夫为人正直,并未多想,当真把外袍除下,叠好放在角落,又笑吟吟地走了回来。

    随着艾叶的清香渐渐淡去,赵判官总算找回一丝力气。

    他从地上坐起来,伸手握住了许大夫热铁一般的硬物,僵着脸套弄了几下,不到片刻便匆匆松开,含糊道:“这回看出来了吧?”

    许青涵目光像两团火,默默摇了摇头。

    赵杀只得又撸动起来。两人偎依在一块,许大夫呼吸渐急,肉根上经脉鼓起,和他清雅的样子大不相同,修长手指也一路向下,挤进赵判官的臀缝之间。

    赵杀脸上忽青忽红,手上动作不由停了,许青涵倒是毫不客气,指腹一寸一寸摩挲着鲜红的内壁,终于找准了最要命的一处,重重按了按。

    赵判官顿时粗喘了一声,反手去抓许大夫的手腕。

    许青涵眼睛亮如星辰,脸上却露出极为难的神情,轻轻地同他商量:“王爷别夹这么紧。”

    赵杀被他这么一说,越发四肢紧绷。等许大夫硬是抽出手指,居然发出一声轻响,穴口更是拼命翕张了几下,粗长肉具没费多大力气就捅了进去。

    当肉缝皱褶被彻底撑开,赵杀又是措不及防地喘了一阵。分身抽动的时候,不时带起**水声。每当假山外传来足音人语,赵杀都会慌得呼吸一窒,穴肉也跟着绞紧。

    明明这般凶险,许大夫却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多做片刻,分身十次之中,只有一两次肯结结实实撞在痒处上。

    赵判官两腿发颤,人越来越心急,可哪里拉的下脸去求他。

    反倒是许青涵时不时提点他几句:“王爷也不亲亲我……”

    赵杀只得努力扭过头来,去亲他的脸颊。许青涵趁机狠狠一撞,赵杀额头上便落下许多热汗,眼前尽是些昏花扭曲的光斑,一股股地射出不少精水,恍惚了半天,才气喘吁吁地说:“你快些、做完。”

    许青涵双手又箍紧了几分,感受到掌心下两瓣臀肉因为撞击而微微颤动,一时间心神俱荡,哪里肯收手,听到恼怒时,还要往赵判官肩头留一个牙印,幽幽埋怨道:“王爷说了愿意的。”

    可怜赵杀再如何昏了头脑,也会被路过的行人惊醒,背后热汗淋漓,半是沉溺半是煎熬地捱了下来。

    第十三章

    待云收雨散,许大夫犹有不足地伏在赵杀身上。

    外面天色昏沉,渐渐有家丁往来寻人,一行行灯笼照得假山上尽是一晃一晃的火光。

    恐怕是碍于风化,赵判官仅劝了五六声,许青涵就通情达理地披上衣袍,朝赵杀嫣然一笑,恰似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直搅得赵杀色授魂与,才出去把人都支走了。

    赵判官等到外头悄无声息,也跟着穿衣着履,摇摇晃晃挤出石缝。一番纵欲过后,腰酸腿软自不必说,刚走出五六步,骤然望见假山顶上落着一只黑羽鹰,指爪如钩,养得极其悍勇,眼珠子一转不转地瞪着自己。

    赵判官莫名打了个寒颤,地府养鹰的鬼吏何止千万,动则生啖血肉,可不知为何,被这只扁毛畜生一望,右眼皮直跳,也不知适才胡闹的时候,被它看去了几分。

    好在许大夫不多时便绕了回来,两人牵着手到药圃观星赏月,从诗词书画谈到人间至理,又厮磨了片刻,司徒将军总算腾出空来,在湖边摆了酒宴见他们。

    赵杀携如花眷属,一路龙行虎步,拿了十二分气势赴宴。谁知到了小湖边,那司徒靖明还技高一筹,好生狡猾地换了一身飘逸便服,紧紧束起腰身,玄色衣衫被粼粼水光一照,光背影就胜过自己一筹。

    赵判官脸色肃穆,握着许大夫的手又紧了几分,正要趾高气扬地露一露恩爱,把人名正言顺地接回赵王府,目光一扫,看到原本忠心耿耿的王府武师围着司徒靖明跪了一圈,不由喝道:“司徒将军,你这是何意?”

    谁知司徒靖明尚未开口,其中一位壮汉就抢着替他辩白:“赵王爷,良禽择木而栖,兄弟几个是自愿投效司徒将军,你就不要横加阻拦了!”

    另几名壮士支支吾吾了一阵,亦附和起来:“王爷,你是个好人。这一世主仆缘尽于此,我还好,你也保重。”

    赵杀看得瞠目结舌,被许青涵拉着落座后,过了足足有半盏茶的工夫,仍惊魂不定。

    席上已流水一般上了五六碟糕点,司徒靖明仍带着那副铜面具,提了酒壶,将剔透玉杯一一注满,淡然道:“赵王爷,青涵,请。”

    赵杀受这低沉悦耳的声音一激,终于回过神来,脸色忽青忽白,咬着牙关说:“你叫他青涵,他可是本王的……”

    可话未说完,司徒靖明便一手摘去半边面具,一手把酒杯送到唇边,赵杀眼前一花,还没看清那人到底长什么模样,许大夫忽然挡在他面前,为他夹了一筷甜糕,柔声道:“王爷尝尝这个。”

    赵判官纵有万分好奇,顾忌颜面大事,也不好探出头张望。

    等许大夫把菜夹完,司徒将军已经饮尽杯中酒,将面具重新戴得严严实实。

    周遭鸦雀无声,唯有几名王府护院望着司徒靖明,老脸通红,目光迷离。

    赵杀在地府中兢兢业业二十年,一向以明察秋毫自居,碌碌亡魂从他座下过,三生三世尽可翻阅,难得遇见他不知道的秘辛,不免心头发痒,眼珠子跟着司徒将军打转。

    许大夫在一旁看得真切,眸光晦暗,在一旁扯了他几下,轻声唤道:“王爷?”

    赵杀胡乱应过,眼睛仍一瞬不瞬,打定主意要看看情敌的本来面目,好不容易盼到司徒靖明再次斟满酒水,施施然要摘面具,远处突然飞来一只威风凛凛的大鹰,从半空盘旋而下,一声长唳,把席上碗碟掀去大半。

    赵判官认得是方才假山上那只鹰,见司徒靖明毫不动怒,拿小刀一条条切了生肉喂它,想到假山里那番荒唐,颇有些忐忑不安,强作镇定地笑了两声:“坊间有本《司徒靖明传》,提到司徒将军通晓鹰语,不知是真是假……”

    司徒靖明微微一点头,便去逗弄肩上雄鹰。

    赵杀听到那只扁毛畜生不住发出咕咕的叫声,右眼皮又是一阵狂跳,试探着问:“它如今说的什么?可曾提到本王?”

    司徒靖明深深地看了赵杀一眼。

    赵杀被看得如坐针毡,只听黑羽鹰叫了好一阵,翅膀乱扇,那司徒将军渐渐脸色阴沉,连坐姿也变得大不相同。

    赵判官慌得连手边的茶水都泼出去不少,还在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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