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叔叔》分卷阅读15

    错过这一次机会,下一次再见不知道还是什么时候呢,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他了,真的非常想念他,非常非常想念,这样的想念太折磨人了,他宁愿受病痛折磨,也不想再受这种想念的煎熬。他打着伞飞快朝公交车车站那里跑,跑得气喘吁吁的,原本他就发烧,有些近视的眼睛看着更模糊,天气那么冷,呼出的气体都是白色的,可他却很兴奋,身体明明冷冷的打哆嗦,心里却异常兴奋,他恨不得立即就飞到周先生身边去,告诉他他有多爱他,爱的多么荒唐,又多么痛苦。

    第26章 冒雨赴约

    阮静河上了公交车,一路上都在想他要怎么跟姜红艳解释,他刚说了要输液,却下一刻就要出现在他们家门口。

    他想了很多理由,每一个似乎都很牵强,可是这些对他来说都不是做要紧的,他兴奋地看向窗外,突然想起自己什么都还没拿,连上课用的资料和书都没有带。

    于是他赶紧在下一个站牌下车,跑回宿舍去拿书包,他气喘吁吁地跑上楼,宿舍人看见他回来吓了一跳,问说:“不是要输三个小时的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回来拿东西……”他气喘吁吁地拿了包就跑了,宿舍人怔怔地看着他,其中一个人说:“他最近是不是有问题啊,好像很反常。”

    “我听他说过,他好像谈对象了。”

    “谈对象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不清楚,听他那意思,好像是网恋吧……反正我是没见过他跟哪个女的走的近。”

    “不会是跟咱们班的周小米吧?”

    “周小米怎么了?”

    “没怎么,周小米可是白富美,听说她家里挺有钱的。阮静河追的上么?”

    其中一个跑到阳台上往下看了一眼,喊道:“你们快看哪,这小子跑多快,肯定找相好去了!我擦,伞他都忘了拿了!”

    阮静河的伞就放在门后头,滴答滴答还流着水,宿舍的人便拿到了阳台上晾着。他们朝楼下看,看见阮静河背着包跑在小雨里面,校园里树木冬日依然葱郁,他墨红色的毛衣那么显眼,所呈现出来的,完全是青春初恋近乎奉献似的热情和力量。

    等到阮静河下了车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他下了车就直接往周小欧他们家跑,快跑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又停了下来,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太夸张了,他停了下来,缓了缓气息,整理了一下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呼出的气息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居然是冰凉的。

    小区的保安隔着窗户看着他,他走进去,把自己先前在车上想的理由又想了一遍,整顿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摁响了门铃。

    他的心随着门铃的响声一起跳动了起来,简直要从他嗓子眼里跳出来,他都怕自己看到周先生的时候表现出丝毫的异样。他清了清嗓子,拿出手机用屏幕的反光照了照,他的脸居然是通红的。

    他吁了一口气,站在门口静静地等,等了好几分钟,也不见人来开门。

    他只顾着激动了,竟然没有想到来之前先给他们打个电话,就这样自作主张一个人就来了。

    他这才意识到,周家可能没有人。他赶紧掏出手机来,给姜红艳打了一个电话。打电话的时候他有些窘迫,话都说不利索了,说:“我……我在家门口站着呢。”

    “哎呀,你不是说你要看病么,我们刚带小欧出来,你看这怎么办呢,我们电影票都买好了。”

    阮静河本来热火灼热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可他却尴尬的浑身出汗,窘迫地赶紧说:“那,那没事,本来就是我不对,不该没打电话就过来,那,那你们看电影吧,我,我回去就行了。”

    他说着不等姜红艳说话,就把手机给挂了,心里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酸的很。

    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本来就是他的错,怪不得别人。可他还是觉得酸,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门口,忍不住地打哆嗦。

    他有些懵了,觉得自己很荒唐,也很蠢。

    第27章 梦一场

    阮静河站在周家门口,不知道自己是该在这里等着,还是坐车回去。

    他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看见远处有个亭子,就冒雨跑了过去,那亭子在小区靠近铁栅栏的地方,风很大,他在亭子里站着,想自己如果在这儿等的话,等会要以什么理由告诉姜红艳他们。

    他想了想,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好像他想这么多,也就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

    他戴上耳机,一边听着歌一边在亭子里转悠,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周家还没回来,他却有些尿急了,只好出来找厕所。

    结果他找厕所找了好久,一直在小区很远的一个政府部门的院子里找到了洗手间,他上完厕所出来,结果就在大街上,看见了周先生的车子。

    他心里一激动,又怕他们看见他,不知道自该怎么解释,于是又赶紧转过身去,周先生的车子从他身边开过去,他回头看,小雨把他身上都打湿了。

    他一时有些焦灼,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他还是朝小区的方向走了过去,一直走到小区门口,看见周小欧从车上下来,接着就是周先生。

    周先生的身体依然那么挺拔,结实,背影依然那么英挺,跟他想念的一个模样。

    他在大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周先生他们进去,默默地回头往公交车站走去。

    说不出心里头是什么滋味,空落落的,似乎不止伤心那么简单。他站在站牌底下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旁边一个全身黑的美女看了他一眼,赶紧往一边挪了两步。

    他的体温终于从38度,上升到了四十度,那打针的护士似乎有些得意,说:“你看吧,我就说你输液输一半就走肯定不行,这下你相信了吧?”

    阮静河已经不想说话了,嘴唇都干的要裂开了,靠在椅子上,眼皮子烫的能掉下眼泪来。

    他这一输液就输到了半夜十二点多,护士让他明天接着来打针,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宿舍楼下,发现宿舍楼已经锁门了,他们宿舍晚上十一点半锁门,要想进去,就只能给宿舍的同学打电话,然后让他们去找宿管阿姨拿钥匙。

    可他想了想,没有给同学打电话,他不想回宿舍去,就想一个人。

    于是他就去学校外头的宾馆开了个房间,进了门直接就躺在了床上,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迷迷糊糊里头,觉得身上那么冷。

    他躺在那里什么都想,想他跟周先生之间有没有可能,甚至于想他跟男人有没有可能,将来会遇见什么障碍,有没有那样的勇气。

    想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他还是了无睡意,于是他就掏出手机,翻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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