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阿。
白墨见薛洛沉默不语,面露不悦推了推四肢敞开瘫趟在沙发上的薛洛:“喂,我去洗手间。”
“干嘛?”早已经习惯白墨不客气的称呼,薛洛懒洋洋的抱着白墨问道。
“你说呢?难道我还能在那里吃饭?”
薛洛笑意愈发浓重:“大叔,没有我的钥匙可打不开呢……”眸光锐利仿佛能穿过裤子看到那**的玩具。
白墨厌烦的把手插进薛洛的裤兜内摸索,冰冷的指尖触碰到炙热的粗硬,手指像是受到惊慌瞬间撤离。
薛洛诱人的阖眼低吟喘息丝毫不在意身边人看到,修长的手指探进兜内轻松夹出那枚精致的钥匙:“真想现在就……”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墨捂住了嘴,木然的巡视周围人的神色后,伸手将掌心内的钥匙夺来,薛洛竟也没有阻止似乎默认了白墨的举动。
白墨把钥匙取下来后起身站起,步伐较快地往洗手间走去。
在明晃晃的水晶灯照耀下,刚踏出门外的白墨有些狼狈默然的接受着以前熟悉的人们的注目。
有的人对他抱有同情的目光,有的则是讥讽蔑视的姿态,可惜这些都恰恰是他并不需要的。
想到从一开始就在不停布局的戏,终于缓缓拉开了序幕,就这样一直误导薛洛下去吧,让薛洛以为他的计划早就失败……他原来的打算也并不是占有那些钱。…他心里微微释然,有所得必有所失……
骤然间,他面色潮红轻吟一声,紧紧咬紧下唇,在思绪中体内的玩具居然这个时候不停的震动旋转,墨瞳眸光流转,望着看着前方不远的洗手间,踉踉跄跄腿有些发软的朝那移动。
匆忙行走间的白墨,身子突然被身旁一人轻抚住,耳边传来怯弱的声音:“你……你没事吧。”
白墨微微低下头,看着那稚气未脱的脸庞,轻视的一笑缓缓推开那人:“江惟……”声音清冽冰冷。
江惟吃着手中的糖葫芦,手上沾满亮晶晶的糖衣,天真的和白墨说道:“怎么了?主人?”加重最后两字的读音。
白墨绕过江惟的身子想要进入洗手间却被江惟拦住。
“主人,我还记得你上次给我做的糖葫芦,好好吃诶?”
“……”白墨忍着酥麻的快感,咬紧下唇缓缓叹了口气,对于得意洋洋只看事情表面的小孩子没有什么可以沟通的。
“主人你脸这么红还有好多汗是不是发烧了。”纤细的手抚在白墨的头上担忧的摸阿摸。
白墨的手软绵绵推开江惟匆匆进入了洗手间内,留下满头雾水的江惟。
蹙眉走进洗手间的白墨,随意推开一格间的门,认真的锁上之后,,背靠在门上用力喘息着平复紊乱的呼吸,若刚才不在江惟面前迅速离开,恐怕就要出丑……
强撑着直起身子迅速的蜕下裤子,焦急解开的双手拿着钥匙扭动几下后,终于成功脱掉。
用力的拽着那根绳状物体,忍着敏感的刺激终于取出,刚取出后,便听到手中的玩具怪异丑陋的扭动起来。
白墨眯着眼睛满脸黑线,恼怒的把欢快跳舞的玩具丢到了马桶里,然后用脚踩着开关听着悦耳的水流冲激的声音,不顾下体微微挺立,面无表情的整理衣服,从兜里拿出一盒药取出纯白色药片放到嘴里含着,走出洗手间。
与此同时坐在沙发上的薛洛不耐烦的拍击着沙发,躁动焦急的眯着狭长的眼眸,应付式的和周围的生意伙伴聊天。
看到江惟蹦蹦跳跳乖巧的朝他走来,他立刻说道:“你先在这,我去寻找大叔。”
“哦。”江惟舔着糖葫芦坏心眼的没有告诉薛洛,刚才见到白墨的事情。
不知情的薛洛看着手表与江惟交替后,他朝着白墨去往方向的洗手间走去。
沿路强忍着不耐烦和偶尔认识的熟人闲聊几句后,接着朝前走去,眼前却出现一位格外熟悉的人物,那人脖子上挂着沉重的相机,瞧到他,却依然无半点恐慌反而大步朝前向他走来,有些挑衅的意味。
薛洛正焦急着寻找白墨本想放过那人,却没想到那人突然有了胆量居然敢拦住他的道路。
并毫不客气的训斥:“上次的账我今天一定要和你算。”那人用手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蜜色的肌肉紧绷着。
薛洛烦躁的怒火瞬间压抑不住,手掌骨节分明用力粗鲁的抓着那人往拐角处走去。
刚走到拐角处薛洛深吸一口气,似笑非笑的站好后对于那人放肆的话语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丘……丘撤。”丘澈在薛洛的压迫下完全不能抵抗乖乖回答,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该为了那些钱接了这个任务。
话语刚落一直防备的丘澈,就被薛洛用力捏住的脖子,缓缓提高,血液流通困难,他面色涨红,腿在半空中乱踢着。
“你……你问这个做什么?”丘澈战战磕磕的问。
薛洛琥珀色的瞳孔骤然一缩,手指缓缓用力收紧,记忆力极好的他危险阴森的轻声提醒丘澈:“上一次我和你说过,下一次就没有这种幸运了,你是忘记了么?”阴冷的语调引得丘澈背后凉的发慌。
薛洛用另只手用力捏着丘澈的脸颊,困扰的蹙眉猜测:“是不是你背后有人当你的靠山啊?”语调轻快似乎在唱着欢快的歌曲。
“是谁呢?”
“该不会是顾暮吧……”手指用力收紧。
看着丘澈摇晃的脑袋他困惑:“阿?不是他阿,那可就真奇怪了。”
远处隐约走来一人,正巧是白墨,瞧到是白墨清瘦的身形,在扭头看丘澈脸色青白喘不过气来,他蔑视的把丘澈丢在地上,丘澈瘫在地上喘着粗气撕心裂肺的咳着。
看到不远处走来的白墨装作无辜的样子,不经意间与丘撤拉开距离。
刚走出洗手间正要反回房间的白墨,看着薛洛和一名不认识人的激烈‘互动’。
白墨不解轻声喃喃道:“怎么突然会多出个棋子。”
白墨的声音比较小有些含糊,薛洛一时没听清反问:“大叔说什么?”
“没什么。”莞尔一笑后又道:“你们继续我回去了。”然后不感兴趣的转身离开。
薛洛想到江惟此刻正坐在原本的屋子内,他蹙眉回忆起江惟曾经和白墨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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