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一城,我不在这几天,你负责把那些玩具都卖出去,不许以公谋私。”
“遵命。”我傻笑起来。
“傻笑什么?”他问道,却也一起笑出了声,
“没什么。”
“挂了?”
“挂了。”挂断电话,我笑着给自己换好衣服,准备去工作室。临走前,我站镜子前臭美,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林豫,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我惊讶的发现,镜子里的我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幸福。
一整天,我都莫名的开心。
吴倩听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看着痴笑的我,无奈的说:“完了,这是爆炸的打击太大了,人都傻了。”
晚上,我准备给林豫打电话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着接了起来,却听见程子初的声音,他在电话里怒斥:“白一城,你干的好事!”
我不解:“什么?”
程子初咬牙切齿的在电话里说:“我在离婚的时候就已经被何铭瑶从董事会里除名了,现在税务局查我,你当真够狠!”
我摇了摇头:“哦,对不起。”
“这回你满意了?”他说着,语气极其愤怒。
“其实,我不想跟你斗了。”
“做了坏事就想跑?你倒是挺会啊!”
“不是,我见到程韧了。”
“程韧?你把程韧怎么了?你敢威胁我?要是我儿子受一丝一毫的伤害,我会杀了你。”
说完,他挂断电话,没留给我说明的余地。算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威胁我了,现在他麻烦一大堆,也没时间跟我耗。
我下班回到家,正要关门时。程子初忽然窜进了我的屋子,愤恨的说:“白一城,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我一时错愕,被他推倒在地。之后,开始对我踢咬啃打,打够了他用力的进攻我的身体,享受着虐待我的时的快感。在他的百般折磨下,我对他破口大骂。
他气急,捡起凳子摔在我的头上。一阵眩晕袭上偷来,我勉强想要定住身形,可却无力的合上了眼睛。
醒来时身边一片漆黑,不知道程子初把我弄到了哪里。一阵恐慌袭来,我想要逃脱,缺发现手脚被反绑住,嘴也被他堵上了。程子初出现在我面前没有给我松绑,鄙夷的笑着,之后他开始对我拷问。原来,他以为我绑架了程韧。
几次,我想要告诉他程韧就在家里,可是看见他怒红的双眼,我选择缄口不言。即便我说了真相,他断不会相信。即便他相信了,可是如果我告诉他真相后,他是不是会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难以想象那样他会对我做出什么?
他的皮带狠狠的抽打在我的身上,一道道血印浮现在我身上。我痛得几欲去死,可是我若因他而死,岂不是太不值,咬紧牙关怒视他。
他疯狂的抽打着我,直到一道道血淋淋的印记渗出了我的衣服。程子初打累了,躺在不远处的折床上睡了。我试图动了一下身子,一阵撕裂的疼痛直入心肺,痛的几欲昏死过去。昏暗中,我看清自己所处的地点,仿佛是一个小型仓库,里面一袋子有一袋子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我保持这警醒,一直未合眼监视着程子初的一举一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在无尽的煎熬中,屋子里渐渐的亮起来,一道阳光从天窗照射进来。
我知道,天亮了。
☆、第三十六章
天亮了,程子初醒了,打开一个小门,把我扔进小黑屋里。
晚上,他现在我的面前,一边喝酒一边,对我不停羞辱。每次泄欲之后,他都回饶有兴趣的看着遍体鳞伤的我,仿佛欣赏艺术品一样,对我身上的伤疤赞不绝口。
之后,从袋子里取出一些白颜色东西洒在我身上。一时间疼得我几欲昏厥,那些白颜色的东西竟然是盐。
他疯狂的笑着,拷问我关于程韧的情况。
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我死了,你就再也别想见到程韧。”
他说:“我怎么会让你死,如果你继续嘴硬,我只会让更加生不如死。”
之后他堵上我的嘴,又开始朝我撒盐,血融化了盐,在我身上一点点留下了,我疼的一身冷汗,昏死过去。
他一盆冷水把我泼醒。我顾不得生气,他懒得吮吸着嘴唇上残留的水滴。程子初开怀大笑,说道:“白一城,你也有今天?渴吗?求我!”
我扭过头去,他笑得更灿烂,撕开我身上已结痂的伤口,开始追问程韧的一切。他,他一边撒盐一边说道:“白一城,我有这么多盐,就不信我问不出来。”
在这阵剧痛中,我再次昏厥。午夜时分,我被一阵声音吵醒。醒来时手脚被缚,嘴被堵上,隐隐约约的从门外传来几个人的对话。
一个人对说道:“猫爷,你这盐怎么又涨价了?”
那人话音刚落,程子初话音响起:“爱要不要,我这盐已经够便宜了,要不然你去中盐进货吧。”
之后又一个声音响起:“别介,猫爷,小孩子不会说话,别跟他一般计较。看在咱们老关系的份上,给我便宜点。”
有人来了!我仿佛看到希望的曙光,拼命的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一时间气氛变的很安静,刚才说话的那个人问道:“什么声音?”
程子初笑着说:“我怕不安全,养的狗守夜。”
之后那个人没再多问,继续和程子初讨价还价。最终完成交易,他们开始搬货。折腾了半夜,程子初累的坐在我面前拿出塞在我嘴里的东西,他冷笑着:“还不肯说吗?”
我张开嘴,吐了他一脸唾沫。
只见程子初笑了起来,说道:“今天我累了,就不和你大动干戈了,换个法子治你。”
说完,他走进小屋,拿出一小袋子白颜色的粉末,溶于水后,吸进注射器中,笑着对我说:“知道这是什么吗?它会令你生不如死,现在还嘴硬吗?”
我很狠的咬紧牙关,我深刻的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那个东西曾经折磨了我的林豫,果真林豫喝了有问题的水,就是他做了手脚。
一时间仇恨涌上心头,仇恨的毒蛇在我心里扭曲的缠绕着,我紧紧的我进拳头。
脑子飞速的运转,忽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我装作惊恐的样子,开始求饶:“程大爷,我错了,我什么都说。”
“说吧。”
“你先解开我的手,我打个电话,让他们吧程韧毫发无伤的送到你面前,好吗?”
“你要是报警了呢?”
“我不会,我小命现在就捏在你手里,怎么干造次。”
程子初将信将疑的来到我身边,把注射器放在脚边,解开我的手。
几天反绑我的手几乎失去了知觉,我简单活动着手腕。程子初把电话递到我手里,我迅速捡起注射器,瞄准程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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