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是真心的》分卷阅读102

    了来了~”

    他一边劝自己要绷住,记住大象说的“三冷一热”,别表现得像只迫不及待的“普通猴子”,一边脚下生风,十分钟之内从公司赶到了谷天骄家门口。

    刚想按门铃,电梯“叮”一声打开,谷天骄一手牵着婷婷,一手拎着一袋水产出来。小丫头长高了一头,瞪大眼睛飞扑到他身上:“uncle!”

    谷天骄人瘦了一些,眼中是浅淡的笑意,招呼说:“脚程好快!”

    喻承一手摸小孩儿头,一手接过谷天骄手里的东西,矜持说:“哪儿啊,慢慢儿走的,腿长没办法。”

    谷天骄开门给他拿拖鞋,抬眼笑出来:“是吗?刚刚我放车的时候,婷婷说看到一阵像uncle的风从前面飙过,不是你吧?”

    喻承:“……”

    婷婷扑沙发上开电视,头也不回补一刀:“我喊了两声uncle你都没听见。”

    喻承:“……主要是觉得好饿……”

    谷天骄笑,说:“你坐一会儿,饭是现成的,菜很快好。”说完就进了厨房。

    喻承很不好意思,挪沙发上陪丫头看动画片,他注意到音箱上新添了一只细颈玻璃花瓶,插着他送的玫瑰。心神正荡漾,婷婷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她抬起乌溜溜的眼睛:“dad broke up with miss yue”

    喻承点点头,忽然一惊:“咦?!”

    婷婷在沙发上蹦两下,笑:“uncle送的碟,我都背会了。”

    喻承保持惊呆状,现代儿童的智商、领悟力,都不是他当年能比的。不过话说回来,他送的不都是童话故事吗?怎么会有“分手”这种词汇?!

    他偷偷吸口气,问:“你喜欢乐老师吗?”

    婷婷点头,垂下长长的睫毛,发呆,有点小低气压。

    喻承把她搂进怀里,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那,这件事你怎么想?”

    婷婷静了半天,断断续续小声说:“我就想要妈妈回来,谁都比不上妈妈……但是,爸爸说妈妈有自己的新家了……”

    喻承皱起眉头,轻轻拍小姑娘的背。谁知小孩儿低气压没几秒,挣开他,雀跃说:“妈妈给我怀了个小弟弟哟,我要当姐姐啦!”

    喻承笑着点头,眼见小丫头再被动画片吸引,他默默起身,往热气氤氲的厨房挪。

    谷天骄在锅灶间忙碌,喻承围观了一会儿他男人围着围裙做菜的样子。那诱惑力实在太强,让他把小丫头转移给他,并在他心里放大的低气压先丢到了脑后。

    谷天骄回头看到他,笑着说:“叫丫头吃饭!”

    喻承:“ 啊?这么快!”

    等他拎着小丫头洗完手,一起回到饭厅,就看见桌上摆好了四道菜:白灼基围虾,清蒸石斑鱼,清水大白菜,还有一个小碟子扣着的不明菜品。

    喻承:“哥,你真是五项全能冠军!”

    婷婷插嘴揭短儿:“爸爸什么菜都拿水煮!”

    谷天骄老脸一红,喻承哭笑不得,分筷子给小丫头:“00后,人艰不拆,好不好?”他指了指不明菜品,“这是什么?”

    婷婷:“醉虾!”

    喻承:“为什么用碟子扣起来?活的?”

    谷天骄:“嗯,新鲜海虾,用陈年花雕把它们闷醉,然后……你没吃过?”

    喻承咋舌摇头:“我们山里人,荤菜只吃尸体……”

    身为山里人,喻承同志很怕腥,更没生吞过活物。小碟子一揭开,两三只酒量好的小虾窜起酒香飞蹦出来,浑身带着调料在桌面上挣扎。喻承鼓半天劲儿硬是下不了筷,还好桌上有一个原味白菜,桌边有嗑海鲜的一大一小促进食欲,他吃得很开心。

    吃到一半,婷婷搁下碗,抱电视去了。两个成年人终于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谷天骄:“不好意思啊,今天不是那什么节?本来想好好招待你,哪知道尽让你吃草了。要不,下次我学几个贵州菜——还是,你喜欢你早上送来的那种洋点心?”

    喻承筷子一顿:“阿骄哥哥,请你停止进步!”

    谷天骄:“嗯?”

    喻承无奈道:“你要再这么好学,我就一点用都没有了。这种小事放着我来!”

    谷天骄失笑:“君子不器,不是你说的吗?”

    喻承跟着笑,谷天骄顿了一下,看看他:“跟男生交往,真的不一样。”

    喻承:“……哟,快细节支撑一下!”

    谷天骄微笑:“咱们住一个小区,还这么久没见,不煲电话粥、不发短信说甜言蜜语……要是女孩子的话,不是盯着问我去哪儿了,就会生闷气,得哄好几天吧!你呢,还愿意大清早跑来送我花。”

    喻承作势轻轻拍桌子,压低声音怕婷婷听见:“所以你去哪儿了?是不是跟隔壁老王野去了?啊?!短信不发一个,招呼不打一声!要是被蚊子咬了、被石头绊了、被怪蜀黍牵去买羞羞糖了,我怎么办?赡养费不够花呀!”

    谷天骄:“……”

    喻承自己笑起来:“你是个大男孩儿了,能照顾好自己,我没什么担心的。你不愿意说的事儿,我就不问。但你瘦了,我看着眼睛疼。”

    谷天骄静了一会儿,起身离座,回来时带了一碟挤好山葵的酱油,一瓶红酒两只红酒杯。

    他拿筷子把山葵磨散,剥好基围虾蘸了蘸丢喻承碗里:“也没什么好说的,婷婷奶奶住院跨年,差点没挺过来。”

    喻承兴高采烈大嚼鲜甜香辣的虾,听到这种话,愣住:“现在怎么样?”

    谷天骄:“昨天出院了。冬天对老年人来说,是一年一度的坎儿。”

    喻承握住谷天骄的手安抚他:“所以你每天除了上班,接完婷婷还要去陪护?其实你可以告诉我啊,我……打打下手,下了班带带小朋友,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谷天骄给两人倒酒,举杯跟喻承碰了一下,自己喝下一口,欲言又止半天:“体力活不算什么,就是,老太太有一阵以为自己不行了……天天拉着我哭。”

    喻承小口喝酒,不声响。

    谷天骄:“哭的也都是些车轱辘话,说小晶老大不小了,不务正业也不谈对象;婷婷呢,才六岁,没有母爱,怪可怜;完了就说我……说是家里现在的境况,她要走也闭不上眼。”

    他摇摇头,沉默。

    喻承想了想,望着他:“我懂。今年我回家,我爸因为弟弟刚上高一,就门门课不及格,还7乘24小时玩儿游戏,特郁闷。他说,我弟让他伤够了,觉得自己作为父亲很失败。现在就指望我尽快成个家,让他不至于失败到底。”他顿了顿,“我爸这辈子为人处世,那是一个傲娇自信的直男癌总攻啊!跟我沟通,一向是暴风雨式的镇压。所以第一次看他颓废,好声好气和我说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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