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讨价还价的大致内容就是:不带保镖就不带保镖,再不行的话,最少带一两个保镖。
看到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想痛痛快快玩得爽的样子,我忍不住想拒绝他,最后我还是没有拒绝他。
谁没有过喜欢疯狂的事情呢既然要玩就痛痛快快的玩,也只是我个人的态度,所以我对老爷子确定了肯定的答复。
我说:“好,我们直接还是留个言就走。为了避免更多的知道那吴妈我们都不要告诉我,你现在都乖乖吃饭,然后上楼去拿你的十块大洋出来。带上你的小帽子,以后不用你假装在外面去溜达,等我离开他们之后,你就溜出去。记住千万一定要按时回来,在外面必须得听我的指挥,不能过多的留恋在外面,说回来就必须回来,更不能拖拖拉拉的赌气。如果下次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再也不带你去了。我下次去的地方可是很好玩的地方,那是去到乡下去打猎,都考虑清楚了,这次对你是一次考验期,我考虑请你们通过的话,以后的事情都没谈。嗯”
当我这样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我刚才没意识到自己的时候,完全是对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子所说的话。
我的天哪,他是我们尊重老爷子呀。
说的话太过于不恭敬了,偷偷的瞄一眼老爷子,好像他并没有在意刚才我所说的话的语言语调,有过多的去纠正刚才我说话的方式。他反而像是个快乐的小孩子,认真听到我说话的内容之后,平白无故的就那个点头状,像姐姐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我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最近他是那锦堂的父亲,这也是我极其尊重的一个长辈,即便他常常怼我,看不惯我,但你不影响我对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的尊重。
他也是一个神神秘秘的样子,配合我的话语音,眨了眨眼睛,像是很懂得起这个事情一样:“快点吧,你怎么这么啰嗦的跟锦儿一样,我真受不了你两个这么啰里啰嗦的人。像当年我勇闯江湖的时候。那可是干脆利落,秋风扫落叶之势。没像你如此的讲究。”
这个老僵瓜真的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我倒是没说什么,他这样给我那一连串的反驳。我真的怀疑他脑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是不是故意在我们演戏的我表示别人这么怀疑。
我们两个商定之后,由他把字条写放在他的书桌上面,在楼下等他。
不到5分钟的时间,他就穿衣整齐的,像一个风流倜傥的老先生,头顶上还戴着一顶黑色的小礼帽,虽然有70多岁的老人。如果没有跟他过多的交谈的话,还是足以为他不怒自威的外表被震住,他完全还像是那一副江湖老大哥的形象,或许这是他几十年经营的形象,这种气质已经在他的血液里面生根地固。怎么解释也解释不了的气质。
他用眼神望着我。
我叫上了黄包车,拉黄包车的人是汪铭九的手下,他们认识我,汪铭九之前给过我一个牌子,多用这个牌子可以指挥着这座城市的黄包车师傅。
我特意安排了两个得心应手的两个人在门口候着。随时等待着我们的安排。
老爷子也是一个作戏十足之人,他完全是一个悠闲悠哉的样子出来,根本没有向企图外出的人,他的悠哉让人有种错觉。他就是想晒晒太阳。
我叫着外面的保镖进来,热情的招呼他们:“王老爷子为了照顾你们,因为你们非常的辛苦,现在吴妈那边做了一锅的绿豆汤,赶快进去尝一下吧,以后再出来正式上岗。天气也快热起来,喝一碗绿豆汤对你们打击精神非常有好处,去吧,外面这边留两个兄弟在这里就行了。”
王老爷子撑着一个拐杖,戴着一副酷的不得了的墨镜,向他手下能挥挥手:“快去!”
王老爷子的话言简意赅,带着浓浓的威言之感,有时候语言越少,越让人有一种自私的感觉。如果这个人完全是高高在上的话,那么这种窒息的的感觉就更明显。王老爷子深知其道,他发挥到了极致。
他的五六个保镖随时听过他的命令,一般来说不敢对他有任何的违抗,哪怕他们就是给他们吃好吃的东西,也当成一种命令去看待。
五六个保镖得令,像执行命令一般非常严肃的走向厨房,虽然他们实行是非常搞笑的命令去喝绿豆汤。
就在这个时候,我非常从容淡定的挽着老爷子,故意的在门口站着,大声的说到好像是让所有人都听到一样:“那天气真好啊,阳光明媚,真是好天气,老爷子,我的屋子里我们就在这条小路走上个来回,10分钟就回到这里,你也该可以睡午觉了。”
王老爷子非常配合我的话:“好,我们就去走个10分钟就回来吧,难得一个好天气。”
我扶着王老爷子慢慢的走出王公馆,王公馆在一个非常显赫的地段,这里是属于英租界,这栋老宅是当年前清王公贵族遗留下来的,近百年历史上。以前人在这个小路种植了两排的梧桐树,正是梧桐叶黄之时,微风扇起,树叶纷纷落下,在地上铺成一层类似黄金般的地毯。
阳光从梧桐树倾斜而下,斑斑点点,我在那路上让人觉得十分的平静。那种梧桐树的美丽,那是一种岁月的美好,这种美好岁月的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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