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欲》分卷阅读57

    交界吗?因为丈夫,她害怕过去的伤害会一再重演,而丈夫却因为她,每天都害怕着不知何时会来到他面前的死亡。

    她与丈夫彼此的害怕,其实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并没有轻重之分,而同样的,若问丈夫和她後不後悔娶了或是嫁了对方,那答案也是一样的,执手多年,她从不後悔自己的生命里出现了齐真河这麽样一个丈夫,那同样的,丈夫的生命里也不曾遗撼自己娶了童瀞这麽样的一个妻子。

    他和她,都只是後悔彼此相遇得太晚。

    在这一夜,在丈夫的身旁,在这个时刻,在丈夫的话中,她,终於真正懂了,也终於愿意努力再为丈夫试着放下自己想到过去时的惊慌害怕与无助。

    有些东西,如果从未曾拥有过,那无所谓,而有些东西一旦得到了,一旦无法再有,便会使人空虚不满,例如:人奇怪的**!

    温文俊雅的丈夫将娇弱清丽的妻子紧紧搂在怀中,两人头部如同交颈鸟般互相依偎,原本这应该是一幅美丽的画,但丈夫的眉头微皱,汗水也几乎快滴落下来破坏这场气氛--

    童瀞像乖顺的猫儿般的躺在丈夫身旁,靠着丈夫的肩头,丈夫全身上下透出的气息如同最清新的海风,闻起来是那麽的令人舒服眷恋,她忍不注将头又埋进了丈夫的耳根处,然後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将丈夫的味道深深得吸入自己的脑海及心田里,接着她甜甜的笑了,这是丈夫的味道呢!令她无所畏惧的神奇味道!

    「瀞,躺好,别再乱动了!」齐真河似痛苦又压抑的声音低低的从妻子头顶上传来,身体内的某处坚硬,正随着妻子这样带试探性的蠕动及碰触而苏醒,而偏偏童瀞像个顽皮孩子般沉浸在这样探索奇妙味道的世界里,她甚至带点勾引般得舔起齐真河紧绷得发红的耳根--

    「瀞,别这样,快睡吧!」齐真河几乎是咬牙地半低喊出声,但肌肤的绷紧与喉头的青筋还有下身崩得几乎快要爆炸的**,却泄露出他心口不一的心境。

    对於齐真河的这番呼喊,童瀞当然是充耳不闻的,她知道丈夫其实一直忍耐着自己对她的**,打从确定她怀孕开始,丈夫便以孩子安全为由,与她虽同房却分床而睡,算一算日子,她和丈夫已经整整一年没有**了。

    看着眼强的丈夫还在试图努力得隐藏自己的**,用尽他的所能要帮助她脱离过去,面对这样子温柔的齐真河,即使目前得身体还不是很适合与男人欢爱,但童瀞无法再要丈夫继续忍耐。

    丈夫所能帮得就只有这麽多,剩下得,她必须自己跨出去,她的丈夫,和那些禽兽是不一样的,她的丈夫无论如何,是不会舍得让她受到伤害的。

    她温柔的半坐起身子,然後羞怯分开了双腿小心翼翼跨坐在丈夫的腹部上,齐真河被童瀞这样子得举动惹得全身的温度又升高了几分,但当童瀞将身上的睡袍脱去,露出只着纯白丝裤的近全裸身躯时,齐真河的身下立即有了明显的反应--

    第058章愉悦的欢爱5-2(((甜到爆h))

    全身柔白如同窗外的月光的雪白瓷肤,毫无一丝疤痕的玉体灿烂晶莹得让齐真河舍不得移开眼睛,妻子羞怯的脸庞;孅长的玉颈:圆润的肩头再往下延伸到那一对看似硕大却丰挺的雪白嫩乳,两粒小巧的玫果正颤悠颤悠的抖动着,再看向妻子那以往总是显得过瘦而略带着些许病态的躯体,如今却因为生产而显得丰腴的肌肤,这是一个母亲初孕育孩子的线条的伟大证明,这也是他愿意倾其所有也希望看得到的一切,如今,他已在这样的美梦中达成这个心愿。

    真好,在这场梦境中,几乎他想要什麽、想看什麽、甚至连他街下来想干什麽,都能毫无阻碍的轻松达成,难怪有太多人愿意付出一切但能求得一场美梦。

    齐真河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丝一毫也不敢遗漏的看着,连妻子肌肤里那因害羞而张开的毛细孔都看的分明,那是多麽美的一幅画,其实他从不曾像现在这鞍将妻子的**看得如此清楚仔细,现在却透过这个梦境中看得一清二楚,连欺子跨坐在他腹部两旁还试图阖拢双腿遮住那正中的浅粉红花,都能看得出它正在缓缓绽放的美丽盛况。

    妻子最私密的花唇,正透过她的妇部凝聚一股湿黏的热力,好几次,不按技巧的妻子甚至不经意的或擦过、或滑过、或划过、或磨过得,以各种蜻蜓点水点水般的方式在无形诱惑着他那已经快要忍耐不住的亢奋。

    齐真河甚至必须咬牙才能忍下那股想要一把将妻子扑倒,然後狠狠插入她甜穴的**,一方面他害怕自己突如其来的孟浪举动吓到正在试图为他做出努力的妻子,但另一方面内心那股愈来愈邪恶的**不停的在他耳边洗脑似的说:「再等等、再等等吧,看看你那单纯稚真的妻子,愿意为你做到什麽样的地步,再等等吧!」

    於是,齐真河被动的享受妻子小心翼翼的讨好,他真想要看到童瀞能为他做到什麽样的地步,他真的极度渴望着妻子能因为这场欢爱而疯狂,他也想试试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如妻子所言,在激烈的**情事上已经没有任何问题。

    其实,齐真河的潜意识里也想要看着自己,在床上,到底能经童瀞要到什麽程度:爱到什麽地步、疯狂到什麽地步、邪淫到什麽地步。

    他即使外表再如何温文,举止再如何清雅,骨子里,他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有着正常**的男人,自成婚後,他无时无刻都希望能与自己的妻子行敦伦之礼,虽然,妻子总是能迅速无形的将满腔**的他在渴望成真之前就让他消失殆尽。

    童瀞与他的欢爱,总是被动居多;遮掩居多,她始终害怕自己全裸的身躯被丈夫看得太过清楚,她始终害怕两人交缠时的窒闷体热,她更会压抑着自己在床上的激情淫叫,即使他十分想听到,但童瀞总是会死命的忍住,她在床上最大的极限就是咬牙压低或是发出似泣非泣的声音,大概只有在两人真正达邓欢爱的**时,害羞的她才会不自觉的为他伸展自己青涩的**,然後再发出绵密幽柔的**声。

    被丈夫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童瀞羞红了一张俏脸,但却没没有回避丈夫的注视,因为丈夫这样看着她的眼睛里,除了深沉的**之外还有满满的爱以及珍重的心意,这些参杂在丈夫的眼睛里,一瞬间,竟然让童瀞觉得自己连丝毫都没被任何人玷污过,她从**到灵魂仍然如同处女般的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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