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的却是留下那个孩子。我求您了………”想到当日凶险,傅景然满脸的惊恐和后怕是做不得假的。
话未说完,只傅父抡起阴沉木的拐杖,重重地打傅景然的后背上“逆子……”看着依然不知悔改的人,傅父咬了咬牙并抡起了拐杖,用了十成的力气,打在傅景然肩膀和后背上。直到气力不计,方才停手,坐在椅子上大声的喘粗气。
阴沉木材质坚硬,堪比金属。这几棍下去,傅景然感觉喉头一甜,后背火烧一样的疼痛,多日来为了照顾柳季然和宝宝,晚上几乎很少休息,一时间意识有些模糊了,但是却依然固执的昂头看着傅父,紧咬着牙关。
傅母站在门外,听到里边的声音连忙推门进来“老头,你难道真的要打死儿子吗?你打呀,有本事连我一起打呀!”
傅父虽然一生说一不二,与妻子结婚50年,却从未逆过她的意。老爷子看着傅母进门,哼了一声,转头不再看儿子。
“哎呦,这拐杖打人。是要打死人的,儿子快快起来”傅母做势,欲扶起跪倒在地的儿子。傅景然却不为所动依然固执的看着父亲,眼神坚决。因为他知道,今日若不能让父亲接受,只盼来日,百般艰难。
傅父看着面色苍白的儿子,也不由得有些心疼,但是面儿上却依然冷着一张脸,看了看一脸责备的傅母,叹了口气“起来吧”
“父亲求您”傅景然纲要说话,只感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眼前一片黑暗。
“哎,儿子,儿子,都是你老头子,儿子要是有个怎么样,我饶不了你!”傅母看着口吐鲜血的傅景然,又惊又怒。
傅父看着,吐了口心血的倒地不起的儿子,也吓坏了,连忙上前扶起他“快,快把陆老请来”
陆老看着满面愁容的老朋友,不禁叹气道“小军没事,他只是,多日来休息不好,情绪动荡一会就会醒了”
傅父看了一眼守在儿子床边的傅母,示意了一下陆老,两个人往书房走去,满地的茶杯碎片,已经被保姆收拾妥当:“德明,那个孩子怎么样?”
陆老掀了掀眼皮,瞥了瞥一脸别扭的傅父,故意问道“你是问大的,还是小的呀!”
“你管会挤兑我,这男人产子闻所未闻,这……”面对老友的调侃,傅父尴尬摸了摸鼻子。
“小的很健康,过几天就快满月啦!大的那个身体亏损严重,如果不好生调养,恐会影响寿数”
傅父闻言先是一喜,后是一惊。喜者,这孩子是儿子的嫡亲血脉,算得上是傅家的长子嫡孙,算了了自己多年的心愿。惊者,儿子对那人用情挚深,自己百年后,如果他有什么意外,不敢想象,不禁悠悠的一叹“罢了,罢了”
傅母守在傅景然身边,满眼的心疼。忽然儿子的手机响了,傅母伸头一看来电人柳季明,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傅景然………喂?难道没声音”男人清朗的声音传来。
“你好,我是小然的妈妈,我们见过”傅母拿着电话,走到窗户边。
柳季明听到电话那边的傅妈声音,惊得呆立当场,磕磕巴巴的,叫了句“伯母…”
傅母听到柳季明怯生生的说话,那边隐约有孩子的啼哭声,不禁问道“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孩子是不是饿了,一直在哭”
柳季明沉默了片刻,低垂着眼睛看了看,手边哭泣不止的宝宝,单手拍拍他说道“我没事,身体挺好的。刚刚给他热了牛奶……伯母我……”
“过几天,把孩子抱过来,你,来家吃顿饭………”傅母对着电话悠悠的说。
“伯,伯母。好的,好的,嘿嘿,(⊙o⊙)哦,伯母,傅景然呢?”柳季明闻言大脑已经基本当机,只会傻傻的直笑。
“他,困了睡了,待他醒了,我让他给你打电话,你也早些休息吧!”傅母又简单的聊了几句,终究还是没告诉他,儿子的情况,怕他担心。又叮嘱了几句着才挂断电话。
“妈,是柳季明嘛”许是被电话铃声吵醒,傅景然挣扎的坐了起来,揉了揉发疼的后背,看着拿着自己的手机的母亲问道。
“恩,我告诉他有空来家里吃饭”
傅景然接过电话,笑着抱了抱傅母“谢谢,谢谢您”说罢便生龙活虎的下床,小心的穿上衣服,可能是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小然,你着伤还没好,再休息一下,明天再回去吧”傅母心疼的看着,疼的直皱眉的儿子。
“他一个人,我怕他照顾不好自己和孩子”傅景然看了看手上的表,自己已经出来四五个小时候了,想着柳季明一个人在家,不禁有些焦急,加快了动作。
“哎……我让小孙,熬了汤,你带回去吧。你父亲是个老古板,我hi帮你慢慢做他的工作”傅母摇摇头,儿子一颗心早就飞了。
傅景然拎着汤壶,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他轻轻地开门,小心翼翼进屋,却看到,柳季明站在厨房昏黄的灯光下,听到开门声音,回头对他一笑“傅景然,我给你,煮了一些面,你快吃吧!”
直到坐到柳季明身边,感受的到他的气息,看着他温暖的笑容。傅景然整个人都安定了,温暖了,就像黑暗中的向阳花,终于找到了阳光的方向,那便是他一生,追寻和守护的目标。
还记得刚遇到他那年,季明刚20岁,自己也不过20多,年少轻狂,看着季明成绩好,受老师喜欢,就各种欺负他。但是不可否认,从那时候起,他再自己生命中就像一种药,让人上瘾,只有在他身边。只有看着他,便是灵魂的按放处。
无论傅景然在外面是何等的风光无限,权势滔天,许多人都以为,柳季明不过是他的情人。但是谁又知道,只有柳季明在他身边,他才能冷静的处理是事情。
相处的越久,他们就像两块互相贴合的瓷板,谁也离不开谁。
第二天一大早,傅景然就蹲在婴儿床边,看宝宝。
宝宝紧握着粉嫩的小拳头。两手朝上,成投降状,小嘴微张呼呼大睡,模样甚是可爱。
傅景然一副傻爸爸的样子,抱起宝宝咧嘴一直在笑,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哟,柳季明你看,他长的多像我呀,这头发,这嘴”到底是骨肉血亲,宝宝被抱在怀里,不害怕,而是,睁着懵懂水润的大眼睛,看着一脸傻笑的傅景然。
“景然,景然,你快让我看看。咱们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呢?都说贱名好养活,叫狗蛋吧!”柳季明用食指,上下戳戳,宝宝细嫩的肌肤。
也许是被这雷人的名字吓到了,也许是被戳的不舒服了,宝宝皱起了眉头,哇哇大哭起来。
“哎呦,别闹,你看哭了吧。宝宝乖噢,不哭,不哭”平时粗手粗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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