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剑之杀死那个鱼唇的叽萝》分卷阅读211

    载的,就是爹娘都能忘光了——”

    “吾还未至于下作若此。”

    “我只是打个比方,其实你还是放任的态度居多,是觉得这丫头倔得很,死也不会回头的?”

    “她……”皱眉,待到烈酒过喉,摇头道:“类吾实多。”

    云天青扯出一个笑:“可不是吗,都倔得像头驴。”

    此话刚一出口,云天青就想自己可能说错话了,清咳一声脚底暗暗卷起风灵之力准备逃之夭夭。

    “天青。”

    “小的在qvq”

    “这些年岁让你清闲至今,是吾未教导之过?”

    “不不不在师弟我漫长的流浪年岁里,到过名山大川,走过五湖四海,欣赏过南苗妹子的裙底,也端过东北的匪寨,我觉得我的人生充满了希望,下一步就准备上贫困大山里支教,在此之前绝对不能因为一时嘴欠而不幸壮烈,师兄你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呵,死。”

    ……

    叶玑罗绑好逮到的一个青玉坛弟子塞进山脚下一个山洞后,自己穿上他的衣服又贴了个能易容的符,一张大众脸地就上了山去……

    眼瞧着百里屠苏一行人和欧阳少恭谈过之后进了客房,才慢悠悠地晃出来。

    其实她也不想这么做,只是这会儿太容易扫到台风尾,她才不相信欧阳少恭的三观还健在……万一出个话本上什么狗血小黑屋梗,这一世英名就真的跪了。

    病娇什么的太烦了。

    此时天光正盛却时候已晚,装作不经意地绕着青玉坛溜达了十来圈,扫地的大妈都烦她了才看见那一身杏黄色身影步伐沉静地上了上层……

    嗯,步伐略显滞重,笑里带杀,小指微屈,像是抓住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而不自觉流露出一股人渣气质= =

    ↑好吧以上为叶玑罗本着禽兽一般的直觉脑补。

    甩了甩袖子跟了上去,不想刚要进传送阵,面前就横过来一个目光幽怨的青玉坛弟子。

    “这位师弟看起来颇有些面生。”

    叶玑罗无语了一会儿,调整了一下嗓音道:“师兄好,我是最近才被抓进……考进来的,所以不太认路。”

    那弟子呵呵一声,冷嘲热讽道:“就是个苍蝇转上一个下午都分清东南西北了吧,你不是想认路,是想认识一下我们丹芷长老吧。”

    叶玑罗:“……这都被师兄看出来了,我看那位年轻长老衣冠禽……风华过人,心生仰慕故而徘徊不前,师兄莫见怪。”

    那弟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叶玑罗一下,鄙视的表情一闪而过:“罢了,看你是新人我也不多说你什么,不过就算丹芷长老不喜欢那狐狸精,也轮不上你的份。”

    叶玑罗:“……啊?狐狸精?”

    “孤陋寡闻。”那弟子摇摇头作势要走。

    叶玑罗一步上前塞过去一把金叶子,在那人瞪大了眼的表情下严肃道:“这位师兄,我是一个怀揣着八卦梦想的专业撰稿人,如果你有什么□□谣言一定要与我分享,钱不是问题,只要八卦够燃!”

    大约是一下子被镇住了,那弟子左右看看,清咳一声把金叶子塞进袖子里:“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丹芷长老喜欢上一个江湖女子,让前肃武长老震怒非常……可他也管不得丹芷长老,便私底下说那女子擅长蛊惑之术,不过你也不是不知道,青玉坛上下无人不仰慕丹芷长老,这些事儿难免都要注意一下……听说啊,那狐狸精祸害的人太多了,因为长老经常被那狐狸精气着,他那密室里还专门栓了一条寒铁链子,哪天狐狸精在外面浪得很了就干脆抓回来关着。”

    叶狐狸精:……次奥。

    “白术,我唤你拿的药材……”此时震纹忽然一闪,杏黄色身影出现,口气一如既往地温温淡淡,话却是说到一半,目光落在叶玑罗身上,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这位小弟子我似乎没有印象,同门之中生疏不好,不妨一起把盏饮茶联络一下……感情,嗯?”

    作者有话要说:宣传基三就像搞传-销似的

    那位同学,你听说过基三安利吗

    于是我卖出去两份安利。

    第一百二十八章 变局生

    “……不妨联络一下感情?”

    叶玑罗:“……”

    叶玑罗用了一息时间衡量了一下如果选是的后果,紧接着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这些年渣过的本子糟糕物,想想这些年没事儿去撩拨他底线的人们差不多除了自己都阵亡光了,顿时一个激灵,硬着头皮道:“抬爱了,那个……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出世的孩子这就不打扰了吧qwq。”

    一侧的白术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叶玑罗,没发现这人有什么值得他男神注意的出众之处,但也不敢提出什么反对,瞪了他一眼怒道:“磨磨唧唧做甚,长老青眼乃是你之机缘!”

    叶玑罗被推过去后一脸卧槽地想……你拓麻哪儿找来的这么多脑残粉。

    事实证明整个青玉坛确实都是他的脑残粉。

    青玉坛上层,疏星无月。

    一盏半冷的茶,映出面无表情的人,微微低着头看着茶杯里并不存在的涟漪。

    “怎么……出去了一遭,回来便如此生分?”他说话总是徐徐的,像阵无心的风,在别人听不出悲喜的时候,心底已经慢慢生出了荆棘。

    听的人也是心里有了点茫然,沉默了一会儿揭下幻颜符,露出那张惯于带着倔强的脸:“你哪里看出我生分?”

    毫无预兆地,那弹琴的指尖就吹灰似的扫过眉间,顺着颊侧滑下来,轻轻抬起下巴,轻声道:“也许是我多心了,看到你这漫不经心的表情,总想着用点什么手段钳制起来。”

    叶玑罗不由得避了开去,皱眉道:“……你。”

    眼底莫名起来的波澜一息沉寂,欧阳少恭收回手笑了笑,仿佛刚才那意有所指的话是个玩笑:“难得话这么少,是连日奔波累着了……这些时日你为百里屠苏劳心不少,他之事过后,你也该闲下来了,而我眼下也并无重要之事,你想去何处?回西域古城看看月亮,还是想去江南泛舟?”

    哑然半晌,叶玑罗眼神怪异地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

    “尚许记得你幼年时曾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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