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吃管住。”
锦衣男子掏出二两银子放桌上:“人,可以走了吧?”
老板看看小二,看看这锦衣男子,不敢拿钱,寻思道:这少年郎长得一副好模样,欠了我的店钱,又没卖身给我,这钱。。。
小二圆圆大眼睛看看老板,抓起银子塞老板手里:“找我七个铜板。”
老板很是惊讶。
小二理直气壮道:“怎么,我干了七天,是不是七个铜板。他吃你一个馒头,喝你一碗水,就顶今天的工钱了。”
老板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这二人认识,收了银子,当真找了小二七个铜板。
小二收了铜板,再一转身,那锦衣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少年郎赶紧追了出去,看见那长身玉立的人等在外面,心里很是欢乐。
锦衣男子见少年郎没有追过来,只是跟在身后,不高兴问:“还不过来。”
少年郎嘿嘿一笑,跑过去,牵着男子的衣袖:“大街上,不好意思。”
锦衣男子冷笑一声:“你还知羞?二百一十两银子干什么了?在这京城,也够你养个人了。”
少年郎很是委屈:“丢了,你不知道人家过得多不容易,你来了,也不笑一笑。”
锦衣男子见少年郎粉嫩的小脸,伸手捏了一下:“笑什么,坏福歌,走了就不知道回家。”
福歌也不争辩,慢慢拉住男子的手,修长的手指略有些凉,手上有习武生成的老茧,轻唤男子的名字:“窦宪,窦宪,郎君。”
窦宪说:“好了,回去吧。”窦宪拉着福歌,回到了在京中的府邸。
福歌一看来到冠侯府,问:“怎么,住这啊?”
窦宪打趣道:“害怕了?听说这可是伥鬼的家,有人曾亲眼见过。”
福歌笑道:“那你还敢住?”
窦宪说:“冠侯还乡,皇上让我先住这,说是等宫中打扫好了,让我去宫里住。”
福歌摸摸鼻子:“依我看,你这宫中怕是住不了了。”
窦宪拉着福歌进了院子,一路上都有人给窦宪行礼,然后以怪异的眼神看着福歌,福歌趾高气扬地走着,也不理那些下人,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架势。
进了屋,福歌瞧着屋里的东西,简直乐坏了,一大桌他爱吃的菜。福歌也不客气,大快朵颐。
吃饱了,拉着窦宪,装出一副可怜样,将这几天的经历叙述一遍。
窦宪听了,说道:“我一入京,就听说伥鬼出没于冠侯府,没想到竟然是你。”
福歌倒了杯酒,说道:“哼哼,这伥鬼背后有人有故事。”
窦宪问:“哦,什么人什么故事?”
福歌喝着酒手也不闲着,摸上窦宪的腿:“这后面那是个嫉妒的情郎和一对苦命的鸳鸯,还有一个坏人姻缘的坏哥哥。”
“从前哪,有对青梅竹马的恋人,后来这竹马娶了妻,可是忘不了青梅,就在二人痴缠之时,竹马的坏哥哥找来了青梅从小定亲的对象,竹马气坏了,杀了此人,然后假借伥鬼的名号掩盖罪行。”
窦宪听着就听出味来:“你是说,汪期的出现坏了他人的好事,那这竹马是谁?”
福歌卖个关子:“想知道?夸我。”
窦宪亲了福歌一口:“好福歌。”
“叫相公。”
窦宪笑而不理,福歌挂在窦宪身上,说道:“是你弟弟。”
“四弟?他和婉珑差点岁数啊。”
福歌摆摆手指:“是另一个。”
窦宪睁大眼睛:“皇上?你开什么玩笑,你怎么知道?”
福歌说:“我开始也以为是你的四弟,后来我不是进宫抓老虎吗,碰见了他,他没有说他是谁,但我分析他就是皇上,跟着他,我在出皇宫的时候全然无事,而且那之后一直有人跟着我。我怕连累你,也不敢轻易回去。”
窦宪想想:“这不大可能吧,皇上可是心机深重之人,你素昧平生,他何以对你说这些?”
福歌说:“我可是抓奸了的,就在玉宣斋,亲耳听到。”
窦宪早就想到伥鬼之事,定是人所假冒,但皇上的事,可就大大出乎意料了。
窦宪想得出神,福歌早已按捺不住,小别胜新婚。
“你想不想知道我那夜到底听到了什么?”
窦宪随口答道:“什么?”
福歌笑而不语。窦宪含笑看了眼福歌:“这才什么时候?”
福歌堵住窦宪的嘴,亲了起来,一边解开窦宪的衣服:“再等下去,我都该换毛了。”
二人趣味相投,福歌很是用心待之,窦宪则拒之、从之、乐之。
事后,福歌紧紧贴着窦宪,十指相扣,青丝相扰,愿以我心换君心,相知相惜不相疑。
☆、十六、情谊相合
窦宪以前总是碍于福歌的身份,虽然对福歌有意,但也觉得二人相交止于礼就好,乃至今日此时,见福歌羞着脸,伏在胸口上,身子抱在怀里,细皮嫩肉柔软无骨,那活又很是个物件,心里涌现无限欢喜,在福歌耳边叫道:“宝贝。”
福歌低着头不理他。
福歌拍他一下:“那日在山里,你不是好生不愿意吗,今日又如此,莫非吃了什么**药了?“
窦宪又亲了一口:“宝贝,以前哪知你的好。”
福歌嘟起嘴:“哼,人家为你打老虎你不动心,你这就一口一个宝贝。”
窦宪挑挑眉,颇有些不屑:“我?需要你帮我打虎?”
福歌爬起来,不服气:“当然,就你那功夫,我又不是没见过。”
窦宪笑道:“那我这功夫,崖大人还满意吗?”
福歌脸红了,拍开窦宪的手,背在一边。窦宪压过去,只唤道:“宝贝。”
福歌结结巴巴说道:“你,刚不是才。。。天还早。”窦宪一把揽过福歌:“管天做什么,我只知道。。。”,福歌哼了一声,由着窦宪一下一下的挑逗,瞧着那平日神采飞扬的眼眸染上一层**的色彩,心里一动。
刚才是小鱼入浅滩,饮水止渴,死水泛活,这次则是蛟龙入深渊,所向披靡,波汹浪涌。
大战半个时辰,二人才偃旗息鼓。
窦宪笑道:“你以为我府中那些娇妻美妾都是摆设吗?床笫之事,与女子与男子不一样的。”窦宪看着福歌害羞的小脸,冰肌玉骨,惹人爱怜,上了床却颇有猛兽之力,以前嫌弃的现在全成了优点,对福歌更是又爱又怜。
福歌将头埋入窦宪脖颈处,寻思道,我现在可是清纯公子,要害羞要欲拒还迎,早知道窦宪是个妙人,没想到如此之妙:“这阵子一直有人跟着我,你现在带我回来,又这样,别人会知道我是你一伙的。”
窦宪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关系,知道就知道,你本来就是我的。”窦宪想起了什么,起身从衣柜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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