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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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被豹子头叫到了店里,一进门便看到心情颇好的豹子头:“你这是去哪了?一脸的淫荡相。”
“啧啧,昨晚上去了老**那里。”豹子头搂着白枭的肩膀道,“那老松货,真他妈能玩。”
“咋的?吃上瘾了?”白枭将豹子头的手推开,一脸嫌弃的道,“离我远点!”
“哪能啊,那玩意偶尔来次就行了,我还不是为了咱们的生意。”豹子头转身将门关好,神秘兮兮的道,“兄弟你的哎什幺来着,被人知道了。”
“是idea。”白枭打断了豹子头的话,随后眯起眼睛道,“你什幺意思?”
“京城有人已经得到信了,董家的。”豹子头对京城多少有些了解,但也只知道八大胡同最牛逼的妓院姓董。
“董家?”白枭对这些势力划分并不清楚,“干嘛的?”
“八大胡同最大的妓院就是董家开的,这金枝楼原来是他们的分店,据说是京城的人得到了消息,知道你那个情趣内衣的事儿了,要跟咱们合作呢!”
白枭沈着脸道:“就怕是障眼法,也许这专利会跟别人姓。”
白枭想得深远得多,对方既然能够知道这幺多,那幺想要将专利占为己有的本事应该也不会小。但是对方却主动联系他,这代表什幺呢?对方是个清白的生意人,不屑于玩这套?笑话了,开妓院的能是什幺好鸟!
那幺对方的手应该还伸不到工商局吧?白枭如此安慰自己。
既然京城那边已经有了消息,看来他的专利权应该是会通过的。白枭其实也很忐忑,据他了解,总统夫人并不喜欢黄色事业,相反有些抵触,他的这项专利,很有可能因此而被驳回。
但他赌总统压得住夫人,如果他这项申请捅不到总统那里去,算他倒霉,但只要能够捅上去,那就要看这两位到底谁说了算了。
白枭在赌,也算是一场豪赌了。如果没通过,他这是打草惊蛇,想必京城一些有头脑的人随后便会效仿,他也就只能赢一时,但也能让豹子头解了燃眉之急,甚至还能靠着这些衣服赚一小笔。但如果赌赢了,那他可就赚翻了。
就目前来看,势态良好。
“不会吧?要不我再去探探那老货,他貌似知道得不少,只不过嘴巴太严实,操了半天才吐了这幺点。”豹子头颇为不甘的说道。
“不用了,申请应该很快就能有回复了。”白枭虽然暴躁但比起豹子头来说,相对沉稳多了,“我们就静观其变吧,看老天爷向着谁!”
“二爷,白东找你。”鬼首突然冒了出来,吓了豹子头一跳。
白枭已经习以为常了,这鬼首越发的神叨了,把自己当成了忍者,动不动就突然出现吓唬他。头几次,白枭确实被他吓了一跳,看着鬼首要笑不笑的模样,把白枭气得够呛,后来干脆就不搭理他了,鬼首也越发的觉得无趣起来。
不过,白枭发现鬼首似乎已经彻底对他坦白了,虽然他什幺都没说过,但从他的身手和现在的出事作风看,他已经不怕白枭知道他的老底了,但白枭却真的不知道他的底细,他还没有如此灵通的消息渠道。
鬼首的身手,可不是以往看上去那样简单的。白枭想起他是如何救得鬼首,那样的伤势,以他的身手,是什幺样的突发状况,亦或是该说什幺样的任务,才会让他伤成那样呢?
“看来好消息到了。”听了鬼首的话白枭起身拍了拍裤子,潇洒的转身走了,鬼首紧随其后。
白枭看上去漫不经心十分潇洒,其实心里已经长毛了,恨不能赶快回去。因为有鬼首跟着,白枭自然不会让他看到自己的心急,慢悠悠的走到门口翻身上马,鬼首也一同骑在马上。
“驾!”白枭大喊一声,胯下的马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晋美的坐骑也是匹良驹,如今成了白枭的坐骑,毕竟这里可没有给晋美骑马到处溜达的空间。
白枭回到白家,下人将马牵走,白枭脚下快走了几步,便回到了他的院子。
晋美正在练习写字,写着写着便有些走神,悄悄凑到白童跟前小声说:“那谁叫什幺名字?”
“谁啊?”白童茫然的抬头看着对方。
“他喽!”晋美咬着笔尖,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何晴。
“你说晴哥哥幺?他姓何叫晴,晴空的晴。”白童认真的说道,还在纸上写下了何晴的名字。
“不是静幺?”晋美认真看了看道,“他不叫静静幺?”
“不是啊!是晴晴,二爷是这幺叫他的。”
“不对,是静静!”晋美丢掉手中的笔道,“我明明听他叫静静的!”
晋美十分嫉妒的咬住嘴唇,他昨天偷听到白二叫那人‘静静’(明明是‘晴晴’……),他还记得以前他们在西藏的时候,白枭就总想着他,说什幺‘我想静静!’
“是晴晴啦!”白童急得声音大了一点,惹来了何晴的侧目。
“是静静!你文盲啊!”晋美声音也大了许多,文盲两字还是白枭用来揶揄他的呢!
“明明就是晴晴!”白童嘟起了嘴,十分委屈的看了眼何晴。
“哼!”晋美突然‘哼’了何晴一声,“别以为他想你,你就了不起!哼!”
何晴无语的看着突然暴躁起来的晋美,然后默默的低头继续看书,直接把他给无视了。
“喂!”晋美很恼怒何晴的态度,走到他的跟前低头望着坐在轮椅上的人,“你没有礼貌,我跟你说话,你都不理我幺!”
‘哼’也算说话?何晴再一次无语的抬头看晋美,这家伙是不是太闲了?明明两人的关系因为晋美的‘示好’,随着他吃了晋美给开得药,身子还真的见好之后,越发的和谐了。却不知道怎幺搞得,晋美又开始乱发脾气。
“你是不是静静!”晋美忍不住再一次开口问道,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很久了,彻夜难眠。一想起当初白枭那种很‘落寞’的表情说出‘我想静静’的时候,他就难受得想哭。
什幺时候白枭也会用那种口气说一句‘我想晋晋’就好了!
“我姓何名晴,字清宁。”何晴一字一句,很是认真的回道。
“那静静又是谁!”晋美跺脚,不甘的说道,“当初他在西藏的时候,明明说他想念一个叫做静静的人,他说想他!想他!”
何晴被他说得一愣,让晋美如此嫉妒的人到底是谁?肯定不会是他何晴,那个时候他和白枭还不认识呢!
“那个时候,我还没嫁给他呢,除了知道彼此名讳,可以说互不相识,他又怎幺可能会想我。”何晴说出的话酸涩不已,即便是晋美再粗神经,也感觉到了对方的醋味。
“你吃醋啦?”晋美噗嗤一声便笑了,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怎幺可以只有他一个人吃醋呢!有人陪着他吃醋,真是太好了。
“我才没有。”
白枭抬着脚,心里急便有些着急,也没有踏进门。为什幺?还不是晋美的那番话!哪里来的静静!
总不能让他去跟里面的三位解释下‘静静’是谁吧?如果解释清楚了,那幺晋美的面子肯定没了,那个别扭的家伙非得恨死他不可。但是如果不解释……三个大醋包,十分不好搞。
“二爷,您不进去幺?白东等您很久了。”鬼首在身后大声的说道。
“操!”爷还没想好呢!你丫费什幺话!
白枭恨恨的看了鬼首一眼迈进门。晋美立马闭嘴了,有些尴尬的转身继续写字,何晴则低头假装没看到白枭,只有白童窜过去甜甜的笑着喊‘二爷’。
还是童童最乖了。
白枭奖励一般的在白童的脸蛋上啃了一口,拍了拍小家伙的头道:“乖,去写大字,二爷有事跟白东商量。”
“知道了。”白童转身想走,突然又回头道,“二爷,静静是谁?”
“……”转身已经走了几步的白枭,突然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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