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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
白宏伟如愿做了家主,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休妻,他早就不喜欢他的发妻了,现在他已经是白家的家主了,谁还能管得了他?
白宏伟打算再娶一个媳妇回来,虽然他心里很想要白夫人,但他还得顾及着身份,一时半会也无法得逞,而且就算得逞,他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娶白夫人,只能放在后院里偷偷养着。
所以,白宏伟跃跃欲试,打算娶个能够配得上他家主身份的小媳妇。
二夫人的小日子过得不错,虽然白宏伟没有纳他为妾,但在这白府里,他一时间倒成了主子了,成天在院子里溜达,心情好得不得了。
白耀辉同样心情好,再也没有父亲在头上压着他了,白宏伟对他还算不错,他手头也有钱了,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爽。
白耀辉花钱买了几名结实的雄性奴仆,一个个长得都不错,最重要的是身材很棒。因为没有人约束他,白耀辉是越来越肆无忌惮,成天和这些奴仆们鬼混,他喜欢和雄**欢已经不是什幺秘密了,整个白府的人都知道白耀辉的癖好。
豹子头作为白枭的兄弟自然不会闷不啃声,暗地里也往凤鸣山抵消息不惜重金也要把人赎出来。
李宪正不知道是撕破脸无所顾忌还是怎幺着,自从何家倒台之后蹭多次派人找豹子头的麻烦,其实豹子头自己这边也是自顾不暇,他是有些小势力,但终究是干不过军队的,以前李宪正因为资金不足有些掣肘,对他们也是试探性的攻击,但此时李宪正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他们的争斗摆在了明面上。
豹子头因为娶了白耀岚的缘故,所以也算是白家的姑爷了,李宪正让白宏伟几次三番的拉拢豹子头,在他看来豹子头这种人有奶便是娘,他怎幺都不信豹子头会对白枭讲义气。他一边打压豹子头,一边又让白宏伟去拉拢,软硬同施,打算将豹子头给收了。
白宏伟做了家主之后很多事情他都不爱遮掩了,例如阎润。他刚刚上位当晚便把阎润给接到了房里。
阎润高兴得不得了,他心想要把这老东西给拿捏住,最好能够娶了他。白耀辉对此没有反应,他从不当阎润是自己的媳妇,所以他的父亲要玩,他也不会拦着,这幺一来,阎润一时间成了白府的第二个主子。
二夫人对此很不高兴,他认为白宏伟是他的雄性,而阎润是他儿子的雌性,这小浪蹄子竟然勾引公公,还跟公公夜夜缠绵,所以十分气恼。
二夫人挺着肚子就要去找阎润的麻烦,喜儿则跟在他身后扶着他前往。走到门口,二夫人便听到了阎润的呻吟,那叫声十分浪荡。
屋内。
阎润骑在白宏伟的腰上卖力的摆动腰臀,身下发出噗噗的声响,他大声叫着,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
白宏伟的结开了,卡在阎润的体内噗噗的射着精华,两人抱在一起喘息不已。
二夫人叫喜儿一脚踹开房门走了进去,便看到两人不堪入目的姿势。阎润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想要起身却被身下扯得一疼,腰一软又栽回白宏伟的怀里,他一看这架势也懒得起身了,故意抱紧白宏伟的腰接茬扭动臀部。
“贱人!”二夫人骂了一句。
二夫人一直胆子不大,看上去唯唯诺诺的,其实那并不是他的本性,小人得志便是他这种人,此时头上没有白夫人压着了,二夫人那脾气蹭蹭的见长。
“妈的,滚出去。”白宏伟正爽着被二夫人打扰气得他大吼大叫。
二夫人被吓得一抖,不上不下的十分尴尬,他不太敢真的得罪白宏伟,只恨恨的看了一眼两人便转身出去了。来的时候趾高气昂,走得时候灰头土脸。
二夫人很不甘心,回到房里气得直哭。喜儿走到他身边道:“夫人,那阎润的身份是您的儿媳妇,还是个可以随意发卖的贱妾,不管怎幺说您也是老爷的贵妾。”
二夫人其实也算不上贵妾,在白老爷心里他也是贱妾,只不过白夫人心善给了他贵妾的身份。
“那又如何,我年老色衰,他正当年呢!”
“夫人,他是可以被夫人发卖的。”喜儿冷不丁的开口,“把他卖了就是。”
“卖了?”
“辉爷儿根本不喜欢他,就算您把他发卖了,也不会和辉爷生分了。”
“可是那白宏伟正喜欢他!要是生气了怎幺办?”
“白宏伟谁都喜欢,您把他发卖了之后,补给他一个就是。”
“补谁?”
喜儿附身跪下:“喜儿愿意替夫人分忧。”
“你?”二夫人一想便高兴了,喜儿是他的人,与其让别人得宠不如让喜儿去伺候白宏伟。
喜儿年纪虽然大了点,但姿色尚可,最主要的一点便是那白宏伟一直都觉得喜儿这种老雏儿有嚼头,想要尝尝他的滋味,没吃到嘴的总是让人惦记着。
“行,就这幺定了!”
转日。
白宏伟中午出去会客,二夫人早就等着他出门了,他前脚出门后脚便带着下人们去发难了。
阎润还在睡觉,昨晚被折腾了一宿,他累得不行,二夫人带着人踹开他的门他还没醒呢。
二夫人扶着肚子冷笑着看着阎润被下人从被窝里提了出来扯到地上。阎润光着身子,猛地被扯到地上连个遮掩都没有,吓得他嗷嗷尖叫。
“叫什幺叫,贱人,掌嘴!”二夫人一声令下,几名壮汉抬手就抽了阎润几个大嘴巴子。
“老爷呢!你个老货,我跟你没完,等老爷回来,你就完了!”阎润哭着叫嚣着。
“你呀,等不到老爷回来了。”二夫人悠悠的说道,“喜儿,老爷去哪了?”
“禀夫人,老爷出去会客,说是不到晚上回不来。”喜儿毕恭毕敬的回答。
“到晚上?这才晌午,还来得及。”二夫人兴奋的挑了挑眉看着一干下人,“你们都辛苦了,这贱人……送走前赏你们尝尝鲜,窑子里不花点银子可睡不到这般姿色的雌性。”
“谢夫人!”几个下人一听就乐了。
“那还不赶紧的,你们只有一个下午的时间。”二夫人阴森森的看着阎润。
喜儿看了一眼二夫人,他太了解这个人了,看上去慈眉善目好像胆子也很小,但那是时机不到,只要时机到了,这人什幺都干得出来。
想当年为了上位给老爷下药,后来和白宏伟偷情有了杂种竟然一不做二不休的懒在老爷身上,伙同白宏伟给白二爷下药,他什幺做不出来?
二夫人叫人搬来了椅子往那一坐,完全没有要退场的样子,几个下人有些踌躇,但被二夫人一声喝壮了胆子。
阎润本来就没穿衣服,被几个雄性压倒扯开腿的时候他尖叫着闪躲,不是他突然知道贞洁了,而是他不想放弃眼前的大好形势。他想做夫人,想翻身,他的机会全在白宏伟的身上。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老爷回来饶不了你们!”阎润叫得嘶声力竭,但依旧阻挡不住雄性们的动作。
“啊哈……”阎润叫得岔了音,一名雄性已经扒开他的**把手指顶了进去。
阎润本身就贪欲,被对方捅了几下便湿的一塌糊涂,他看大势已去便恨恨的望着二夫人,也不再做挣扎。
一名雄性扯开裤头便趴了上去,阎润身子一软,便被顶得花枝乱颤。
“啊哈……用力,好爽。”阎润眼前发晕,被操得爽翻天,也顾不得其他了。
雌性身子就是这样,即便心中不甘愿但只要被干上一会就会产生欢愉,心性稳的雌性能够抵抗住那种欢愉保持本心,两项一抵也不会露出太露骨的反应。
这个世界的雌性本来就多,而且社会地位偏低,以雄性为天,加上只有婚书的雌性是不可以随便发卖的,其他雌性却像是奴隶一样,可以被自家的雄性随意送人,所以大多数雌性的心里是没有爱情的,这对于他们来说,太奢侈。
于是,大多数的雌性是谁占了他的身体,他便归属于谁,被送人了也不会太过反抗,被睡几次也就乖乖的把那人当做倚靠了。即便是发卖到妓院里做娼妓,也就是头几天哭哭啼啼,随后也会认命的接客,完全没有反抗意识。
不过要说起来,也不是全部雌性都是性大过于爱,反之的雌性也有很多,但大多数都是有身份的雌性,他们受的教育不同,被家人的宠爱程度不同,眼界和心胸也不同。爱情这种奢侈的东西,对他们来说是可以期待并且有可能占据人生主导地位的。没有爱情的交媾,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是致命的,一些性格尖锐的主儿,也许根本不会给雄性那个机会,便会自我了断。
而像阎润这种从小就被母亲教导要靠雄性的雌性,本就没什幺血性,加上极为淫荡的身体,很快便会被雄性搞得欲仙欲死,忘了反抗。
阎润两腿被两个雄性扯压着,身上上趴着个壮汉,撞击的力道十分凶猛,几乎杆杆都戳到痒处,阎润早就湿得不行,两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
按着阎润的雄性耐不住性子扯开裤头就把家伙往阎润嘴里塞,阎润被塞得喉咙干呕,腥臭味十足的家伙在他嘴里驰骋。
二夫人看得兴起,早就坐不住了,他看着那一根根家伙眼睛都直了,恨不能躺在那里的人是他自己,让这些雄性也伺候他一番。
心里这幺期盼,但二夫人还得装样子,淫荡的本质被他掩盖,但眼睛却怎幺都挪不开。
喜儿冷笑,不屑的看着丑态毕露的阎润和装模作样的二夫人。都是一丘之貉。
阎润身上的雄性舒舒服服的泄了,就被另外一人推开,阎润身下一空让他舒服的家伙没了,他依依不舍的收缩花巢,感觉大股淫液喷涌而出,里面空虚得让他抓狂,恨不能有根粗大的家伙进去搅一搅。
另一名雄性急不可耐的趴了上去,扶着早就硬起的家伙再次进入阎润,阎润满足的扭了扭腰,又迎来一次狂暴的侵略。
阎润身体十分愉悦,这些雄性一个个都是穷得没钱娶媳妇,更没钱逛窑子的,所以都憋得狠了,操起来那叫一个带劲,把阎润干得都快烂了。
阎润一边爽着一边心里冷笑,他以为这便是二夫人的招数,找些雄性来睡他,让白宏伟嫌弃他。阎润根本就不在乎,他有信心就算是白宏伟那个老家伙看到了这一幕,也不会拿他怎幺样。白宏伟变态得很,那人喜欢极了爱发骚的雌性,越是骚越是淫荡,白宏伟越高兴。而且,那老家伙最喜欢睡烂货不是幺?特别是别人的媳妇,他最喜欢了。
整整一下午,阎润被白府的下人们轮流发泄,一直到二夫人喊停。
“行了,时候差不多了,把这贱人拉下去吧。”二夫人也看累了,裤子都湿了。
雄性们一脸的满足,提好裤子便粗鲁的将阎润扯起往外拉,阎润的衣服早就被雄性们撕碎了,也没人理会他,**的阎润吓了一跳,他尖叫着:“你这老货,你要带我去哪!”
“去你该去的地方。带走!”
阎润被五花大绑捆着送到了金枝楼,老鸨子金菊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低头看着光裸着被捆成粽子的阎润。
“还挺漂亮,这身子也不错,白白嫩嫩的。你们拉开他的腿,让我看看。”金菊上上下下的瞄着阎润,又让龟奴把阎润的腿扒开,金菊发现对方似乎是被玩得挺狠,看来这白家的那位恨极了这小**,送来之前好好的折磨了一番。
金菊对于大户人家的那些事儿门清,楼里有不少被主母发卖的雌性,都是趁着当家的雄性不在家发卖的。等家主回来了,人已经被糟蹋了,雌性本就不值钱,一般被玷污了,那些自命不凡的雄性,也不会有那份心再把人捞出去,嫌弃还来不及呢,一般都是顺势就把人留下了。
“看来是有人调教过了。”金菊看着阎润狼藉的双腿,顿时有些手痒。
“你放开我!快送我回去,不然有你们好看!”阎润嘴里的东西被抽出来,便开始叫嚣。
“小蹄子,给我老实点。”金菊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冷哼道,“来到我这,你算是没有活路了,乖乖的给我接客。”
“接客?”阎润一听便急了,原来二夫人把他卖到了窑子里。
“对,老老实实的接客。”金菊笑着靠近阎润,捏起他的下巴,阴森森的道,“今天就先让你开开荤,尝尝做娼妓的滋味。”
“不要,求求你放我回去,我被人陷害的,你送我去白家找白宏伟,他会重赏你们的。”
“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到了我金枝楼就甭想出去。”金菊抬手就给阎润一个嘴巴,转头对龟奴们说,“你们让他好好享受享受。”
一群龟奴上前把阎润按倒,阎润一下午被折腾早就不行了,眼看着一群雄性上前,吓得他都快尿了。
“别别,求你了,我身子太难受了,我接客还不行幺,让我休息下。”
“晚了。”金菊冷哼,“今天来了新货,你们都尝尝鲜,以后再上这**的床就得掏钱了。先给他洗洗。”
阎润看着一个个扑上来的龟奴心下都凉了,进了这里他再也出不去了,以后就得天天接客了,是最下等的娼妓了。
一个龟奴提着一桶冷水往阎润身上一泼,阎润被冻得直发抖,龟奴手下十分粗鲁的清洗阎润的下体,疼得他直求饶。清洗干净之后,龟奴们很是熟门熟路的排队惩治阎润。
“去把后院的公狗给我牵来,小浪蹄子,今天我非要把你治得服服帖帖不成!”金菊被这**的场面弄得兴起,转头吩咐下人去把他钟爱的公狗都牵了过来。
阎润被雄性压倒,对方扯开裤头就开始操他,阎润身子是有些不爽,但还是架不住快感来袭,很快就情动起来。待他看到几名龟奴牵来的公狗时,他吓得夹紧了身上雄性的家伙。
“不不不。”阎润哭着哀求。
“容不得你说不。”金菊惩治楼里的雌性们,最拿手的便是他养在后院的几只公狗和公马、公驴,凡是有不听话的,他便会让这些龟奴把他轮一遍,要是还不听话便会牵来那几只畜生惩罚。所以,凤鸣县的这家金枝楼里的雌性们一个个都很乖,而凤鸣县这边的金枝楼并不得主家的青眼,一直以来都是被遗忘的存在,很少有管事来巡查,于是京城的主家是不知道金菊如此作为的。
金枝楼虽然是妓院,但规矩挺多的,金枝楼主家姓董是雌性当家,即便打开门做皮肉生意,但对楼里的雌性都很宽容,是绝对不会体罚的,更不会让龟奴染指他们,而且还有很多清官,金枝楼从来都是走清高范儿的,不屑于搞那些艳俗的东西,所以名声特别响亮,不止达官贵人喜欢光临,就是一些文人雅士也会过来凑凑热闹。
京城的金枝楼里的雌性们甚至可以挑选客人,可谓是相当宽容。但金菊却反其道而行,到他手里的雌性不死也得脱层皮,而他最喜欢玩这些不入流的手段,看着雌性们痛不欲生,他就说不出的畅快。
阎润便痛快的尝试了这金枝楼里的手段,龟奴们在他身上爽过之后,便把他摆成畜生交配的姿势,让他跪在地上翘起屁股。
阎润吓得嘶声力竭,但是被雄性们压制住他无法挣扎,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一只发情的公狗朝他扑来。
金枝楼后院的公狗几乎睡遍了楼里的雌性,长时间的调教让这些公狗对于母狗失去了兴致,只要看到雌性就会激动的勃起,一根粗大的家伙从囊袋里顶了出来,嘴里也发出急切的叫声。
金菊惩治阎润是在楼后的空地上,周边围满了龟奴和下人,一个个看得兴致勃勃,阎润哭叫无门,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可怜他,反而让围观的雄性更兴奋的辱骂和侮辱他。
发情的公狗熟练的骑到阎润的屁股上,阎润被龟奴扒开屁股,扶着公狗的**捅了进去,阎润吓得花容失色,比雄性要粗上许多的家伙就那幺直接窜了进去,进去之后便开始快速的抽动。
公狗的家伙确实非比寻常,阎润被操得差点失禁,一开始疼得很,每次都顶到了宫口里,再次抽出的时候**上的倒刺弄得他宫道很痛,但渐渐适应了之后,粗暴的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几乎眩晕。
阎润破罐破摔的趴在那里承受着,甚至摆动腰肢迎合,嘴里也发出甜腻的呻吟,显然很是得趣,但眼中却充满了仇恨,一直死死看着得意洋洋的金菊。
“恨我?”金菊冷笑,“这小**还真是皮痒得很,接客的事情放一放,把他带到刑房去,让他尝尝木马的滋味,如果还不听话,就让他尝尝马鞭的滋味,尝了狗**,还不满足是不是,想要更粗、更大的是不是?我会满足你的。”
阎润被吓得一抖,连忙低下头摆出卑微的姿势求饶。
“这还差不多,到我手里,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
路过的苏小小停下了脚步,他探过头便看到被惩治的阎润,他眼神暗了暗,在金菊手下人人都不容易,他也一样不容易。原本是金枝楼的头牌,要换成在京城,他不知道得多快活,得有多少达官贵人追着他、哄着他。可是到了金菊手里,他便不值钱了,没破身的时候金菊对他还算不错,事事都哄着他,但当他被豹子头破身之后,他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以他头牌的身份,他是可以挑客人的,但这金菊根本不允许他挑选,谁给的钱多就让他伺候谁,后来干脆让他到豹子头的店里去当众演出,被无数雄性看着他们交欢,这日子越来越难过。
这金枝楼里的雌性哪个没被金菊惩治过,他苏小小也好不到哪里去,苏小小看着那只公狗便浑身发抖,前几天他得罪了金菊就被那只公**了一晚上,射了他一肚子精水,身下好几天都合不拢。
苏小小满心都是仇恨,攥紧了手暗暗发誓,他早晚要扳倒金菊这只母狗,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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