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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走后,凤鸣县重归平静。赵世生顺利接管了李宪正的民兵自治团,不仅如此,京城派人来正式和赵世生接洽商谈自治团收编事宜。李宪正所依靠的背景,得知李宪正死了也只是惋惜的派人来参加了葬礼,并且说要严惩凶手,白枭越狱之后便发话一定要把凶手捉拿归案。
赵世生比李宪正会做人,这一股势力被他妥妥的接下了。对方对赵世生接管自治团似乎也没有什幺意见,不管是李宪正还是赵世生,对他来说都只是替他管理自治团的手下而已,一时间赵世生水涨船高,比李宪正时还要吃得开。
至于捉拿杀害前任团长的凶手一事,赵世生办得是相当卖力,虽然没见什幺成果,但整个凤鸣县的人都知道前赵副官,现任的赵团长是个重情义的人,对前任上司的死耿耿于怀。
白耀祖的伤势渐渐好转,虽然脑袋中了一枪,但白耀祖的命真的很大,让不少人感叹,这兄弟二人的脑袋瓜子是铁皮做的,子弹都不打死。那颗子弹不曾留在脑袋里,虽然想要完全伤愈还需要一段时日,但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霍老将军的死也渐渐平息,局势明朗化,霍少卿的大哥稳住了阵势,将霍老将军的军队顺利掌控。
霍家这一平定,霍少卿的哥哥们也有心思照顾弟弟,赵世生一看这架势,便有意交好,顺势将白耀辉从家主的位置上推了下来。
白枭刺杀李宪正的案子成了悬案,人犯远走他乡,在赵世生的运作下,也不了了之了,只要他白枭别再回凤鸣县,赵世生也乐得给白家一个面子。
何其自从嫁给了赵世生之后,心态也渐渐平稳,再加上父母在跟前劝慰,他对于何晴的那些隔阂也有了松动。
寂静无人之时,何其也会思考,思考他悲惨的前半生,当他细细的思量的时候,他才猛然发现,他所有的悲剧跟何晴没有一丝关系,他确实是自作自受。
至始至终,何晴都不知道李宪正喜欢他,以他对何晴的了解,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回应李宪正。非要嫁给李宪正的人是他何其,对他视如草芥的雄性是李宪正。
也许是因为有了幸福,何其曾经对何晴的恨和怨渐渐消融,他这一辈子都嫉妒着何晴,可是在赵世生的眼里,却从来没有何晴的存在,他曾经问过赵世生,赵世生对何晴的评论不低,但也仅此而已,丝毫没有觊觎之心,而何其也在赵世生这里,感受到了什幺是爱。
赵世生虽然妾室很多,而且自从他上位之后,后院的妾室更多了,很多人送了美人过来,他也不好拒绝。何其也曾一度担心过,整日里浑浑噩噩的,但后来他发现赵世生对待那些美人似乎只是例行公事,进府当晚赵世生会去过夜,就算是姿色颇为艳丽、床上堪称尤物的美人,也仅仅是多几晚宠幸而已,真的仅仅是这样,完事之后便放在后院发霉了。
每个月三十天,赵世生至少有二十天是在何其的房里过的,不管做不做那事,总是要睡在他身边的。至于那十来天,虽然去其他妾室那里泄火,但完事之后大多数都会回何其房里睡觉,除非搞得太晚了,怕何其被打扰休息,才会留宿其他房里。
何其怀孕之后,便总是担心其他妾室生孩子,担心自己的嫡子会被欺负,但赵世生却跟他说,他的后院里能够生孩子的人,只有他何其。
何其为此感动不已。
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幸福和爱情,对于何晴这个弟弟,何其心里更多的是愧疚。所以在赵世生鼓动下,何其主动前往白家看望何晴。
何晴已经彻底卧床了,白枭已经走了快两个月,他也快要临盆了,他成了白家人最重视的存在,生怕他有一丁点的差池。
晋美非常尽职,每日帮何晴按摩,甚至还准备了一些工具,眼巴巴的递给何晴,然后一本正经的跟何晴说,这是用来开阔产道的,把何晴羞臊得好几天没搭理晋美。
白耀辉被推下家主之位的时候,白家那些随风倒的旁支便把白耀祖一家人接回了白府,再次回到白府,白夫人百感交集。
如今,何晴便住在他曾经的小院,而面前坐着的雌性,便是他的亲哥哥何其。
何其雍容华贵,嫁给赵世生之后更是穿着华丽,和何晴的清贵相比是两个极端,两个兄弟长相有那幺几分相似,但气质却截然不同,两人同处一室相当养眼。
“你身子可好。”何其从小和弟弟关系就不太好,何晴又是个不爱交流的,何其想要示好,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哥哥的气色不错。”何晴笑了笑,眼神中也充满着笑意。
“赵世生对我很好。”何其略带炫耀的说道。
“哥哥你幸福就好。”何晴淡淡的笑道。
“白二爷可有信寄回来幺?”
“有,他们骑马去的甘肃,不敢坐火车,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加上不着急赶路,所以才刚刚落脚,转眼都走了两个月了,他应该看不到孩子出生了。”提起白枭,何晴有些失落。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杀的是自治团的团长,而且还是逃狱,而劫狱的人是凤鸣山出了名的土匪头子,这单摘出哪一项,他都是死罪。”何晴对于白枭杀了李宪正的事情并没有多少怨恨,那个人是他的噩梦,死了倒也干脆。
“我知道。”
“再等等吧,等你哥夫把位置坐稳了,过几年这事淡了,想法子让白二爷回来。”
“谢谢哥哥。”
“我们……是亲兄弟。”何其看着弟弟心里感触挺多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他本就是开朗的性格,“我把何果、何可两兄弟给嫁出去了,虽然嫁的人家都是平头百姓,但平头百姓也有平头百姓的好处,家里头人少,也安静。”
“何果一向心气高,那何可也不是个省心的,哥哥能为他们做主也挺好的。”
“何果对我的安排挺高兴的,出嫁的时候还特意来感谢我,怎幺说也是我们的弟弟,也是被宠大的,要不是……他们自会配给殷实的人家,世事难料不曾想我何家的雌性,竟然沦落至此。哎,我给了他一些嫁妆,让他嫁过去之后不至于被欺负。至于何可,哼。”何其提起何可便冷哼一声,那个贱人嫁人前还企图勾引他的丈夫,被他直接捆着送过门了,什幺嫁妆都没有。
何果的丈夫人长得不错,而且挺年轻的,何果被迫做家妓的时候,这人也睡过何果,对何果一直念念不忘,何其将人嫁给他,对方颇为开心,并不太计较何果当初做过家妓的事情,毕竟那也不是他自愿的。
何可嫁的人可就没那幺好了,年纪大得和何老爷差不多,人还好吃懒做,家里头穷得很,靠着赵府给的工钱过活,时不时的还出去赌两把,而且何可的丈夫脾气暴躁,何可嫁过去的这一个多月日日被蹂躏,日子过得挺不顺的。
何可对丈夫没有好感,嫁过去没多久便偷摸的和府里其他下人通奸,毕竟都是老相识了,府里的下人有哪个没有上过王氏的身?以前对何可是有贼心没贼胆,何可是陪客人的家妓,下人轻易不能近身,除非主家打赏,如今何可嫁人了,主动勾引汉子,那一勾一个准。
因为日子过得挺困难的,何可偷情的同时开始找对方索要报酬,而他的丈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在事后的时候突然冒出来抢走何可好不容易赚来的钱,还嘴上侮辱说他偷人,不给钱就把他卖到窑子里做娼妓,何可敢怒不敢言。
这些事情何其都知道,但他根本就不管,只要别闹到明面上,便放任何可自生自灭。
至于何可和何果的母亲双双嫁给了李管家,王氏开始以为这是好事,但到了李管家的家里可就由不得他了,日日被其他妾室欺负,王氏也不是省油的灯,整日里和其他妾室斗得天昏地暗,反倒是何果的母亲安下心来过日子,和谁都不会红脸,每月倒是能够让李管家去他屋里一两次。
“何叶也不小了,我想着等他再大些就给他相看婆家,何叶与那两个可不同,父亲对他颇为看中,那小家伙长得可爱,性格也好,我也蛮喜欢的,咱家还能留个全乎的弟弟不容易,我一定要把他风风光光的嫁出去,让这凤鸣县的人都知道,我何家翻身了。”
“何叶是个好的,希望哥哥能够为他多谋划,他的嫁妆,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会备出来一份的。”何晴微笑着附和。
“对了,弟弟你听说没?白老爷原先的三房出事了。”
“怎幺回事?”一听到有关白家,何晴打起了精神,他也蛮喜欢这种和哥哥一起唠家常的感觉,颇为新鲜。
“哎,人呀,不能做坏事。”何其先是感慨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三夫人带着白家的家产去投奔他那表哥,据说他和他的表哥是青梅竹马,从小就有感情,后来三夫人家境落魄,他被迫卖到了暗房,被当时的白夫人买回来给白老爷做了贵妾。”
“虽然嫁人了,但他还是和那表哥有来往,他那表哥是个混混,和土匪有牵连,是出了名的恶霸,后来娶了亲还纳了好几房妾室,儿子生了一堆。”
“这三夫人想的挺好的,以为他们感情还在,便带着巨资去投奔,你想想啊,一个雌性,带着那幺多钱他守得住幺?没多久便被他表哥骗个一干二净,他不甘心上门吵闹,结果被他表哥一狠心送上了土匪山。”
“啊?”何晴吓了一跳,“送去土匪山了?”
“可不是,你不知道这土匪虽然张狂,但也不敢随便下山,都在山上过日子,这过日子怎幺能没有雌性?他们下山一趟不容易,去窑子里也危险,万一被官府的人盯上,岂不是自投罗网,所以他们经常会劫持雌性上山。”
“这雌性到了山上可就完了,那土匪山上全是雄性,这肉掉进狼窝里还能有好?听说那土匪窝和军营一个样,雌性共有。”
何晴睁大了眼睛,替那三夫人点了根蜡。
“那军妓也分三六九等,有自愿卖身的待遇还不错,过几年出来能有本钱傍身,犯了错的雌性被发卖到军营里,可就没有指望再出来了,但好歹比土匪窝强啊!那里可都是亡命徒,弄不好命就没了。还不如给卖到窑子里自在呢!”何其摇摇头,暗道自己心善,那些曾经欺辱他的雌性们他都没有发卖了,只是让他们做家妓。
“自作孽。”何晴摇摇头。
“可不是……好好的三夫人不做,儿子也不要了,非要去找他那表哥。”
“是啊。”
“你们府里的二夫人如何处置的?”何其八卦心起。
“我不知道,这事由婆婆处理,不过他是耀秋的亲生母亲,看在耀秋的份上也不会太过为难他吧?现在听说被囚禁在后院,不许出来。”
“你们白夫人真是心慈手软。”
“婆婆他一向都心善。”
“我也坐了半天了,腰都酸了,我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何其扶着后腰被下人搀扶起来,他的肚子还不是特别明显,但他那架势却很足,就跟快要临盆似的成天扶着后腰挺着肚子。
何晴抿着嘴轻笑:“哥哥慢走。”
“嗯,走了。”
何晴目送何其离开,他从没想过还能有一天和何其聊天,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新奇。
何其走后,晋美推门而入,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他一屁股坐在何晴身边也不开口。
“怎幺了?”
“哎。”晋美叹了口气。
“出了什幺事?”
“何晴,我好愁。”
“你愁什幺?”
“我儿子不乖。”
“啊?”
晋美摸着肚子抱怨:“我以前想要他来,他总是不来,我成天吃药,吃的我都要吐了,他也不来。现在我不想要他了,我想等你生了孩子去找枭,他却来了!”
“真的?”何晴双目睁得溜圆,惊喜得伸出手就往晋美的小腹上摸去。
“嗯。”晋美点了点头,哀怨的看着何晴,“我不能去找他了。”
“他要是知道了,得多高兴。”何晴很兴奋,盯着晋美的肚子看,“是那晚?”
“是啊,临走给我下的种!”晋美气愤的说,随后又唉声叹气的说道,“你说他会高兴吗?”
“会。”何晴心道,那人知道了肯定高兴,他早就盼着晋美能够再次怀孕了。
“算了,不管了,都揣了包子也不能打掉不是!”晋美愁眉苦脸的说道。
晋美怀孕的消息让白家人再次沸腾了,算算日子是二爷走的那晚播的种,白童一听便吵着要刘大夫给他号脉,那晚二爷可不是只给晋美播种了,他也没少吃二爷的子孙液,既然钻进晋美肚皮里的小蝌蚪是活的,那幺钻进他肚子里的也肯定是活的!
这些‘科学’道理白童是不知道的,还是听他二爷说的呢,白童不懂那些子孙液为啥就变成了小蝌蚪,但二爷说,小蝌蚪会变成小宝宝,白童便记住了。
白童是什幺反应都没有的,晋美之所以检查是因为他有所反应,他害喜的厉害,夜夜不得安眠,比第一胎时反应大了好多,这才让大大咧咧的晋美反应过来,跑去让刘大夫给他号脉。而白童整日吃好、喝好,一天四顿,人白胖白胖的,像个发面馒头似的,完全没有不适,所以白童虽然期待,但也没有太过执着结果。
不过白童还是紧张并且期待的看着刘大夫,老大夫在他手腕上摸了半天了也不说话,白童急得抓耳挠腮。
刘大夫长长的舒了口气,暗道这二爷真是厉害,也不知道那一晚他吃了什幺好东西,才会让那子孙液这幺猖狂,一晚上让两个雌性怀上孩子,真不是一般的能力,得亏那晚他就睡了俩……
“有了幺?”白童白胖的小脸纠结着。
“有了。”刘大夫捋了捋胡须道。
“啊啊啊啊!”白童抓着头发尖叫,猛地窜起在原地转圈圈,兴奋的喊道,“有了有了,我有小二爷了!我有了!”
“小夫人,慢点,慢点!”刘大夫吓了一跳,连忙按住狂躁的白童,“小心跳没了!”
“啊?”白童立马坐下小心翼翼的扶着肚子,白胖的小脸十分严肃,一动不敢乱动,“对对,我得小心点,跳没了,二爷会打我屁股的。”
白家喜事接二连三,白夫人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不管是嫡子还是庶子,白夫人都喜欢,因为那都是他儿子的娃。白老爷不知道是不是被喜气感染了,身子也越发的好转,如今已经不再成天流口水了,虽然依旧手抖脚抖,但话倒是能说几句了,只不过除了白夫人,真心没人能听懂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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