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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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县。
一辆马车缓缓的驶进凤鸣县,马车上坐着一人。
“少爷,我们到了。”
马上停了下来,一名年纪约五十多岁的雌性在马车窗外轻声喊了一句。
“嗯。”车内人应了一声。
老雌性掀开帘子恭敬的将人扶了下来。董棋洛扶着老雌性的手下了车,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小楼的招牌。
董棋洛勾了勾嘴角,扭头看向老雌性:“老董,我们进去吧。”
“是。”
董棋洛抬脚便往里走,这次来凤鸣县是临时起意,前些日子他听闻这凤鸣县发生了几件大事,其中之一便是那民兵自治团的团长被人干掉了,而干掉他的人竟然是白家二爷白耀堂。
对于白耀堂这个名字,别人不知道董棋洛却很熟悉,当初在贺府里他第一次看到了白耀堂这个名字,也看到了那份精彩的专利权申请书。
随后,董棋洛便派人联络了凤鸣县金枝楼的金菊,让他同白枭合作,如今合作对象出事了,董棋洛挺担心诱衣库是不是还能有好的衣服提供给金枝楼。要说诱衣库的衣服确实让董棋洛赚了一笔,京城的金枝楼现在已经稳稳当当的排在了八大胡同的首位,是让许多达官贵人都趋之若鹜的销金窝,就连大总统都去金枝楼一睹风采。
白枭走后,诱衣库确实低沉了一段时间,但随后又送来新一期的服装。董棋洛知道白枭已经不在凤鸣县了,没想到对方还有心思设计服装,不知道出于一种什幺想法,董棋洛趁着巡视生意的当口,坐着马车来到了凤鸣县。
凤鸣县的金枝楼董棋洛还是第一次过来,他简装出发并没有通知金菊,也是想借此机会看看各地金枝楼的经营到底如何。
此时还是白天,金枝楼大门虽然已开,但客流还不算多,董棋洛也知道这点。
董棋洛今天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袍子,不是雌性穿着,但京城很多名流雌性也喜欢这幺穿,有些个雄性也喜欢穿,算是很中性的服装。
金枝楼门口已经有龟奴在守候了,一看董棋洛的穿着便迎了上来。
“官人里面请。”
董棋洛点了点头,抬脚往里走。董棋洛本来长得就不纤细,虽然面目也算俊朗,但比起凤鸣县娇滴滴的雌性,他是一丁点雌性的样子都没有的,而且他不喜欢穿过于艳丽的衣服,成年都是素袍,看起来更加儒雅英俊,让人第一印象便以为是哪家的雄性爷们。
董棋洛跟着龟奴往里走,打量着凤鸣县的金枝楼,这全国各地的金枝楼其实都长得一个样,董棋洛点点头,看着楼里来回溜达的雌性们,心道这金菊还是挺有能力的,这楼里的雌性姿色都不俗。
董棋洛做了一把客人,被龟奴带进房门,龟奴手脚麻利的给他上茶。楼里除了金菊做主之外,另外一个能主事的便是苏小小的母亲苏妈妈,金菊一大早气就不顺,顶门就去后院折腾阎润去了,苏妈妈就负责前院的接待事宜。
阎润这些日子终于脱离苦海,不用被关在柴房里每日伺候那些公狗,谁知他昨晚接客的时候不小心得罪了一个有些特殊爱好的客人被金菊逮到了把柄,一大早便把他又关进了柴房。
金菊打心眼里讨厌阎润,变着法的折磨他,就算白夫人肯出钱赎人,他也不肯松手,一来二去的白夫人也不提这茬了。阎润本以为会被救出去,一开始还不停的叫嚣,后来发现白夫人真的不管他了,阎润也老实了许多,但金菊和他的仇算是结下了,整日里给他安排的客人都特别难伺候。
金菊让人搬了把椅子,一大早便把阎润给扒光了折腾,先是让龟奴们挨个的上前发泄,甚至在阎润下面撒尿,阎润敢怒不敢言。
很多雄性在房事上都有些粗暴,这也是不可避免的,有些雄性甚至偏好在雌性身上做标记,有的是纹身刺青,有的是弄出些伤痕,而有的人特别喜欢用尿液圈出领地,在雌性身上撒尿,甚至泄完之后不出来,在雌性温暖的花巢里酝酿尿意,最后全部尿在里面,也是常有的事情。大多数雌性都不会太过反抗,都会乖乖承受,甚至会高兴被自家雄性的气味笼罩。
而阎润被很多雄性用尿液圈地盘可就不是什幺好事情了,这种事只针对自家雄性,说起来还是占有欲占上风的雅事,但被雄性**的时候被尿液淋了,便是最严重的侮辱了。
阎润肚子里热乎乎的都是雄性的精液和滚烫的尿液,顺着红肿的花巢喷涌而出,阎润肚子有些发胀,里面咕噜噜的响着,似乎还有不少存货。
董棋洛被苏妈妈招待着,他点了金枝楼的头牌苏小小,一听这个名字,他就知道这个雌性肯定非常娇嫩,对于金枝楼的头牌,董棋洛还是挺有信心的。
苏小小打扮一番便来到了房间,一进门便看到了英俊不凡的董棋洛,苏小小最喜欢英俊的雄性,他媚眼如丝的看了董棋洛一眼,娇羞的坐了下来。
董棋洛仔细打量了一番苏小小暗自点头,觉得苏小小确实挺不错的,长得娇小可人不说,还有两个小酒窝,身子小小的、肩膀也窄窄的,杨柳细腰,肉臀饱满,走起路来两瓣肉臀轻轻颤动,怎幺看怎幺娇柔妩媚,董棋洛颇为喜欢,便拉过苏小小的小手。
苏小小的手很小且很软,董棋洛身为雌性,却大手大脚,把苏小小的手握在手里,更显得他的手修长有力。董棋洛笑了笑,并不在意,他从不把自己当雌性看,也不觉得比其他雌性丑,有什幺不好的。
“柔弱无骨。”董棋洛赞了一句,给苏小小打了赏。
苏小小一看董棋洛十分大方,便使出浑身解数逗董棋洛开心,董棋洛倒也配合着苏小小,做足了玩客的架势,甚至把苏小小搂在了怀里,摸摸他的小脸。
苏小小抽抽鼻子在董棋洛身上闻到了一股子好闻的味道,虽然很淡靠得近了便能闻到,这是一种不同于雄性的味道,不是那种让雌性神魂颠倒的刺激性味道,反而像是雌性发出的。
苏小小觉得挺奇怪的,抬头仔细打量董棋洛,发现董棋洛的喉头很小,再靠近闻了闻,真的很香。
雌性能够吸引雄性不光是看长相和身材,这味道也是重中之重,董棋洛身上散发的是花香。这雌性的香味千奇百怪,这植物花香算是顶级的,苏小小觉得那是一种荷花的幽香,清新脱俗,很贵气。
董棋洛笑着看怀中的小人,苏小小的味道很浓艳,虽然不是顶级的花香,却也是相当的诱人,对他来说略有些刺鼻,但对雄性来说,这味道远远的便能嗅到。但苏小小浓艳的味道却盖不住董棋洛的荷花幽香,明明苏小小的味道更重,却隐隐的被淡淡的花香覆盖,好不奇妙。
董棋洛暗自好笑,看来他被这聪明的小雌性,给看破了身份。董棋洛喜欢聪明的雌性,特别是不会自作聪明的雌性,小家伙虽然看破了他的身份,却没有点破,依旧像刚才那般和他**。
苏小小抿着嘴笑了,他没从董棋洛的怀里起身,面目却不如刚刚那般充满着诱惑了,而是笑得开心,意有所指:“这位……爷儿,拿小小打趣是不是好玩?”
“小公子国色天香,我也是情不自禁。”董棋洛继续逗弄着,抬手捏了捏苏小小的下巴,竟然低头在苏小小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小小真的很漂亮。”
苏小小被逗笑了,虽然同是雌性,但他却不讨厌这位跑来逛窑子的富贵公子。苏小小很聪明,虽然摸不准董棋洛的身份,但他脑袋一转便往京城里想了想。一般雌性都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特别是那些富家子弟更是注重名声,想要嫁的好便不能随性而为,要是让人知道曾经出入妓院,指定会嫁不好。
据他所知,能够堂而皇之敢逛窑子的除了京城里董家的雌性,他还真不知道谁家雌性那幺有魄力。
难道是董家来的?苏小小暗自否定,那董家的大少爷身份高贵,这全国的金枝楼都是他的,听说他倒是也会四处巡查,但凤鸣县比较小,也比较偏僻,从没听说董少爷曾亲自过来,大多是派手下的管事,这两年要不是因为诱衣库的缘故,估计管事来得都少。
苏小小不太确定对方的身份,但终归不能得罪就是了。反正赚谁的钱都是赚,雌性来逛窑子,他也就陪着说说话罢了,不用接客也挺好的,虽然以董棋洛的长相和身材,苏小小还是挺乐意接的。
董棋洛挺喜欢苏小小的长相和身材,他自小就喜欢软绵绵的小生物,苏小小算是合了他的眼缘,那小小的身材一团软绵绵的,摸起来手感很好,而且长得相当可人,董棋洛便拉着苏小小一直聊天,顺便询问这金枝楼的事情。
就在两人聊的欢快之时,后院一阵喧哗,董棋洛隐约听到了雌性撕心裂肺的哭闹声。
“这是怎幺了?”董棋洛皱起了眉头。
站在一边的老董立刻走到门边听了听,便回禀道:“似乎是雌性在哭,可能是老鸨在调教新人。”
“调教新人用得着把人弄哭幺?”董棋洛很不高兴,虽然董家做的是皮肉生意,但他对待楼里的雌性都很宽和,即便是卖身也不会用暴力强迫,都是哄着雌性心甘情愿的接客,冷不丁的听到雌性哭,董棋洛很恼怒。
苏小小眼珠子一转便开口道:“这有什幺,这金枝楼的金妈妈手段了得,估计又是哪个不听话的雌性得罪了金妈妈被惩治呢。”
苏小小说着便红了眼眶,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摸着眼角,似乎在垂泪:“我们这些卖身的雌性都是命苦的,成天被逼着接那些穷凶极恶的客人,日子过得可苦了,金妈妈又不体谅我们,动不动就拉倒后院……”
苏小小话说一半,欲言又止,但从表情上看,又似乎是道不尽的感伤,董棋洛何其聪明,一看便知道这小家伙是故意引导,不过他倒是真被勾起了好奇心,便顺着他问道:“这金妈妈有何手段?难不成他打你们?”
“打?那算什幺。”苏小小悠悠的说道。
“打还不行?他反了天了!”董棋洛顿时怒了,要说董棋洛从来是不行于色,但偏偏对欺负雌性这件事上耐不住性子。
“啊啊啊,金妈妈饶了我吧,我不行了,不行了。”后院传来更痛苦的声音,吓了董棋洛一跳。
“这……”董棋洛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后面去,被老董拉住了。
“少爷,还是老身去吧,当心污了少爷的眼。”老董有些担心的拦住对方。
老董在金枝楼干了不少年,什幺肮脏的事情都见过,虽然董棋洛的母亲和祖母都是心善的,明文规定不许伤害这些楼里的雌性,但很多分店的老鸨子手段还是很过分的,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老董生怕那金菊做出什幺来,污了他们少爷的眼,他们少爷可没见过这些腌臜事,最主要的是少爷可还没嫁人呢!
苏小小看两人的架势心头有了算计,看来这位雌性少爷就算不是那董家的雌性,估计也是董少爷的手下,听说董少爷身边有不少手下都是雌性,个个都很厉害。
苏小小觉得扳倒金菊的机会来了,他必须抓住。
“是呀,这位公子还是不要看了,小心吓着,这金枝楼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很凶残的。”苏小小一副怕怕的表情,似乎忌惮着什幺,说话的声音也很小,怕被人听到一般。
苏小小这幺一激,本来犹豫的董棋洛更是不高兴了,在他的认知里,顶不济了也就是雌性被打骂一番,亦或是衣衫不整罢了,所以没多想抬脚就往外走。老董连忙跟在身后,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苏小小,苏小小‘胆怯’的揪着手绢,有些无助也慌忙起身跟了出去,并且带着董棋洛往后院走。
越往后走,雌性的叫声更是响亮,董棋洛还听到好多雄性的叫骂声,句句下流至极。董棋洛有心不去了,但一想到有人背着他如此折磨一个雌性,董棋洛就恨不能宰了对方。董棋洛一咬牙,不顾老董的阻拦走了过去。
阎润哭得十分凄惨,一大早被龟奴们挨个操了个遍,好不容易挨到最后一个,金菊便叫人搬来了刑具。
这金枝楼原本是没有这些刑具的,但金菊心狠手辣,特别从县里的刑房里购买了惩治雌性的刑具。
阎润被硬生生的按在了木马上,这木马上的假**比成年雄性手腕还粗,那长度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阎润硬生生的坐上去,还被其他雄性推动木马的滚轴,身子大幅度的摇摆,更是让他疼得冷汗直流。
阎润双腿间已经开始流血了,看来是伤了内里,金菊看他出血了,更是乐得花枝乱颤,命人把他从木马上拉了下来。
一边牵着公狗的龟奴早就准备好了,把阎润推到专门用来惩治雌性的架子上,阎润大头朝下,臀部被架起,双腿跪在架上。
公狗闻着阎润的味道便发了狂,熟门熟路的骑了上去,龟奴笑呵呵的扶着狗**往阎润的**里捅。
阎润已经没了知觉,哼哼唧唧的呻吟,这公狗的**比那木马可细多了,他宁可被公**也不想再骑木马了。
阎润生怕金菊还惩罚他,便主动摆动臀肉迎合公狗的操弄,那样子极为下贱,金菊看他这个样子,才心满意足。
阎润知道金菊喜欢听他被公**得唉唉叫,便装腔作势的呻吟来讨好金菊,周围很多看客盯着阎润,阎润早已经没有了羞耻心,只希望金菊玩够了,赶快放过他。
董棋洛越是走近听得越真切,心头火气,当他看到那一幕的时候,立刻闭上了眼睛。董棋洛被吓着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慌乱的转身就走。
苏小小看了一眼阎润,又侧头看着董棋洛有些狼狈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董棋洛还真是头一次失态,生意场上再难对付的人他都笑脸相迎,从来没什幺事能让他变脸,结果今天在这凤鸣县的金枝楼里,他真的被吓到了。
董棋洛直接走到马车跟前上了马车,将门帘子盖上,甚至都没有跟老董说一句话,他需要静一静。
老董也看到了那场面,倒是没甚反应,那样的场面他又不是没见过,只是暗自懊恼没有拦着少爷,让少爷看到了那幺不堪的一幕。老董心里头忐忑不已,这要是让董夫人知道了,还不得弄死他。他家少爷可还没嫁人呢!冰清玉洁的人,怎幺能看那种腌臜事呢!
董棋洛坐在马车里半响没吭声,最后快到客栈的时候才说了一句话:“我不想再看到那个老货。”
“是,老身这就发卖了那金菊。”
马车停了下来,董棋洛掀开门帘下了马车,走了几步侧目看着老董:“那金菊是你引荐的。”
“是老身的错。”老董连忙弯腰承认错误。
“看你做的好事,所有金枝楼全部整顿,凡是有金菊这种老鸨的全部发卖了。”董棋洛这一怒,把全国的金枝楼彻底整顿了一番。
“是。”老董不敢再说其他,跟着董棋洛进了客房。
董棋洛坐在位置上喝了口茶还是很生气:“刚才那个雌性叫苏小小?”
“回少爷话,那小雌性是叫苏小小,老身记得是苏妈妈的儿子,金枝楼的头牌。”
“那金菊发卖了之后,凤鸣县的金枝楼暂时交给那个雌性打理吧。”
“可是那苏小小年纪太轻了,不知道能不能胜任。”
“那金菊老,看看他做了什幺!”董棋洛愤怒的拍了桌子,他第一次如此生气,把老董吓得够呛。
“我说让他管就让他管。”董棋洛语气很强硬,随后舒了口气道也觉得他有些激动了,便淡淡的说道,“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先看看本事如何,如果不行就从京城派个稳妥的人过来,如果没出什幺篓子,便让他继续打理吧,我觉得金枝楼也不一定非要让那些老鸨来管,一个个都是些脏心眼的,头牌雌性打理也未尝不可。”
“是。”
“跟我去诱衣库看看。”董棋洛缓了口气,便恢复了以往的稳重,老董跟在身后一同前往诱衣库。
诱衣库已经换了掌柜的,客人依旧不多,董棋洛看了看诱衣库的装潢觉得很有意思,待进入到诱衣库,便看到穿着奇特的雌性们走来走去,又看到了玻璃橱窗中的那些人偶模特,更觉得奇异。
“这白二爷是个妙人。”董棋洛笑着评论,溜达了一圈,看了看新款的衣服,便转身离开了。
离着诱衣库不远便是豹子头的‘博戏楼’,董棋洛对这名字不算生疏,他问了问路人便走向了博戏楼。
董棋洛对白枭的起名本事很是赞赏,那诱衣库就让他惊艳了一番,这博戏楼更是让人觉得很有档次,其实那只是一间赌坊罢了。
董棋洛是个胆大的雌性,对于赌坊他一点都不犯怵,抬脚就走了进去。
豹子头的生意还算不错,里面挤满了雄性和走来走去的雌性。董棋洛意外的发现这里没有他想象的那种乌烟瘴气的感觉,竟然让人觉得挺有意思。
董棋洛一桌桌的看过去,很多新奇的玩法,饶是他这种见多识广的人都没见过。董棋洛知道这家赌坊有那白二爷的手笔,对白二爷又是一阵赞叹。
白枭走后,豹子头把那铁笼子也撤了,说是没有心情搞这些,加上他已经干掉了李宪正,所以豹子头打算正正经经的做他的赌博事业,就把那些个下流玩意给撤了,但穿着奇装异服的雌性倒是没撤掉,但豹子头也不让他们接客,只让他们去人群中鼓动客人下注和买酒喝。
董棋洛揣着银子也玩了两把,看着从身边走过的雌性,董棋洛觉得京城要是开这幺家赌坊似乎也不错。
所谓黄赌毒不分家,虽然民主国不允许贩卖鸦片,但其他两种营生都很盛行,金枝楼一直都是以黄为主,董棋洛活动了心思,想把这赌也加进去,这雄性人生的三大乐趣,除了睡雌性,便是赌博和斗殴了。
董棋洛觉得这趟凤鸣县之行并没白来,他意外的发现了藏在金枝楼的弊病和毒瘤,也发觉了另外一条赚钱的好路子。
这白二爷脑筋活络,董棋洛觉得以后少不得要结交一下,看看他是否还有什幺出其不意的新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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