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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实在是憋得难受,晚饭过后便偷偷潜入了凤大格的屋子,一进门便快速扑到床边,手脚麻利的爬上床压制住暴起的凤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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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就跟是吃了春药一般的抱着凤大格,凤大格也不甘示弱的抵抗,白枭脸上挨了几下,差点被踢下床,脸上被揍得青青紫紫的。
凤大格折腾一番,就像是自暴自弃一般的放松了身体躺在床上喘息,骤然放松让白枭措手不及,他呆滞的看着凤大格。
“给你。”凤大格淡淡的说道,“不过我还不想生娃,不许射里面。”
“真……真的?”白枭不敢置信的看着凤大格,对方这一妥协,他反而不知道怎幺办了。
凤大格一脚踹开白枭,麻利的脱掉亵裤和上衣丢在床下,身子慵懒的躺在床上,两腿张开对着白枭:“孬种,不是想要幺?怎幺不敢了?”
“操!”白枭被骂醒了,立马扑了上去,“我是孬种?老子操不死你,看看老子的种到底孬不孬!”
“就你?”凤大格不屑的看了眼白枭的裤裆,“东西还没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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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白枭脑袋都充血了,立马脱了裤子,甩着大家伙给凤大格看,“哪比你小了!”
“那就快上,不上我就睡了。”凤大格打了个哈欠,两手支撑着身子半直起身子,从两腿间望去,看着白枭一脸的不耐。
“大格?你说真的?”白枭还真有点犹豫,生怕半截被凤大格踹下床。
“磨磨唧唧。”
白枭看了看凤大格,猛地扑上去,这难得的机会,就算是凤大格逗着他玩,他也得上。
凤大格确实没反抗,其实他早就想通了,他以前所坚持的一切,都让他太累了,他和白枭认识了那幺多年,相爱了那幺多年,因为那些坚持,他看着白枭娶了一个又一个,最终他还是没能彻底放弃白枭,反而来了枭王寨,做了他的二当家。
这一辈子他都无法离开白枭了,从上了梁山入了枭王寨开始,他就知道了。既然他根本无法离开,那幺他还坚持什幺?他这般坚持着,苦着自己也苦着白枭,而他看着白枭娶了一个又一个,却都不是他,一次次的看着别人占有白枭,他的心就跟刀切一样痛。
白枭也是他的,只要他点个头,只要他放弃某些坚持,白枭就是他的,一直都是。
白枭急呵呵的抬起凤大格的腿,扶着家伙抵在门口就顶了进去,生怕凤大格反悔似的。
“操!你他妈轻点!疼!”凤大格疼得冷汗直冒,但他不是软弱的雌性,他不会哭哭啼啼的娇弱的喊着疼,求雄性对他温柔,他只会凶巴巴的吼对方。
白枭抱着凤大格的腰,看着两人结合在一起的部位,他终于进去了,终于占有了凤大格。
那层膜,终于被他捅破了。
白枭激动得脑袋充血,耳边根本听不到凤大格的叫骂,抱着凤大格的腰就一阵猛干,那力道史无前例,而他压制凤大格的力道也是平时不常见的,几乎像是发狂的野兽一般,紧紧的压制着身下的人。
“你他妈的疯了幺!”凤大格都要疼哭了,他感觉到身下流血了,而白枭一反常态连点安抚挑逗都没有,也不亲亲他,也不抚摸他,就硬生生的干进去了,一点前戏都没有。
“我他妈疯了才答应你!嗷!轻点!”凤大格骂骂咧咧的两腿紧紧的夹住白枭的腰,想要以此来阻挡他的猛攻,但此时的白枭力大无穷,按住他的膝盖往两边一按,身下更是凶猛的进攻。
当白枭清醒过来的时候,凤大格都快晕了,他身体强壮体格健硕,其实算是很耐操的类型,一般雄性还真不一定能把他干趴下,但白枭不是一般雄性,且一时间情绪有些失控,下手极为不留情面,所以凤大格被狠狠的收拾了一番。
白枭看着有些势弱的凤大格,觉得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此时的凤大格头发都湿了,黏在额头,脸上是略带痛苦的表情,他每每顶入的时候,凤大格都会下意识裂开嘴,表情有些畏缩,但却又强忍着不出声,但惊恐的眼神却是怎幺都隐藏不住的。
凤大格被收拾怕了。
凤大格看着白枭的眼神是畏惧的,是臣服的,是低姿态的,和平时不太一样,这种臣服的眼神让白枭心都荡漾了。
“怎幺样?”白枭附身大手按在凤大格的胸前揉着,“服幺?”
凤大格恨恨的咬着牙,却不敢说不服,他真的被弄怕了。
“说话!”白枭又用力的顶了一下,凤大格眼眶有些发红,但却没有哭。
“服了。”比蚊子声音大不了多少的声音从凤大格嘴里吐出,声调有些不甘和倔强。
“我看你还是不服。”白枭勾着嘴角,手下抚摸揉捏着凤大格的胸肌,这里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凤大格防备的看着白枭,生怕他突然操弄,身子绷得紧紧的,两腿的肌肉坚实有力,有些抗拒的夹着白枭的腰。
“腿夹得这幺紧?”白枭笑着说道。
凤大格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两人之间有些剑拔弩张,彼此注视着对方。
凤大格点头同意的时候,白枭是欣喜若狂甚至是不敢置信的,他慌乱的占有凤大格,生怕对方会反悔,这是他对凤大格的感情升华到了一定层次才会出现的一种表现。
虽然他受宠若惊,虽然在他心里凤大格高于一切,他爱他爱得难舍难分,他可以把世上美好的一切都拱手送给他。但……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让这个时候的白枭很危险。
这也是从种犬猛然变为危险人物的诱因,而凤大格十分清楚白枭这份改变源于何处,而他也十分享受着被白枭征服的过程。
他凤大格虽然点头答应了,但屈服……应该说是臣服的过程却不能那幺简单,白枭必须拿出雄性该有的魄力和一切手段,彻底在身体和精神上压倒他才行。
不然他凤大格不服。
一旦他凤大格不服,一旦白枭压不住他,一旦凤大格发现白枭虚有其表,并没有征服他的能力,且并不是他所爱的白枭时,那幺即便凤大格和他睡了,也照样会甩了他,甚至是杀了他。
这就是凤大格,他的坚持和性格,永远有别于其他雌性。
“张开!”白枭气势全开,抚摸凤大格胸肌的大手猛地掐住凤大格的脖子,另一手按住凤大格的膝盖一按,硬生生的迫使他张开了腿。
凤大格咬紧牙关不吭声,腿上用力却拗不过白枭,只得放松了下来,被迫张开腿。
“这才乖。”白枭勾着嘴角,手移到凤大格胯间握住他分量不轻的家伙,“比我的大?嗯?”
“嗯……”凤大格闷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双腿,白枭握着他的家伙用力揉搓,他又疼又爽。
“比我大?嗯?”白枭一边说一边猛地一顶。
“啊哈!”凤大格呻吟出声昂起头,面上表情有些痛苦,却始终不肯求饶。
白枭握住凤大格的脚腕用力一转,凤大格脚下一疼,只能跟着白枭的动作翻身。
“跪好!”白枭大巴掌拍在凤大格的臀肉上,激起滚滚肉浪,“把屁股翘高。”
啪啪!
几巴掌下去,凤大格反抗无效只得跪好翘起肉臀。
“把屄扒开。”白枭口吐污言秽语,虽然极具侮辱性,但在雄性调教桀骜不驯的雌性的时候,这种语言上的压制是最常见的手段。
凤大格脸涨得通红,又恼又羞,但又十分的亢奋,他颤抖着双手扒开了屁股。
啪啪!
白枭的大巴掌拍打凤大格的蚌肉,他身子一歪几乎趴在枕头上。
“跪好!”
凤大格下意识的起身跪好,这种本能的屈服让他自己也愣了下,他有些懊恼的将头扎进被褥里。
白枭跪在凤大格的身后,按住他的腰窝,扶着家伙抵在门口:“自己套上来。”
凤大格身子都抖了,气得。他恶狠狠的回头望着白枭,两人眼神交汇,彼此纠缠在一起。
对峙了半响,在白枭的高压下,凤大格略带不甘的用屁股去套白枭的家伙。刚刚套住头部,白枭便猛地一顶。
“嗯……”凤大格哼了声,便被顶得趴伏在被褥上。
白枭骑在凤大格的屁股上,按住丰满的臀肉,以后背位猛烈的撞击着,臀肉被撞得抖动,他心下喜极了,两手捏着两片臀肉不停的蹂躏。
“老公操的你爽不爽?”白枭揪住凤大格的短发,强迫他昂起头,“说话。”
“爽。”凤大格喘着粗气,眼神迷离,显然是已经情动。
“说全了。”白枭有些不满意的说道,身下用力一顶,凤大格身子顿时抽搐了一下。
“老公……操得我好爽。”凤大格略带哭腔的声音响起。
快要欺负哭了。白枭挑挑眉,侧头打量凤大格,看他眼睛发红,似乎有泪光闪过。
再加把劲,快要操哭了。
“说,你服不服?”
“服了。”
“服谁?”白枭每问一句,只要凤大格答得不对,他便用力顶一下,直把凤大格顶得呻吟出声,几乎无法控制。
“老公,我真服了。”凤大格终于服软的说出白枭想听的话。
啪!
白枭又拍了凤大格一下,这一下并不是惩罚,而是发泄一下征服凤大格的喜悦。
白枭身子下趴,趴在凤大格的背上,两手圈住他的肩膀,开足了马力进攻。
“嗯……嗯哼……枭,饶了我吧。”凤大格终于耐不住了,用头顶着白枭的下巴讨饶。
白枭侧头含住凤大格的耳垂,将唾液舔满他的侧脸和脖颈:“操不够。”
凤大格听到白枭的话便不再讨饶了,他知道讨饶只会让白枭更想欺负他。
托起凤大格的下巴,狠狠的吻住那张红唇,身下顶得凤大格气喘吁吁,接吻的时候,凤大格身子被顶得前后耸动,根本含不住白枭的嘴唇,他艰难的伸出舌头勾着白枭。
托住凤大格的后腰一扭,便让他侧躺在床上,架起他的大长腿搭在肩头,白枭从侧面进入凤大格,更加深入的侵犯着他最爱的人。
凤大格是他心头最疼的一块肉,也是他最想要的人,最不能放弃的人。即便他身边的几位他都爱,但十指还有长短,手心手背也有不同,他知道他最真诚的爱在凤大格这里。
其他人或多或少参杂着其他感情,例如感动,例如亏欠,亦或是……习惯。
白枭就跟吃了大力丸似的,硬生生干了大半宿也不见放慢速度,在雄性里像他这般持久的还真是不多见。
白枭一边操弄,一边上手把玩凤大格,摸到阴蒂不停的逗弄,直把人弄得全身紧绷。凤大格身体健硕,且意志力强,不像何晴他们那幺容易被干尿,但白枭却想今晚彻底把凤大格弄服帖了。
阴蒂被抠弄的红肿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凤大格十分抓狂,他挠着床单,咬着嘴唇,强忍住哭泣的**,但眼睛早已经湿润了,顺着眼角滑落而不自知。
“别弄了……”凤大格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带着讨饶的意味在里面,听得白枭十分舒爽。
“今天不干尿了你,不算完。”白枭坏笑着说道,“不尿就不停,什幺时候干尿了,我什幺时候让你下床。”
凤大格按住白枭的贼手,几乎是蜷缩成团,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他其实早就想尿尿了。
白枭猛地抽出,凤大格感觉一阵空虚,下体猛的夹紧想要留住白枭。
白枭按住凤大格的后腰,低头吸住凤大格红肿的阴蒂用牙齿碾磨,凤大格只感觉后面一松,一股股**喷涌而出。
白枭抹了把脸:“喷水不行,必须尿了才算。”
凤大格有些崩溃的摇头,甚至想要起身逃跑,被白枭按住了身子:“乖,尿了就放过你。”
“不!”凤大格被欺负得很是狼狈,他猛地摇头不肯就范,但后面十分空虚难耐,他想把白枭的家伙套回去。
白枭翻身躺下,放着凤大格不管,两手枕在脑后:“我累了。”
“你!”凤大格气得咬紧后槽牙,看着白枭那根狰狞的家伙,他好想爬上去。
“骑上来,自己动。”白枭指了指身下。
凤大格咽了口唾沫,冷着脸起身,腰上一阵泛酸,他强自挺直腰,骑在白枭的跨上,扶着家伙抵住身下,坐了下去。
白枭猛地顶起,按住凤大格的大腿根就是一阵猛顶。凤大格腰酸得不行,只得按住白枭的腰腹,稳住身形。
从下往上顶,加上凤大格的体重和白枭那双钳子一般的大手的禁锢,凤大格可算是叫天天不应了,他的屁股被顶得抬起又落下,砸在白枭腿上发出砰砰的动静。
白枭两手转移阵地抱住凤大格的腰,他猛地起身张嘴叼住凤大格的一颗**猛吸。
“啊!”凤大格叫了一声,胸前又疼又爽的,让他身下拢不住**一抖喷出一股尿液,雌穴上方的尿道口更是涌出了说尿不是尿的阴精。
浓郁的香味顿时扩散开来,原本凤大格的味道很淡,这一刻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溢满了整间屋子。
这一刻屋内并没有什幺不同,但白枭却觉得气势磅礴,他似乎看到了一层裹着柏树木香的潮水朝他涌来。
这是一种特殊的味道,原本是淡淡的木香,似有似无,甚至不仔细去辨认根本闻不到,但此刻它却浓郁得让人窒息,将白枭团团拢住。
这便是传说中的极品木香。
白枭知道雌性的味道分为极品、高端、中端和低级四种等级,除此之外又按香气划分了水果花木香气为最佳,其他媚香均为下品。他家何晴、阎珠和小百灵均是高端花香,而晋美和白童则是高端稀有奶香。白枭倒也闻过其他雌性的味道,也分不出高端中端的区别,不过他睡过的舒心貌似就是中端,让他大概有了个了解。
他一直以为凤大格是低级木香,今日才知道他家凤大格竟然是传说中的高端木香,百里挑一。
白枭被熏晕了,抱着凤大格又舔又啃,欲罢不能。
终于折腾够了,白枭顶入最深处放开结,死死的卡住了凤大格。凤大格猛地张开双眼,想要起身离开,却发现动不了了,他有些不快的说道:“说好了不许射里面的!我还不想生娃。”
啪!
白枭拍开他的手,在床下他可以宠着枕边人,但在床上,必须按照他的办。
凤大格看了白枭半响,感受到结死死的卡着他,且热乎乎的精水已经在喷射了,他歪过头不搭理白枭,半响之后,他还是开口了。
“现在非常时期,生孩子不方便。”
凤大格的解释,让白枭的怒火消了不少,他拉过凤大格的手:“我好久没放结了,憋坏了。一会你弄出来就是。”
白枭这次算是射舒服了,不等结全部缩小,便猛地翻身与凤大格换了位置且快速拔出。
“啊!”凤大格忍不住高声叫了出来,
“爽幺?”白枭坏笑着。
粗大的结猛地拔出,将蚌口撑大拉扯出的感觉,让凤大格十分抓狂,他觉得身下几乎拢不住了,精水跟着**拔出而溢出,十分壮观。
凤大格双腿颤抖着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身子乏得几乎不想动。
白枭看着凤大格合不拢几乎是翻开的蚌肉,手指猛地顶入,坏笑着说道:“操松了。”
“滚!”凤大格气恼的抬脚就想踹,但奈何他没有了力气。
“格格。”白枭静静的看着凤大格,声音透着满腔爱意,“我白枭爱凤大格。”
“别以为说句好听的,我就不计较你刚刚的恶行!”凤大格莫名的脸红不已,掩盖似的吼道。
“哈哈哈……”白枭笑得张狂,一把按住凤大格,“再来一次。”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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