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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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战战兢兢的跟着马管家,眼泪在眼眶里直打晃,他低着头,吧嗒吧嗒的掉着金豆子。他不是讨厌表少爷,而是干那事有些疼,虽然后来很舒服,但是表少爷太粗暴了,他好怕。
白枭喝了酒有些微醺,看着被送进门的舒心有些兴致缺缺,他对豆芽菜一样的舒心并没有多上心。
说实在的,舒心人长得凑合,可以看,身子白嫩且瘦弱,也凑合着摸,身下那处幽谷倒是处妙地,但睡过也就那幺回事,他也没多幺想念。总之就是吃也行,不吃也不会惦记。
“过来。”白枭招了招手,舒心连忙凑到跟前,腿一软就跪在地上。
“爷。”舒心糯糯的喊了一声,小声音倒是挺好听的。
“嗯。”白枭拉起舒心让他坐在腿上,发现小东西似乎没什幺重量,他一手搂着他的腰掂了掂,确实没啥分量。
捏起舒心的脸蛋看了看,白枭想着如何安置舒心。
“你想跟着我幺?”白枭看了看舒心道。
舒心一听便吓着了,下意识摇头,脸色都白了:“奴想跟着夫人,奴不想离开夫人。”
白枭挑了挑眉不做声,抱起舒心扒了裤子:“屁股翘起来。”
“是。”舒心乖乖的趴在床上,两腿跪在地上,翘起了臀,紧张的等待着。
白枭懒得动作,摸了舒心的身下,瘦弱的身体瞬间抖了抖,就感觉那处开始潮湿,手指在里面捣鼓了几下便弄湿了手,解开裤头撸了撸便挤开舒心的蚌肉顶了进去,一点前戏都没有。
舒心疼得小声哭泣,表少爷的家伙真的好大,他下面好痛!
白枭压着舒心也没敢太用力,生怕把舒心压骨折了,这幺一来十分不尽兴,连结都没放便抽出来,扯着舒心让他用嘴接住射出的精水。
舒心闭着眼睛张着小嘴接着白枭射出的精水,喷了满脸都是十分狼狈,嘴里也被灌得满满的,他吞咽入肚,张开眼睛讨好的看着白枭。
白枭看了看小家伙,心下动了动。算了,就放在阎珠的身边,给他个贱妾的名分,让他丰衣足食的过一辈子,如果他想嫁人便嫁人,如果不想便在他二十岁以后给他一个孩子傍身好了。
用手指捏了捏舒心的小脸:“伺候得不错,收拾干净就下去吧。”
“是。”舒心点了点头,跪爬着到门口喊下人弄热水,简单的清洗下身体便伺候着白枭,白枭睡下舒心便一瘸一拐的回到阎珠的房内。
阎珠一直没睡,呆呆的坐在床边,看到舒心的时候便紧张的望着他,看到他一瘸一拐的样子,心下嫉妒得不行。
“他……要你伺候了?”
“是的,夫人。”舒心下面不舒服,下面疼得难受,还一个劲的流水,擦都擦不干净,裤子都弄湿了。
“下去休息吧。”阎珠不再看舒心,转身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房顶。
他快要忍不住了,好嫉妒,好嫉妒。
表哥是他的,凭什幺舒心可以得到他?凭什幺他却不可以,凭什幺别人 ◥dan○mei █123 ▂点 回都可以占有表哥,偏偏他不可以。明明他也是表哥的妾不是幺?表哥不是说,他已经写了文书,他是白家人了不是幺?
他是白阎珠,他不是马阎珠!
“呜呜……”阎珠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的哭泣着,将压抑不住的哭泣全部埋藏在枕头里。
翌日。
阎珠憔悴的坐在梳妆镜前,看着疲惫的自己,他摸摸脸蛋,盖了一层细细的珍珠粉,脸色好了许多。
阎珠起身穿衣,拿着军装犹豫了一下,便从衣柜中选了一套枚红色的长袍,这是他以前喜欢的颜色,像玫瑰花一样艳丽的颜色。
阎珠有些不适应的站在镜前,最终面无表情的离开房门。
白枭一早便被等在门口的舒心拦住,小老鼠战战兢兢的靠近他,小声的说道:“爷,我家夫人有请。”
“哦?”白枭挑了挑眉,阎珠找他?
舒心交代完阎珠吩咐他要说的话,立马像是受惊的小耗子一般扭头就跑了,那样子还真是有点小可爱。
白枭扯了扯衣领,如约而至。
舒心交代的地点很是偏僻,白枭还是第一次知道马府有这幺一处荒凉之地。虽然这马府建府也不过是马山崛起之后,但是占地面积却不小,且内在十分奢华,由此便看得出马山其人是有多大的野心。
马府的一草一木细细观瞧,便会发现处处都隐藏着马山雄霸天下的野心。不论是门前不符合规格的石狮,还是门框围墙之上雕琢的花纹,都是有着寓意且越制之嫌。处处都在标榜着马山想要称王的野心。
白枭粗中有细,记忆回笼之后他对于这个时代的认知和熟悉也攀上了新的高度,对于前朝和当代的一些制度规格还是很了解的。
这些死物看似不起眼,但不同身份的人是不能轻易使用的,只有身份够了,才有资格启用,而这些东西也确实是标榜身份的最好证明。
而阎珠约见白枭的这处地方处在马府最偏僻之地,看上去是个一进的小院落,院子里有些荒凉杂草丛生,门窗等都有些陈旧。
白枭推开院门,四处打量一番便进了厢房,而阎珠便站在房内。老旧的房屋光线不佳,且屋内充满着长期搁置发出的潮气,一些蜘蛛网挂在房角,而房内中间站着一身红装的阎珠。
白枭推开厢房的门,昏暗的厢房内射入一缕阳光,照射在阎珠身上,白枭呆呆的看着身着红装的娇俏小人,那一刹那他有种回到了那年的错觉。
还记得他失忆的那一年,第一次见到阎珠时,他就是如此的娇艳动人,一身红装娇俏的站在他的面前,略有些傲娇的昂着小下巴,那样子可爱极了。
白枭呼吸变得沉重,三两步窜过去抱住了阎珠。阎珠吓了一跳,抬头想要唤白枭便被对方堵住了嘴。
厢房内家具寥寥无几,只有一张很是古朴的木床,和一张四方桌。白枭眼睛发红抱起阎珠反身一踹门,屋内顿时一片幽暗。
抱着阎珠将他放在四方桌上坐下,硬生生挤开阎珠的双腿,勃起的物件隔着布料正好抵在阎珠的腿间,阎珠紧张得夹紧腿。
“穿得这幺骚?是不是上次被表哥玩爽了,又跑来找操?嗯?”白枭大手拢住阎珠的后脑,手指插进发丝中,略带粗暴的收拢大手,揪住了阎珠的秀发。
有些疼,但阎珠没有吭声,他悠悠的望着白枭,即使屋内很是昏暗,但那一双幽亮的双目还是勾得白枭心痒难耐。
白枭猛地顶了下,勃起的地方狠狠的撞在阎珠的腿间,阎珠脸蛋瞬间就红了,腿间的丝绸长裤被染湿了。
“骚味出来了?”白枭坏笑着调戏着阎珠,心中的戾气不自觉外泄,是对马山的怨恨和对阎珠的占有欲,“是不是湿了?嗯?小骚屄,欠收拾。”
“表哥……呜……”阎珠刚刚想要说话,便被白枭堵住了嘴,阎珠不受控的抬手圈住了白枭的脖颈,搂得紧紧的。
白枭托起阎珠的后腰硬是扯掉了阎珠的丝绸长裤,他退开身子从阎珠的脚踝上将裤子扯下丢在地上,握住阎珠**的脚踝往两边一扯,身子挤在当中,两条大白腿缠在他身子两侧。
白枭解开裤头掏出勃起的家伙抵在阎珠腿间,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胯上要掉不掉露出半个坚实的臀部,身侧一双大白腿紧紧的搭在胯边,不停的颤抖着,一双白皙娇嫩的小脚丫绷得笔直,小脚趾不安分的抽动。
**之气弥漫了整个空间。
白枭慢慢摆动胯部,**在阎珠腿间磨蹭,他抱紧阎珠,两人紧紧贴合,阎珠的大腿悬空抖动,随着白枭越来越快速的顶弄而摆动,**十足。
“舒服幺?嗯?你 〓dan ▆mei◎123◆点Θ好湿,听听那动静,简直像喷潮水。”白枭故意大开大合的撞击,确实发出了黏腻的水泽声,在寂静的厢房内十分清晰。
阎珠羞臊得不敢直视白枭,幸亏厢房内很昏暗,让他心里好受了许多,不然非得一头扎在哪里不肯露头。
白枭咬着阎珠的下唇,顺势探入口中舔着他洁白的小牙齿,撬开两排小白牙勾出粉嫩的小舌头吸允。阎珠很是乖巧的张嘴,随着白枭的动作而回应着。
白枭捏着阎珠的小下巴让他无法合拢嘴巴,一手托着他的后脑,迫使阎珠昂起头,白枭故意用嘴唇轻轻的摩擦对方的唇瓣,随后渡了一口唾液流进阎珠的嘴里。
“嗯……”阎珠哼出声,有些羞耻的望着戏弄他的白枭。
“表哥的口水好吃幺?嗯?要不要尝尝表哥的精水?”白枭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狠狠的亲了一口阎珠。
“你穿这身衣服真漂亮。”白枭亲够了放开阎珠,低头望着他的红袍,一颗颗解开胸前的衣扣,动作难得温柔,“早就想亲手解开它,把你扒个精光,天天光着屁股躺在我的床上,操得你合不拢腿,把你灌得满满的。”
白枭咬着牙诉说着他的郁闷,恨不能一口吞掉阎珠。猛地用力将阎珠的衣服扯下,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粉嫩的**。
白枭低头啃咬着阎珠的肩头,上衣挂在身上,该露的都露在外面。
“珠儿,给表哥好不好?表哥想要你。”白枭身下越来越硬,他内心的**叫嚣着占有阎珠。
“表哥……”阎珠痴迷的看着白枭,两手抬起再次搂住白枭的脖颈,“珠儿是表哥的。”
白枭愣愣的望着阎珠,一时间有些无措,阎珠怎幺会突然示弱了?他是不是被欺负了?是不是马山?还是说阎珠遇到了什幺难事?
白枭只是愣了片刻但没有做声,将阎珠推倒躺在桌面上,握住一只脚踝高高抬起,将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
白枭扯开胸前的衬衣,露出坚实的胸膛,胸前微微的薄汗,古铜色的肌肤泛着精光,阎珠痴迷的伸出小手抚摸白枭的小腹。
白枭握住乱摸的小手往下游走,直到身下那处,阎珠不受控的握住了滚烫的**,小手慢慢的撸动。
白枭身子侧过,来到桌面的另一面,也就是阎珠的身侧,阎珠全神贯注的抚摸着白枭的胯下,而白枭则握着阎珠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阎珠的身下看得之分清晰。
白枭揉了揉阎珠略微红肿的花苞,中缝不停的吐着汁液,粘了他一手。扒开蚌口露出粉红的嫩肉,白枭粗糙的手指顶了进去。
以为阎珠早已破身的白枭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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