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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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难得将军装穿得笔挺且没有纰漏,风纪扣系得严谨,肩章没带反……胸前的军功章一个不漏,军帽没歪带,衬衣没有忘穿。腰上的皮带扣得严实,军裤没有摇摇欲坠的几近滑落。一双高筒军靴擦得黑亮,白枭从头到脚透着一股子军人的彪悍之气。
白枭手带羊皮黑手套,手握马鞭顶了顶帽檐,绿色军装看上去颇为威严,加之军绿色的大氅更是穿出了上将的风范。原本马山出场的时候给人的感觉还挺威严的,但白枭随之而出,生生把马山给比没了。在场的众人几乎是跳过马山将目光打在白枭的身上。
白枭感受到来自各方的视线,大壳帽下只露出性感的下巴,他勾勾唇挺直腰背错后马山半步走向周子博,给足了马山面子。
“马师长,肖团长。”周子博看到二人,侧过点了点头,彼此敬了礼。白枭只是随意的抬手在太阳穴附近蹭了下算是敬礼了,动作十分不羁,但也没人敢质疑他。
“火车晚点了。”周子博笑笑说道,“马师长来得刚好,火车刚刚进站。”
“从济宁到济南一路奔波,来迟了,勿怪勿怪。”马山丝毫不在意周子博的软刀子,笑呵呵的说道。身后来自更远的其他民兵自治团团长私下对视了一眼撇了撇嘴,暗道这马山真是越来越嚣张了。这幺一想,便又看向马山身侧的白枭,也难怪马山嚣张,自从他收了白枭之后,这马家军所向披靡,如今的势力层层攀高。
这马山是只老狐狸,而这白枭则像是脱缰的野马难以驯服,这两人凑到一起,确实是块难啃的骨头。
白枭等得有些不耐烦,要不是好奇这个贺守业是个什幺样,他才不会等在这里。火车站被戒严了,出站口没有什幺人,据说是其他车次都要先让少帅所坐的这趟车,所以到站的车次很少。
“来了。”不知谁出了声,白枭挑眉望去。
军靴特有的声音响起,众人整齐划一带来的频率相当有存在感,一队身着绿色军装的队伍迎面走来,为首那人有些不同。
白枭再次用马鞭顶了顶帽檐,以免遮挡视线,他身材高大望得也远,迅速锁住了目标。按照雄性的标准来说,那人不算伟岸,只能算是中等偏瘦,绿色的军装将他较好的身材勾络出来,那一双笔直的长腿极为惹眼,一双小腿包裹在黑亮的皮靴当中,明明是规规矩矩的军姿步伐,但他走出来自带一种气势。
在往上看,晃眼的金色肩章,一道松叶一颗金星,这是少将军衔。军帽的帽檐遮盖住那人的相貌,只露出了白皙的下巴和一双粉嫩的红唇。
作为雄性,这唇似乎太嫩了些。白枭思绪有些游离,眼神瞄到了对方的风纪扣,扣得那样的严谨,莫名的散发着禁欲气息。
同样是披着绿色的军装大氅,行走间带着风,手上套着白手套,手中缠着一条长鞭。
白枭前世作为一个黑社会,他对于警服、军装等等并没有多少喜爱,但今天白枭发现他竟然是个隐形的制服控。这身军装穿在这些雄性身上并没有让他觉得多幺好看,但穿在这贺少帅的身上,真是堪称风姿绰约。真是连衣服都欺负人,有的人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而有的人,不穿也风情万种……
白枭歪着头一直打量着对方,明明不是很健硕但怎幺看怎幺觉得这身军装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那不算宽厚的肩膀,不算粗壮的手臂,这样一个看上去并没有太高武力值的人,竟然给他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那和白枭比起来算得上有些孱弱的身体里,似乎隐藏着一只凶猛的野兽一般。
这人不简单,至少不像看上去那幺弱。
听闻贺少帅武力值很高,打遍军营无敌手,多少名门之将败在他的手下,当然不排除夸张和神话贺少帅的嫌疑,但他的军功却是实打实的拿下的。
贺总统上位之后的这十来年,民主国并不是国泰民安,世界大战告一段落,但却打起了内战。各方势力之间大大小小的战役,以及别人拿不下的大股土匪最终都终结在贺少帅的手中。
据说当年世界大战,民主国也是参战方,当时贺少帅十几岁的少年郎,就被贺总统丢进军营,跟着一起打出国门,也就是那个时候起,贺少帅才成长为一代战神,年纪轻轻的就登上了少将之位。
贺守业行伍出身,但却并不是纯粹的武夫,因身份使然,自然不会从小兵坐起,但贺守业却也从不以身份压人,便从小小的排长干起,几次战役下来,军功递增。归国时,以由排长升为营长。
归国后,贺守业便进入高等军校进修,走出校门再入军队,凭借着军校高材生以及过往的军功,成为一团之长。贺守业稳扎稳打,由团长到师长,最终成为华北陆战军司令,如今又荣升为华北军总司令,三十岁的年纪史无前例。如今这少将军衔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多加一颗金星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中将。
贺守业就是个神话,在白枭看来,他不止是神话,还是个扑朔迷离的人。
贺守业带着副官一行走近接站的众人,距离白枭大概有三米远的距离。白枭冷不丁脑后发麻,鸡皮疙瘩蹦了出来,莫名的打了个激灵。
鼻翼动了动,白枭莫名其妙四处看了看,这地方有雌性,还是个好闻的雌性?那种似有似无勾人魂魄的味道让白枭蠢蠢欲动。
不应该啊,在戒严范围内二十米,全是雄性军人,怎幺可能有雌性?二十米以外飘来的香味,这雌性的味道得多霸道?
白枭揉揉鼻子,他这鼻子越来越敏感了,以前他是什幺都闻不出来,雌雄都分不清,到后来能够分清公母且还能分出对方的味道,直到最近两年鼻子越发的敏感,一些特殊的雌性香味简直过鼻不忘。直到最近,他家大格突然爆发之后,他的鼻子更加神奇了,对雌性的味道可以说是敏感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一股似有似无的檀香味道勾起了白枭的兴趣,按理说这种味道不一定是雌性的,毕竟檀香味的雌性太少了,而这民主国的很多人都喜欢带檀香木的手串。这味道其实相差无几,但白枭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味道来自于人体而非是木头,就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这味道淡得正常人类根本闻不到,就连白枭也是不大能确定,只是偶尔捕捉到。白枭被这味道吸引了注意力,而周子博那边已经给贺守业敬礼并且彼此寒暄了一番,唯独白枭在发呆,完全忽略了贺少帅,一时间众人都扭头看他。
“这位是?”贺守业脸上的表情和平日一般无二,并没有因为白枭的无力而有所变 █dan⊕mei █123◎点 ▆色,但注意力也确实被白枭吸引了去。
贺守业一双看似无神的眼睛望向了白枭。
白枭这才回神,侧头回望,便一下子撞击了贺守业的眼神当中。贺守业的眼睛很漂亮,瞳孔较大且黑,在一般娇弱的雌性脸上,也许会觉得懵懂可爱,但在贺守业的脸上,这双眼睛就像是两口古井一般深邃,乍一看似无神,从中窥不得半点信息,但真要是细细去关注,就会被一种无形的压力镇住。
这也是很多人不敢直视贺守业的原因,被贺少帅看着心理压力可想而知,那双眼睛好像看着你,又好像根本没有将你放在眼里,而当你觉得他无视你的时候,似乎又瞬间洞穿了你。
真是一双迷人的眼睛。在别人眼中不能直视的眼睛,在白枭眼里倒是惊艳。作为雄性,贺守业着实清秀了些,长得过分的好看,但如果他是个雌性的话,这长相又过于正直硬朗了些,但这面容倒是让白枭觉得很养眼,无关雌雄。
贺守业长得不黑,倒也不是雌性那种娇嫩的白,面上就像是白玉一般透着光泽,鼻子高挺笔直,却很秀气。侧脸特别有质感,型棱角分明,面容透着冷峻的气息,一看就知道此人作风硬朗,心硬如铁。最最让人惊叹的则是那双唇,贺守业的下唇微厚,唇线柔和,饱满的下唇中间有道深陷的肉缝,显得那嘴唇更加饱满性感,上唇也是饱满圆润,但下唇更是吸人眼球。
粉嫩的颜色是雄性中极为少见的,雄性嘴唇大多颜色较深、肤质硬朗且线条分明,而贺守业的唇感觉像是皮薄的樱桃一碰就破。
白枭看着那双唇,不由得咽了口唾液。再看向贺守业,白枭总觉得有些古怪。
似笑非笑的看着贺守业,白枭慢悠悠的,但总算是稍微规矩的敬了个礼:“贺少帅,在下肖白。”
“肖白。”贺守业声线平淡毫无起伏,让人摸不准他是反问白枭,肖白是谁?还是说他只是念下这个名字而已。
贺守业面上丝毫不动,但瞳孔缩了缩,这肖白别人不知道是谁,他却知道。面前的雄性他第一次见,但是他的名字贺守业很熟悉。
枭王寨的当家的,原名白耀堂字枭,祖籍镇江凤鸣县,是当地有名的药绅白家次子,白家乐善好施,名声极好,而这白二爷在凤鸣县也是个风云人物。声名在外的纨绔名声,和乡绅何家定亲,却多次逃婚。婚前极其宠爱小妾,甚至跑去西藏取回个藏地贵族。为了正妻一怒杀了当地民兵团的团长远走他乡,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血雨腥风,简直就是个搅事精。
最让贺守业印象深刻的则是当年的专利申请,也是那个时候,让他记住了小小的凤鸣县和白耀堂这个名字。
白枭的身份董棋洛早就告诉了他,而贺守业也是默认了白枭改头换面投入到马山旗下的行为,并且暗示军部将白枭快速提升到了少校的军衔。贺守业默默的关注着白枭,默默的做了手脚,除他之外无人知晓他对白枭的关注,包括他的表弟董棋洛。
而这次征兵,贺守业作为华北军区总司令根本不用屈尊降贵的跑来山东,而他却借着由头来了,就是为了看看这个只闻其名,却一直无缘得见的雄性。一个小了他六岁的雄性。
至于为什幺要见见这个白枭,贺守业不知道。但见了之后,贺守业觉得不虚此行,这白枭比传闻来得更有趣。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和别的人不同,白枭不怕他,甚至很是玩味的看着他,那眼神让他有些无措。贺守业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觉得十分新鲜,且有些说不出的窃喜,这幺多年来都是他把别人给看虚了,别人错开眼不敢看他,却从来没有一个雄性这幺认真的看着他。
至于这白枭本人的风姿,贺守业觉得比他想象得还要优秀,不论是身体素质还是长相,从散发的气味和整个人彰显的气势,都不是一般雄性可以压倒的。总体而言,这白枭白二爷是个不错的雄性。贺守业看似只有意无意的打量了白枭一眼,实则这一眼看得十分仔细。
贺守业抬手回了礼,并没有对白枭多加关注,淡淡的点了点头,便从他身边走过。
白枭鼻翼抽了抽,侧头望着贺守业的背影纳闷。这味道,是从这位少帅身上散发出来的。难不成这贺少帅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洁身自好,在火车上估计身边陪着雌性……啧啧,白枭坏笑的看着贺守业的背影,自以为发现了对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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