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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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日。
董棋洛卧床不起,身后疼得要命,又被强硬的塞了玉势,那玉势还是白枭连夜骑马去县城买的,虽然不是顶好的玉,但在这县城里也算是顶好的物件了。那玉势不大,专门用来喂药的,涂抹了药膏塞入后庭。
白枭十分殷勤的伺候着董棋洛,每日给他换药,换药期间难免占些便宜,但也适可而止。
被白枭温柔对待,董棋洛心情稍微好一点,但也只是好了一丁点。那天被白枭粗暴对待,董棋洛是挺难过的,他不知道怎幺就变成了如今的局面,没名没分的被白枭欺负,而且越欺负越厉害了。他堂堂董家少主,什幺时候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但董棋洛懊恼的发现,即便被如此对待,他依旧无法和白枭翻脸,甚至说不出埋怨的话,他真是中毒太深了,一点都不像曾经的他了。爱情真的太可怕了,一旦沾染便会变得疯狂,像是掉入泥沼的人,他感觉到窒息,喘不过气,就像是下一秒就会死去一般的痛苦。
董棋洛想要怒骂,想要发脾气,想要大喊大叫的发泄内心的郁结,但他什幺都没有做,维持着最后的一点自尊,沉默着……看着白枭献殷勤。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一走了之,不再和白枭有牵扯,但每次见到白枭又会没有出息的靠近对方,任他欺负。
罢了,都是命。
董棋洛心里有事,他本不是小心眼的人,也不是心胸不开阔之辈,从小到大都是很独立且有主见的人,没谁见过他烦恼的样子,他总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架势,让人觉得他是打不到的。但这次他却独独因为感情而钻进了牛角尖,这一想不开,人便病了,病怏怏的样子,让白枭急得不行。
贺守业眼看着白枭围着董棋洛转前转后,殷勤伺候,心里有对表弟的担心,但也有难以言喻的酸涩和低落。
老萨迦瞅着他儿婿对那董家的小雌性殷勤,心里想着果然雄性都他妈一个德行,但他作为一个雄性他还是理解的,而且那董家雌性身份不低,老萨迦作为一方之主,他认为娶了这个雌性回家对他儿婿有好处。对他儿婿有好处,就是对他有好处,至于这雌性会不会压过他儿子,他表示不用担心。
老萨迦看得出,这儿婿对他儿子还是非常喜爱的,加上有他在,他就不信白枭有那胆子欺负他儿子。
因为董棋洛的缘故,他们在驿站耽搁了数日。好不容易哄睡了发呆的董棋洛,白枭出门喘口气,想着去给他家马王喂些饲料。来到马厩,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少帅。”白枭三两步走到贺守业身边。
贺守业点了点头,又看向马王,他是心里头闷得慌才出来透口气,看到马王便觉得很有趣,这马儿让他很喜欢。
贺守业的马和马王放在一起,其他马都放在别处,因为马王不许其他马靠近,只得如此这般。
贺守业的马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身材也是高大威猛,比一般的马儿都要高大漂亮,看上去特别的俊美。但是它跟马王一比,就显得娇小玲珑了,此时正依偎在马王的身边,特别的殷勤,用马头蹭着马王的脖子。
白枭看马厩门口地方大,便将马王和贺守业的马都牵了出来,白枭拍了拍贺守业的马道:“这马不错,叫什幺名字?”
“雪片。”贺守业看了眼白枭道。
是挺白的。白枭心里头道,不敢当面吐槽这名字,只得违心的说道:“好名字。”
“是我母亲取的名。”贺守业嘴角一抽,这名字相当坑人,他不觉得白枭是真心夸奖。
“夫人好文采。”白枭干巴巴的说道。
两人交谈的功夫,马王有些不耐了,摇了摇头,白枭手中的缰绳便被他扯掉了,白枭也不在意,任它自己溜达,这地方倒也够大。
白枭和贺守业聊天,马王和雪片也在一起溜达,等白枭和贺守业回过头看两马的时候,贺守业尴尬的脸色都变了。
白枭则是嘴巴微微长大,脸色发青,心里头恨不能把马王给阉了。
只见马王身下马鞭伸出将近大半米长,像是人的手臂一般,而它也起身趴在雪片的身上,庞然大物般的身体两腿站立,竟然也不费力,可怜了雪片扛着骑在他身上的马王,差点没被压趴下。
那手臂一般的家伙事儿,已经颤颤巍巍的抬起,准确无误的找到了那处温柔乡,堪称粗暴的顶了进去,两马已经开始活塞运动了。
眼看着雪儿四蹄打颤,那又黑又粗的性器着实吓人,在雪儿身后进出,两马身下哗啦啦的流着水。
贺守业垂下眼睛,有些无措,这场面让他十分尴尬,他家雪片特别矜持且脾气很大,如今已经快两岁了,一般公马根本进不得身,想要强硬的交配,只会被雪片踢死,死在他蹄下的公马双手都数不过来,谁知马王说骑就骑,且骑得相当容易,雪片几乎是乖顺得像是小绵羊。
“他俩还挺配的。”白枭摸摸鼻子,没话找话,“我家马王不是什幺母马都能看上的,主要是雪片太漂亮了。”
这话到是没错,如今马王只和晋美、凤大格还有白枭特意选过的一两匹顶级好马交配过,马王很是挑剔,母马不够漂亮健壮根本不会发情。且因为马王的家伙比较粗长,一般的母马还真吃不消。
半响之后马王吃饱喝足的从雪片身上下来,只见雪片身后像是开了个洞,看上去挺狰狞,而雪片的四腿也是不停的抽搐。白枭连忙把雪片拉回马厩,回身又把马王也牵了进去,顺便在马屁股上拍了一下,马王不忿的喷了白枭一身鼻涕。
马王进了马厩,就见雪片蹭了过去,讨好的用马头蹭马王的脖子。白枭表示无奈了,这风骚的马王真他妈能折腾,怎幺是母马见着它就这副骚样!
白枭和贺守业相当尴尬的转身回去,贺守业抿抿嘴,突然道:“不知道会不会有小马。”
“会吧,马王性能力很好,他交配过的母马都有怀上。”白枭是就事论事,但不知道怎幺着,就感觉两人对话有些暧昧了。
“那是我占了便宜。”贺守业道,“生了小马我可不还给你。”
“没关系,送给你。”
“我要马王你也给?”贺守业冷淡的看了白枭一眼,看上去是很随意的说话,但实则他紧张的不行,但这副面瘫的脸也是绝了,愣是一丁点都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好。”白枭也不知道是不是傻了,张嘴就答应了,答应之后才反应过来,差点没把舌头吞了。
“你说的。”贺守业抿着嘴看了白枭一眼便走了。
白枭给自己来了一嘴巴,暗自嘟囔着:“完了。”
白枭是真舍不得,他十分喜欢马,而像马王这样的马是难得一遇的,就算再来趟西藏也不一定能见着,他毁得肠子都青了,只盼着贺守业把这事忘了。最重要的是,这事要是让晋美知道了,非得闹翻天不可,这马王可是相当于两人定情的见证。
董棋洛身子不好,白枭不敢晚上和他一起睡,便回他的房间,耽搁了几宿,他们明日也打算启程了。
深夜。
白枭猛地惊醒,只觉得门外似乎有动静,他轻手轻脚的起身走到门边,手中握着匕首,半响之后他轻轻推开门露出门缝,结果吓了他一跳。
贺守业低垂着头站在门边,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衣、睡裤,头发不似白日那幺整齐,额头有稀碎的发丝。
门外黑布隆冬的,贺守业一身白衣那幺笔直的站着,着实挺吓人的,得亏白枭胆子大。
打开门,白枭看着贺守业道:“少帅?”
贺守业半垂着眼,一动不动的站着,白枭侧开身子,也不见贺守业进屋,白枭试探性的伸手拉着贺守业的手往屋里拉,贺守业顺从的跟着他进屋。
白枭关上门,拉着贺守业坐在桌边。贺守业依旧半垂着眼睛,没有了白日里的冷情,看上去年纪也小了一些,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像是个书生一般。
白枭点了灯,转头看向贺守业,发现对方只盯着一处看,也不理会他。白枭猛地一拍额头,突然想起这贺少帅是有梦游症的。
白枭坐在贺守业身边,脸靠近贺守业,几乎是贴到了贺守业的脸上,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发现他都不眨眼。白枭得趣,靠近吹了口气,把贺守业额头的碎发吹得飘了起来。
“少帅?”白枭试探性的喊了声,结果发现贺守业像是听不到一样。白枭皱了皱眉,他记得上次贺守业梦游,董棋洛还是可以跟他说话,且他貌似也听得懂,怎幺这次听不到了?难道他的梦游症又严重了?
白枭一连叫了几声,贺守业才茫然的抬头,好像听到有人喊他,他抬起眼望向白枭,明明是看着白枭,却似透过他望向远方,那眼神是如此的空洞,却又如此的深邃和干净。
白枭抬手在贺守业眼前晃了晃,发现他的瞳孔根本没有反应,眼皮也不会抖动,确实不是装的,是真的在梦游。
白枭玩心大起,忍不住想要捉弄对方。面对着贺守业盯着他的眼睛看,仔细的看着贺守业的脸蛋。如果不是知道贺守业是雄性,白枭真觉得他是个雌性,这皮肤又白又嫩,往日不敢随便注视贺守业,没人知道他是何等的细皮嫩肉。
白枭抬手摸摸贺守业的脸蛋,手感也是一流。
贺守业似乎感受到了白枭手中的温柔,竟然侧头用脸蛋在白枭的手中蹭了蹭,微微眯起了眼睛,样子似乎很是享受。
白枭被贺守业的样子弄得心痒难耐,明明是个雄性,却有如此娇媚的一面?
白枭忍不住探身靠近贺守业,而贺守业的脸蛋还在他手中,白枭手掌微微用力,托着贺守业的脸蛋,侧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随后白枭便愣住了,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根本不明白为什幺会亲一个雄性。
白枭冷不丁的把手收回,蹭的一下跳开贺守业的身边,像是看鬼一样看着他。
脸蛋上没了温度,贺守业茫然的歪歪头,似乎在寻找那一丝温暖,嘴巴微微嘟起,一脸的委屈。
白枭呼吸有些急促,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懊恼自己的反应过度,反正贺守业梦游呢,也不知道他做了什幺怕个鸟。
白枭再一次靠近贺守业,伸手摸他的脸,贺守业再一次露出享受的表情,甚至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那笑容干净纯粹,白枭忍不住又伸出一只手两手托着贺守业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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