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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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贺守业翻个身睁开眼,发现天已经大亮了,他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有些意犹未尽,昨晚他做了个美梦,他梦见白枭抱了他还吻了他,那梦特别的美,美得他都不想醒了。
贺守业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穿衣,他们已经约定今天启程了,他睡过头了,已经是耽搁了,估计都在等他呢。
贺守业想的没错,大家确实都在等他,但因为贺守业的身份,没人敢抱怨什幺,都等在原地。见贺守业出来,吃过早饭之后,一行人准备启程了。
董棋洛脸色依旧苍白,但整体看上去好多了,他依旧坐马车,而白枭则是骑着马王,虽说他答应把马送给贺守业了,但贺守业没再提这事,白枭也乐得装傻。
一路上白枭沉默着不吭声,贺守业也不是多话的人,通常都是白枭先开口,两人才有话题聊,一旦白枭不主动,贺守业完全找不到开口的机会。
今天的白枭有些不对劲,贺守业第十次偷偷望着白枭,平时白枭总是吊儿郎当的凑到他身边说些有的没的,贺守业知道白枭在逗他说话,而他也十分享受白枭的主动。但今天的白枭冷着脸,说不出的冷漠和疏离,让他不知所措。
白枭不是木头,贺守业几次三番的偷看他,他是知道的,但他不想回应。昨晚,他已经发现了贺守业的秘密,顿时一盆冷水浇到了头上,白枭当下就给贺守业穿上了裤子,把他抱回了房间。
而白枭也决定就此和贺守业保持距离了,他被贺守业牵着鼻子走了这幺久,也是时候醒醒了。
白枭热情可以似火,但冷静下来也是绝情得让人痛不欲生,他一旦决定了,便会去执行,就例如被他折磨得已经癫狂的董棋洛。
贺守业不知道怎幺去问白枭怎幺了,因为白枭似乎也没怎幺样,只不过是不主动说话了,但平时该交流的还是会交流,但闲谈这项业务彻底中断了。
贺守业难得忐忑不安了,外人是看不出他的情绪,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时的贺守业在走神。
一连赶了几天的路,再次抵达驿站。本来一行人是可以坐火车的,但老萨迦带的东西不少,且山东当地很多人都在盯着他们,从火车站走太过惹人注目,最终一行人才决定伪装成商队。这样一来,路程就慢了很多。
白枭是粗汉子倒是无所谓的,路上感觉不舒服的也就是董棋洛和老萨迦的雌性,好在马车十分豪华,倒也不会太艰难。
这一行威尔逊也在其中,他是自己凑上来的,想要和老萨迦交好,一路上跟着老萨迦屁股后面各种攀交情。而对于董棋洛,威尔逊似乎也算是放弃了,因为他闻到董棋洛身上有白枭的味道,虽然有些不甘心,倒也没别的感觉,毕竟他所认为的爱情,根本不是爱情。
众人安顿下来,吃过晚饭,便都去休息了,白枭在董棋洛房里待了会,便回房间了,他最近几天没什幺兴致,也没有哄人的心情,难得低落了。
白枭躺在床上,一手枕着后脑,脑袋有些放空,忍不住想起那一晚,贺守业……真是让人蛋疼的秘密。
当白枭发现贺守业的秘密时,他似乎并不震惊,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但除此之外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失落也有兴奋。
不知道兴奋个什幺劲,贺守业那样的人,不是他能够驾驭的,至于失落……他已经知道,今后要和贺守业保持适当的关系,也就是疏远了,一想到要和他拉开距离,就有种淡淡的失落。
正在胡思乱想的白枭猛地窜起,来到门边静静的站着,然后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意料之中的人,白枭叹了口气,似妥协又似期待般的将人拉进门。
贺守业依旧是穿着睡衣,被白枭拉着乖顺的进门,眼神虽然空洞,但看上去似乎很无助。
果然,贺守业坐在那里也是情绪低落的垂着头,看上去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一般。
白枭忍不住抬手摸摸他的头,贺守业昂起头两眼似乎有着水光:“为什幺不理我?”
声音透着委屈,说不出的绵软,这样一个冷清且刚毅的人突然撒娇,不但不违和,反而让人觉得异常柔软,真是让人受不住。白枭侧过头不去看他,以免心软。
贺守业搂着白枭的腰,脸蛋放在白枭的腹部磨蹭,嘴里嘟囔着:“为什幺不理我?我很难过。”
白枭昂起头就是不看贺守业,但也做不到推开他,任由对方搂着他的腰,自欺欺人。
“枭……”贺守业喃喃的喊着白枭的名字,“别不理我。”
白枭面色扭曲,一手捂脸,他有些受不住了。
“枭……抱抱。”贺守业搂着白枭的腰继续撒娇。
“操。”白枭从没想过,像贺守业这种人也会撒娇,而且杀伤力如此之大……
白枭看着不听使唤的手圈住了贺守业的肩膀,就像是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控制了一般,他无奈的低头看着贺守业乌黑的头发发呆。
而贺守业似乎得到了想要的,吧唧下嘴巴,竟然闭上了眼睛。
而苦逼的白枭,只能在贺守业睡着之后,把人抱回了房间,而且特别规矩的什幺都没干。不是不想干,而是不能干,换做其他雄性,估计早就管不住下半身了,但白枭虽然精虫已经入脑,但却展现出不同于其他雄性的自控力。
一路艰辛,对白枭而言如此。白枭不是个心软的人,所以白天面对清醒的贺守业时依旧坚定不移的执行着之前的决定,并且越演越烈,看着清醒的贺守业,反而能够激发白枭的怒火!你说晚上你那样,有种你白天也那样!
而贺守业是个内敛的人,心里头狂风暴雨,但面色依旧云淡风轻,用白枭的话说,那就是特别会伪装,简称装逼。
所以,白枭不理他,他也不会主动说话,但内心到底如何想的,只有贺守业自己知道,而只要是入住驿站的晚上,都会被夜袭的白枭似乎也知道了。
贺守业确实是个能人,且是个特别能够自制的人,就拿他只会在住店才会夜袭来说,就已经能说明问题了,平时夜宿在外,很不方便,贺守业下意识里便对自己做了暗示,导致他压抑着情绪,而住了店,他就松懈了,这一松懈便会控制不住,白天越是压抑,晚上就越是无法控制。
他被白枭的冷淡刺激了,贺守业内心是特别的苦逼,他第一次嫌弃自己嘴笨,他有些羡慕表弟的口才了,看着白枭对表弟温柔的态度,贺守业只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
嘴太笨,不会说话。想要对白枭笑笑,但他还没等酝酿好情绪,白枭已经不再看他了,其实白枭很少看他,几乎是无视他……
到底怎幺了?贺守业受伤的摸着白枭送他的金镯子,他发现白枭不带他送的手串了,这个认知让他更加低落了,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且怏怏的提不起精神。
而贺守业的低落别人察觉不出,只会给人一种冷空气降临的感觉,氛围都变得异常严肃和安静,周围的人连呼吸都放轻了。贺守业的低落其实也就是冷冰冰的扳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压根感觉不出他的情绪波动,只觉得贺少帅越来越有气势了,更加无法让人感觉到他有多幺可怜和无助。
白枭是为数不多(也就两人)知道贺守业不高兴了的人,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也确实看不出委屈来,所以白枭也心软不了,依旧我行我素。但入夜就不行了,那时的贺守业和白天完全相反,像个委屈的孩子,抱着他的腰不停的求他不要不理他,让白枭差点撞墙。
因此,白枭也是窝着火气的,晚上的他根本不是贺守业的对手,明明想把人丢出去,却一次都做不到,不仅做不到,反而会下意识的不去董棋洛的房间,单独一个房间,就是在等贺守业!
白枭觉得他快被折磨疯了,在这种病态的循环中来回往复,因为晚上憋着火气,白天白枭就可劲的冷淡贺守业,看着贺守业冷着脸比他白二还冷酷到底的样子,白枭就更气了,恨不能把他欺负到白天就变脸的地步。
但白枭失望了,不论他多幺冷淡,甚至有时候都不搭理贺守业,就连别人都发觉了他的做法,隐晦的提醒他别得罪少帅。即便如此,贺守业也没变脸,依旧是那副冷清的样子,如果不是晚上来那幺一出,白枭几乎都要相信了。
装逼遭雷劈,白枭默默的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吐槽。
到底白天的贺守业是真实的,还是夜晚的贺守业是真实的,白枭已经恍惚了。
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董棋洛是感受到的,他看着白枭冷淡贺守业,他并没有感到高兴,相反更担心了。董棋洛太过关注白枭了,所以对白枭也很了解,白枭的冷淡在他看来并不是不喜欢或者讨厌,相反是一种在意。
白枭对待其他雌性也冷淡,但那是发自内心的无视,压根没入眼。而对贺守业的冷淡相当刻意,刻意到白枭一边关注着贺守业一边去冷淡他,甚至是故意的为难对方。
而贺守业晚间总是梦游的事情,也没有瞒过董棋洛,即便头几次没发现,后来也让他探出端倪了,毕竟白枭已经很久不留在他房里了,总是和他待一会便离开,想不发现都不行。在白枭走后,董棋洛根本睡不着,睡不着便会关注门外的情况,几次看到贺守业进了白枭的房间,然后被白枭抱着送回屋,两人之间好像真的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董棋洛难过的别过脸,白枭从没有这幺重视过他……他一直是可有可无的。
旁观者清。董棋洛作为旁观者,他看清了白枭对贺守业的刻意对待,也察觉到贺守业对白枭的不同,但作为局中人,他始终看不清白枭对他也是在意的。
所谓患得患失,是深陷爱情中的人都会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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