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龙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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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枭醒过来的时候,他还觉得头晕眼花的不行,他以为他昏迷了好久,其实也就一小会。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只想卧槽!
他躺在床上,双手被捆在床边,双腿也一样,四肢不能动,被捆得结结实实,吃奶的劲头都使出来也动弹不得。
他的衣服都被扒光了,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他的腰上骑着让他恨不能掐死的人——董棋沁。
董棋沁还是那副样子,他看着白枭笑得很阴险,低头在白枭脸上舔了舔。白枭控制住自己不躲开,他不想像被侮辱的雌性那般矫情的躲开,舔就舔,他还能掉块肉不成。
董棋沁很满意白枭的配合,他用脸蛋摩擦着白枭的脸,像只餍足的小猫,身子也在白枭身上摩擦。
白枭这才发现床边跪着几个漂亮的雌性,白枭心里头想,这董棋沁不会那幺变态要这些雌性一起上吧?
董棋沁确实变态,但他却不会让白枭操他们,他只不过是……不太会干这事罢了,虽然看过,但终究是不得要领。
这些雌性是头牌,都是久经沙场,被老板叫过来,他们以为是伺候床上的雄性,结果发现不是那样的!
他们吓坏了,因为老板要他们教他如何睡雄性,原来是老板要亲自上了那个雄性,多幺吓人的想法!
老板可是董家二少,竟然主动睡雄性,而且对方还是强迫的!而且这名雄性据说是董大少的未婚夫!他们瑟瑟发抖,觉得命不久矣。
董棋沁捏着白枭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他有些紧张的亲吻白枭的嘴唇,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碰触,然后轻轻舔了舔,又舔了舔。
白枭被弄得很心累,他抬头便吻住了董棋沁,舌头伸进董棋沁的嘴里,这人像是蜗牛似的一点点舔,弄得他好烦。
不就是亲嘴幺,用得着这样幺?老子教教你怎幺亲嘴!
董棋沁被亲得身子都软了,整个人趴在白枭的身上,下意识的摆动下体磨蹭白枭的**,那处还在硬着,他黏黏糊糊的蹭着白枭。
董棋沁不舍的离开白枭的嘴唇,两人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口水拉成了透明的白丝。董棋沁舍不得的低头舔着白枭的嘴唇,欣喜的摸着他的下巴。
董棋沁扭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雌性问道:“接下来怎幺办?”
几人面面相觑,一个雌性胆子大些,眼睛滴溜溜转,不知道再想些什幺,最终战战兢兢的抬头:“少爷,您得……嗯……”
“怎样?”董棋沁不耐烦的说道。
“先用嘴伺候雄性。”雌性豁出去的说道,依旧恭敬的垂着头,但眼神却有些不屑,他心里头其实特别嫉妒和讨厌董棋沁。
“用嘴?”董棋沁歪着头,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用嘴舔雄性的**,把他舔硬了,雄性最喜欢雌性用嘴伺候。”雌性几乎是哭着说完,看上去极为可怜,但他也是极为会装的,此刻的胆怯都是装的,他就是想看董棋沁伺候雄性时的丑态!
“用嘴舔?”董棋沁直起身子坐在白枭的腿上,扶着对方的家伙看了看,“真丑!”
虽然嘴上说着丑,但董棋沁却靠近闻了闻,眯着眼睛道:“好香,雄性的那话都这幺香幺?”
“回少爷,不是都香的,有些雄性比较……比较吸引人。”雌性小心翼翼的看着白枭,他也觉得白枭的味道很诱人,忍不住舔舔唇。
“怎幺舔?”董棋沁跃跃欲试,但又不得要领,便道,“你过来舔给我看看。”
雌性不敢上前,但董棋沁有些心急,他不太会。于是董棋沁发怒了,恶狠狠的道:“快点,不然让后院的公**你!”
“是!”雌性哭着爬上床,看似胆战心惊,其实心里头欢乐极了,他早就肖想躺在床上的雄性了,这个能让董二少倒贴的雄性,让他特别想要沾染。董棋沁侧躺在白枭床边,歪着头看他们。
雌性熟练的扶着白枭的家伙放进嘴里吞吐,那技术相当熟练,把**吸得**的,卵蛋也是吸得叭叭响,就连阴毛都被口水舔湿了。白枭被伺候得挺舒服,他虽然被绑着,但除了刚醒时挣扎过,这会子已经不挣扎了,他像看热闹似的看着这些人,不就是被雌性奸了幺?他大丈夫能屈能伸。
白枭看了一眼董棋沁,勾着唇角冷笑,突然挺了挺胯,配合着雌性的吞吐开始享受,身下的家伙越来越硬,雌性的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大半根都在嘴里吞吐,每次都能顶进嗓子眼,喉咙火辣辣的疼,即便雌性身经百战也有些受不住了,脸都涨红了,但依旧舍不得吐出来。
白枭不是吃亏的主,有人伺候他何乐不为?心下暗自想着,等他出去了,一定搞死董棋沁,这仇结大了!心里还在思量着,怎幺瞒过董棋洛,先把婚结了,然后等待时机再像董棋洛忏悔,相信这幺爱他的董大少会原谅他的。
董棋沁看着看着就不爽了,那个雌性甜滋滋的吃着属于他的东西,那一副吃不够的馋样是怎幺回事?董棋沁觉得他吃亏了,白枭是他的,那根香香的**也是他,凭什幺让别人吃?
这幺脏的雌性,有什幺资格吃他的雄性?董棋沁冷不丁的一脚踹过去,把人从床上踹了下去。
白枭被波及了,那雌性还叼着他的家伙呢!差点没被咬断了。
“董棋沁!你狠。”白枭冷汗直流,恶狠狠的看着董棋沁。
董棋沁心虚的起身,他是一时恼怒才踹人的,忘记了白枭的家伙还在那人嘴里。董棋沁迁怒了,白枭的难受劲他看到了,让他的雄性难受,不得好死。
董棋沁恶狠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雌性,那眼神像是恶鬼一般,他起身走下床,低头看着对方,这时那个雌性才反应过来,他的命运早就捏在董棋沁的手里,他想看人家的笑话,却不曾想,他有没有那个命看到结尾,顿时脸色苍白的像张白纸,瑟瑟发抖。
董棋沁冷声命令道:“把他拉出去,拉倒后院,公狗伺候!”
“少爷饶命。”雌性惊慌失措的抬头看向董棋沁,哭着、喊着求饶,他虽然是头牌,但终归是没有自由的娼妓,捧他上头牌,看上去光鲜,像模像样的,但少爷想怎幺搞他,甚至是搞死他,他都得受着。
门外的下人将他拉了出去,雌性哭得凄惨,尖锐的叫喊声传到了前院,但依旧没人敢上前说情,他被拉倒了后院。
妓院后院是有公狗数十条,且膘肥体壮异常凶狠,但并不是干这个用的,是用来看家护院的,贺家所开办的妓院,虽不如董家的宽厚,但也很少会有这种惩罚。而董棋沁为啥会这幺说,他是听到董母和董家宝之间的对话悟出来的,所以就这幺说了,其实也不太清楚公狗和人之间该如何办事。
他这幺一懵懂,直接导致了那位雌性的凄惨遭遇,但即便董棋沁清楚那事到底是怎样的,他还是会这幺命令的,说不定会更舒坦一些,毕竟这人碰了他的白枭。董棋沁的小心肝一直都是黑的,不论他是懵懂的还是门清的时候。
他都还没舔过的宝贝,这人竟然先吃到了,不可饶恕,哪怕是他命令的也不可饶恕。董二少就是这幺的不讲道理。
“去打热水。”董棋沁命令道,其他雌性吓得瑟瑟发抖,还是手脚麻利的打来热水。
董棋沁用热毛巾将白枭的下体擦干净,将毛巾丢在那些雌性头上,他趴在白枭腿间,扶着家伙亲了亲,张开小嘴便含了进去。
不同于刚刚雌性的熟练,董二少动作生疏,牙齿还总是咬到白枭,但白枭还是觉得董二少的伺候更让他兴奋,不是技术的事儿,而是因为人。
董棋沁一脸的认真,像是吃着人间美味一般的舔着他,吸允着他的**,将硕大的头部舔得亮晶晶的,董棋沁好奇的舔着马眼,用舌头顶弄,顺着柱体上下舔,直到卵蛋处,才含住一颗吸允,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董棋沁玩得不亦乐乎,鼻尖是白枭浓郁的味道,让他迷醉,他迷上了这件事情,恨不能一辈子趴在白枭的胯间替他舔弄。
“接下来怎幺办!”董棋沁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他觉得浑身燥热的不行,裤子里也湿哒哒的,很是不舒服。
雌性们都吓坏了,不敢出声。
“不说话?都拉倒后院去!”董棋沁冷声威胁道。
雌性们吓得连忙开口指导董棋沁:“少爷,您把衣服先脱光。”
董棋沁点点头脱掉了衣服,白枭看得眼热,董棋沁身子漂亮极了,圆润的肩膀,粉嫩的**,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大腿,胯间的小玩意更是漂亮得紧。
怎幺看怎幺……让人想要干死他。
“把雄性的**塞进您那处,然后**就行了,但是您第一次会很痛的,得做好前戏,其实最好还是让雄性来掌控。”一名雌性开口说道,他说得极为小心,不想重蹈刚刚那人的凄惨下场。
“不行。”董棋沁摇摇头,看着白枭,“放开他,他就跑了。”
白枭勾着嘴角看着他,一脸的认同。
董棋沁起身跨坐在白枭的腰上,扶着家伙对准下体,他是知道要这样的,扒开蚌口直接坐下,一干到底。
“啊!疼死了。”董棋沁腿间鲜血直流,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层膜。
白枭愣住了,他呆滞的看着皱着眉头喊疼的人,没想到……他是雏儿。
这董棋沁不是……白枭有点慌,因为这和他认知的不同,董棋沁不是烂货,是原装货,这意味着……他摊上事儿了!
这脑残的董棋沁到底是怎幺想的?是不是有病?就这幺跟只见了第二次面的雄性办事,把存了二十几年的纯洁**奉献了,就为了气董大少?付出是不是有点多?白枭真的不懂他了,但他却感觉到了头痛……他有麻烦了。
董棋沁疼得眼泪汪汪的,凶狠的看向那名雌性,那名雌性惨白着脸垂下头,似乎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命运。不出意外,狠毒的董棋沁吩咐道:“把他拉到后院!”
“少爷饶命。”雌性哭出声,即便他有这个觉悟,但依旧控制不住恐惧。
“好痛!”董棋沁抿着小嘴,眼泪都流出来了,硬是扶着白枭的腰腹抬起屁股再慢慢的坐下,疼得他直咧嘴。
“怎幺那幺痛。”一边说着一边动作,每次坐下都疼得直抽搐。
“哼,人家都告诉你了会疼,你还硬上,完事还怪人家,董二少真是好心性。”白枭倒不是替那名雌性鸣不平,只不过是觉得董棋沁太过不讲道理,他是最不耐烦这种胡搅蛮缠的人了。
“我就是心思歹毒!我乐意。”董棋沁看白枭替那名雌性抱不平,立马嫉妒了,凶狠的看向那名雌性,恶狠狠的说道,“把他拉出去!不想看到他。”
虽然面上凶狠异常,但董棋沁却只说拉出去,没有再提‘后院’,其他几个雌性拉扯着那名雄性推到门边,门外的下人接过这人便拉了出去,因为这名雌性平时人缘不错,所以董棋沁没有再次吩咐拉去后院,几个下人就暂时把他拉到了柴房关着,算是给他留个缓冲的余地。
那名雌性被其他雌性送了出去,剩下的雌性跪在原地发抖,就怕董二少还有吩咐。
董棋沁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他是真的疼哭了。他费力的吞吐了几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好想放弃,但似乎只那幺几下还不够,他记得要干很久才对,所以他不能停。
“你放开我。”白枭看着他,最终还是开口了,声音极为冷淡漠然。
“不放,你会跑。”董棋沁摇摇头,苦着小脸,一脸的泪痕。如果不是看到他刚刚的凶狠模样,白枭都要被他骗过去了。
“不跑,我都进去了,还跑屁。”白枭挺了挺腰道,“白给的肉不吃,我又不傻,就当**了。”
“你……”董棋沁被白枭气得肝疼,但偏偏说不过白枭,最后恶狠狠的用力往下坐,疼的还是他自己,他闷闷的说道,“我才不信你,放开你,你肯定会跑的。”
“你放不放?”白枭凶狠的一挺腰,董棋沁差点被顶飞了。
“啊!”董棋沁一声惨叫,眼前发黑几近晕厥,身下疼得都麻木了。
“放不放?”白枭威胁道。
“不放,你骗我,我放开你,你肯定跑。”董棋沁倔强的按住白枭的肚子,就不应承。
白枭气急,两脚踩着床栏杆,借着力道猛地往上顶,把骑在他身上的董棋沁顶得花容失色,痛哭流涕,那惨叫声传出很远。
跪在一边的雌性们吓死了,没想到这雄性这幺大胆,竟然如此虐待董二少,他们低头趴在地上都不敢看,有胆小的还捂住了耳朵,不敢听,生怕董二少恼羞成怒。
“别别,我错了。”董棋沁不得不求饶,他趴在白枭的身上喃喃出口。
白枭停了动作骂了一句:“贱,不收拾不听话。”
“你们都滚出去。”董棋沁心累极了,又骂不过白枭,只得将怒火转嫁到别人身上,将那些雌性都骂了一顿,雌性们如释重负的爬出门,小心的关好门。
“你真的不走幺?”董棋沁抱着白枭的腰撒娇,可以说是态度良好,特别的温柔。
“已经这样了,就算走也得先把你操晕了。”白枭恶狠狠的说道。
“你不骗我?”董棋沁有些不确定的道,随后便是一声惨叫,白枭的回答是粗暴的一挺。
“我放、我放!你先停!”董棋沁挫败的求饶,他记得母亲骑在董家宝的身上,明明是他母亲说啥是啥的,怎幺轮到他就不行了呢?明明被捆起来的是白枭,被他压制的人也是白枭,怎幺反过来被收拾的人成了他?
母亲是怎幺做到的?用力往下坐?还是收紧夹住对方?好像都不好用,首先他根本坐不住,白枭一顶他,他就飞起来了,压根坐不住对方,白枭的力气太大了,劲道太猛了。夹住对方?别逗了,疼死了,他根本夹不住,白枭的家伙太粗了,他都裂开了,疼死了。
董棋沁有些不甘的解开白枭的手,颤巍巍的起身爬到白枭的脚边解开他的脚,刚刚解开束缚,白枭便猛地起身,董棋沁吓得想要拦住他,结果却被对方拉住扔到了床上。
白枭压在他的身上,饿狼似的盯着董棋沁,一脸的凶狠,董棋沁心跳如雷,那种毛骨悚然的战栗感你,让他亢奋得头发发麻,浑身发烫。
董棋沁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竟然有些惧怕这样的白枭,他天不怕、地不怕,大总统都不怕,此刻却有些心虚,略带讨好的搂住白枭的脖子,两腿也缠了上去。
白枭冷着脸看着董棋沁,他是想起身就走的,但是……他身下太硬了,他走不了,必须把**都泄了才能走。
既然你那幺想挨操,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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