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进入鱼木村,自己倒是真的成了将军的媳妇儿,之前村民都用辽语叫着他「将军媳妇」,因为听不懂,自己还傻傻地响应着,现下想起,还真有些害羞。
「想什么?」看着元虤嘴角弯起好看的笑容。
「这下真的成了将军的媳妇儿。」还特别用辽语说了将军的媳妇儿这几个字,没好气地看了一眼韩隐。
韩隐会意过来,害羞地笑着,耳根子有些红。
他本就不多话,村民这样叫着元虤,他本想纠正,看着元虤听不懂,也和村民处得愉快,那时的他是有私心的,私心地想让元虤成为自己的。
元虤枕上韩隐的腿,舒坦地闭着眼休息,嘴角弯着地对韩隐说:「你媳妇儿要休息了,好好保护着,知道吗?」
韩隐笑了出来,摸着他额前的落发:「知道了。」为他拉上外衣。
抚上他的发丝,韩隐笑的温柔,去年的雨季他还安慰着元虤的情伤,今年却与他甜蜜地相处,心里更是确定自己的决定,此次回大辽,他必须与萧思温做个了断。
「会好好保护你的。」吻上他的脸,见了元虤嘴角的笑容,心满意足。
隔日,两人走了半天便到了村口,韩隐拉着他的手走进村庄,最先遇见的便是向大娘,精神依旧,见了韩隐便大喊村民来迎接他。
「唉唷,我们将军可是讨了媳妇回来了。」握上元虤的手,又说:「早就觉得你与我们将军相配,隔了这么多年,终于成了一家人。」
元虤有些感动,用辽语回着向大娘:「谢谢向大娘,还将我看成家人般疼惜。」
向大娘笑着抱着他,像个亲切的大妈:「你这孩子,辽语说得这般好,向大娘可不能在你面前开你玩笑了。」笑得爽朗。
元虤一听,便跟着笑着。
「阿娘回来了!」是阿鲁。
阿鲁长了个子,比元虤还要高些,性子依旧像个孩子,见了元虤开心地冲向他,抱紧他,还直喊他为阿娘,村民们笑着,最后还是奶奶捏着他耳朵,阿鲁才放手。
阿鲁接过元虤的包袱,拉着元虤要他跟他一起去个地方,元虤看了看韩隐,见了韩隐点头,便跟着阿鲁离开。
「将军,向大娘我开心,真的开心。」擦着眼角,将军这闷葫芦,明明喜欢人家,当初还是让元虤回城,也不留下个信息联络,他看得是一整个着急。
韩隐笑得腼腆:「向大娘,谢谢。」
向大娘微微一惊,韩隐有些变化,脸上也多了些表情:「瞧你的脸,笑得跟花一般,现下也懂得害羞了。」捏了捏韩隐的脸。
对巷的大叔也开口了:「将军,是男是女都好,有人伴着你,我王大叔也走得安心。」身子骨虚弱得紧。
韩隐扶着王大叔,皱了皱眉,这王大叔身子怎么如此虚弱。
向大娘忧心地看着王大叔:「早叫你到城中,花点银子看大夫,又不肯,现在才说这些丧气话。」
「王大叔,你可有哪儿不舒服?」
「这也不知怎么地,总是乏得很,我那儿子也是如此,最近连媳妇儿都是,都有些病着。」摸了摸自己的肩颈,有些红痒。
韩隐看了看,扶着王大叔回家,看了看王大叔的家人,却是都是一副虚弱的模样,眼窝下透着紫黑。
外头有着奔跑的声音,阿鲁满头大汗:「将…将军,阿娘要你过去一趟,十分紧急。」
韩隐一听,赶紧随阿鲁去。
元虤蹲在他俩钓鱼的河畔旁,摸着泥,眉头紧锁,见了韩隐便要他过来看:「这水被下了毒。」泥上染上一层紫黑色的色彩。
韩隐看了看水流,鱼儿依旧快活地游着,就只有些许泥土染上紫黑色,他疑惑着。
「这河水是活水,前几日大雨,必定将毒冲去了一半,照这河水的路线看来,这毒怕是流入河道转弯处梁大叔,王大叔家。」这毒很像是紫蔓毒,不会立即毙命,却让人乏得很,嗜睡,睡久了也就真的一觉不醒了。
韩隐握紧拳头,心里想着一个人名,萧思温!
☆、第五章5-3
元虤在王大叔家煮着药汁,顾着火,阿鲁在一旁劈柴,伴着他。
「阿娘,还好你发现了,否则梁大叔就一直睡下去。」啪的一声,又劈了一段。
他们前日赶到梁大叔家时,他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睡得死沉,元虤拿出银针,扎上他的指尖为他放出毒血,这才迷迷糊糊地张眼。
「是你带我去看那一群小牛,才能发现。」扇着炉灶,思忖着韩隐那天的反应,他明显感受到他的愤怒与自责,猜着这事应该与萧思温有干系。
照着这河流地源头来推敲,萧思温应该是已经猜出鱼木村的所在地,只是不得其门而入,为了逼迫韩隐出面,他先下手为强,下了毒性不强的紫蔓毒,警告韩隐。
端着药汁,走进屋内,阿鲁赶紧上前为元虤端着,嘴里念着:「阿娘,你小心烫。」接过药碗,喂王大叔去。
「你也小心点。」元虤拿起药瓮,让王家媳妇也喝上一些,对她说:「还好你平日细心,这水都煮滚了才喝,毒性一遇热便退去了不少。」
王家媳妇听了有些害羞:「碰巧罢了!还好爹没事了,否则我真要难过死了。」
元虤听了笑了笑,这小村这是如此,村民里的人彼此都熟识,大伙淳朴,没什么心机,元虤了解韩隐的愤怒,如家园的小村被牵扯上莫名的斗争,韩隐心里定是不好过。
隔壁的梁大叔缓缓地走进王大叔家,喊着王大叔:「你这老头子,怎地这么虚弱,瞧我梁佬喝了三帖药后,便可起身,你还窝在床上。」
王大叔不服气说着:「要不是我们元虤为你每日扎那什么炙针逼毒,你能如此!还以为自个儿硬朗呢!」像个孩子般斗嘴。
「我们元虤?怎地才一日就便你家的,你要脸不?」王家媳妇移了张椅子让梁大叔坐在床边。
元虤害羞的笑着:「您俩身子都硬朗,也结实着,不比年轻小伙子差,好好调养,过两日又可以上山采收土豆和节瓜了。」
「还好将军应了我,替我顾着我那块小农地,否则这几日早就枯死了,唉唷,心疼死我了。」梁大叔就是如此真性情,他老伴死得早,孩子也出了鱼木村到城里工作去了,自己就在鱼木村做着农耕,和那些瓜果做伴。
「将军对我们也是用心,看着他如今已有归宿,我这老头心里感慨。」王大叔病着,总是有些脆弱,还偷偷地擦去眼角的泪水。
「那孩子总是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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