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昼早已没了意识,一心只想着就这般死了算了。他这样没羞没耻的人,留在世上,不是给阮家丢脸吗?
越是这样想,他就下意识的去除心里的求生欲,双目无神的盯着一个地方,就连商峘靠近也不自知。
商峘站在床前看着他,看着他赤/裸的身子眸光一暗,脱去身上的青绿色的披风搭在他的身上,然后摇了摇头。
问道:“你后悔了吗?”
不知道阮昼是不是以为在梦里面,他闭着眼睛小声的回答:“不后悔。”
☆、勾引小白进行时,两草初遇
听到阮昼回答的时候商峘怔了一下,想了想又问:“就这般喜欢他?”
这一次阮昼没有说话了,紧紧咬着的唇角浸出一丝血色,商峘的注意力黏在上面,走上前,手放在他的唇上,在感觉到一阵温软之感的时候愣了愣,然后在上面轻轻的划过,再离开时,他的唇已恢复成原先的红润欲滴之色。
“你就这般喜欢他?”商峘原话又问了一次,还是没有得到回答。
他叹了口气,指尖微动,上面的绿光绕了几圈之后就飞落在阮昼身上。而下一刻,商峘额间的那颗玉石散发出晶绿色的光芒,柔柔的光直击道阮昼的额头,然后,阮昼的整个身体被光晕包围。
“唔……”
阮昼发出了一声哼唧,被商峘无视掉,不消片刻,他脸上的红晕便消失不见,被引玉香侵蚀的身子也变得和平常一般。
光芒消失,商峘看向他身边的药包,手指带着绿光直射过去,药包也消失在了空气中,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再没了原先的暧昧蛊 惑之气,清新的空气注入进来,阮昼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小草,你果然变了。”
商峘说了这句话后,就俯身上前,单手搂住他的腰,消失不见。
阮昼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他正在和陆白恩爱缠绵,好不快活,然而就在陆白将要进去的那一刻,有一个声音砸耳边传来。
“你真的喜欢他吗?”
阮昼当然是真的喜欢小白,所以他没有注意这句话,摇了摇头,刚想要起身迎合的时候,却不见了小白的踪迹。
床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急忙的呼喊寻找,却是怎么也找不到。
次日阮昼醒来的时候,正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他眨眨眼,忆起了昨晚的事情时候眼神一暗,又想到了那个梦,更是心慌的很。
正了正心神,按住砰砰跳的心,随后又想到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小连把他带回来的?
不对,他告诉小连,让他千万别来打扰自己的计划的啊。
晃了晃脑袋,觉得里面很是沉重,眼睛也有些花,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
然而下一刻,就看见屋子里的桌子面前,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阮昼坐在床上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男人深邃的眸子看过来,他才吞了吞唾沫,大声问道:“你是谁?!”
商峘:“送你回来的人。”
阮昼一愣,然后身子一僵,警惕性的睁大眼睛望向商峘,质问道:“那你,你,你有没有看
见……”
商峘嘴角勾了勾:“看见什么?”
阮昼急忙说道:“看见我,我……”话到嘴中,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只好眼巴巴的盯着前方的人。
商峘见他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小草一双眼睛早就出卖了自己还不自知。于是他起身上前,走到阮昼的跟前,以一个陌生人的姿态说。
“昨日偶到城西,见小公子晕倒在里面,所以便送了公子回来。”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阮昼急问。
商峘理所应当的点点头:“这灵州还有不知道阮三公子的人吗?”
说的也是,阮昼心里想了想,人家做好事把你送回家,就这样子质问像是不太好,于是他放缓了语气。
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你看见我的时候,有没有,我有没有什么异样?”
这句才是阮昼真心想知道的,商峘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笑,状似露出回忆之色,叹了一声:“没有。”
阮昼闻言松了一口气,又想到自己身上的引玉香,下意识的摸了摸脸,迷茫呆呆的神色倒是让商峘一怔。
商峘有了逗一逗他的心思:“不过——”
“不过什么?!”迷茫的神情瞬间被惊慌所代替。
“不过,公子身上似乎中了某种药物。在下颇通医理,也顺道帮公子解了。”
商峘说的正正经经的,但听在阮昼的耳朵里就不是一个模样了,他瞬间炸毛,慌慌张张的从床上爬起来,扑到商峘的身上。
焦急地问:“你帮我解了?!”
商峘颔首,接住阮昼软软的身子,深邃的眸子一个劲儿的盯住他,不想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种表情。
阮昼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一个陌生人给搂住,一看见商峘点头,脸色瞬间苍白,然后下一刻,眼睛里面就冒出熊熊的烈火。
抬头,死死地看着面前‘人模狗样’的男人,商峘一愣,不知道小草这是怎么了,不过,这惊慌失措又拼命掩饰的样子倒是有趣极了,他刚要回以一笑,然后一个拳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朝他砸过来。
商峘一惊,偏头躲过,那拳头便落在了他的肩上。
呼了口气,想到这小草的力气还真不小,紧接着,大大小小的拳头就落在他身上。
商峘对小草本无防备之心,且这些拳头打着他不过尔尔,他也任由着小草。只不过,这阮昼似乎愈打愈烈,使力一下子把他扑到地上,然后自己也跟着倒地。
两人落在地上,阮昼趴在他身上对他一阵拳打脚踢,嘴里还在不停的哼哼唧唧。
“要你解毒,要你解毒,看我不打死你!”
“你这个混账,谁要你解毒了,我只要小白!混账混账!我打死你!”
“呜呜,你竟然欺负我,你是谁啊你!”
……
商峘先是惊后是笑,然后在听见阮昼呜呜的哭声时又是一怔。阮昼的力气已经很小了,一个一个的拳头大在他身上连瘙痒都算不上,但是他还在打着,一边喊一边打,发泄着内心的烦躁。
“你知不知道我是要留给小白的,你这个……臭男人,你到底是谁啊!”
最后一声,阮昼吼了出来。然后停下了手中的拳头,眼泪汪汪的盯着身下的商峘,脸色发红,撇着小嘴,委屈极了。
这副模样,商峘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千年前的他,凌厉的眼神变得缓和起来,说道:“我叫商峘。”
阮昼哭兮兮的说:“谁管你叫什么?!”
商峘实话实说:“不是你问我是谁的吗?”
听着商峘的回答,阮昼也是一呆,然后吸吸鼻子,做出一副被人□□的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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