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分卷阅读60

    接进入中央球场服务男单决赛,并能光荣执行开场抛硬币挑边儿的任务。

    这可喜死了予妮,今年大伙儿都要去给季榆捧场,全家出动,连结衣和渺渺都特意穿上了和他一样的特别订制的球童小套装,两个小家伙站都站不住,可戴上同色系的小棒球帽在他们爸爸怀里的托袋里被护着站着,两双如夜星般黑亮的眼睛好奇的左顾右盼,又不认生,———冯予诺也是一个和他女儿们一样的一个棒球帽,托袋绑在胸前,小心温暖地一手呵护一个,站在那里,绝对是全场最帅的年轻爸爸了。我才生产完,他总怕我冻着,是坚决不让我戴棒球帽,给我套上顶毛茸茸的皮帽子,连耳朵都捂住了,我穿的圆不滚滚的,感觉自己比结衣渺渺穿的都多,冯予诺揪着我噘起的嘴巴,“再噘,我就三孩子了,我两只手都抱着她们,你让我哪只手去抱你,”我咬着他的指头直瞪他。就这样,一家人乘季东的私人飞机轰轰烈烈杀到伦敦,给季小英雄捧场儿去了。

    嘿,你别说,季榆那小子一进球场还真换了幅样子咧,真是要多认真有多认真,当那张甜甜的微笑着的小脸无比专业地抛出硬币决定选边时,全场的聚光全在这个漂亮的东方小男孩儿身上,那时侯最兴奋的肯定是予妮了,那个手舞足蹈骄傲的,季东直抱着她摇头,“老婆,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别人都看着你呢,”“看就看,那是我儿子!”予妮仰起头挑眉得意的样子简直和他们家季让做了坏事儿一幅死不认帐的样儿一模一样,好玩儿极了!

    其实,我也挺喜欢看网球的,而且这场又是颠峰对决,费德勒和纳达尔,可这场我的注意力可全没集中到球场上,光顾着看咱女儿去了。你说,这一般婴儿搁那几个小时待着肯定待不住啊,先前我还担心她们不耐烦了,会哭闹打搅了别人观看比赛,冯予诺到是安慰我,要是她们真闹了,他就带她们出去转悠,“怕什么,我丫头哭给他们听是他们的福气,”他还蛮不讲理地笑着逗我,那样子,和季让也一样儿。可是,这几个小时下来,诶,咱两小丫丫真的忒听话,她们就是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有时候,看见那场上的灯光闪啊闪的还笑,我遮着她们的眼睛怕晃着她们,她们就瞄着我。结衣的小手在我的掌心抓呀抓的,小嘴巴微张着,一双黑葡萄一样圆不溜啾的大眼睛望着我,我逗她,她又呵呵直笑,渺渺贪睡,在她爸爸怀里已经睡着了,小脸蛋在灯光下看着细嫩地都不真实了,我好想上去咬一口,呵呵。

    到是接近结束的时候,两个小家伙都是醒着的了,冯予诺的妈妈在后排提醒冯予诺该给孩子喂些牛奶了。两个小家伙一人衔着一只奶嘴,我双手支着脑袋撑在冯予诺的腿上看着小家伙啵啵吃奶,那样子————冯予诺用额头轻轻顶了下我的额头,“看你个小傻样子,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贪吃的也想喝咧,”我朝他皱了皱鼻头,“我就想喝了,你看她们吃的多香,两个小胖子,”我弹了下结衣肥嘟嘟的小脸蛋,渺渺张着眼看着,那样子可爱极了。“好啊,下次再外出也给你带一瓶,也把你喂成个小胖子,让别人看看我们家三小胖————”“诶,你们嘀咕什么呢,看我们家季榆——”冯予诺无奈地看了眼他姐姐,又对着我做了个受不了的样子,我呵呵笑着歪进他怀里。

    比赛结束时,季榆气啜呼呼地跑过来攀着他小舅舅的胳膊直嚷,“把结衣渺渺给我,把结衣渺渺给我,”她妈妈拉住他,“你要她们干什么,别拉着你舅舅,小心吓着结衣和渺渺,”他外婆也在一旁直拉着他擦汗,也生怕他惊吓住小家伙们,

    “我要抱着结衣和渺渺在网那边照相,他们也同意我了,快点儿,快点儿,爸爸给我们照,爸爸给我们照,”小东西急死,大人们却都笑了,一想,这机会也难得,能走到场中央拍照留影,再加上季让季小听见了,也吵嚷着要照相,就这样,五个孩子,季榆抱着结衣,季让抱着渺渺,季小淘气地站在中间,在温布尔顿球场中心留下珍贵一张照片。五个孩子,三个小男孩,两个女娃娃,各有各的精致漂亮,后来这一幕也被同时在场的记者抓拍到登在第二日的《每日邮报》体育版上,这是结衣和渺渺第一次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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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结衣和渺渺过完一岁生日,我就要前往基辅了,之前三个月我在家相当于闭关复习,幸亏冯予诺及家里人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好,让我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将要踏上的留学生涯让我充满兴奋,当然肯定也不舍了,舍不得我的小丫头们嘛,尽管冯予诺心疼我说会经常带着女儿们来看我。可我也知道,学习是艰苦而需要绝对专心的,只能压下初为人母的脆弱了。

    动身前几天,我经常上网和毛毛她们联系,毛毛这时已顺利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小桃进了省电视台,修文棠立他们去了各地交响乐团,当然也在找各自继续深造的机会,最扎实的是耗子,竟然混进了团中央宣传部,现在公派去了德国,反正一个萝卜一个坑,都有了去处。

    我们这些散落在各地的闹药们,经常会在网上开视频会议。这不今天我练完琴才从琴房出来去和结衣渺渺玩了会儿,手机短信就来了,“快上线,都等着你呢,”是毛毛。我笑着啵了下和我疯地也累了的两个小宝贝,哄着她们睡着了就蹦蹦跳跳去了书房开了电脑。

    巴黎和那边大概是六个小时的时差,我这边还下午四点多钟,那边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同志们玩的疯啊,看样子那边是“红娆”。一上去迎上的就是耗子龇牙咧嘴的大笑脸,“恩嘛,三儿,我好想你!”她对着荧屏噘着嘴亲过来,我呵呵对着她也直噘嘴巴,

    “耗子,你回来了?不是去德国了吗,”我问她,

    “才下飞机,就约同志们来疯了,他们都在,就你不在,”搁那故意娇嗔着。我双手支着脑袋对着荧屏直呵呵笑,“我一定会回去的,到时候约你们出来玩儿,”

    “三子,你这样剪个鬼头发越发象个小娃娃了,一点儿原来的妩媚妖气都没有了,”

    “就是,三儿,您儿个现在可是在巴黎,时尚之都,可别给咱们丢了份儿,”

    “咳,她这样子哪象生了孩子,怎么越搞越回去了,”

    我因为生结衣和渺渺把长发剪了,后来就一直是这样个短发的娃娃头样儿,我觉得好打理,再加上马上要去上学了,觉得还是朴素些好,

    故意粗鲁的扒了扒我的短发,我无所谓地朝他们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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