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分卷阅读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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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夜选择的表演曲是个原创曲《梅》。旋律很优美,听着就有种感觉,好象三两个素心人,于小桌旁围坐,大雪天,烹茶煮酒赏梅花,这样的人生,算得真味。我这几天会有时和他一同熟悉曲子。

    今天,和他约好了在琴室会合,一进去,里面还有个女孩儿,

    “和三!”

    女孩儿剪着男孩儿似的短发,笑容很爽朗,看见我她站起来是眼睛一亮。我不认识她,却又觉着挺面熟。

    “这是彭锦,我武音的同学,”姚夜介绍道,我一下想起来了,这位可是武音钢琴系党总支书记,以前也是校学生会的骨干,风云人物,领导干部,怎么会没印象!

    “你好,你好,”我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一来人家威信犹存,二来这也算遇到老同学,所以感觉格外亲切。

    彭锦现在留校了,在校团支部做干事,原来这次她是跟随武音钢琴专业教师学习团来柴院参观学习的,我一听说母校师长来了柴院,尽管不是本专业的,可还是蛮激动,这人啊,不出国不知道,出了国就深切的了解到是多么地留恋家乡。

    “游教授也教过你们吧?”

    “没直接教过,不过我们选过他的课,哎,才五十多吧,这么年轻就——-”听彭锦讲他们专业的游教授去年胃癌去世了,我一阵感慨,这位教授我是很有印象的,记得他给我们讲贝多芬第五交响曲《命运》第一乐章时,在最初的几个强音过后,他说,这休止是智者的沉族,是伟大的沉双。咳,可惜了,这么年轻就走了。

    我们坐一起又聊了许多,姚夜很少说话,不过一直象个绅士微笑着坐在一旁听我们聊,

    “和三,听说你生了对双胞胎,一定很可爱,”

    “呵呵,是异卵双胞,两个长的不象,现在两岁了,都调皮,”我笑地蛮温暖,谈到孩子了嘛,

    “咳,你都成我们武音的传奇了,你老公那次求婚简直牛到家了,诶,我们当时也出了力的哦,”

    “谢谢,谢谢,”我连声点头,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啦,你老公后来也给了我们不小的好处哦,我记得我们宿舍当时每个女生都得了款swarovski限量公仔,现在值大发了,”

    这我知道,毛毛他们从冯予诺那里“敲”的东西还要多,呵呵。

    “咳,现在到哪里再去找这样好的老公喏,呐,好男人不是象姚夜这样术业有专攻,就是全是同性恋,”这彭锦也是个大咧咧的性子,我看她可能还不知道姚夜也是————我状似无意瞟了眼旁边的姚夜,人家风清云淡,根本没当回事儿,

    “不过,现在女孩儿眼光也高,我妹现在还在舞蹈学院,她说,她们班的女孩儿各个也是玩字号,说她们混的那圈子男孩儿各个都是富家子,还说她们现在都特迷两个男孩儿,听说都是八旗子弟,以前就是那圈子的风云人物,后来分别去了加拿大意大利读书,今年暑假回来了一阵儿,那把她们迷的————不过,更劲爆的是,这两男孩儿竟然是同性恋,他们之间就是情人关系,可把我妹她们悔的,不过,照迷!”

    彭锦是北方人,一口普通话说的颇有味道,不过,我现在———

    加拿大,意大利,

    八旗子弟,

    同性恋?

    不可能,不会是他们———

    我面上依然带着微微的笑,不过,心里着实嗑腾了下,又一想,同性恋?绝对不是他们。

    发一下神经

    同志们,多给点掌声撒,这文是越讲到后头越有意思咧,小的我铺承那么多就为了写这接下来的,我好激动,呵呵!送歌送歌,kandi - dont think im not,,掌声欢迎让我悸动不已的情节即将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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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绝对不是他们。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你明明绝对肯定着的事情越琢磨就会变的越来越不可靠,我也不知道这几天横梗在自己心里的是一种什么滋味,反正就是不自在。不过,我确信自己也在调节,尽量不再做多想。幸亏,排练占去了许多精力。

    流枷这几天也忙,歌剧专业的那个《新月》他依然在参演,————说起来,后来,我才明白,开始做一件事的时候,这件事的结局已经或近或远地炯视着我。比如,流枷那段儿的乖巧,流枷继续参演《新月》————我只想说,城府这东西真不能看年龄的。当然,这也都是后来的觉悟了,可惜当时我太浮躁了,被排练,被“加拿大,意大利,八旗子弟,同性恋——”————

    可不管怎样,不谈之后发生的事情,当天一开始,也就是音乐季活动的当天清早绝对是个美好的记忆。

    阳光明媚,万物的灵气就在昨夜一场细润的雨后,被撩拨地蠢蠢欲动,争着,抢着,纷纷从大地和树枝温床似的皮肤里苏醒了过来。一个个都试图钻出那包裹着自己的母体,向着太阳朝圣般虔诚地探出头来。

    流枷也精神抖擞,他端着咖啡斜倚在我门前看着我把小提琴又拭擦一遍后放进琴盒,

    “和三,我们都是有才华的人是不是,”

    陈述句。我认为流枷这句淡淡调侃里实际饱含自傲,当然这句话他主要是在说他自己。

    “过多的才华是一种危险的病,害死很多人,差点儿害死李白。”

    我提着琴从他身边走过,白他一眼,

    他笑着品了口手里的咖啡,不知怎的,我觉得他品味咖啡的模样非常之魔魅,也许是我多心了,他象只妖孽在提前品尝庆功酒。可惜,我没有提起警惕。我背着琴先出门了,因为答应好姚夜要在上台前再排练一下的。

    排练场,

    我很专心,姚夜也很专心,一曲《梅》被两个专心的人演绎的哀转久绝。几个特殊的观众给了我们提前掌声,他们就是我们母校武音来柴院学习观摩的老师们。

    “真不错,你们两个基础本来都属于很好的,来柴院磨砺了一段时间,技巧上更娴熟了,”

    “恩,这个曲子选的也不错,很适合钢琴和小提琴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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