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物展
2016-11-19
字数:6500
(一)
2005年,我刚刚上高三,正准备迎接高考,冲刺人生中的第一个关卡。这一
年,除了我自己,我们全家都很忙,爸爸去了广州,跟着别人做生意,至少得到
年底才能回来;妈妈因为工作单位换了领导,人事大变动,她正考虑离职,找别
的活干。
某个周日,我和大多数同学一样,在外面找家教补课。教我的老师不是别人,
正是我自己班上的,黄老师。黄老师是县里有名的数学老师,来找他授课的同学
络绎不绝,甚至连外校的都有。特别是那些有钱有权的学生家长,常常动用关系
去请黄老师,为他们家孩子补课。而我,家里条件一般般,但凭借是黄老师自己
班上的学生,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那天,我补了两个多小时的课,结束后,从黄老师家下楼,妈妈已经在小
门口等我了,如往常一样准时。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妈妈的电动车后面,一边低头玩手机,一边听妈妈老生
常谈——每次补完课回来,妈妈都会千篇一律地问我,「补得有没有用啊」,
「题目做对多少啊」,「黄老师那有几个学生啊」……之类的废话。
本来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周日,可没想到,大约在路上骑行了十几分钟,我和
妈妈正说着话,突然只听「嗖」的一声,一辆黑色的小摩托从我们身边飞快掠过。
几秒钟,我妈妈反应过来,赶紧低头一看,果然,电动车前篓里的包被人掠走了!
当下,我妈妈就「啊」得一声,尖叫起来;路人们纷纷回头,但没一个上前
帮忙;妈妈随即本能反应,捏手刹、停车、平复呼吸;我坐在电动车后面,被吓
得有点懵,但半晌,我突然鬼使神差地朝妈妈喊了一句:「妈,快去追啊!包里
还有你的身份证和存折!」
妈妈听我这么一说,犹梦初醒,她骑上电动车、开足最大马力,带着我开始
满大街的追赶前方的小黑摩托。
我紧紧地抱着妈妈的腰,目光凝视前方;妈妈也十分地专注,她两眼死死盯
住前方渐行渐远的小摩托。
本以为我们是追不上了,毕竟人家摩托车是喝汽油的,我们的小电动车是吃
电的。但终究老天有眼,二十分钟后,前方那辆黑摩托没油了,突然停了下来。
此时,经过二十分钟的车速追赶,我们母子俩已经驶出县城,来到了周边的一块
老。
下车后,我和妈妈战战兢兢地走过去,盘算着怎么夺回自己的包包,如何开
口……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抢我们包包的歹徒,实际有两人,看他们俩的模样
和打扮,应该是会上的地痞流氓——纹身、大金链,光头。
见此情景,我当下就有点小慌张,从小不爱惹事、没打过架的我,性格其实
相当懦弱。我推了推身边的妈妈,低声说:「妈,你看他俩,咱们会不会……」
我妈妈生性也很懦弱、胆小,何况还是个女人,当初我爸爸看上她,除了妈
妈的天使脸蛋、魔鬼身材,最要的,还是我妈妈性格温柔似水,会伺候家人。
被我这么一问,妈妈顿时就没了见:「你……什……什么意思……他们应
该不会动粗吧……」
「我不知道,但……但是,妈,你看他俩身上的纹身……怪吓人的!」
接着,没等我们开口,对峙的另一方——那两个流氓,动走了过来。他俩
其中一个戴着口罩,另一个戴着墨镜。走到我跟前时,那个戴墨镜的,突然挥起
手给了我一巴掌。当下,我真真切切地懵了,只觉得满脑子冒金星,一秒钟后,
我整个人都晕倒在地。
「啊!我的儿子!」
妈妈在耳边的呼唤,渐渐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哟!你儿子醒了。」
我勉强睁开眼,说话的,是那个刚刚打了我一巴掌,戴墨镜的男人。
「小伟 小伟 能听见妈妈吗?」
我隐约听见有人在喊我名字,熟悉的声音,我费力地四周环顾了一下,果然,
是我妈妈,她就在不远处,躺在一个破沙发上。这时候,我抬起头,勉强看了一
下四周环境,我们似乎在一个废弃厂房里,黑乎乎的,又空旷,又安静,仿佛里
城市有十万八千里远。
「既然你醒了,也别怨我们。」
戴墨镜的男人大手一挥,接着说道:「哥,帮我把这小子给绑了!我去会会
他老娘……哈哈」
我起先没懂什么意思,什么叫「会会」我老娘?但紧接着,我便懂了,真正
的噩才刚开始:戴墨镜的像只饿狼般,一边淫笑着,一边扑向了我妈妈,将她紧
紧搂在了自己怀中。
我妈妈奋力地扭动着身子,苦苦挣扎在他的一双铁臂之中,同时不停地大声
呼喊着:「放开我儿子!放开他!」
可事与愿违,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另一个戴口罩的男人,就用一根粗麻绳将
我牢牢制服,双手双脚统统捆住了。看他的手法,十分轻车熟路,应该不是第一
次干这种事,我的内心愈加的害怕……
「不要!」
母爱果然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感情,或许还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见我被
人捆成一团,母亲瞬间动能大爆发,一下就挣脱戴墨镜的臂膀,连滚带爬地向我
跑来。
接着,正当妈妈想帮我解开麻绳,站在旁边的那个戴口罩的男人,也不上前
阻拦她,而是从地上捡起一只老虎钳,冷冷地说道:「别动!不然我废掉他一根
手指!」
我妈妈看着他手中的老虎钳,眼神呆愣了几秒,突然,妈妈整个人一下失去
重心,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倒在地上。
这时候,戴墨镜的男人,悠然点起了一根烟,他一边抽着,一边缓缓对我母
亲说:「大姐,只要您听咱们的话,我保证,你儿子啥事儿都不会有,一定毫发
无损!但如果您一定要反抗的话……那对不起,估计你儿子今天得落个终身残疾
咯!」
听完这番话,我妈妈彻底失去了希望,更别提反抗的动力了……她抽泣着说
道:「你们……你们想要怎样都行……只是……千万别伤害我儿子!我求求你了!」
两个男人见我妈妈已经彻底服软、崩溃,他们互相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
「嘿嘿嘿」大笑起来。
半晌,戴墨镜的男人笑眯眯地说:「大姐啊,其实我们也不想怎样,您看您
长得这么水灵,刚刚又被咱劫了财,要不,再给咱劫个色呗!」
「你……你们想干什么……都行……但……求求你……能不能不要当我孩子
的面……求求你了,大哥!」
母亲苦苦哀求着他。
可没想到,戴墨镜的瞧我妈妈这副模样,反而更加兴奋,他随即将手伸向我
母亲的胸部,开始大力搓揉起她的**。随后,伴随着我妈妈的求饶声,他一把
撕开了我妈妈的衬衣,露出里面大红色的奶罩。看着我妈妈足足36f 的**,男
人惊讶地摘下墨镜,嘴中还不禁发出「啧啧」声。把玩了一会儿我母亲的左乳,
他又掰开我妈妈右边的罩杯,用食指和拇指探进去,夹我妈妈的大奶头,不断往
外拉长,甚至旋转给我看:「干这事就是要在小孩面前才来劲儿!来,看看你娘
的**大不?好玩不?」
这是我头一回,在现实生活中目睹男女性行为,场面没有av里的激情四射,
也没有小黄书里那么戏剧化。最令人悲哀的是,眼前可是活生生的我自己的妈妈
被男人羞辱啊!此情此景,使我心里又气又愤,双拳攥在一起握得紧紧,我真想
一下子挣脱麻绳的束缚,冲上去和两个地痞流氓拼命。可一番徒劳的尝试后,我
总算明白无济于事,只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尽量不朝母亲和男人那边看……
「啊啊啊……嗯嗯……」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我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终于抵挡不住,不知是好
奇心还是**,我终究将眼睛睁开了:此时,我妈妈躺在破沙发上,她浑身一丝
不挂,胸罩已经不见踪影,连裤袜和高跟鞋被胡乱地丢在一旁;我妈妈白花花的
身子上,一个男人正挺着**,对着我妈妈肥厚的肉屄,从她两腿之间缓慢插入。
大约插进去一半后,**已经完全没入,男人突然动作停止了,接着,电光火石
之间,他又腰部往前猛地一送,随着我妈妈的凄厉惨叫,男人的大**整根都捅
进了我妈妈的**中。再然后,男人并没有展开**的动作,毕竟第一次**到如
此美妙多汁的熟女,男人想暂留片刻,让我妈妈温热湿润的**紧紧包着他的阳
具,享受这难以言喻的性快感。
再次停顿了几秒钟,男人终于开始挺动下身,**起我妈妈的肉屄来。他的
动作快速而幅度大,动辄就把**整支拔出,再整支一口气直插到底,顶在我妈
妈的花心上。我妈妈「嗯嗯啊啊」地叫唤个不停,在自己儿子面前被强奸,妈妈
心里屈辱到了极点,她脸颊上两排透明的泪痕,清晰可见。
大约**了几百下,男人突然脸上一绷,下身套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整根**
都快进快出着。我妈妈时年四十岁,毕竟懂人事,她知道男人这是要做最后的冲
刺了。于是我妈妈便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只小美脚揪在一起,环在男人宽阔的
厚背上……「爽啊!」,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吼,他终于在我妈妈的**内爆浆,
因为是内射,我妈妈慌得赶紧直起腰,让男人肮脏粘稠的精液从自己**里倒流
出来,以防万一……
这时候,旁边在观战的另一个男人,那个戴口罩的,已经急不可耐,他一把
推开刚刚在我妈妈身上发泄完的那位,急吼吼地爬上沙发。虽然我妈妈屄口仍在
流着白浆,但他丝毫不介意,直接就把**对准我妈妈的肉屄,往前一顶直插到
底。**了一会儿后,他觉得不过瘾,便让我妈妈翻过身,像母狗一样趴在沙发
上,并把肥臀高高翘起,让他后面插入,「老汉推车」!
在男人**的蹂躏下,我妈妈肥厚的大**充血膨胀,娇嫩的小**朝两边
不自地开,露出了**汪汪的肉屄口。伴随****的幅度越来越大,一股
不知道是精液还是白带的粘稠的粘稠淫汁,沿着我妈妈丰满的会阴,流进了她的
菊花洞。
男人为了全方位地、更深入地**我妈妈的美穴,他将我妈妈的大肥臀疯狂
往上抬、又下沉,甚至左旋右转,好让**充分享受我妈妈**肉壁的刮擦。同
时,男人还一边疯狂**,一边肆意抽打我妈妈的臀肉。以致到最后,他每抽我
妈妈的大屁股一下,我妈妈就会不由自地**一声。
……
当天凌晨,妈妈总算拿回了她的身份证和存折。回到家后,她躲在浴室里,
一边痛苦地哭泣,一边没完没了地、一遍遍冲洗着身体。
之后的几天,妈妈也几乎没和我说话,除了偶尔时,她会突然提起:「有些
事,千万别让你爸爸知道。」
……
半个多月后,妈妈被两个流氓**的事,渐渐烟消云散。我本以为,一切都
到此结束了,希望我和妈妈再次过上平静的日子。可有一天,我在黄老师家补课,
正埋头做着题,忽然黄老师家有人敲门。老师开门后,原来是又有一个家长,送
他的小儿子来补课。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直到我抬起头,一看那家长的模
样:「啊!是那个戴墨镜的流氓!」
我几乎脱口而出。
当下,那男人也认出了我,他先是一愣,随即没和我搭话,脸上却露出奸邪
的微笑。我心里不禁有点发憷。在安排好了自己的小儿子后,那男人当着我的面,
和黄老师寒暄了一会儿。我又紧张又害怕,时不时地斜起眼睛,用余光打量着他。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突然靠近黄老师,神神秘秘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结
果,黄老师听着听着,脸上表情瞬间一惊,他低头想了想,把那男人拉进了里屋。
第六感告诉我,事情有些不妙……
后来,黄老师把那男人送出了门,回来继续给我们补课。面对屋子里一众学
生,黄老师一个个阅卷、讲题、改错,但却再也没辅导我,甚至还有意地躲避我
的目光。
那天回到家后,我心里极度不是滋味:作为学生,我自然不想被自己的老师
忽视、逃避,尤其在高三这样关键的一年;可作为儿子,我又没勇气把今天的事
告诉妈妈,因为再听到关于那两人的消息,妈妈一定会吓破胆的。
就这样,我愁眉不展地过了几天,内心十分纠结。直到某天晚上,妈妈突然
接到电话,是黄老师打来的,让我妈妈独自一人去他家,理由是我最近学习上出
现问题,他要亲自和家长聊聊。
「学习上出现问题」……这样的理由,简直无懈可击。
我妈妈挂完电话后,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因为是去黄老师家,我妈妈
还特地梳妆打扮了一番,穿上了漂亮的裙子和丝袜,希望能给黄老师留下一个好
印象。
妈妈出门后,我一个人在家,无心写作业,而是默默祈祷,甚至,我还模拟
出最佳场景:黄老师和我妈妈好好谈心,最后把那流氓供出来,帮助我妈妈报案,
将可恶的强奸犯绳之以法。如此一来,我们母子俩的心魔都将消散。
但事与愿违:当晚,直到夜里快1 点钟,我仍不见母亲回来。渐渐地,我心
里开始发麻,再联想到,前段时间母亲被**,还有那两个凶恶的地痞流氓……
我独自坐在家里,越想越后怕,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我决定去黄老师家找妈妈去。
打了个车,来到黄老师家楼下,我从窗户外看去,灯火通明着,心里不禁舒
了口气,妈妈应该还在黄老师家。接着,我跑上楼,举手正准备敲门,却意外地
发现,黄老师家的大门,竟是半掩着的——深更半夜,难道就不怕来贼吗?
出于谨慎,我便没敲门了,而是透着门缝瞄了一眼,结果,黄老师家里面的
景象,令我大吃一惊:屋内,我妈妈和黄老师俩人脱得赤条条,白花花的**交
织在一起,正在扑哧扑哧地打着炮;黄老师扶着我妈妈的双腿,****在她潮
湿肿胀的**里,一对结实的睾丸不断撞击在我妈妈的**上;我妈妈一边高声
**着,一边脑袋靠在黄老师胸前,她漂亮的脸颊上,不时泛起一阵阵潮红;妈
妈胸前两只巨大**,剧烈地、无规则地、不停甩动着,直到被黄老师一把抓住,
捏在手中尽情搓揉……
万万没想到,我妈妈竟然跟黄老师搞在了一起!
我默默地站在屋外,看着我妈妈与黄老师,双双赤身**,进行着汗水淋漓
地盘肠大战。面对这样的景象,很奇怪,我没有觉得很气愤、很痛苦,只是脸上
火辣辣的——不知为何,看见妈妈被黄老师**,我丝毫不想上次那样,痛苦不堪、
极度恐惧。反而,我还特别地兴奋,尤其当我看到,妈妈白花花的屁股和颤颤悠
悠的大**,当我听到,妈妈娇媚诱人、绵绵不绝的**声,我不仅兴致勃勃,
连**都不自觉地勃起了。
也许,上次目睹我妈妈被两个流氓**,我惊吓成那样,倒不是因为妈妈在
男人胯下痛苦呻吟,而是,仅仅因为,我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
可是,我明明很爱很爱自己的母亲啊!
……
之后,大约有一个月左右,我妈妈每天都回来很晚。
至今我都清楚地记得,刚开始几天,妈妈每晚一进家门,神色都异常地怪异,
好像生了病似的;见到我,她表情慌张,眼神都不敢正视。有一次,我试探性地
问妈妈,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颊红通通的……结果,母亲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
就转身进屋睡觉,还把房门给我锁了。
后来经过一番辛苦「调查」,我才了解到,原来那段时间内,我妈妈在巨大
的压力之下,被黄老师乘虚而入,攻破了心理防线。整整一个月,除去周日补课,
黄老师与我母亲夜夜春歌,尽情交欢。在黄老师家里,他刚一下班,我妈妈就已
经过去,脱光衣服,乖乖地撅着屁股挨操。在床上,在沙发上,在浴缸里,黄老
师与我妈妈打炮操逼的地点,数不胜数;他肆意地操着我妈妈的骚逼,变着法子
地玩弄她;做完爱,操累了,黄老师就躺着抽烟,让我妈妈跪着给他舔**,舔
着舔着,**再次变硬抬头,他就继续拿我母亲泄欲,用尽各种姿势、体位……
之后,事态更是发展到,我妈妈变成了黄老师的肉玩具——连情人都算不上——
俩人平时完全不联系,不打电话也不发短信。可一旦黄老师有空,放假也好,提
前放学也罢,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一声召唤,我妈妈就随叫随到,陪他上床睡
觉,用**犒劳黄老师。
至于这些详情,我是如何获知的,其实办法很简单:某个周日,我详细计划
了一下,早早地发信息给妈妈,说自己补完课后,出去和同学们踢球,晚上不回
家吃饭了。换做以前,这样的请求,妈妈一定是不会同意的,因为正值高三,她
一直反对我踢球。但由于晚上要陪黄老师打炮,而且常常会搞到很晚,妈妈也只
好勉强同意我出去活动,以免走漏风声。另一边,我借着各种机会,熟悉了黄老
师家的地形和家具。于是,那天从他家补完课后,我收拾好书包,借口跟黄老师
说去厕所,实际上,我偷偷溜到了他们家大床底下,默不作声地躲了起来。结果,
黄老师看我没动静,估摸着我已经自己出门回家了,也就不再追究。再加上,他
和我妈妈交媾的丑事,毕竟心里有鬼,黄老师巴不得我消失,眼不见为净。
最后,我妈妈如期赴会,送屄上门,她和黄老师床上大战三百回后,穿戴
好衣服,拍拍屁股走人;此时,黄老师满足地抽着烟,回味着刚刚的激情,我则
适时地跳出来,和他摊牌……
凭借着自己的胆大心细,我从黄老师那了解到不少事情,大致摸清了,他是
如何从那个流氓家长手里,得到了威胁我妈妈的证据,然后又借助是我任课老师
的名头,威逼利诱我妈妈就范,一步步地让我妈妈沦为他的性工具。另外,我还
了解到,那流氓家长,是真正的会底层人士,要不是他的小儿子,残忍如他,
早就成为了亡命之徒。黄老师劝我,不要去招惹他,否则引火上身,得罪不起…
…事实上,我也从没过想那么多,只希望那流氓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妈妈,一切
都可以过去。
那天夜里,临走时,在黄老师家门口:「至于黄老师你……呵呵,以后可得
听我这学生安排了。」
我语气冷静地说,「否则的话,等着教育局的人上门吧!」
黄老师连忙点头称是,对我的态度犹如奴才一般,媚眼屈膝。毕竟,对于黄
老师这样前程似锦的骨干教师来说,教育局的人一来,别说以后的前途了,连目
前的饭碗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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