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炀》分卷阅读36

    了!

    “机会——”小男孩自各儿喃喃念叨着这两个字,就说他悟性高吧,这关键词找的多准!

    “是啊,机会!机会就象一个突然出现的赤身**的绝色美人,刚刚入浴身上涂满了肥皂。满大街的男人看见她都想把她抓住。但她皮肤滑溜,大多数人都无法把她抓获,只有强劲有力、眼疾手快的人才能逮到她——————”啊呸!瞧我做的个啥比喻啊,可惜,俺自个儿还觉得蛮形象,张牙舞爪,声色俱佳地说的蛮大劲,这孩子还象模象样的在旁边点头,造孽啊!

    我就认准人家是个未成年呀,反正口无遮拦,胡吹乱吹一路和这小不点儿就到了御马鉴,非常好!这里都听见马的嘶鸣,壮士的呵斥,我为等会儿将要看到的野蛮对抗,兴奋地血液都在沸腾了。

    今天带着的两小太监都蛮机灵,知道我不想惊动多少人,很周全地通过“私人”关系,把我和荣巽带进了马场内。“娘娘,您只能站这儿了,再往前,奴才们就只有掉脑袋的份儿了————”看得出,他们担着多大的心,我也体谅他们的难处,没在往前走,隔着栅栏很大一截,往里面瞅着看,不是蛮过瘾,却也过的去。

    此时,我全副的注意力全在马场内。

    之所以想来看驯马,绝不是我一时起意,任着性图好玩儿,是因为,从小,我就对妈妈给我讲述的驯马经历向往无比。妈妈虽是蒙古族,可是上几辈子人都已经离开了草原,过惯大都市生活的妈妈偶尔一次采访,见识了驯马过程,好象骨子里的蒙古草原血性又涌现了出来,她迷上马,迷上了所有和马有关的事与物。听老爸说,老妈怀着我的时候还不乖,非要去骑马,结果那匹烈性未除的德国汉诺威马差点让妈妈小产,想我炀炀也是在马背颠簸中“顽强生存”下来的,怎么会不爱马呢?

    老妈只见识过一次驯马经历就给我讲了十几年,你说,我能不好奇吗?

    事实证明,老妈所言没有任何的夸张,真的很刺激!驯马真是一门绝技,只有剽悍机敏的骑手才能胜任。他们所驯之马都是生马,一般人是很难制服的。听妈妈说,马驹断奶后,在草地放牧,二年后才开始调教。

    这些从未被骑过的生马,性格暴烈,见人连踢带咬,根本无法靠近,这时,就有一位娴熟而勇敢的骑手骑乘骏马,手持套马杆来驯马。套马杆是一根结实而有韧性的木杆,杆头系有皮绳,用来套住马脖子。而那生马见人后就要迅速的逃奔,此时,驯马手策鞭猛追,用套马杆准确的将马套住,抓住套马杆不放松,奔跑一段路程后,接近生马,趁机敏捷果断地跳上马背,那生马自然是暴跳如雷,狂奔乱叫,而驯马手却随着马的顽悍和倔强的姿势而顺水推舟,不断改变骑法来应付,直到马声嘶力竭,被迫制服为止。一套动作下来,干脆流利,强悍优美,我直看的啧啧称奇!

    “强!超强!”我一个人在那又是点头,又是握拳的,不知看的有多激动。突然,马场那边惊现马的一段凄厉的嘶鸣,我连忙伸出好奇的脑袋,“怎么回事?”

    “是去势!姑姑,快看,是去势!”小荣巽也看的非常兴奋,攀着我的手,指着那边又跳又嚷。我到一脸莫名其妙,去势?什么去势?

    只见那边,一个驯马手将马套住制服,另一个驯马手双手揪住马耳朵,再有一人紧拉马尾巴,三人同心协力,迅速将马按倒在地,开始————阉割?!天呐!原谅我第一反应竟然是去看我身边的两小太监,幸亏他们始终尽忠职守的微垂着头,要看也是紧紧关照着我,生怕我出意外。所以,他们没尴尬,我也尴尬不起来,扭过头又睁大眼睛去看,却,这一看不打紧,一看惊出我一身冷汗!可能栏杆挡住了荣巽的视线,他已经顺着栏杆往右边走,而这时,那边有一匹明显还没驯服的生马————

    “荣巽!小心!”说是迟,那是快,已经容不得我细想任何东西,那匹生马向还兴奋盯着去势的荣巽疯狂冲来,我奋不顾身地冲了过去——

    “娘娘!!”“娘娘!!”小太监的惊喊似乎比这些嘶鸣的马儿还要惊惧!而我只感觉背部一阵生疼,大大地糟糕,那马蹄子踢着我了!

    狠狠推开了荣巽,还算是我俯冲力量大,滑行了一点儿,马蹄子只是踢着我,算没踩着,否则我还在这边暗自庆幸着,而此时,全马场已经混乱了,全因为那几声惊乱的“娘娘”!

    “娘娘,娘娘,您怎么样————”

    “快!快去宣御医,快!————”

    “哎呀!这怎生了得,锦罗殿昨儿个晚上的旨是说今天炀娘娘要过来,可也没说这么早啊,也没来个风声,这可怎么好————”

    “大胆奴才崽子,娘娘过来了怎么也不支声?!这下,拿你们十个脑袋换也不得下地!”

    “娘娘,娘娘,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啊!”

    耳边一阵混乱,而我,真没有气力,也实在没有办法说出什么了,紧蹙着眉头,昏昏沉沉,我陷入了一片黑暗—

    “爱闹腾的女人,怎么着,又受伤了吧!”世界真这么奇妙吗?每次只要我受难,就可以见到静宁,看来上辈子咱俩真是仇家!

    “去死!”我欺负她总有多余的。

    “呵呵,炀炀,我没说你这么不好,其实,女人是不能太正,不能太讲道理,爱闹的孩子才有糖吃。”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难道我知道去看一次驯马就真会出意外?我想自己被马蹄子踢啊!”梦里的我吼的声音真大!

    “不是说你这件事,是你醒过来以后,就要开始不讲道理了,诶!别先拌嘴!不信,你等会看!呵呵,炀炀,往往戏剧的结局都是这样的,当男人碰上不讲道理的女人的时候,他们就只好讲道理了,于是,不讲道理的女人喜获丰收,修成正果。炀炀,最后的赢家总是你!”

    静宁的声音和身影慢慢在一团白雾中隐去,渐渐,渐渐————我睁开了眼睛!

    “皇上!”

    “皇上!”

    “去!去给我把御马鉴烧了,烧了!从今以后,宫里不准养马!不准养马!”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娘娘只是被马蹄子磕蹭了下,并不大碍,并无大碍呀!”

    “磕蹭?磕蹭!炀炀怎么能被磕蹭住?!御马鉴养着那么多人,是干什么的?!是————”

    “玄谳!!”我知道,此时我再不出声,我们高贵任性的王又要发飙了!

    “炀炀!”珠帘被急切地掀开,我看见玄谳担忧心疼的眼。

    “炀炀,还疼不疼,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也不敢随便抱住我,怕弄疼我,只能无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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