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来。首先册封公主,这是举国庆典,由不得夏般她还要躲,无论如何都能瞧见的。更何况她以为我害了初云性命,恨我恨得牙痒痒,能不来凑个热闹?”
谢又安皱眉:“又是以身犯险,这……”
“但册封大典还不同于先前那次。这次只要有个名号,够吸引人就可以了,我不用必须出现啊。”
谢又安略微思索,也就明白了。
梦言叹口气:“别的不奢求,这次册封大典,她能认出她妹妹就好了。”
谢又安顺口接一句:“要是认不出来呢?”
梦言:“……”
真想踹死你……
谢又安自知失言,尴尬地补充一句:“肯定能认出来的……”
不过在这些事情之前,确实要先担心一下初云的现状。梦言命人把灵犀宫旁边的碧霄宫收拾出来,赐给了初云。还亲自挑了大太监去伺候着,宫内所用侍婢也是精心挑选的,所用之物捡最好的往碧霄宫里送。
梦言和谢又安到碧霄宫时,正有几个管事的姑姑在门口,巴巴地求着想见见初云。
梦言远远地看到,跟谢又安打赌:“你猜初云现在在里边是什么样?”
“这……猜不出来。”
……
这么无聊真得好吗?
梦言想了想:“必须猜,猜中了有奖品给你。”
谢又安认真地想了想:“姑姑正教她册封大典上的礼教呢。”
好有道理,完全没有什么惊奇的心意……
不过这个时候,初云也只能做这个了。梦言一到,那些企图拍马屁混个脸熟的人,自是吓得噤若寒蝉,跪在旁边一动不敢动。
梦言板着脸看她们一眼,不用她说话,谢又安开口道:“这里边在做什么,你们不清楚?”
一众人点头啄米:“清楚清楚清楚……”
“那还愣着作甚?若是耽误了册封大典,误了吉时,你们当得起?”
梦言才重新迈开步子,往里走。
梦言悄声跟谢又安道:“你气势很足嘛!”
谢又安脸一红:“陛下面前,我不敢造次。”
什么造次不造次,皇帝代言人,当然要威风了!
碧霄宫瑶光殿,梦言刚一进去,初云大喊一声“陛下!”。
她是被折磨得有多惨啊,见了我能叫得这么亲……
不过眼瞧着初云准备跑过来,却硬生生止住动作,别别扭扭地迈着小碎步走过来,行了个礼道:“初云见过陛下。”
梦言:“……”
一旁教初云礼教的姑姑满意地点点头,也行了礼之后,等着今上夸赞她教导有方。结果梦言顿了一下,对姑姑道:“你先下去吧,我跟初云说几句话。”
姑姑:“……”
姑姑一走,初云就放松下来,皱着一张小脸抱怨:“陛下怎么都不同我说一声,突然就要做公主了,这太吓人了!也累死人了!”
梦言乐了:“多少人看着这个位置,你还不愿意做了?”
“当丫鬟哪儿用讲这么多规矩啊!”
那是当我的丫鬟……还有言公主的前身,没真拿你当个丫鬟。换做别的宫,早被人扒掉几层皮了。
初云自己叹口气又说:“不过这样姐姐就能看到我了,她会认出我来的!”
丫头想得明白,倒省了自己再费口舌去劝她。
看她信心满满的样子,真想揉揉她的头啊……
梦言最近总是会莫名心生一种悸动,很想同那些人亲密一下。但随后又觉得尴尬,一想到肌肤相亲,还会有点羞赧。
尤其是,想到同谢又安在正殿中的那个拥抱,便觉面红耳赤,身体都燥热起来。
该不会是……言公主这具身体留下来的习惯,终于在克制这么久之后,爆发了?
那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人来一炮?
不不不,还不到那种饥渴的地步,完全没到!
只是这么想过以后,再看谢又安,似乎……蛮可口的样子……
所以说有个忠犬大金毛真好,听话温顺,办事牢靠,必要时刻还能用来发泄欲|望……真是居家必备……
谢又安疑惑地眨眼:“陛下为何……这样看我……”
梦言脸一热,却藏了羞赧一本正经地说:“我在想啊,你真是全能型……”
谢又安:“???”
梦言冷静地解释:“突然想到你得另一个用处——现在还用不到,你不用在意。”
初云塞了块儿点心,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跟梦言商量:“陛下,待会儿能不能说这个是你吃掉的。”
梦言挑眉,心里有点不悦了:“怎么?我让姑姑来教你仪态,难道连块儿芙蓉糕都不能吃了?”
初云吃太猛,噎了个脸红脖子粗,喝了谢又安端给她的茶才缓过来:“可别提了!姑姑说,女儿家不能总惦记着吃,这青天白日半晌的,又不是饭点,吃什么糕点?到吃饭时她又说,女儿家饭量那么大成何体统,减半才行。哎,自打她进了这宫门,我就一直饿肚子。我就等着陛下来看我,好填填肚子。”
梦言跟谢又安对视一眼,谢又安把糕点盘子往初云手边推了推,又给她倒了杯茶。
初云皱着脸:“哎不能吃了,待会儿小肚子鼓起来,一下子就要穿帮。”
“穿狗屁的帮,咱不练了。公主原是江湖中人,随性惯了,我特恩准你不必守宫中繁复礼节、”
初云眨眨眼:“真的?”
梦言对谢又安道:“让姑姑回去吧,这里不用她了。”
谢又安问:“赏什么?”
被今上赶出来,这姑姑出去必定不好过,需得赏点巧妙的物件,让别人看着她仍旧得圣宠才行。
梦言随口道:“你看着办吧。”
谢又安:“……”
感觉,好像不太像侍卫了……
梦言跟谢又安回到祺祥宫,叫了礼部的人来,把初云要的东西交代了一遍,又让他们再去碧霄宫问问,看有没有其他需要。
又商讨了一些大典的细节,梦言不太懂,只是听着,觉得哪一处不合心意了指明,让他们回去修改。当时自己登基完全是茫然无措,一切都是谢蒙操办。到现在,跟那时完全不同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满室的人都走了,梦言问谢又安:“你父亲最近怎么样?”
谢又安垂眸,再抬头就挂了一丝笑意:“谢陛下挂心,还好。只是家父近日总念老,感觉很多事都力不从心了。”
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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