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mama分节阅读7

    蓝正平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心想:操!外国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看不起人有种就别在天朝混啊!

    既然对方明摆着不待见自己,蓝正平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翻了个白眼,拖着浑身伤痛的身体走回去。

    不出意外的,硬撑着走了不到十米,他就膝盖一软整个人倒在地上,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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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童节快乐~

    咳,忍不住狗血一发,顺便为接下来要发的便当做准备麻烦

    昏迷过程中,蓝正平曾有过回光返照般的短暂清醒,朦胧中身体好像被人扒光后拖上床铺,接着一条湿热的软肉在他身上舔来舔去。它沿着身体的肌肉走向,用略为粗糙的身高将蓝正平上半身每一寸肌肤都舔舐,遇到伤处时还会用力来回多舔两次。

    蓝正平很是怀疑是不是路边的野狗以为他已经死了,正准备看看哪里好下口。

    可是接下来乳首就被含住,那触感分明是人类口腔。

    好在此前伤得不轻让蓝正平的大脑变得迟钝,纵使已经觉得哪里不对,却碍于脑子不清醒没细想下去。

    那条舌头停留在他的左胸上,和乳粒玩起对抗游戏,不时用舌面将其压下去后,又用牙齿轻轻将它扯起来,没多久左边的**就硬得像小石头一样。

    蓝正平从嘴角溢出两声轻哼,对方的动作顿了顿,接着,蓝正平就感觉到一双搓热的手掌覆在他身体表面。

    它先是揉搓他的胸膛,按压他的肌肉,蓝正平被对方的手法弄得相当舒服,再度哼叫出声,同时朦朦胧胧间不知为何联想起,听说人临死前会产生幻觉,想不到自己最后会想到的居然是大保健。

    可是想想看,临死前做一次舒服的大保健好像也死而无憾,如果按摩师还是个前凸后翘沙漏身材的大美女就更好了。

    蓝正平昏昏沉沉的想着,丝毫没察觉那双手已经越来越下,不过就算碰到敏感部位也已经没关系了,因为先前按揉得过于舒服的缘故,蓝正平又睡了过去。

    梦里好像闪过一道白光。

    第二天,蓝正平是被阳光给晒醒的。

    他睁开眼,结果发现躺在他再熟悉不过的卧室里,脑子失神了好一阵。

    昨晚不是在小巷里被人揍了一顿吗?他还记得自己最后好像没走出多远就倒地上了,那是谁把他带回来的?蓝正平脑海里顿时闪现出一个外国男人面孔,然后他忍不住弯起嘴角,看来对方是口嫌体正啊!最后还不是将他送回家里,虽然蓝正平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房号,但不妨碍他此时为自己总是走运遇上贵人而沾沾自喜。

    如果当时能顺便送他去医院就好了,蓝正平想。回想起昨晚自己挨了不少下,现在估计身上已经不能看了。这些棍伤可不能拖,不赶紧去医院检查下的话,唯恐今后会留下隐疾。于是,蓝正平从床上爬起来。

    原以为自己有所动作会牵扯到伤处,应该会痛得龇牙裂嘴,但想不到起床时身体却没什么感觉,只是一些地方会传来细微的痛感。

    蓝正平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并没想象中严重。

    这不科学啊……

    他可是清楚昨晚那三个混混下手有多黑,而且他记得自己应该有伤到骨头的。

    蓝正平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怀疑起自己是否记忆有误,给自己加了戏。

    最后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放弃思考,只是想:下次碰到那个新搬来的邻居时得好好道个谢。

    以防万一,蓝正平还是去医院检查,最终结果出来,医生告知他没什么事,只是轻微淤伤而已,开了两瓶药油给他。

    蓝正平去药房领完药,始终感到几分不真切,搭地铁回到家附近。

    从地铁口出来后没走几步,蓝正平就看见前面的行人中有个熟悉的背影。

    蓝正平当即认出是新搬来的外国人,毕竟对方那身高走在南方城市的路上简直是鹤立鸡群。蓝正平在背后看见他提着个黑色塑料袋,几只苍蝇围着它打转,对方依旧是穿着t恤,套着条不合身的运动长裤。蓝正平加快脚步,直接走到他身侧,笑着打招呼道:“hello!”

    对方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金棕色的眼睛里不带任何情绪。

    蓝正平也不知道对方听不听得懂中文,可是他自己本身外语水平有限,最多就是懂几句日常用语。

    他想了好一会,才组织出一句:“额……thank you for your help”

    对方嘴唇紧闭,只是从喉咙发出类似“恩”的声音。

    语言不通再加上对方态度冷淡,蓝正平就算想套近乎也无从下手,好在他心大,也没觉得一路沉默有什么好尴尬,于是就这么回到楼下。

    然后那个男人停住脚步,蓝正平准备上楼却发现对方没跟上来,心想大概不是同一栋楼的,也不甚在意。出于礼貌,他朝对方扬扬手,说了声“byebye”。

    “felix”

    在蓝正平踏上楼梯即将上楼时,沉默的男人突然说出一个短暂单词。

    蓝正平回过头,面带疑惑。

    “felix”

    男人再次说道,蓝正平斟酌一下后问:“your name?”

    男人即不点头也没否认,见蓝正平已经听清楚就转身走了。蓝正平摸摸鼻子,嘟囔道:“果然搞艺术的都是些怪胎……”

    回到家后蓝正平随手将药油放在桌上,打算今晚洗完澡后再擦,结果想不到等到晚上洗完澡出来要擦的时候,却发现两瓶药油不知什么时候被碰倒在地上,瓶身已经裂开,里面的液体淌了一地,空气里都是药油刺鼻的味道。

    蓝正平暗骂倒霉,看来改天还得去庙里看看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怎么最近做什么都不顺。

    不管如何药被摔破也已经是事实,蓝正平只好小心翼翼捡起包装扔进垃圾桶,将流出来的药油拖干净。虽说拖把洗了有三次,但药油的气味众所周知是十分顽强,怎么拖空气中都还是能闻到那股味道。蓝正平无可奈何地去把客厅里的窗户都打开,让空气流通尽快令气味散去。

    当晚梦里,蓝正平又梦到香艳的大保健场景。

    依旧是按摩女仔仔细细地舔遍他全身,还帮他口了一次深喉,然后用手掌揉按他每一寸肌肉,让人舒服得欲生欲死。

    ……

    深夜时分,g市南区的某个街口。

    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正拉着木板车,从垃圾桶中翻找能二次利用的废品。

    他找着找着,终于在垃圾桶底部看见一个空铝罐,流浪汉两眼一亮,伸手便想将其拾起,却发现这铝罐被个黑色塑料袋压在下面。流浪汉尝试几次,发现被压得太实,没法把它从下面抽出来。

    流浪汉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拉车,腾出双手将上面的塑料袋拿起来。因为他的搬动让塑料袋口松动的缘故,黑暗中,袋里的东西掉了出来,“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流浪汉如愿以偿地取得铝罐,把它扔上木板车,正要走时,突然看见那掉在地上的东西。

    骤然间,他的瞳孔收缩得针尖大小,他上下唇颤动,身体也在发抖。最后、最后他在深夜里发出划破安宁的呐喊——“啊!!!”

    他连木板车也顾不上,直接弃在原地,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那静静躺在地上的,是一只人手。

    它还带着血迹,一截白骨从横截面中凸出。

    ……

    蓝正平醒来时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因为梦里没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所以他没把这场梦和先前那些噩梦联想到一起,心里暗搓搓地想:等好了后去沐足城时,定要让那里的技师像梦里那样来为他服务。

    洗刷过后蓝正平将睡衣脱掉,准备换衣服出门到常保寺找高僧咨询下。

    上衣脱掉后,蓝正平发现今天的身体好像又轻快的不少。他低头看了看,发现先前挨打留下的淤痕,昨天还很明显,今天居然散得差不多了,不禁感到诧异。为了确认一下,他特意走到穿衣镜前,看看背后的痕迹,发现虽然还有,但比起昨天青紫发黑看起来十分可怖的情况,现在已经好很多,没有发黑,部分地方发紫罢了。

    难不成是我恢复能力好?

    蓝正平也搞不懂,只能归咎于个人体质原因。

    常保寺到底还是没去成,因为蓝正平在半路就被拦了下来。

    眼前的警察出示了警官证后,立马直奔主题:“蓝先生,现在有起凶杀案需要你配合调查取证。”

    蓝正平:“……”

    他现在是真想骂娘,一个月不到就两次牵扯进命案里,他妈的真不是一般晦气。

    蓝正平一脸吃屎般的脸色,虽然如此,他还是乖乖配合警察工作。

    这一次似乎没上回严重,没要求他去局里问话,直接在警车上查问。

    蓝正平坐下后掩不住心里好奇,不待警察开口,就先问道:“警官,能不能透露下是谁死了?”

    负责调查的警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死者是不久前于家中被害的女企业家谭雪的弟弟。”

    蓝正平顿时一脸诧异,想不到这次的主角竟然成了谭启正,在愕然的同时他也不禁纳闷,谭启正死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和谭启正接触的次数少之又少,连十个手指头都没有,最近一次还是在谭雪的葬礼上。

    前来办案的警察不动声色地观察他脸上的神态,将他眼中流露出的惊愕与不解看在眼里,原本对他的怀疑减轻了不少。

    不过他还是询问道:“谭启正近日派人找你麻烦一事,请问你知道吗?”

    蓝正平一听这话,立马炸了,都忘记自己在车内,手往座椅用力一拍,激动地要站起来,结果“砰”的一声,头和车顶来了次零距离次数。

    “卧槽!原来是这条孙子派人暗算我!我还想是谁和我过不去,他妈的!”

    蓝正平吃痛地揉着发顶,嘴上不忘咒骂谭启正。

    警察看他那得知真相后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仅存的怀疑也散了,看样子是真不知情。

    迷雾

    g市刑侦大队办公室,杨延乐看着最新发送过来的资料,愁眉紧锁,整个人陷入对案件的琢磨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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