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邪丸的控制,星阑就像是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沉睡。
翌日,才微微转醒,只觉得脑浆炸裂,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睡了好久好久”星阑嘟囔着。
抬起眼皮,望着外头灰色笔直的光线,长吁一口气。
一宿头都枕在胳膊上,酥麻的厉害,转了个身,仰躺在草席上,愣是动弹都懒得动弹。
手上紧巴巴,像是糊了一层泥巴,习惯之下,她将手搭在鼻尖闻了闻,腥味!
吓得她腾起身,紧张的看着周围,却没有发现萨默的身影。
记得之前,依稀好像看到萨默睡在自己身边,然后自己对萨默的心脏……
“别想了,萨默被苔引抓走了。”
正当星阑陷入纠结恐慌之时,脑海中传来一道慵懒的嗓音。
“怎么又是你”星阑气急败坏的问道。
于这个声音,她是真的无可奈何,谁让它在自己身上呢
黑阑傲娇的哼哼了一声,侧过身子躺在地上,把玩着白阑的腰带,懒洋洋的说道:“你不欢迎我要是没有我,你老弟萨默早就死了。”
“他在哪里”星阑迫切的问道。
“你是不是傻,我刚才说了他被苔引抓走了。”
“苔引是什么”星阑不解的问道。
“……”
闻言,黑阑嘴角一顿猛抽,怎么感觉,星阑是一个白痴
“就是那只大鸟,笨!”她不耐烦的回答道。
是它
星阑低叹一声,忙走到山洞口,观望着上下左右全方位,都未发现可疑的白影,不由得问道:“你莫不是在骗我吧,萨默,应该是去打猎了。”
“我骗你作甚”
黑阑一听不乐意了,扔掉手里的腰带,傲娇:“你手上的血,是苔引的,苔引抓了萨默,你去救他,结果没有救成。”
她才不会将自己和邪丸吃人心的事情抖出来,要不然,星阑那暴脾气,肯定会和自己反目成仇,这样不利于她的成长发育。
苔引的血
星阑蹙起眉头,又将手放在鼻尖闻着,根据之前在战场上的经验,总觉得这是人血。
“不对啊,这应该是人血。”
黑阑见星阑这般肯定,心中忍不住咯噔一下,底气顿时不足:“谁……谁告诉你是人血啊,这是祭古渊,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鬼都没有,怎么可能有人!”
“那萨默呢你会控制我的意念,难不保你就不会伤害萨默!”星阑眼神骤冷。
萨默是她信得过的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那个……你想想,我是你,你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我就算是再坏,也不可能伤害亲人,对吧。”
“我看你就有那个胆!”
星阑唾骂着,折了一根枝干,根据黑阑的指使朝斜下方的坡上走去。
“喂,脚下慢点,你死了,我就活不了了。”黑阑见星阑大步向前走,顿时慌了神。
“乌鸦嘴!”
“……”
祭古渊深处一个山洞内,苔引族长经过了一夜的修养,才算是缓解了眼睛的疼痛。
它走到一石台前,望着沉睡中的萨默,羽翅一挥,便将滞留在萨默身上的禁制给解了开来。
渐渐明亮的视线,被外头投入的白光照的逐渐清晰,当他看清身边的苔引之后,连忙坐起身抱拳道:“萨默见过苔引王。”
御凤族的族语,是任何鸟族都可以听得懂的,一样的道理,各种各样的鸟语,御凤族亦是明了。
苔引听萨默唤自己是苔引王,不由得摇了摇头,轻笑道:“你误会了,我只是苔引族的长老兼族长,大王离开祭古渊百年,便将一些事宜交由我代理。”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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