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的
听陆姨的语气,倒像是自个儿在倒贴
不过,还蛮像的!
听到外头的声音,陆芙长袖一挥消失在了地下室,悄然无声的离开。
“咦,人呢”
星阑抬起头,都未发现身边有陆姨的身影,倒是前方,有几个往里走的白影。
她瞬间明白其中的缘由。
听着栅栏开锁的声音,星阑撇了撇嘴,懒散的靠在床垫上,直勾勾的瞅着进来的三人。
“大姑,劳烦你检查的时候仔细一点,务必要找出让公子信服的理由。”侍卫客气的要求。
这位被叫做大姑的女人,是从当地捉妖殿中请来的人,平日里掌管对妖物的分类事务,干这行四百多年,摸骨测气便知道此妖为修行多少年的野兽。
因为常年板着一张司马脸,所有人,就连木州的统治者慕远志,都得敬让三分,不敢用其他的称呼。
此刻大姑只是将箱子放在地上,随意摆了摆手,其余跟进来的两位侍卫便悄悄的离开房间。
黄色的眼珠凌厉的扫视着星阑,觉得并没有任何妖兽的气息,便走上前,霸道的将星阑从衣领上给拽了起来。
一米八的大个子,让星阑顿时在大姑的身边小鸟依人。
“喂,你干嘛的!”星阑不满的叫嚣。
刚要伸出手想要反抗,就被大姑力大无穷的手给抓住。
紧接着,快速的捏着星阑胳膊上的每一节骨头,反过来倒过去,直至将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摸了个遍,都未发现异常。
星阑只觉得自己的肉和骨头都要分离开来,疼得她倒吸几口凉气,却只能敢怒不敢言。
这老娘们真够狠的!
等到检查完星阑的骨头之后,大姑忽然想到最后一个地方,对星阑恶狠狠的要求道:“你,把尾骨露出来!”
“……”
星阑小脸儿顿时黑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旁边还有男人,她怎么可能会脱裤子!
“快点!”大姑见星阑不从,从来没有耐心的她直接伸出魔爪,三下五除二,还不等星阑来得及反抗,就被扒了裤子!
“呜呜呜我没脸见人啦……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呜呜呜……”
被囚禁在大姑咯吱窝下面的星阑,只露出一颗脑袋,像极了上狗头铡的犯人,憋屈下贱。
大姑丝毫不因为星阑白嫩嫩的皮肤而手下留情,粗糙的大手在尾骨周围按压着,都未发现曾经长过尾巴的迹象。
这一会,她迟疑了,眼前这位分明就是一个姑娘,为何慕远志会认为她是妖兽
星阑被这一顿突如其来的羞辱给弄得眼泪花直流,委屈的咬着大姑的裙摆,似乎是在泄愤。
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大姑这才松开星阑,走到盒子跟前不知道在捯饬着什么。
星阑连忙提起自己的裤子,凶神恶煞的指着外头的两个男人骂道:“转过去!”
俩侍卫耸了耸肩,反正刚才他们什么都没看到,不与妖兽计较的他们很是潇洒的转过身。
只见大姑从盒子里拿出一个青铜镜,泛黄的镜面上贴着一张黄色符咒。
她来到星阑跟前,粗鲁的揪住星阑的耳朵,将脸蛋儿对准镜面,望着里面丝毫没有反应的人脸,大姑凌乱了。
向来只知道欺软怕硬的星阑,在大姑的“带领”下瞬间成了小乖鼠,收起了刚才的凶神恶煞。
这老娘们太恶毒,她得罪不了。
折腾了许久,大姑才算是离开了房间。
“大姑,怎么样”俩侍卫好奇的凑过去问道。
谁知大姑气愤愤的哼哼了几声,呵斥道:“让慕远志来见我!”
“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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