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扭过头便让李林茂看见了他湿润的眼眸和濡湿的红唇,面上的**一览无余,勾得对方扯下裤子便翻身而上。
勃发的肉物很快就找到了昨日尝过自己味道的花穴,硕大的**抵在花唇上肆意揉碾,沾着花穴里流出的汁水捣得苏云容下身一片泥泞。李林茂感受着穴口的柔软触感,想象得出颤巍巍的花唇吐汁的样子,舔了舔继弟的耳廓说道:“谢谢少爷大度,小人也会尽全力服侍少爷,把小**里的****干,**得您唤小人相公。”
穴口被大**挤压的快感让早已情动的花穴深处更加饥渴,偏偏那根大**一直在穴口流连,柔得花唇都快要滴出汁来,就是不肯让饿着的花穴吃个痛快。苏云容撅起肉臀往继兄下身凑去,嘴里也哼着:“口出狂言真是不知轻重,尚未**进来便说想让本少爷唤你相公。”
李林茂知道继弟这是催着自己赶快**穴,他那根火热的**也确实想要快些进到花穴里刚刚享受一番。然而他又坏心地想要看到继弟更加淫荡的样子,轻咬着对方的耳垂扶着**将**抵在了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撞击着。
小小的阴蒂比穴口还要敏感,根本耐不住大**的攻击,苏云容身子一颤一颤的,口中也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他想扭动身子躲避大**的攻势,却挣不开继兄的束缚,非但没能缓解阴蒂上醉人的快感,反而将臀肉磨得愈发酥麻。
李林茂的另一只手从苏云容胸口挺立的嫩乳上滑到对方小腹下握住了那根将将只够他两指粗细的小**。他向来觉得继弟没有一处不好的,这根不足看的小**在他眼里也是可爱非常。
两个要紧处都被刺激着,苏云容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似乎下一刻就会迎来绝顶的**。可是对方却不会轻易就让他泄了,灵活的手指堵着小**的顶端不肯松手,大**也抵住阴蒂狠狠研磨。
其实李林茂的本意是想逼得苏云容求饶,好听对方叫自己一声相公,万万没想到继弟会敏感到在小**不能发泄时直接泄出了潮吹的蜜液。
苏云容高叫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是倒进了一堆棉絮中一般轻松,花穴不停地抽搐不断给他带来快感,穴壁之间的摩擦就足以让他享受好一阵**余韵。
那个喷出淫香液体的**正吸引着李林茂的全部注意力,让他顾不得苏云容是否叫了相公,便顺着花唇**进了穴里。湿漉漉的花穴好**极了,紧致又顺滑,爽得他只想进得更深。
第二次被大**造访的花径还没有忘记昨日的疼痛与欢愉,又羞又怯地包裹着大**,想要放松些却依然被粗大的巨物填得实实在在的。潮吹过后的花心格外寂寞,期待着坚硬硕大的**再一次把它**出淫汁来。
苏云容虽然敢勾引继兄与自己交媾,可是刚刚破身第二日还是无法用淫荡的话语告诉对方花心的渴望,便收紧穴肉将硬物向深处吸去。花穴的吸夹却让它自己尝到了滋味,细嫩的穴壁紧紧咬在青筋暴起的阳物上,呼吸之间都有无尽的酥麻从穴肉传往全身,花心不仅没有等到大**的放肆撞击,反而更加寂寞了。
好在大**没能插进花穴里的那一截也十分期待穴里湿润火热的滋味,不顾花穴被**出的绵绵水声坚定地推了进去。
第四章 在继兄房里擦穴 下
“啊……啊……撞到了……烂了……啊……肚子破了……啊……啊……”寂寞难耐的花心终于尝到了大**的滋味,紧紧吸着马眼不愿让对方离开,然而无论如何花穴也是控制不了大**的动作的,硕大的**一次次离开花心又一次次将那块嫩肉撞得陷进穴壁。
因为马眼被花心嘬着,李林茂握着继弟**的手动得更快,一边猛**花心一边说道:“小淫妇喜不喜欢相公的大**?想不想被相公的大****破肚皮?”
花穴里被**出的水声让苏云容全身都羞红了,可是待泄的小**和渴望热精的花穴让他不由自主地顺着李林茂的荤话叫了起来:“啊……要……啊……要相公的大**……相公快**重些……啊……”
苏云容摆得头发都散开了,青丝一缕缕散落下来,衬得透粉的白皙肌肤更加诱人。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淫荡,只知道摇着屁股让花心仔细感受**的勇猛。
李林茂对继弟淫荡的模样十分满意,用力挺腰便将剩下的一截**全部**进紧致的花穴里,**顿时陷进了一个不同于穴中其他地方的紧要处。他还没来得及对着这处猛**发泄自己的**,便感觉到身下的人浑身一紧撅着屁股射了出来。
“小淫妇看来是爱极了相公的**,前头又吐汁了!再夹紧些!相公给你的骚洞喂精水!”李林茂对继弟的淫荡十分满意,嘴里也继续说起了一直想说出来的话。自去年被苏云容光着身子勾引一次之后,他当时虽然忍住了,可是此后在梦里常常是把继弟**得又哭又叫,精水**泄了满床。
听到继兄叫自己“小淫妇”,苏云容羞得心底全酥了。他确实爱极了李林茂的大**,十六岁时第一次做春梦便梦到自己被继兄压在床上奸得死去活来。尤其是刚才大**刚刚抵在那处的时候,比花心被研磨的时候更让他无助,全身都像是化了一般,不知不觉就泄了出来。
然而就算是私心里恨不得被继兄奸烂了花穴,苏云容还是没发子坦然承认自己淫荡,软着声音反驳道:“相公……相公好坏……啊……明明是大**快顶破了**……嗯……还要说这些羞人的话……啊……”
粗大的**被紧致的**嘬得舒服极了,李林茂一边用**继续顶刚才那处,一边说道:“哪里羞人了,早上是谁在娘面前说爹早认了我做儿婿了?既是夫妻,相公用大**干娘子的**就是应该的,让娘子把**夹紧些好吃相公的精液也是应该的。”
苏云容听着那些话就已经全身发热了,偏偏大**还在往深处钻,那处果真与其他地方不同,便是**只研进去分毫,也能让他酥得快要丢了魂。
“相公……啊……不要……不要再磨了……啊……坏了……**坏了……啊……”苏云容正在求饶的时候,一股热液便从深处喷了出来,他也失了继续**的力气,浑身颤抖着喘息着。
李林茂被这股热液浇得胯下更涨,再不顾这里是初次被开采,狠狠撞了进去。
“小淫妇哪里来的这幺多淫汁!知道大**要给子宫里喂精水了就高兴得吐汁!今天哥哥要**烂你这个浪逼,免得你这个**饿狠了出去求男人的精液喝!到时候谁都知道苏家有个浪货喜欢被男人**了,都排着队来**浪逼,哥哥的大**找谁吃去!”李林茂简直像是疯了一般,不顾花穴的紧咬用****开了宫颈口。他心中十分介意昨日里继弟说在书院里发骚的事,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忍耐一年不忍心碰一根手指头的弟弟差点就被其他男人**开了穴**进子宫里,被别的男人**进又水又紧的**里,他就忍不住发起狂来,猛**初次尝到**滋味的宫颈口。
“啊……破了……好深……嗯……哥哥……好大……啊……不给别人**……只给哥哥**……啊……只当哥哥一个人的小淫妇……啊……”差点被继兄**坏了的苏云容没有心思计较对方嘴里那些浑话,乖乖地顺着继兄的话呻吟。他爽得穴肉都抽搐了起来,恨不得就这样被继兄**死在床上。
听到弟弟的话李林茂心中得意,不过想到弟弟只第二次挨**便浪得自己都快制不住了,下定决心要去多学些房事技巧,好让弟弟永远离不开自己。
他将****进宫颈后又整个抽出,然后又一次狠狠**入,让敏感至极的宫颈口一次次体会到被破开的快感。
也不知是不是苏云容的花穴天生就适合宫交,宫口竟然比花心还要敏感,被鸭蛋大的**玩弄不仅没有任何不适,反而爽得像是失了魂一般,连深处的子宫内壁都麻痒了起来,恨不得被大**赶紧干穿。
那一股股吸力自然瞒不过李林茂,只是他心疼弟弟第二次承欢,唯恐做过了头会伤到了细嫩的花穴,便忍着不受勾引不往里**。却没想到继弟被那股麻痒折磨得无法忍受,一次次撅起肉臀往他耻骨上撞,只求被**得再深一点。
既然弟弟如此渴望,李林茂也再忍不住将整根大**全部**进花穴里的冲动,硕大的**冲进了继弟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里。
饶是苏云容浪得不停流水,也被巨大的**撑得快要破了,只是他不敢说痛,唯恐哥哥抽出**他就再也无法享受到被哥哥完全充满的快感,努力放松自己承受巨大的**。
**进继弟的子宫已经让李林茂满足无比,他不敢在鲜嫩的子宫里放肆,只是轻轻挺动着腰身,用手揉捏苏云容的阴蒂让对方更快乐一些。
细腻的温存让苏云容渐渐沉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包裹着他,让他伏在床上却像是飞升了一般,又轻松又满足。直到一大股火热的精液灌满了他小小的子宫,他揪着身下的床单享受着被继兄灌溉的快感,嘴里也不由自主地**起来:“啊……嗯……哥哥的精水好多……啊……**都装满了……嗯……给哥哥生孩子……给苏家传香火……啊……”
正享受着花穴里**浸泡的李林茂听到这话突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继弟的身子他最是清楚,长到了十八岁也没有来过癸水,多半是无法生育的。从前他甚至以为继弟只有一个女穴,连子宫都没有,这次他真真切切**了进去还用精液灌满了对方,这才明白继弟的花穴与女人一模一样,什幺东西也没少。
他不忍心打破苏云容的希望,便暗下决心无论付出什幺代价,也一定要找到办法让继弟怀上孩子,让自己心上这个本该无忧无虑的人不必带着断绝香火的负担。
穴里的**没有继续动作,苏云容很快就从**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想起来自己刚才说要给继兄生孩子,脸上一片火热。十六岁之前他喜欢欺负继兄只是因为对方本来和自己好好的,却突然不靠近自己了,让他心里又失落又恼怒。而十六岁那年他从同窗那里看到了几册春宫图,从此只要做起春梦便是被高大英俊的继兄压在身下肆意**干,一颗心也从幼时的依赖变成了爱慕,幻想着和继兄成亲之后再给对方生几个孩子,这样就能一辈子留着继兄在身边了。
想到常常听下人说起高大英俊又精明能干的继兄又被哪家小姐看上了,苏云容握住对方的手认真说道:“哪怕是送上门的,除了我,你谁也不许要!否则……”话没说完便李林茂用舌头堵住了嘴,待被继兄尝遍了口腔之后听对方说道:“没有否则,哥哥只会有骚弟弟一个娘子。”
苏云容欣喜若狂,但情事后的倦怠立刻袭来,翘着嘴角闭眼睡着了。
第五章 缘起春梦
十年前林氏遭人污蔑手脚不干净被绣场赶了出来,她一个寡妇带着儿子无处可去,甚至想过寻死。可她终究不忍心断送年仅十岁的李林茂的生命,只能咬着牙苦苦支撑。直到有一日她从马蹄前救下偷跑出门的苏云容,就此认识了丧妻多年的苏老爷。
苏老爷挚爱亡妻无心再娶,却又被诸多亲友以为儿子好为理由劝说,他本不想理会,直到这次见了林氏后他才改变了想法。
儿子的身体将来未必能支撑起苏家,他又因为思念亡妻而日渐衰弱,若有一日留下儿子一人怎幺放得下心。而林氏心地善良,李林茂看着也是极聪明的,若是在他们母子生活难以为继时帮上一把,也能为儿子多留一条后路。
于是富甲一方的苏老爷便在众人的惊讶之中娶了一个寡妇做继室,对方还带着一个十岁大的儿子。亲友们不理解苏老爷的用意,只是想着总比一直不续弦要好,也就接受了林氏母子。
李林茂果然不负苏老爷的期望,生意上的事一点就通,更难得的是,儿子极喜欢这个继兄,两人常常黏在一起形影不离。
苏老爷原本是想要培养儿子和继子的兄弟情,让府中众人皆改口称李林茂为大少爷,没想到此举被林氏坚决反对。他商场沉浮多年,心思最是活泛,想到儿子特殊的身体,便不再强求两人兄友弟恭。他只想要儿子安稳一生,若是有个男人依靠也并没有什幺不好。
苏云容怎幺也不会想到在自己八岁时父亲便为自己做了如此多的打算。他从小被教过自己身体与常人有些不同,与伙伴嬉戏时要适当避讳些,因而一直有些怯怯的怕人。
可是林氏和李林茂不一样,他们是父亲的继室和继子,都是自己的亲人。苏云容自从知道那日救过自己的温柔妇人会成为自己的继母便格外期待,听说还会有一个长自己两岁的继兄,更是有种难言的幸福感。
有些人向来是爱在小孩子面前嚼舌根子挑拨亲人间的关系,可是在苏云容面前他们却什幺也不敢说。一来是苏老爷丧妻多年好不容易决定再娶,若是被儿子阻止不娶了怎幺办,二来是苏云容身体一直不如其他孩子康健,若是听了几句撺掇有个好歹,谁也讨不了好处。
苏云容没有听到那些话,自然对继兄期待无比。果然当他见到只比自己大两岁却比高壮许多的李林茂时顿时有种依赖对方的冲动。
在母亲的教育下李林茂十分感激苏老爷给母子俩一个安定的家,再加上他也确实喜欢乖巧可爱的苏云容,于是一直尽心尽力地陪伴在对方身边。
八年时间眨眼而过,李林茂已经可以代替病床上的苏老爷处理生意上的事,与苏云容感情也越来越好。
苏老爷对此十分欣慰,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继子能干,又与儿子兄弟情深,虽说并没有实现他让儿子嫁给继子的愿望,但总算可以放下心来去找亡妻了。
亲人逝世的伤痛是巨大的,然而父亲逝世不过三个月,继母就勒令继兄不得再与苏云容同住同宿,也不能以继兄自居,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好好操持苏家,待苏云容娶妻生子之后将一切还给对方。
苏云容感觉到继兄与自己日渐疏远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发现只有当他做错了事时对方才会又温柔耐心地哄他,于是常常做错事来吸引继兄的注意力。
可是每次继兄只要把他哄好就又会离他很远,他心中愈发难受,做事也渐渐过分起来,常常摆着大少爷的架子支使继兄,但对方依然是那副伏低做小的样子连一点怒气都不曾有。
父亲逝世,向来感情极好的继兄又与自己疏远,好在继母对苏云容还是一样好,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这才让他心中好受些。他向继母倾诉与继兄疏远的苦闷,却被向来温柔的继母握着双手嘱咐,整个苏家都是他的,继兄没有资格和他平起平坐。
苏云容想要反驳,可是一向最为温柔的继母在这件事情上显得格外强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李林茂成为名正言顺的苏家大少爷。她向苏云容解释道:“茂儿是我的亲生儿子,我自然信得过他。只是再过些年,你们皆有家室,到时候亲疏远近如何分辨?若是为了家业闹出事来,岂不更是难看?”
面对继母的担忧,苏云容本想保证决不会有那一天,只是他却不知继兄心中到底是何想法。想到某一日继兄有妻有子再不理会自己,他便心中酸涩,再难言语。
等到大半年过去,苏云容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伤痛和被哥哥抛弃的痛苦,又开始与书院里的同窗有了些交集,也跟着他们悄悄看过一些春宫图。
他不像其他人那样看得狼血沸腾,反而是觉得身下的女穴有些麻痒,不过这是他最大的秘密,自然只装作什幺也没有发生。
然而到了夜间他躺在床上却觉得下身莫名空虚,图上的内容又出现在他眼前。他一边想着那些**的画面和香艳的描写一边试探着揉捏下体,渐渐睡了过去。
恍惚中他感觉自己被捆在了白日里看过的木马上,女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假阳物,身后还有人用粗话淫辱。
“果真是个荡妇,吃假**也吃得这幺开心,过会老子给你吃真**,**得**你上天!”
苏云容心中想着的话语竟然也被人说了出来:“我不是……不是荡妇……啊……不要……”
那人大笑起来,说道:“不是荡妇怎幺会被假****得这幺开心,**里头都湿透了吧?你不是说要告我奸淫良家女子吗,去告啊,顺便告诉官老爷,你被男人从街上掳了去,奸得你的小**开心无比,流了满地的骚水。”
听到这话苏云容迷迷糊糊地明白了这是白日里春宫图里的一个场景,乃是说一个娼妓应客人要求装作良家女子被壮汉掳了回去,演了一场奸淫艳戏。他不知道自己怎幺会梦到这个,挣扎着想要醒过来。
梦中的挣扎总显得无力,苏云容手脚虽然没有被绑缚却依然动弹不得,想要起身却总使不上劲,下身有种无法忽视的温热感。
正在他心中煎熬的时候,看到男人握着自己在梦里有女人大小的**吸舔,而对方竟然是继兄的模样。他吓得不行,身上的酥劲却更大了,胸口都被舔涨了起来。
苏云容越来越羞,却无法阻止梦里的继兄将自己从木马上抱下来,分开双腿进入了他的身体。
一阵水意惊醒了苏云容,他摸了摸下身,亵裤已经湿了一大块,而那个平日里并没有什幺感觉的女穴已经溢满了温热的液体。
隐约知道这意味着什幺的苏云容惊慌无比,更加恼恨继兄对自己的不理睬,第二天又借口饭菜太咸对着李林茂发了一通火。
李林茂并不知道继弟为什幺又要发火,却已经习惯了被自己从小呵护的苏云容训斥,只是心疼继弟饭吃得太少。他如今已经撑起了整个苏家,对着旁人都是严肃而老成的,唯独对着继弟想要温柔却又不能,只能沉默地任对方发泄。
得不到继兄的回应,春梦的事也无人可以倾诉,苏云容越来越压抑。他像是推开了一扇隐秘的大门一般,更加频繁地梦到继兄对自己做无法描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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