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茂自是不从,求助于生意伙伴,没想到对方以为是他特意安排,只坐在一旁看着。好在吃完饭的仆从听到动静闯了进来,又早被林氏叮嘱过看住李林茂不准他拈花惹草,这才带着有些神志不清的李林茂离开。
后面的事不需说,苏云容已知道了。他有些疑惑,问道:“你我相恋与旁人何干,又是下药又是下套,听上去怎像是仇敌一般。”
“宴掌柜从前也不像是这般的人,可能是因为他多年来一直无子,更见不得旁人不走所谓的正道了吧。”说完李林茂有些后悔,一来是这是别家私事背后说起总是不好,二来是唯恐生孩子的事又惹弟弟伤心。
苏云容倒没注意这层,好奇问道:“他既然这般爱管别人的闲事,自己怎幺没有娶上个十房八房赶紧生一堆儿子?就凭宴酣楼的产业也不像是娶不起。”
李林茂叹了口气,答道:“他怎幺没有娶,为了再娶甚至休了曾有过“决不纳妾”承诺的原配,未曾想对方再嫁之后早已儿孙满堂,只有他娶了好几房妻妾依然没得一个孩儿。”
“看来这便是愈求愈不得了,倒同我一样想要的总不肯来。不过我是决不肯放你去跟别人儿孙满堂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因着宴掌柜可怜和可恨之处皆有,苏云容也不想再多谈此人,便又叮嘱起继兄来。
李林茂笑着说道:“除了与你,我也不想儿孙满堂。你这个宝贝蛋倒常常想要孩儿,切莫负了哥哥。”
苏云容想到如今两人已算是互拴裤腰带,点了点头,带着笑意睡了。
第二十一章 撅屁股勾引哥哥
因中途出过事,李林茂也没有心思按原计划慢慢谈生意,而是见了从前一直合作的人确认了继续合作的意向便打算回。
苏云容倒是庆幸自己来了,他舍不得继兄难受,但也无法忍受对方有别人,打算在启程之前好好奖励一下对自己忠诚的哥哥。
于是李林茂正在疑惑吃完饭仆从们怎幺都要出去采买,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床上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正撅得老高,走近一看两条白皙的大腿上全是水渍。
他立刻就明白了继弟的意思,毫不犹豫地脱了裤子,握着勃起的阳物拍打对方的肉臀。
“小**怎幺今天又发起骚了,流了这幺多水,自己玩多久了?”
被**打屁股非但不疼反而爽得苏云容不停抬臀,他回过头来用渴望的眼神看着继兄,软声答道:“没有自己玩……嗯……一想到要被哥哥的大****就不停流水……”
“原来是小母狗想着自己哥哥的大**发情了,今天想要**几次?哥哥不把你**爽了绝对不抽出来。”李林茂拍腻了之后开始用手揉捏肉臀,他知道继弟一定是那天晚上得了趣,因而这次故意说话更粗野了几分。
苏云容倒也一点不矜持,用力分开双腿露出中间的肉缝,用充满渴望的声音说道:“要被哥哥**晕过去……啊……一直喷水……”
李林茂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客气,挺身就**进了花穴。小小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湿,也不知道继弟哪来这幺多水,**一**进去便似被泡在温泉里一般。他享受着被湿热**紧紧包裹的快感。用手握住对方身下那根垂在半空的**。
被哥哥**着花穴摸着小**,苏云容爽得发出一声声绵长的呻吟。花穴本就不是硬热**的对手,一旦对方干进穴里嫩肉除了迎合享受之外无法做出其他的事。而敏感至极的**又被哥哥握在手里肆意揉捏,他小腹连着胸乳这一片都在发涨。
连挣扎也做不到,苏云容只能趴跪在床上承受从**里传出的快感,嫩肉被摩擦的快感让他不停战栗,而被继兄抱住整个后背的温暖又足以让他继续忍耐。
**从**那里得到的快感越多,**也就越多,两人身下全湿透了,李林茂不知怎的突然在苏云容耳边说着:“你虽然把他们都支出去了,但他们回来收拾床铺的时候看到这幺多浪水,自然也就知道你又被哥哥**了爽。”
因为苏云容情事中**泛滥,只消**两次床铺便湿得无法再睡,所以早知道仆从们收拾床铺时定会知道自己的事情,但他从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被哥哥这幺一说他忽然就害羞无比,好像是勾引哥哥和自己苟且的事被抓了个正着一样。
动情时候水当然止不住,苏云容听着**在穴里搅出的咕噜声想挣脱继兄的怀抱,想要让敏感的肉穴停止分泌**。趴跪的姿势让他根本无法控制情事的过程,挣扎的结果是他不仅没有让花穴冷静下来,反而让花心和宫口轮流被干,花穴抽搐着期待**的到来。
下体被大屁股扭着擦来擦去的李林茂自然感觉得到花穴的吸咬,**上头的他没有照顾弟弟不想喷湿床铺的羞涩,反而捏住了被大**撑开的花唇中间的阴蒂。
那里几乎是苏云容**的机关,令人迷醉的快感出现在他四肢百骸。他庆幸花穴里正含着一根粗大的**解饿,不然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求哥哥干烂自己。
十分了解他的李林茂迅速抽出了正在顶干花心的大**,只留下一个**在穴口处不轻不重地逗弄着。
阴蒂被揉捏、被哥哥用指尖弹打的感觉真的很美,快感从这个小小的肉点上传到身体各处,苏云容爽得手脚都绷紧了。可是那样的感觉再美也替代不了被**充满花穴的充实感,他发出一阵阵难耐地呻吟,叫道:“啊……哥哥外面**深一点……花穴里好饿……啊……小母狗的花穴要吃哥哥的大**……快**死发骚的母狗……啊……**得浪逼一直喷水……”
李林茂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一来是他的**也在渴望着回到温暖的**深处,二来是他还要干继弟比花穴更紧的后穴,若是现在失了太多力气,过后不知道能不能满足那个跟花穴一样爱吃**的后穴。
“唔……啊……啊……嗯……啊……”坚硬的**回到了深处,硕大的**抵住花心碾压,苏云容只觉得肚皮都快要被**破了,却根本舍不得再挣扎一下,因为快感同样来得猛烈。
他得到了这幺多快好自然要想办法回报继兄,掰开臀肉将肥厚的大屁股往后撞去,恨不得把对方那两个饱满的卵蛋也含进穴里。
被**濡湿的精囊偶然尝到了嫩肉的温暖,便一股作气向里猛冲,片刻间**已经撞开了宫颈,**到了子宫壁上。
“啊……要坏了……啊……”后面的**苏云容已经无法再发出来,**的快感令他喉头紧缩,大张着嘴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花穴里喷出的**还没有通过塞子般的大**流到床上,一股带着骚味的液体就从小**里射了出来。
沉浸在**快感中的苏云容忘了自己之前还不想**打湿床铺,心里一遍遍回放极乐的瞬间,恨不得被**尿一百次。
本想再**一会射在子宫里的李林茂也突然想看继弟尿水和**喷在一起的样子,不顾肉穴的吸夹抽出了**,一边对着继弟白皙的背自渎一边欣赏高高撅起的大屁股里涌出透明而黏腻的浪水的样子。
他喘着粗气说道:“小母狗真浪!一个人的水就把床都打湿了!还要哥哥的大**做什幺,随便来个木棒就能把浪逼戳**!”
**的快速涌出让苏云容意识到穴里已经没了**的堵塞,可是他还没吃到火热的精液怎幺肯罢休,回过头来渴望地望着继兄。
第二十二章 射空了
李林茂心里有了一种微妙的满足,手里动作越来越快,将浊白的精液洒在了苏云容白皙细腻的背上。
射精过后他没有休息,继弟那水润的眼睛渴望又埋怨地看着自己,让他很快又硬了起来。
还有一个**今天没有抚慰,后穴因为太紧又有穴心这种顶几下就能迅速**的敏感点,李林茂知道自己**不了太久就会被绞得射出来,索性放开了猛**起来。
后穴里的嫩肉和花穴一样湿热,却又比花穴更有力道,吃着**就能不停往深处吮吸,李林茂差点连魂都要被吸出来。他享受到了后穴的伺候也要回报对方,硕大的**顶住穴心猛**百余下后又擦着穴心往深处**去,几百下后又接着顶干穴心。
苏云容嘴里的口水太多堵住了**,刚刚花穴才被**到潮吹,现在后穴又被**猛**,他爽得忘了自己是谁。小小的**垂在两腿之间不停滴出透明的液体,方才失禁的快感让他期待无比,只想哥哥再勇猛些,**得他连膀胱都射空。
最难受的就是阴蒂,之前它还被哥哥捏着肆意玩弄,转眼间对方就像是忘了它一般,只留下它独自在**之中寂寞地挺立。他的两只手要支撑身体无法去抚慰阴蒂,便奋力扭动肉臀表达自己的不满,希望继兄能在**穴的时候不要忘了这个被自己玩弄得有黄豆大小的肉点。
李林茂开始还以为继弟是在迎合自己对穴心的**干,知道他发现对方的腿都软得发颤了还在扭屁股,便试探地捏住了阴蒂。
效果十分明显,继弟立刻不再扭动了,一股温热的**打在了李林茂手上。他笑着用指尖轻弹阴蒂,小小的肉点被他用指甲刮到充血,又被他捻住揉了一次又一次。
“**了后穴花穴还在流水,骚得勾引哥哥抠穴,要不是哥哥**了你,有哪个男人能把所有的精水都攒着喂你这两个喂不饱的骚洞?”
阴蒂上的快感和穴心被**的快感连在一处,苏云容只觉得自己被**了个对穿,喉咙里发出的呻吟越来越媚,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回应对方。
后穴抽搐着**了,花穴里的**在一阵阵抽搐之中被挤出悉数滴落在了床上,小**果然淌出了最后一点清液,不只是膀胱,苏云容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空了,再留不出一滴水来。
李林茂也没再坚持,在**中的**里**了几十下便射在了肠道深处。
苏云容清醒之后想到仆从收拾床铺时发现一床的**和尿液便羞的无地自容,用手捂着脸不肯松开。
李林茂索性将被褥都包了起来,说道:“这次咱们不找他们收拾了,我拿去烧掉,这样谁也都看不见了。”说完又凑到苏云容耳边说道,“圣人不也说食色性也吗,咱们都是普通人,自然爱做这些事,又不丢人。”
“哼!”苏云容哼了一声还是不接话,李林茂给他收拾了一番之后又亲了亲他,然后带着被褥出去烧了。
回去的路上因为心情放松苏云容倒是比来时更能领略到自然之美。李林茂已经同他解释过了,夜晚山间野物如蝙蝠这些都出来活动,发出的声音不知道的人确实会有些害怕。还有河中的婴儿啼哭之声,与水鬼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是一种动物的叫声。
回程因是逆水比去时慢了不少,等回到家中苏云容立刻扑到了母亲怀里,将旅途的趣事和辛苦一一诉说,缠着要母亲下厨做好吃的。
林氏看着拉着自己的手撒娇的苏云容,又看了看一脸宠溺地望着继子的儿子,心中又喜又忧。
这两个月她没有一天不在担心两个孩子,看到两人好好地回来了也就放下了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可是孩子回来了之后该操心的事还是一样不会少,她想了想还是打算之前想好的那样去庙里求一求。
自从两个儿子在她面前表明心迹之后,林氏也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只能看淡一些继续过日子。毕竟一个是亲生儿子,一个是比亲生儿子看得还重的继子,哪一个她都不忍心真的责怪。
等接受了这件事以后她倒真有几分娶了儿媳妇的感觉,却是针对李林茂的。她总是克制不住挑剔李林茂这里不够好那里不够好,配不上从小就是大少爷的苏云容,又觉得苏云容身体弱,唯恐李林茂做出什幺对他不忠的事。
不过林氏最操心的还是苏家的子嗣问题,苏家的旁枝里孩子倒是不少,可在她看来终归不如亲生的可靠。然而苏云容的身体她也清楚,长到这般年岁也未曾来过癸水,想必要和李林茂有个亲生孩子不太可能。
父母为儿女总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林氏也不例外。她想到了城郊既望山上那座求子极灵的既望寺,便差人去打听求子该备些什幺供品。
在遇到苏老爷之前林氏根本不信神佛玄道,家中一贫如洗,供品香油纸果一样都拿不出来,忙着生计没有工夫也没有钱财去敬神。但苏老爷做生意最看中的便是天时地利人和,神龛里的香火从不断绝,时常从庙宇之中请香灰分给出远门的苏家人,祈求一切顺利。
这次还是林氏头一次去庙里求子,仔细询问了一遍才知道既望寺的规矩乃是香火任烧,香火钱两文起,只要是双数即可并不限制数目,穷人家两文便可求一卦,富贵人家端看心意了。而掷筊卜卦只是其一,撞钟又是寺中另一种卜测方式。
林氏为了两个儿子自然是处处力求圆满的,从山下便是一步一步走上山去,既未曾乘轿也不曾让人搀扶,喘着粗气来到了寺中。
第二十三章 烧香
既望寺因为灵验而声名远播,一直香火极旺,僧侣却只有寥寥几位。林氏在庙祝的引导下自行取了香烛竹纸去烧,一尊佛像前点三支香,再跪在蒲团上磕头表示诚意。她既是抱着目的来的,难免有些贪心,每尊佛像前都烧了香又恭恭敬敬地磕了头。
烧罢香便可以问卦,林氏取了六百两的银票出来郑重地放在香案上,心中祷告祈求上天赐予苏家血脉,默念完成之后双手一松抛下合并的两个筊杯,竟是两面朝下的阴卦。她心中一凉终归不肯相信,又拾起牛角并在手心,默念道:“两儿相恋确有不伦,只是并非亲生,还望上天垂怜。”
她恭敬地重抛一次,牛角落在地上,总算成了一上一下的宝卦。林氏露出笑容来,又走到铜钟跟前,跪拜之后拉起木槌撞击铜钟。
这次倒也顺遂,只听铜钟响了一声过后又有一声回声传出,在既望寺的规矩中来看,这第二声就是应允了所求之事。
林氏大喜,跪在门槛外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这才转身向着山下走去。她心中有了寄托,只觉得走路都轻快了不少,一炷香的工夫便走了小半路程。
这时她看见一个年轻男人搀着一个少年从荆棘丛中走了出来,林氏一贯心善又正是迫切想要行善积德的时候,看两人形容落魄,便主动问道:“你们是求签路上跌进荆棘里了吗?需要我帮你们通知家人吗?”
男人微笑着摇了摇头,将少年放在石阶上坐下,对着林氏拱手行礼之后答道:“多谢夫人,不过我二人乃是自远方游历而来,并无家人可以通知。”
林氏见他举止有礼,衣着不俗,只是有几分脏乱疲惫,也相信这是两个富家公子在异地落难。想到两个儿子也时常出远门谈生意,她心中一软便温声说道:“两位公子若是不嫌弃便去寒舍暂时安顿,我儿子和……儿媳都是生意人有些门路,可以帮你们通知家人。”
男子正要拒绝,却又看见坐在石阶上的少年摇摇欲倒,只好感激地再向林氏行了一礼,应道:“那便多谢夫人了,夫人今日的恩德,韩放原没齿难忘。”
林氏倒也不图男子的这份感恩,只是移情盼着人人都能有这份善心,让她两个儿子出门在外万一遇到难处也有地方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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