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段琴声似有不妥,本该心境安逸,何辜如此急躁。”户部侍郎不知是没看见江离,还是有意挑衅,言语上竟也不懂避嫌。
傅青听他如此称呼自己心里也有所不悦,毕竟自己已为人妇,而自己的夫君就坐在一旁,他这样于情于理都不合适,正想着说上几句话,打发人走,可没想到,这个户部侍郎却起身向前走来,坐到了傅青的身边。
江离再怎么宽容大度,现在也是容忍不了的了,蹭的一下站起了身子,硬生生的□□了傅青与那个户部侍郎中间,看着石桌上的琴跟乐谱心里一阵烦躁,一把执起傅青的手就要把人往回拉。
“你做什么!快放开小姐!”户部侍郎不合时宜的又大喝一声。
江离是习武之人,对这种书生向来不予理会,一把将他向后退去,眼神狠得可以杀人“注意你的称呼,什么小姐,她是我的内人!”
“就算是你的内人,你也不能如此鲁莽!”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用不着你来插手,还是请大人速速回去吧!”江离说完也不给那个户部侍郎反驳的机会,转身恨恨的看了眼傅青,一个打横便把人抱了起来。
傅青在她怀里羞得都抬不起来头,直到被结结实实的扔在了床上。
“光天化日你就如此放浪!你给我出去!”
江离正在气头上,看着她横眉竖起的模样,更是气愤不已,转身吩咐门口守着的丫鬟下去,接着便又转过脸来看着床上的人,自顾自的低头解着腰带。
“你,你做什么!”傅青看着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心里难免也害怕了起来,想着今日的事情有些后悔,看来她是把人刺激的过头了。
“以前是怕吓着你,想着等你准备好了再说,今日一见,怕是你早就准备好了吧!”江离走到床前的时候,已经脱得只剩里衣了,随后又放下床帏,两脚把鞋一蹬就爬上了床去。
傅青捶打着凑过来的人,倔强道:“什么都是你自以为是,你从不问问我!”
江离把佳人往怀里一搂,贴着她的耳边,极其温柔道:“是我的不是,娘子莫气了。”
傅青把脸一扭,不想理眼前这人,可谁成想,原本那么正经的一个人竟也会耍起无赖,顶着脑袋就往她怀里蹭,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蹭的直叫人痒痒。
“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前些日子也让我睡了地下,要是还不原谅我,我就,我——”江离瞪着个眼睛一时也想不出来什么办法,僵在一旁的模样可爱至极。
“你怎么样!”
“我,我就还去地下睡呗。”
傅青刚好一点,结果又被这人给惹了上来,用力推搡着“你去,要是我拦你,我绝不姓傅!”
江离哪能当真,摆明了这是气话,趁着她撒气的功夫,一把掀开了被子,将两人都蒙了进去。
“无赖!”
“是是是,我无赖。”
“你出去。”
“我,不出去。”
傅青的声音已经软了下来,浑身上下早就让眼前的登徒子弄得酸软无力了,揽着她的脖子,任其鱼肉。
江离想到了成亲那日霍允肆给她的小册子,一时间兴致勃然。
傅青的身子一高一低的起伏着,身下已经犹如泥泞,她能感觉到体内滑/进了/一/条/是/软/的/物体,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人的/唇/舌/,那种蚀骨的感觉又回来了,只是这一次是光明正大的,是明媒正娶的。
“抬高些,张开些。”江离似是想将前些日子的损失全都补回来,在手指上卖足了力气,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前进,时而后退,直到听见那人求饶的声音,方才继续前行,直到两人大汗淋漓为止。
江离掀开被子,用自己的身子裹住傅青,低下头衔住那人的红肿的薄唇“往后别再故意气我,夫君我度量不大。”
傅青被她折腾的早就没了力气,只能顺着她的话乖巧的点了点头,可惜这样的乖巧,只能引起江离更大的/欲/望,她就像一个吃不饱的孩子一般,又在傅青光/洁/的身上点起了火。
直到傍晚,两人的缠绵才结束,江离才肯放过身下的人,稍作擦拭后,才让丫鬟把饭菜送了进来。
至此后傅青在都不敢轻易激怒江离,毕竟到头来受苦的是她。
第85章 番外〔霍忧)
霍允肆将奏折往地上一摔,恶狠狠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几个老臣,怒极反笑道:“你们还真是热心,管天管地,还管上朕的家务事了!脑袋是都不想要了吧!”
奏折里不是别的事,正是龙嗣的问题,霍允肆与李解忧夫妻和睦,这几年李解忧也从不干涉政事,不论是霍允肆生活起居还是后宫内事,都打理的的仅仅有条,可唯有一点,是李解忧做多少事情都无法弥补的,那便是龙嗣的问题,皇帝登基后三年,皇后的肚子却迟迟没有消息,眼看着年岁渐长,皇嗣便成了那些老臣们的头等大事。
“皇后仁德,就算皇上选些妃子入后宫,也不会善妒。”
“皇家头等大事便是龙嗣,还望皇上三思。”
霍允肆越听越气,原本就心烦,如今又被他们这般咄咄逼人,简直是自找死路!
“你们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当真以为朕不敢治你们的罪吗!”说着便差来了侍卫,把这几个带头闹的最凶的几个大臣,全给押了下去“摘了他们的官带子,打发到大牢里,好好想明白了再说!”
“皇上三思啊!已大事为重!”
霍允肆被这些个聒噪的声音吵得的她头痛不已,什么子嗣,什么大事!统统一派胡言!难道自己不想要孩子吗,只是两个女子,她要怎么才能有,这不是逼她吗!
其实烦恼这件事的,又岂是霍允肆一人,至少她是皇帝,反驳的人还不敢怎么大胆,而李解忧却不同了,这段时间朝中对她的意见很大,说什么霸占皇上,不懂得大是大非,好些个老臣见到她时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言语间一点客气都没有了。
李解忧一踏进御书房,就看到了地下的奏折,弯腰捡了起来,喃喃的念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你来了。”霍允肆起身夺过她手里的奏折,一用力便撕成了两半,牵着她的手就将人揽进了怀里“皇后无需理会,朕自会去处理。”
李解忧抿了抿嘴“他们都说是我霸占了你。”
“胡说!”霍允肆眉头一皱“你我之间怎能说是霸占,就算是霸占也是朕霸占了你才对。”
“要不皇上就办一次选妃吧。”
“你这是什么话!”霍允肆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了笑“朕看你也是糊涂了。”说着便牵起李解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朕是什么样子,你还不清楚,就算是把全天下的女子都收进宫来,也不可能有什么子嗣的。”
隔着厚重的衣服其实是感觉不到什么的,可这放浪的举动还是让李解忧一下就让红了脸,使劲往外抽着手。
“不是还有奏折要看吗?”
“不看了。”
霍允肆岂能让美人溜走,天气不冷不热,正是欢/爱的好时光,想着就拉着李解忧往凤仪宫去。
“你就一点都不急,成日就想着床底上的这点事儿,哪里像个君王。”李解忧嘴里嗔怪着,可身体却在迎合,夫妻这么久,霍允肆喜欢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哈哈,这又何急的,到时候自然会有办法。”霍允肆抱着怀里的人大笑起来,又道“不过有时候真是不想做皇帝,就想成日跟你这么痴缠着。”
“不害臊——”
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了起来,一阵激烈的亲吻后,李解忧红着脸喘息着,都到了这个地步,不想要是不可能的,但每每想起往日里身上这人让自己死去活来的时候,心里有着实气恼,拉起在身上作怪的手,便是一口。
“嘶——”
霍允肆不仅不疼,反倒有意思爽快在其中,这也许就是痛并快乐这吧。
“都敢咬朕了,看来得好好教训一番了!”说罢,便化指为剑急切却又不是温柔的贯穿了身下的人,那蚀骨的叫声忍不住让人赞叹。
一阵翻云覆雨后,霍允肆竟没有过多的折腾身下的人,搂在怀里,时轻时重的吻着。
“你刚才说有办法,是什么意思?”李解忧缓过劲来,就想到了她的话,这人肯定是有了主意的。
霍允肆只闭着眼睛,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随后又滑到嘴唇,脸上竟是得意之色。
李解忧没法,只好顺着她的心意,亲了亲脸,又舔了舔唇,谁知一下又被夺去了小/舌。
“你这人——”含羞带嗔的瞥了一眼“快说。”
霍允肆弯着的嘴角渐渐放平,若有所思道:“其实翠竹居里有个孩子已经两岁了,跟朕当初送你走的时间差不多吻合,到时候再寻个太医过来,就说因为你当时已怀有身孕,为了避免意外这才送你走的。”
“孩子?”李解忧面露疑惑“是你选的人?平明百姓,还是皇家子嗣?”
霍允肆似乎对此并不想多说,摇了摇头“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为了尽快给大臣们一个交代,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李解忧不在饱受异议,事情很快就提上了行程。
翠竹居果然名副其实,还没有进去,便是是葱葱郁郁的竹子先夺了人心。
李解忧看着前面的屋子,又看了眼霍允肆,待她点了点头,才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眼前的女子让李解忧愕然,没想到她竟把她留了下来。
“罪妇胭脂叩见皇上皇后。”
霍允肆没有理会李解忧惊愕的目光,只是轻声道“起来吧。”
“谢皇上恩典。”
胭脂面色很是不好,人也显得憔悴很多,当初那场事变,她也遭了不少罪。
“朕这次主要来是想看看孩子。”
胭脂一愣还没开口,门口便走来了一个小小的身子,怯生生的看着屋里的人“娘亲。”张开小手就冲着胭脂走了过去。
李解忧天生喜欢孩子,情不自禁的就想去拉拉他的小手,孩子也不躲避,眼里也带着写喜欢,还主动伸手让她抱,只是这孩子越瞧越觉得眉眼之间竟同霍允肆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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