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同人)似卿传(穿甄嬛传)》(甄嬛传同人)似卿传(穿甄嬛传)分节阅读14

    胤禩挨过了最初的阵痛,便也横了心,只当自己是块五花肉,闭眼装死,只等着皇帝乘兴而归。但胤禛今夜却是憋了好几日的兴致,初宠方歇,再宠又至,颠龙倒凤不见有要停下的意思。

    胤禩心里啐道:老四,好歹你也是四十郎当的年纪,堂堂一国之君,怎的如此不知节制。怨愤中微启眼睑,只见皇帝瞬间便捕捉到自己睁开的眼,一个吻霸道落下,不由分说。

    胤禛念着瓜尔佳氏初承恩宠,不谙世事,便没计较他方才一直挺尸的做派。如今终于见这人悠悠一望,皇帝只觉得被极大的取悦了。心中暗道:这瓜尔佳氏果真是最能撩拨朕心,没有一点后宫妃嫔的矫揉做派,神情似月清冷,而身子却乖顺敷贴得很。于是皇帝百忙之中不忘咧嘴一笑,欺身问道,“如何?”

    胤禩被皇帝俯身盯着,律动不止,只觉得这雍正皇帝比任何时刻都要面目可憎。什么叫如何?是要爷称赞一句“皇上功夫真好”么?想必是这一朝太过清闲,把皇帝养得身强体健、精神虚无,才会有如此孟浪之语。

    胤禩咬着牙没吭声,并不是他不想咒骂,只是怕自己牙关一启,不知会发出何种声响,于是铁了心不理皇帝。不多时,便觉得一阵热浪再度涌来,随即腰上一紧,皇上总算舒心意满的安定下来,伏贴在胤禩身上并不分开。

    瓜尔佳氏这副身躯,已是再无气力,见皇帝消停下来,胤禩决计趁机陷入沉眠,只求这夜再短些,这天快些亮。只求这一闭眼,便能无梦到天明。

    而皇帝却伏在胤禩耳边轻浅厮磨,过了一阵,胤禛才移了移身子,与怀中人分了开来,却借着通红烛光侧身卧着,瞧着貌似熟睡之人。烛影遥遥,胤禩这张近在咫尺的睡颜被映衬得更添生动,皇帝缓缓抬手,指肚顺着眼前这副熟悉的眉眼勾勒一番,不由沉吟一声,“老八。”

    胤禩本已渐沉的意识,险些就随口应了“四哥。”幸而胤禩深谙伴君如伴虎的道理,睡梦之中仍存一丝机警,于电光石火间,神经一紧,硬生生将两字吞下,但睡意已经去掉一大半。

    “老八”二字脱口而出,皇帝自己也是惊了一下,便没更多在意枕边人眉头微凛之异样,被胤禩险险混了一程过去。

    皇帝收了手,端看着怀里酣睡之人半晌,为这一句失态陷入沉思。最终皇帝心道:朕贵为天下第一之人,有何可惧?能得朕这份移情之宠,是这瓜尔佳氏的福分。也就是胤禩死透了,要是没死,朕也不怕将他拉上龙床来小试一番。

    胤禛恍如一下子就想通了一般,这便又抬手抚弄起来身畔之人,既然求到了如此似卿佳人,那皇帝自然要物尽其用,图一个舒服自在。

    皇帝的手掌毫不掩饰地从胤禩脸颊抚到脖颈,再度没入锦被,感受着余热尚存的光滑身躯,常年执笔的手指已然起了老茧,而这坚实与稚嫩相触、粗糙与温软相交的亲近之感简直美如幻境。

    情切良宵,暖玉温香,皇帝渐渐眯了眼。恍惚中仿佛那十七八岁的少年悄然而至、峭立跟前,月白常服、皓齿明眸,货真价实、百世一人。半梦半醒,情至浓时,皇帝触手而及,便又是一番雨露恩泽,而口中更无忌惮,时而唤着“八弟”,时而叫起“胤禩”,一波复又一波的激荡澎湃、情意长存。

    胤禩从皇帝脱口叫了老八之后,便假寐熬着。无奈皇帝再度欺身而来,却听见耳畔那一声一声越发真切的名姓,伴着体内一次一次渐强的侵入,胤禩只能紧闭双眼,狠狠忍耐,痛恨这张与前世别无二样的面孔。

    而皇帝此次却大不相同,少了先前的怜惜温柔,换上的却如梦魇般的烦躁异常。从情深浅尝到肆意挥霍,胤禩几乎受不住的哼出了几声,任他如何推拒都不见皇帝放手。不知挨了多久,直至胤禛体力耗竭才再度归于平静。

    足足半刻中的凝滞,皇帝才似是恢复如初,将胤禩再度揽入怀中,好生抚慰一番,口里却呢喃阵阵,几不可闻道,“八弟若能似这般与朕亲密,又怎会落个削籍改名收场。”

    胤禩本是虚脱般伏在皇帝身畔,正将皇帝呢语听了个一清二楚,恍如瞬间被抛入寒冬湖底,只觉得锥心之痛自四肢百骸传来。

    削籍改名!这一朝里的廉亲王寿终正寝得以厚葬,这是人尽皆知的结局,哪有什么削籍改名这档子事,只有他那折磨致死的前世才有如此经历。

    胤禩微微抬头,皇帝的脸几乎和他贴着。胤禩觉得自己真真是有眼无珠、自取其辱,他上辈子和这辈子加在一起,再也没有今时今日这般愚蠢。如若说为谋取最终的救弟逃亡,而委身于一个前所未见的雍正皇帝,他尚可打碎了牙齿和着血咽了。但这个在自己身上肆意宣泄之人,却恰恰正是那个削我宗籍、迫我改名、杀我弟弟、害我而亡的雍正皇帝,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耻辱。

    胤禩的目光已有些失焦,病痛交加、心竭力干,只能硬生生的把眼光移开,盯着大红帐顶上那团龙绣凤的花纹。睫毛上残存的水气已经干涸,那是方才身为瓜尔佳氏时漫出的苦涩心酸。而此刻的胤禩却是眼眶欲裂,眼睛里面只有怒火与羞耻。而身下一波又一波的隐痛如排山倒海般袭来,竟比方才一而再、再而三所亲历之时还要痛上百分,仿佛一遍又一遍的演绎着自己的愚蠢与屈辱。

    “醒了?”皇帝察觉到怀里这具身体忽地冷硬起来,略感担忧,语气上极为温和,只是这句问话并未得到答复,皇帝这才俯身看顾。

    胤禩听到胤禛的声音响在脑顶,心神才再度回归大脑。如此情形他是要继续原先计划,还是干脆和老四拼个你死我活?还不待他有所抉择,就觉皇帝手臂一紧,再度欺身靠近,胤禩本能的手肘一抬,挡在了皇帝胸口。

    瓜尔佳氏的劲头自然伤不到皇帝,但这显而易见的拒绝却让胤禛心中大为不快。胤禛二话不说,直接措劲擒了胤禩手肘,再度把他整个人都压在身下。但这个回合可并不似皇帝心中想象那般容易,胤禩抬腿就顶了过来。胤禛只觉小腹顿时吃痛,方才恩情瞬间消散殆尽,皇帝怒而起身,拎着胤禩的胳膊就将他大半个人拖出大红锦被。

    胤禩也不再遮着掩着,最龌龊之事都已做了,还怕看么。方才能让老四得逞,只能怨自己眼拙。如今知道这人正是那个挨千刀的本尊,胤禩断然是不会再度就范。

    但胤禛却忽地停了手,两人这一折腾,龙凤大被已经掀开大半,皇帝自然将胤禩那方被褥看了个一清二楚。只见斑斑块块,血污了一大片,比以往初次侍寝的妃嫔要惨烈许多。皇帝瞬时就心软了,颇为后悔方才由着性子而来,并未克制。瓜尔佳氏毕竟还没调养多久,身子弱不说,性子又是要强,难怪这会如刺猬般立起浑身硬刺。于是难得怜香惜玉的皇帝率先松了手,把被子披在胤禩身上,自己捞了袍子系上,亲自到外间叫人进来伺候。

    之后的这一夜,对胤禩来说简直如永夜般黑暗漫长。当他渐渐再度抓住心神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泡在了碧凤汤里。

    感觉到那血与精的热流缓缓慢慢顺着泉水淌出体内的一刻,胤禩再难忍耐,用双手覆盖了眼睛。他不愿流泪,那是后宫女子的专长,那是无能弱者的权利,而他自己此刻又是什么?又算得什么?为女子之身,行女子之事,却又追悔莫及,十足十的无能败者。那个前世里迫害自己之人,这世里又于自己身上得尝世间最逍遥滋味,还有哪种侮辱比此更甚!

    “小主,您身子弱,泡太久了受不了,还是赶紧出来吧。”方若是第一个进屋侍候的奴才,自然看到主人团在偌大红被中呆滞落魄的样子,而銮帐内已是凌乱不堪、不能入目。方若当然欣喜于主人的受宠,却也心疼主人身心上的磨难。她原以为皇帝是因着疼爱主人体弱,才带到这无人打扰的行宫内独宠,但方才那帐中情形哪有一丝怜爱之意,尽是男人肆意糟蹋的罪证。

    而胤禩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得上理会奴才心思,听到“小主”二字格外刺耳,怒吼道,“别再叫我小主,我不是,我从来不是……”话音未停,胤禩便将头狠狠扎进水里,憋了好一阵才抬了起来。

    方若真是被吓了一跳,赶紧急道,“奴才再不这么叫了,您是奴才的主子,是主子。”

    胤禩不在理睬,自顾自挪到了汤池的正中央,任是谁也靠近不了。只有那凤凰双头里倾斜而出的水声,稀稀拉拉,掩住周遭所有响动,胤禩这才努力的平复起乱糟糟的心绪,让自己的头脑再度运转,尽快走回正轨。

    如若说之前,胤禩对这一朝的雍正还是心存一丝侥幸的,心念着毕竟廉亲王都死透了,皇帝没必要对九弟斩尽杀绝,还落个屠弟恶名。毕竟这一朝的皇帝,有母慈子孝,有兄弟情深,这四几十年生涯想必性情总会小有不同,怎么也不会再是一位刻薄寡恩之人。

    但此刻胤禩方知这皇帝竟然同自己一样,乃是前世来人,而他还生生的再度托身于皇帝身上,真是天不开眼。这样一想,很多事情便能解释得通了,为何皇帝会冷不丁的治罪老九,无非是前世旧恨所致。胤禩此刻无比笃定,既是雍正本尊再临,那必定会再度拿老九开刀,而这进程恐怕正因着皇帝大权独握、轻车熟路,反倒还要迅速几成。

    想到此处,胤禩忽地起身出了汤池,任方若侍候穿衣,并无他话。而心中注意再定:他胤禩已是死过之人,业已行了如此苟且之事,还有什么比拯救此生弟弟更为重要之事。上一世九弟为八哥而赴死皇权,这一生于情于理胤禩都合该还胤禟一个太平。

    胤禩裹着长袍,一路缓缓行至寝殿,内寝门前,他微微停驻,心中只告慰自己一句话:若下这罪孽深渊,可达成心愿,也算圆了毕生遗愿。从此便能尘归尘、路归路,心安理得的魂归故里,瞑目黄泉。

    思考清楚,胤禩才抬脚进了内寝殿。再见到皇帝,胤禛也同样梳洗过了,正换了一身明黄中衣靠在已经收拾一新的床榻上闭目歇着。

    胤禩踌躇片刻,并未开口,直接掀起被子于皇帝身侧躺了。

    胤禛感觉到动静,微微启眼,看见胤禩就这么闭目睡了,也不理睬自己,虽有不满,却也因着理亏,并未申饬,而是直接摆手让刘嬷嬷再度落了帐。

    深更半夜,皇帝和贵人在这汤泉行宫之中折腾来去,总算是尘埃落定,歇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虐了,阿凝改了两遍,都还是觉得不太满意。

    唉……就这样了!

    不过本文是he向的,后面我会尽快扭转过来!

    这会揭晓了,是八哥先发现了四哥。

    八哥简直觉得自己瞎了眼!

    阿凝觉得,如果四哥先发现了八哥,那八哥的很多小动作就没法动了。

    四哥有皇帝身份这个大优势呀!

    所以八哥必须拥有主动权,才能和四哥平衡!

    当然,其实阿凝更相信,当八哥处处刻意掩饰身份的时候,以四哥的敏锐程度,反倒会更容易发觉异样滴。

    而四哥发现八哥的日子,也不会太远滴。

    感谢°薄凉的只是时光 的地雷,多谢大家!!!

    ————————怨念滴小剧场————————

    八哥:爷真的是有眼无珠,瞎了眼,竟然没看出是老四那个挨千刀的!!!

    四哥不说话,四哥心里os:朕已经吃到了甜头,就让老八骂骂解解气吧,反正朕吃到啦!!!

    八哥:爷活着是为了救老九!一定是这样!

    四哥:不许自欺欺人!!!!!!!

    九哥:爷屡屡躺枪,却从未出镜!这是什么仇什么怨!什么仇什么怨!什么仇什么怨!

    ☆、第十五章 天地同春

    日上栏杆,正殿与寝殿间的院子已是春阳渐暖,但内寝殿的菱窗却还紧紧闭着,廊下的奴才无一人敢碰出一点响动,只因屋内贵人尚在睡梦。眼见着天近巳时,胤禩才悻悻转醒。

    内寝殿内独留方若在床侧侍候,见主人眉眼蹙了几下睁开,便赶紧上前轻声唤了一句“主子”,见胤禩抬眼看了她,微微点头,明白主人这是意欲起身,这才替胤禩垫了垫枕头,再送上一杯温热白水给润润唇喉。

    缓了快一刻时间,胤禩总算眼目清朗起来,目光四顾并未瞧见皇帝身影。方若见了忙开口道,“主子,您身子虚弱,皇上特命再于行宫多住一日,明个午后再回宫。”

    胤禩心想能歇一天固然是好,他这副身骨快要散了架,哪里还禁得住两个时辰的路途磕碰。但转念一想,还要与皇帝独处一晚,胤禩只觉脑仁复又突突直跳,于是按揉着太阳穴问道,“这会是几时了?”

    方若经昨夜一事,也不知主人此刻是何想法,因此斟酌道,“刚过了巳时。皇上见主子难得睡了安稳,吩咐奴才们在外间候着,不得叫起。”

    胤禩听了只是哦了一声,伸手让方若扶着起身梳洗。即便胤禩此时神情涣散,也不得不起身,不然恃宠而骄的罪名恐怕是甩不掉了。

    妆戴服饰自然是临来行宫前就预备下的,此时胤禩正由方若服侍着换上一身新做的粉桃缎服,堪配皇后赏赐的那支金崐点珠桃花簪。

    胤禩那是何等的心思周全,一见皇后赏赐的这件东西便已心明眼亮,读懂了这是以夭桃喻姬妾的意思。他也不恼,干脆命人赶工了这件粉面桃花的新衣,以示伏低做小之意。胤禩觉得,女人最爱于这花样颜色、材质面料上挣个高低贵贱,甚是无聊,爷才不蹚这潭浑水。就算把皇后吉服捧来给爷献上,爷也是不稀罕的。再加之汤泉独宠,过后难免惹了群妃厌嫉,像皇后适时的递出橄榄枝总无甚坏处,虽然胤禩无心于后宫争宠,但只有立住脚跟方能以图他日之计。

    可两日前的周详谋划,与识破皇帝真身的所带来的震撼如何相比。事到今日,胤禩瞧着新衣上身,粉嫩玉娆,一股子脂粉俗艳,胸中难免一堵。之前那卧薪尝胆的耐心,恍如一下子荡然无存,脱口问道,“可还带了别件?”

    方若一听可犯了愁,衣服自然是多备了一身,但皇帝临时起意要多住一天,贵人御前伺候哪能寒酸到两日同衣的。更何况主子刚刚新宠折桂,自然是配上皇后所赐的桃花簪这套更为妥帖合宜。

    胤禩见方若冥思暗想,他自然是知道准备了几样东西,也明白方若此刻难处,这才摆手作罢。自我安慰道,一件衣服,一个簪子,就忍了罢。这才对镜理妆,不一会就从内寝殿步出准备用膳,却见桌子上只有四碟糕点。

    见主人瞅见桌上吃食,方若才跟了一步上来,“主子,宫里一早送了奏折过来,皇帝在正殿看着呢。特特吩咐要和主子一起用午膳,主子不如先吃块点心垫垫?”

    胤禩重重坐到桌边,刚一触凳子险些又被痛楚弹了起来,只得悄然调了姿态,并不敢坐实。而心里那搓火苗已渐渐冒头,心道如今万事除了一个“忍”字又能做何想,连吃顿饭都不能随心所欲,这长日无尽,何时才是个头呢?正想着,便听见一阵轻快脚步声于院子里响起,急匆匆朝这边过来。

    胤禛一夜都小心谨慎的挨着枕边人躺着,直到天将大亮才觉胤禩身姿柔软舒缓了些许,想他总算是睡得安定下来,这才拥着胤禩又眯瞪了一个多时辰。

    毕竟皇帝向来早起,过了辰时便再也躺不住了。但这怀中酣睡之人依旧是没一丝转醒迹象,胤禛只觉得又笑又气。心道:别说是帝王妃嫔,就算是王爷后院、臣工内宅,哪个福晋宠妾不得在自家男人睡了之后才敢深眠,又得在当家人醒了之前便醒来候着。可这瓜尔佳氏倒好,睡前就没理朕一眼,如今天都这个时辰了,让朕眼巴巴的等了他这么许久,却是丝毫不见一点觉醒之意。

    皇帝心想或许昨夜是真伤得不轻,便收起了要叫醒的意思,独自悄然起身,让奴才轻声伺候着,叫了苏培盛着人快马回宫,把今日一早呈上来的折子送至昌平,并传话给景仁宫的皇后,就说皇帝与贵人要在行宫多宿一晚。

    于是这一个上午,皇帝是又享了好眠,又理了政务,两不耽误。而胤禩却是惊魂之后,昏睡到中午。

    皇帝将将看了一半折子,就看见苏培盛探头进来,说廉贵人已经起了,问皇帝何时用膳。胤禛一下子便投了笔,只觉得身轻似燕、脚下生风,一路快步回了寝殿。

    甫一进门,正看见胤禩气鼓鼓的坐于桌边盯着盘中点心。皇帝展演一看,可不是一块都没用么。皇帝起得早自然用了些粥食,想到胤禩竟是一直饿着,顿时扫了一眼周圈奴才,责斥责:“贵人不喜欢,你们不会换了,要你们这些奴才作甚!”

    一屋子奴才顿时又把头埋地一截、有口难言,任是谁也不敢说一句“贵人才刚刚坐下”之类言语,就算不被皇帝叱责也势必会得罪了贵人。皇帝对廉贵人的宠爱,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要不怎么皇帝都进了门,贵人却还堂而皇之的坐着,也并未见皇帝有何介意。

    其他奴才垂首不言,方若却不能,悄无痕迹的微微躬身,上前扶了胤禩的前臂。她这一扶,胤禩才回了神借势起身,向皇帝行了礼、请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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