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GL誰與爭鋒/谁与争锋》(倚天同人)gl誰與爭鋒/谁与争锋分节阅读9

    作者有话要说:

    换郡主视角,怕功力不够大家误会了,写在前头

    第12章 五篇之二 音斷情絕存墨香

    「两短三长,是峨嵋派。」她听了听呼哨,确定说。

    「妳怎么知道?」我倒是好奇这明教副教主怎知。

    她笑了笑,回:「妳也知道不是?走吧!瞧热闹去,看是哪个妖尼姑又跑回大都,浪费我教一番心血。」

    那回问忽然让我领悟,这紫葳想必也跟我差不多,为了不落人后,有可能学得便学,能知道的便记下来,顿时有些知音之感。

    那呼哨往东北而去,颇急颇快,我俩奔出时,早已落后三四条街,轻功这等运气之法,我没办法得到各派诀窍,只迈出三步,就已然落后她丈许。

    「呀!我倒是忘了。」她见我不在身侧,才惊觉回头,一手牵着我,一手扶我后腰,只觉一股真气入体,瞬间不由自主急奔起来。

    「含气五脉即可,放心,交给我。」她低头对我一笑,嫌路上行人杂物太多,一跃上了房顶,房顶奔驰虽快,但落足可得加倍小心,她怕我功力不足踩穿瓦片,便将我搂得更紧了。

    那冷香气息又复在鼻间出现,第一次是为了要挟开铁牢,第二次为了解七虫七花膏,这第三次,我不想说破,索性任由她带着,超过那报讯之人,走入几条荒僻巷子。

    「妳在想甚么?」这人轻功之高不亚于伟一笑,如此速度之下,仍可随意谈笑,这副教主的武功跟一人斗六大派的张教主相差无几。

    「妳只想擒了我,防止我调兵来包围峨嵋是不是?」明明不想问,却又忍不住说出口,身分上的是敌非友,不是早已知晓。

    听闻此言,她却淡淡一笑道:「妳如此想便如此。」

    说完话拐几个弯,来到一堵墙前,越过墙后,是座废弃园子,有几名峨嵋男弟子拿着火把围绕着一座凉亭,当下听到说话声来自凉亭,便与她靠着长草溜过去,两人躲在一假山石后,这皱瘦漏透的太湖石能躲得地方不多,只能挨在一起从那石洞偷看,她悠久绵长的气息就这样若有似无的掠过我脸颊,转头望去,难得瞧见她不苟言笑的脸,端丽大方,自有一股隐然威势,让人不敢在她身上造次。

    只听到丁敏君指责周芷若掌门之位来历不正,为灭绝老尼的私生女儿云云,那周芷若跟我回嘴的牙尖嘴利不知去哪了,任由师姊诋毁,接下来吵吵嚷嚷的内容却转而指责周芷若跟张教主的私情上去,那丁敏君字字句句都说周芷若特意跑回来找旧情人张教主,又是瞒着众人,又是怎样的,极其生动,话再一转,却是讥讽周芷若不要满脑子想找男人,却误上那个伪装魔头的床,自己赔了便罢,莫把峨嵋派给送上死路了。

    「姐姐,妳怎么又拐骗了峨嵋派?」我在酒楼思索一下午,又反复验证过后才知道何时谁为假谁为真,现下除了明教之外,恐怕没人知道的比我清楚,见那周芷若被逼得词,又窘迫,心底一喜,于是朝他耳边轻声打趣道。

    本来应该不关她的事,不知为何她却羞了一下,才俯在我耳边回嘴:「妳再叫两声姐姐,我就传授给妳。」

    再叫两声有何难,当下故意运起十二分恳切真情,还故意吐气在她耳墎上说道:「好姐姐、好姐姐。」

    这两声一出口,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了,却又盼可以这样叫下去,再看去,凭着火光可以看到她耳朵染上一层粉色,回望那眼秋波滢滢,颊上梨涡甚是可爱,当下忍不住闭上眼往梨涡上亲去。

    谁料到她正转头准备回我话,这一来一往,等我觉得唇瓣上的触感太过柔软,张眼一看,却亲在她嘴角上,她也不闪不避,只是睁睁的看着我。

    心情一激荡,不知如何是好,正想离去,她却一把搂住我头颈,轻轻摸着我,低声说:「唉~此间事一了,我带妳去见教主,让他跟妳说明白。」

    仰头又是见到那看我年轻识浅的神色,我自是气恼,但她搂的用力,倒是不好挣开,又怕动作大了引了峨嵋派众人过来,她可是明教中人,那丁敏君口口声声仇不共戴天,虽不惧这些虱蚁,但就是不想让她为难。

    「是谁?鬼鬼崇崇的在这里偷听!」丁敏君突然大喝,吓得我一僵,随即发现是另一侧传来的咳嗽声。

    那窜出来的老婆子与丑脸姑娘我不识,但随即从与丁敏君的对答中得知,那是金花婆婆,金花银叶倒是听过,接着听到金花婆婆对万安寺塔也有兴趣,登时有些庆幸,都忘了六大派虽然名为名门正派,实则结仇也没有比较少,万一大仇家门联合起来,必然讨不好去,现下当做给明教的人情已然是最好。

    金花婆婆现身就像是戏弄儿童捏软柿子那般玩弄峨嵋派,先打了丁敏君,又跟峨嵋派斗口,方才拙于言词的周芷若此时却振振有词,可见这姑娘是个底气足方才出头的主,想起刚刚说她拐骗周姑娘的人,却注意到她把眼光放在那丑脸姑娘身上,殷殷切切,似乎无比紧张,似乎恨不得跳出去把她带走,却又踌躇。

    「这姑娘,跟妳也有关系?」我好奇问,心中却盼她回答没有。

    「唉~多情苦果,早该跟他说的。」

    这似回答又似埋怨的话一进耳里,顿时一阵天玄地转般的晕眩,倒不是真的晕死去,而是对自己情感的前途堪虑,存有那不如晕死去的心。

    只听到金花婆婆不停纠结那与灭绝老尼的输赢,不停怨恨倚天剑,哀怨她终于寻得利器,却天不从人愿,到最后甚至硬扯走了周芷若,那丑脸姑娘也一同退去,峨嵋派没了掌门也散了,我俩也可以不用藏身在太湖石后。

    「你猜到了吗?」她看着我问,一脸有些惆怅又有些不安,眼光还向倚天剑一转,脸上又出现那我看孺子可不可教的看孩子眼神。

    我希望你看着我,希望妳注意我,但我不想要被妳当成个孩子,不能把我当成当成,当下一股气恼腾起,对她说:「猜到什么?妳跟谁有什么关系,又怎样了,我要,就是要定了。」

    说完,转身撒腿就跑,但这次换我忘了,她一瞬间就追上我,拉住我手,道:「别气了,我以后不当妳是孩子就是,别气了,屠龙刀有影了,方才金花婆婆说她已经找到一把可跟倚天剑一较高下的兵刃不是,那定是屠龙刀。」

    「屠龙刀!?」换我傻了。

    「屠龙刀重达几十斤,那金花婆婆二人身上藏不住,她又拉着周姑娘向西而去,必然是要出海。」

    她跃上房顶再次确认后,问:「郡主娘娘要截堵金花婆婆应当不难吧?」

    第13章 五篇之三 音斷情絕存墨香

    於是为了拦截金花婆婆,她又用轻功送我回家拿取令牌,去接张无忌的婢女,又请我用倚天剑开了那名叫小昭的婢女镣铐,准备一下,咱们三人花不到一个时辰就跨上载满清水乾粮的快马,靠着令牌一路换马不换人一日一夜後来到海边,当下令牌一亮,她指了艘海岸边最大最稳固的船,吩咐除了此船,其馀中大船只一律移开五十里或凿沉。

    「还有多少时间?」这次他没有把我当孩子看了,而是认真的问我,果然回家中动那些手脚,没有瞒过她。

    当下看了一下码头,朝向尾随而来的帮闲亮出令牌询问,马上就得到答案。

    「他们清早才套车出城门,最快要一日之後了。」

    「甚好。」她这一喊,笑的真是豪气干云又端丽无比,我自看得痴了,连令牌也交给她了,只见她忙着指挥码头诸人准备,又叫那赶来参见的县官招集人手。

    夜间的码头人声鼎沸,她吩咐多备上清水粮食,而且均要分装封桶,每三桶内必然放要有火刀火石,厚皮袄也准备多件置於油纸密封的箱中,小艇也要多一艘,仓底另用杂货隔出三间暗房,瞧上去是货堆,实则後方别有洞天,那主舱下方也埋了半截铜管,可以窥知主舱,等一切弄好,日都正中了。

    「你哪些身手太好的梢工舵手,就别带了。」她把那真的可以号令天下兵马,莫敢不从的令牌还给我,用商量的语气说。

    今日总算瞧见她那副教主威风凛凛的势头,海边风大她昨夜就披上了件滚边皮裘,海风一吹加上那不容人质疑的眼神,倒比我这真郡主还有那领兵贵气,令牌只亮了一次,众人就自然服服贴贴,我只能在一旁打打下手,顺便欣赏自己心上人。

    「好。」於是我又另挑了些人上船,现在屠龙刀当然是宾了,没了这些人也无妨。

    怕金花婆婆来得太快,我三人急忙去取了寻常讨海人装束,躲进暗舱中。

    这暗舱两大一小,自然小的拿去存些备用之物,外加给小昭了,我故意拿张大海图摆在居中大舱里,旁边又放了乾粮饮水,这自然是做厅堂使用,布置妥当,提着铺盖,前去敲紫葳姐姐的房门。

    「进来吧!」紫葳姐姐早就换好那租布短衫,只是尚未易容,发髻也还没梳好,一头青丝就这样垂在身後。

    「让妳见笑了。」现下打算一起对付金花婆婆,我俩倒是成了一夥,那赶忙准备的工作虽然繁琐,但也磨出了些默契,现下看她这随兴的模样,也觉得甚美。

    「姐姐,妳手脚倒是快,我铺盖没地方摆,挤妳这可好。」说这话时,我刻意让开身子,另一大舱门未闭,她自然就看到了我的布置。

    「妳不嫌弃,便随意吧!」她也没多说,就让我进去,自己到一旁打理去了。

    船上的床都是块板子一放便是,当下挪了个离她铺盖不远不近的位置,船上的铺盖,也是命人随便从附近县城买来的,只求整洁,也没啥讲究,当下自是随便摆摆,便去瞧她梳妆。

    她随手在箱上放了各式各样的粉和瓶罐,还有一盒油彩,几只毛笔竹片,一叠裁成巴掌大的纸,开始摆弄,只见她用竹片挑了油彩,和在纸上倒好的粉上调和,在手上试了试色,又倒了点不知甚麽上去,一刻钟後,有两堆糊糊出现在我面前。

    她见我看得认真,也偶尔提点我两句,原来这易容术,不外乎各式粗细粉料混上油彩和胶往脸上抹,剩下就是手艺好不好的问题,下乘者仅隐去形貌;唯有上乘者能化为枕边人也不令人起疑。

    她混好一些涂料,连忙催我更衣,道:「金花婆婆见多识广,怕不好瞒,务必在她雇船时在甲板上伪装水手,那时候她要一一看过较好欺瞒,要是之後再出现的面生水手,必然会被细细打量。」

    但要这样在她面前除去外衣,仅剩抹胸亵裤,倒是有些羞窘,抓着衣服,挑个角落想换上,男子衣装早就穿的顺手,但那长长布卷倒是让我有些棘手,之前穿男装仅为图方便,这布卷虽知用途,倒是初次遇上,试着缠上去,却一直滑落,只好小声求救:「姐姐,你来帮我一下。」

    她放下竹片,看我布卷松散在腰上,连忙过来帮我解开,又将其卷叠好,递了件素色抹胸来,道:「赵姑娘,这得换上这棉抹胸,妳那抹胸是绸缎料子,自然会滑开。」

    出声唤人时,只当身在府中招人更衣,等她那冷香靠上腰背,气息抹过肩颈,一络青丝搔弄耳际,自是有些心猿马意起来,那解开腰上布卷的指尖,更是让後腰一阵软麻。

    耳上自是早以红熟了,前方是舱壁也逃不开去,一咬牙,转过身去,道:「你帮我吧!」

    她於是解开素色抹胸带子,将其盖在我身上,再将我身上我抹胸带子解开,任其滑落,就这样我身上没有多露出一吋肉,抹胸就换好了。

    「这转过身去比较好弄。」她拿着布卷很平淡得说,我只好默默底头转回去,任由她把布缠在我身上,这次握着布卷,倒是完全没触碰就弄好了。

    那刻意的小心,我岂会不知,淡淡的萧索如丝纠结在心头,把心绷的直抽疼,那摊在地上的鸳鸯绣样抹胸更显得自己多可怜。

    「剩下我自己来。」现下再待在若执礼君子的的怀抱中,只怕自己会受不了。

    她舒了口长气,默默回去涂涂抹抹。

    把那粗布短衫当作盔甲,穿起,将那擂鼓若千军万马的心关上,强装无事,暗许,不拿下你我就改姓改姓我连人家姓什麽都不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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