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GL誰與爭鋒/谁与争锋》(倚天同人)gl誰與爭鋒/谁与争锋分节阅读15

    「给你尝尝我的手艺。」她将脏衣放置石上,跟我借了匕首,走远些将鱼杀了剖开洗净,取了大树叶包妥,外面再裹上薄泥,只剩鱼尾在外,就将这叫化鱼扔进火堆里。

    「那时候刚漂流上岛,只有生鱼吃,后来有了火,又傻傻的只会拿树枝串起来烤,鱼外焦内生又腥,后来才想到这法子料理。」

    听到她说起往事,虽然有些从无忌那听过了,滋味自是不同,当下等鱼熟衣干,索性问她道:「听说金毛狮王曾拿屠龙刀权当铁板煎鱼吃,这屠龙刀煎鱼好吃吗?」

    「刀太烫,鱼焦烂了,但是在岛上烹煮法子不多;要是有另一番滋味,自是觉得好吃。」她又拨些炭火盖在鱼身上,动作什是碾熟。

    她在冰火岛上的日子,自己正在王府中衣食无缺,想到这不由得问:「妳在岛上,过得可好?」

    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那时她跟张五侠在一起呢,新婚燕偶,自是好的,想到这,心底又泛酸,便后悔为何多嘴,但却又想知道她的过往,一时心中百般纠结,各种乱七八糟想法纷至沓来。

    「别胡想了,那寒苦之地,自是不好。」她起身把衣服转个面,话语里却有些沉闷的味道。

    人心自是复杂,盼她日子过得好,却又不想听见鹣鲽情深,她过的不好,又替她受苦难过,正不知该如何回话,她却走到我身后,取出发梳,替我梳起发来。

    「那年,我才跟你差不多年纪,见到个喜欢的,便以为就此一生」

    说到这她顿了顿,知她顾虑,我反手抓住她手,道:「这事,说什么都没个准信,我只能同妳年年岁岁过下去,待得我们都白发苍苍,那才是真的,只愿妳跟我一同过便好。」

    「妳如此待我,怎会舍妳而去。」

    她替我挽好头发,才继续说道:「刚开始我以为是喜欢他,后来被师父救起后细想,我才了解,或许我只是羡慕他过的日子我也有个哥哥,从小爹爹便教他很多武功很多事,我也想像哥哥那样帮爹爹处里事情,等到及笄了才知道终究不同就算我换了衣衫,也还是不能做那些姑娘家不行的事。」

    说到这我也颇感同身受,儿时跟哥哥一起胡闹,没什么关系,直到某天才被娘亲训诫,自是点头连连,插嘴道:「我第一次挨我爹板子,便是想跟哥哥去逛青楼。」

    姐姐听了自是直笑,伸指头戳戳我鼻尖,装作硬板起脸来问:「那时看上哪个姑娘啦!」

    「觉得有趣罢了,那时才没想到这个。」说道这,自是有些害羞,虽然为了姐姐豁出去不少次了,可是只要被她调笑,依旧会觉面颊发烫,当下逃开装作整理衣衫去了

    第22章八上之三 徒師有寐誰為鴦

    就这聊天吃鱼,到了下午寻回马匹,我们身上至少可以见人了。

    再往北走来到商丘城,城中虽不繁华,但总算有地方卖了马,本想买几件普通衣裙,没料到新郑地方,书院发达,那男子衣衫做的比女子还多还好,于是多买了两件青衫换上,方去雇车,要求车夫连夜往西而去,行了一日一夜,沿途又经过一个大市镇,当下多付车资假称送货命车夫向南再驶两天掩人耳目,我俩就先在此投店歇息。

    「两间上房,那澡桶快快送来。」虽说在水边洗过,但哪及的上热水舒适,一锭碎银放柜台上,便有小二领路。

    「客官请热水马上来。」

    「上房一间便好,弄点肉食面饼,等等跟热水一同送上。」姐姐却退了一间房,那自是

    大庭广众下只能装作无事,随着小二穿过一个小院,进了房间。

    姐姐看着我贼兮兮的笑容,兜头便泼我冷水道:「再一天便能赶到登封,来日方长银两省着点花,上房有里外两间,晚上我睡外间就好。 」

    我回道:「哪有师父睡外间,徒儿躺大床的道理。」

    她却不与我争辩。

    热水自是要稍等,那羊肉面饼却是快快送了上来,在路上除了那餐烤鱼没吃多少正经吃食,此时热腾腾的羊肉端上,两人便不谦让,一同吃个干净,方才止饥。

    吃完羊肉,姊姊却说她要出门转转,留些讯号给无忌,要我先沐浴等她回来。

    于是一个人泡在澡盆子里面胡思乱想,看着外间还有张卧榻,思量着要小二撤了,在那车上和衣靠在姐姐身边闻着冷香,窜着她微凉手掌小寐,就幸福无比,要是能同床共枕那自是

    姐姐果然算好时间,在吩咐小二撤去卧榻换好热水后没多久就回来,她围好里外间屏风便洗浴去,而我再半刻后立即后悔,为何要假装留在房里整理衣裳。

    屏风后烛影摇曳,自当将那头手身姿一一映在屏隔上,水声沥沥,那雾气送来阵阵属于她的暖香,薰人欲醉,登时有些口干舌燥,端起旁边一杯茶便及饮下,却不得缓解,越发郁闷,思绪最终陷入了温柔乡里

    醒来却身在床上锦被中,浑身赤条条,身旁姊姊却是衣冠整齐,径自看书喝茶等我醒来。

    「醒啦!」

    发现我转醒,姐姐悠闲放下书本,走过来想拉开我被褥,我自是抓的死紧,姐姐自是笑的得意道:「现下知道羞了吧!罚妳乱下药,还有不顾安危在那潭边吹风。」

    原来如此,才在茶水里给我下了蒙汗药,险险忘了姐姐那言出必践挨疵必报的性子,这几日沉浸在她的温柔里,万想不到她会如此作弄自己,道歉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当下只好撒娇:「好姐姐,好师父,妳就别跟我计较了,放我出去了。」

    「这倒记得牢,没教妳多少东西,倒是会求饶。」姐姐宠溺的戳我脑门数落。

    「要不我亲妳两下当赔礼可好?」当下忽然一计上心头,拿被褥掩面装作害羞道。

    「说话可要作数喔!」姐姐自然玩性大发把面颊靠了过来。

    趁她弯身,我隔被一拉,将她扯到床上,把被单兜头盖脸蒙上,趁她看不见,便转身灭去烛火,登时房内漆黑一片,只有窗外一抹月光照入。

    再趁她刚挣脱,凭着印象返回床旁随意亲两下,也不管亲到哪儿了,亲完抱着被窝大笑,还没得意完,就被她一把抓住,压在床上。

    「师父别瞧了,这么黑看不见,再看可伤了眼睛,把衣服还我吧!」我还在得意先灭了烛火,却没想到

    「妳忘记本门在古墓之中,只要有微些光亮,我自是瞧得清。」姐姐说完,准确吻上我的唇,方位一丝不差。

    登时大窘,那棉被在方才一阵乱中早已摊在地上,自己浑身不着寸缕自是全被她瞧见,双手又被擒住,想遮都没得遮,当下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烫熟了。

    「本来想饶了妳这下半,没想到妳却自己送上来。」姐姐说的自然是我下药非礼她那次的后半截,那时斗气而为,现下哪有半分勇气,自是僵在那里,任由她上下其手,耳后脖颈,肚腹大腿,她一寸寸摸过,仿佛在身上点了无数火焰,所摸之处腾热了起来,让人羞的想钻她怀里去,双臂刚想环上她腰,顺间被封了穴道两臂垂软跌回榻上。

    「别想再用上次那阴损招式,你去哪学的?」姐姐似乎嫌外衣碍事,于是起身脱去,黑暗中只看的到轮廓,她似乎脱去两三件衣服,然后又重新躺回我身畔。

    「还不是去问苦大师,哪知他胡乱说。」双臂不能动弹自是翻不了身只能转头看见她晶光闪烁的眸子在打量自己,却猜不透她想做什么,更可恨自己竟有些期待。

    「这事岂可乱问。」她爱怜的亲了亲我额头,将我翻过来面对她,搂着,突然陷入一个赤條條的肉团,登时让我手足无措,原来她方才已将衣衫尽退,那动情时方会微温的身躯,此刻正拢着自己,虽然手臂无什么知觉,但却让贴着她的胸腹更加能感受那人的存在。

    「你的伤?」彼此光裸,虽看不见,脑中还是想起她身上每一寸。

    「无妨」回答的声音,隐隐透出别违抗的味道,接着落下无数亲吻。

    随着游移在颈项的亲吻,她那胸前嫩肉也摩挲着我的,那时跟双唇互吻一同,时不时也相互掠过的羞点,带起阵阵颤栗,不多时耳际只剩下彼此的喘息。

    「想着我就好。」

    如此贴肉交融,天地间万物皆不能阻我俩分毫,彼此那少数的肉隙间皆被对方热腾香气填满,她恣意抚摸着我肩背,几乎想把我揉进她体内的力度,有些疼,却让人欣喜。

    不知何时双腿交错而过,那湿黏温热之处徒然贴上她与上身相比仍有些凉的腿,一缩,自己腿上却碰上了一片柔软,那自是她的

    「嗯?」不知进好还是该当退避,发出个气音相询。

    她先是一笑,然后用着调侃语调,在我耳边轻声说:「学着点,别再瞎忙。」

    说完一阵窸窣,然后就着当前姿势,被翻在身下,躺过去之时,发觉腰下多了团衣物,抵的胯部上拱。

    「这」还没问呢,双臂穴道随即解开,两条腿被折弯卷起,两汪泥泽就这样触在一起,瞬间仿佛巨渠凿通,那欲念凌驾了羞涩,腰不自主扭起,双腿环住她肩头,怕她就此而去。

    没几下自己就仿佛觉得有魂魄抽体而去,颤栗着溢出更多汁液充塞我俩之间,脑中无法盈垒诸物,只能随着她吐息而动,感受对方因自己而狂的每一瞬间,直至两人一同颠狂。

    待得回神,她已然将脸面向羞人处,正想将腿合起,她指尖连点数穴,我也只能随她了,任由她在长草中摸索出那机括,一按一扭自己又复颤栗,更别提轻咬**,带出身至云端的飘然,就此喜乐任由她掌握,填满了过去的空落,却又有股不知道的兽念悄悄抬头,不知名的饥馑挠搔着,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握住她放在我身侧的玉指摩挲。

    姐姐自然查觉,解了穴道,躺回身侧拥着我,刚才霸道分毫不存,只剩下温声商量道:「赵姑娘,我想要了你一辈子,可否?」

    怎知她连这事都要问,只好埋进她脖颈间,小声抱怨:「早就跟你走了还问什么」

    她语带惆怅,缓缓解释:「我早已非」

    自从知道自己醉心的是她,便知道她对于过往的纠结萦绕,虽然知道她身份后,自是了解,可也知这些事是一道坎,必须两人一起走过,于是轻吻打断她话语,道:「初次什么的,那是男人家在意的,咱们女人家只在意跟谁一辈子不是?」

    「妳我怕我要了妳误了妳你想清楚了? 」她怕我又一时冲动,故再问了一次。

    见她依旧揣揣不安,我调笑顺便提醒道:「那“师父”妳教我要了妳可好?」

    「赵」

    我自不等她说完,滑下去含住那思念已久的笋尖,惹出她一阵急促呼吸,另一只也自托在手上疼惜,搓揉着,那方才略温下火焰又腾起,将她压在身下,一腿分开她双膝,双手终于可以恣意抚摸那想念的身躯,自腰臀抚弄上腹丘双孚乚,再攀上锁骨耳后,沿着肩线滑下那玉臂,握着她的手,用自己最蛊惑的声音慢慢说道:「师父领我去吧!」

    在她带领下摸到穴口,漾着黏腻的嫩肉,分开,一指缓慢深入,上次只用唇舌轻探,自不知内里天地,那分开的肉壁比体外炽热好几分,顺着液体直没到底,不料姐姐惊呼一声,篡紧我的手臂,五官都拧了起来,我慌了,正想退出来,她却按着我的手不让动。

    「怎么」

    我整个人凝在那,觉得做什么都不对,但见她眉头深锁,好像又该为她做些什么,于是缓慢移动身子,一吋吋慢慢地移,尽量维持不动到放在她身子里的,花了些时间,总算将她拥在怀里。

    忽然,她用力吸了两口气,把头脸埋进我怀里,轻轻磨蹭了起来,灼热气息喷在我胸间,随着动作滴落在掌心的液体也无比滚烫,有个未知似乎正随着热度要从心中孵化出来

    「啊敏,嗯~妳摸摸我好吗?嗯」怀里有些狂乱的躯体,正祈求自己爱怜,唇间颤抖出的低喃,还有那搔入骨子的申今,把那未知瞬间破开,自己的心化成两半,一半想疼惜她,一半想看见她更癫狂,两片心仿佛太极轮转般,轮番操控自己。

    啃噬着她身躯听她求饶,接着又细细舔吻爱抚,用力像是想将她脏腑带出的掏弄内里,直至她吮紧哭泣,方才温柔抚平,一次次反复,直至她如开春雪偶那样溶摊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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