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GL誰與爭鋒/谁与争锋》(倚天同人)gl誰與爭鋒/谁与争锋分节阅读22

    第32章九篇之二 白圭三復籲親長

    出了登封走至少林外围暂时宿于道旁,明教众人搭帐造饭,井然有序,那居中属于法王的白色帐幕自然最先升起。

    爹爹车马劳顿,虽然功力深厚,但年纪不小了,也不谦让,将杂事交给哥哥打理,自行入帐歇息,我见赵敏正在照料马匹,于是取点热水,送进爹爹帐里。

    「爹!洗洗头脸吧!」离家数载,后来潜伏于教众中,这点居家事务许久未曾做了。

    爹爹见是我端水进来,便松下板起的脸,接过我拧好的手巾擦拭,洗去疲惫后,开口问:「妳跟赵姑娘还好吧?」

    虽然在部属前大度没反对,但此事对他实在太过意外,爹爹依然担心我与赵姑娘之事也在情理中,我在他身旁坐下,像仍在闺中那般拉着他手道:「您别担心,这婚事是我师父做的主,女儿师承神雕大侠之女,您对赵姑娘不放心,但对我师父总该放心点吧!」

    爹爹第一次听我提起师门,奇道: 「妳师门不是不得外传?」

    我点头道:「有严令不得外传,但此次为了救出谢法王,又为了帮赵姑娘排解与六大派嫌隙,我已回山求得师命。」

    爹爹听到如此神色宽慰多了,道:「妳习得上乘功夫安好回来,却不提师门,我着实担忧许久,怕妳跟谢法王相同,现下得知妳师父由来,总算少一件挂心事,我女儿是大侠杨过的徒孙,很好很好。赵姑娘身缠六大派纠葛,可有得解了?」

    我梳理了下计策,简扼说道:「少林现为成昆把持,此次上山不妨大张旗鼓,逼得成昆事情再做绝一些,到时候救得谢法王出来,破了奸计,与空性仇怨即可化解,至于其他四派,我自有法子,剩下华山派,掌门横死,门人不济,只要能打赢高矮二老即能揭去。」

    爹爹听了,抚须想了下,建议道:「妳若要如此,大张旗鼓上少林本来教中就议定如此,无什么问题,但在想英雄会上独斗高矮二老却是不妥。」

    经爹爹一提,我细想,回道:「的确有欠思虑,若是在英雄会上比武以一敌二,那众人皆可群起围,于单打独斗可稳操胜算的无忌不利,又或挑明寻仇,那与本教有仇的自当接不暇。」

    「妳想到便好,明日上山若能接得谢法王,这英雄会自当变成少林颜面无光,那时以妳师门身分捧他少林一捧这些事情他们也不敢再追究,但若明日不能接得谢法王出来,这华山冤仇,便得于英雄会前消解了。」爹爹掌管天鹰教甚久,这些门派仇怨弯弯绕绕比我明了,听出他有心助我俩渡过这关,便知他对此婚事也并非忍气接受。

    当下心喜,轻轻晃着她手道:「有爹爹相助,此事容易许多。」

    「妳从小就嘴甜,老大不小还是如此,明日自当帮妳问了华山派行踪,若此间事了,你俩如何?」爹爹笑着问。

    「上山隐居,或游历四海,逢年过节若闲暇便回总坛看看您,若她父兄不在意也陪她回家看看,总归有个去处。」我照实答了。

    爹爹拍拍我肩头,说道:「过的好便好,若是那赵姑娘敢胆欺侮你,爹爹必然率天鹰旗踏平他区区王府。」

    见爹爹脸色郑重,便知他依然担忧,于是道:「爹爹,我可是好欺侮的吗?那王府我同伟法王早就烧过一回了。」

    他听了大笑,道:「我都忘了妳也不是个好欺侮的,那赵 那你媳妇妳便好好待她便是,野王那破事实在是别提了。」

    得到爹爹此话,自知他已然接受了赵敏,当下捡些趣闻逗他开心,直到赵敏端着饭食进来,三人便一同用了晚饭,爹爹席上特地跟赵敏喝了一杯,颇为高兴道:「终于喝着啦!这杯酒我可盼了二十年」

    隔日晨起,一行人除了留营随从,尽数涌上少林,到得近处,四方五行旗烟火冲天,包围了少林寺,少林寺中迎敌的钟鼓齐鸣,好不热闹,未到半途,又有一枚黄色烟花放起,接连三个红色烟花,负责传令的教众便即传令:「报讯!厚土旗颜旗使迎得教主。」

    爹爹便下令,改往那烟花所在而去,去得近处颜垣与无忌正在相候,见我等到来,喊道:「妈妈、外公、舅舅、赵姑娘。」

    一连串喊下来,来到众人面前,脸上却无欢喜。

    开口相询,于是无忌把他潜伏在少林左近,暗夜遇到一人亦在打探谢逊与赵姑娘下落,追之未及,只见两三名前来找谢逊寻仇之人被打至筋折骨断,然后趁机入寺打探到谢大哥所在,却被三僧结阵拦阻,秉明成昆恶行原委,三僧依然不放行,又暗夜恶斗一场,谢大哥却不肯离去等事云云,简扼说来。

    「孩儿还是忍不住动手,却没救得义父,实在惭愧。」无忌说到此处,面露颓丧。

    在他说话时,杨左使、范右使、韦蝠王、周颠、彭莹玉、说不得和铁冠道人都已在前来会合,众人一阵交头接耳,谈论的多是那难缠的『金刚伏魔阵』,余下便是无忌深夜偶见一黑衣人灭口之事。

    综合众人所知,我略与赵敏、杨逍和爹爹盘算一下,便向无忌与众人说明道:「现下本教与少林尚有几条恩仇,早年恩怨;教主昨夜化解了,那佛像毁损;已由厚土旗补上,空见大师仇怨,自要算成昆头上,空性大师一事,只能先委屈赵姑娘回避,赵姑娘非本教中人;也非相欺,至于我与都大锦一事;乃是都大锦之过,我也曾为此自尽那少林若明是非也早当揭过,如此算来本教与少林便能无恩无怨,专心在谢法王一事上。」

    众人也觉如此甚好,当下请无忌至一旁,像他细细叮嘱如何答应,末了,无忌忽然一拜,说道:「妈,孩儿有一事相求。」

    我心中藏得有事,见他忽然如此,有些心惊,但依然回道:「何事?」

    「昨夜前往迎接义父,义父坚不离开,如此恐为成昆所害,孩儿想只有动之以情,才能劝得义父,所以想改回姓谢,妈妈可否答应了?」

    无忌说的诚恳,他本来就是姓谢,这事也不过是当年离岛时约好人前改口而已,无什么,自然回道:「你改回姓张不过是权宜之计,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义父是谢逊,自当改回姓谢,谢大哥应该也更想要谢无忌替他报仇。」

    「谢谢妈。」听完我所说,无忌心中膨湃不已,见他情绪激荡,我的私事自不好在此时说明了。

    当下由无忌布达教众,我同赵敏说明,帮她化装成厚土旗一员,她解下长剑玉珮,道:「身上带了这些东西不免被看穿,姊姊你替我收着,可好?」

    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她怕我动手失利,于是将宝剑相借之举,当下也不推辞,一一戴上,歉然说道:「妳对我如此,今天却须委屈妳了。」

    她趁众人不察,拉着我手道:「往昔恩怨却须麻烦姐姐伤神,我才该说委屈。」

    「莫说了,妳好生注意,我怕那黑衣女子与无忌说那人有关系,那就不是全然无恶意了。」有人在找谢逊不稀奇,找赵敏就什为奇怪,又怕无忌询问下重手灭口,该不会是

    想到这于是问道:「妳說那黑衣人身形像我,还是身法像我?」

    「身形还是身法?黑夜追出去只觉相似,妳这一问,我倒是很难分清楚了。 」赵敏回想之后,还是很难确定。

    「无妨,妳多注意吧!我有跟颜垣知会一声,妳有事可找他去。」再三帮她打理后,我依依不舍离开她回到明教首脑之中,而赵敏随即混入厚土旗,连我都很难一眼认出了。

    一行人上了少林,在山亭中,空智率僧迎来,见到我自是震惊。

    「此人乃是本教副教主殷素素,大师自是见过。」杨逍见他震惊,连忙引见,趁机压一压少林威风。

    我趁机一揖,道:「空智大师,许久未见了,空闻大师可好。」

    「妳还活着!我师兄那几年可给妳害的好惨,你既然活着我少林门下七十七人性命该当如何!」空智虽尊为少林空字辈,但对仇怨一事气量却甚狭隘,于是一见我,又马上翻那陈年帐本。

    「贵派弟子行走江湖做生意失诺于人,累及武当派张五侠,祸及我荒山养伤八年,要不是佛祖有灵,现下大师哪能与我相询。」当下不卑不亢,依理说来,其间暗指是你教徒不严,徒弟应了两千两黄金生意,你这做长辈的怎可于失败后插手。

    「你!杀人当偿命。」空智词穷,只好乱搬一套道理。

    「命早已偿了,我当年可不是假死,还是大师想瞧我伤疤验证,这些事追本朔源可是贵派之故。」要不是今日要找少林讨要谢法王敬礼三分,我早就骂死这个秃驴了。

    空智年老脾气不改,顺口道:「要瞧就」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打断了空智所言,原来是空闻来到。

    「女施主当年仇怨已于武当揭过,自然不再提,施主得天幸得以来访少林,老僧甚幸,张教主,远道而来,老衲有失远迎。」空智合十相迎,方才争吵他一路下来自有听闻,此时火工头陀后人已于武当现世,他深知再吵下去只会扯到火工头陀叛出之事,绕个圈又是拿砖自砸脚,自然就止住了空闻。

    无忌朗声道:「方丈神僧,在下明教谢无忌,今日为相迎我教法王,与在下义父谢逊前来。」

    空闻听他如此说,自知知晓其意,道:「请入山门奉茶详谈。」

    我自知少林规矩,就与厚土旗在山门外相候,那寺中与大和尚唇枪舌战,就只能交给无忌和杨左使了。

    第33章九篇之三 白圭三復籲親長

    「爹爹你可还好。」我端了无忌所熬汤药,交给了坐于床榻的爹爹,今日他与杨左使陪同无忌破那金刚伏魔圈,耗尽内力,我不得不打断比武将其救下,一按他脉门,耗损甚巨,恐危及性命,当下无忌动用九阳真气助爹爹先行疗伤,但年迈体虚之损,却得靠汤药养着了,听无忌所说,这伤可得养上三年。

    「死不了,但是破不了那少林鬼圈,心下甚憾。」爹爹将药当酒干了,一旁赵敏连忙换上清口温水给他。

    「多亏您这次试阵,若能于大会上取得先机能再破一次,我多了三成把握。」我看到三僧能耐,实在没有办法笃定能赢过。

    爹爹把茶杯还给赵敏,对他欣然一笑,转头又愁道:「你也没十成把握?」

    那远战三鞭鬼魅难防,近身一战,那须弥山掌与大力金刚指极不好斗,细想道:「此阵若是我师父师叔等三人联手一定能破去,但我实在无十成把握。」

    赵敏忽道:「若是使用下毒或是挑拨等招数可否?」

    「若要如此,五行旗即可破去,但事后,难阻少林与武林口舌。」爹爹捻须愁道。

    赵敏一想到那麻烦处,摇摇头,道:「那我可没办法了。」

    说完,便即收起杯碗走出帐外,爹爹瞧着赵敏背影,道:「可真有些像妳小时候。」

    「有吗?」我倒是不自觉。

    「真有点像。」

    当下陪着爹爹说了会家常,直到他眼睛渐渐闭起,道:「莫陪我这个老人打盹了,看妳是要去劝一下无忌,还是陪陪媳妇都好。 」

    爹爹喝完药自是犯困了,当下按他脉门探探,内息虽依旧微弱,却悠久绵长,自无大碍,帮他盖好被,将灯熄了,走出帐外。

    那赵敏自是放下碗碟,早提灯相候于此,见我出来,娇笑迎上道:「爹爹无什么大碍甚好,姐姐莫过于担心了。」

    「有无忌助他养伤,也寻不到更好的了,自然不会担心爹爹,但无忌今日又再败于三僧,我倒是担心他了。」凭着提灯映路,我俩缓缓走回居处。

    赵敏掀开帘子点起油灯,却不熄了提灯,将登递给我道:「那姐姐莫先忙着陪我,先去找无忌启不更好。」

    我接过灯,感念于她的体谅,道:「这两日事务繁忙,多冷落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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