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骨而生/我怎么把到我徒弟的/何生的血泪育徒心经》随骨而生/我怎么把到我徒弟的/何生的血泪育徒心经分节阅读7

    她道:“和我打一架,赢了就让你走。”

    许廷摇了摇头,“你明知道我从小习医,只会些基础功夫,护身尚且不足,何况与你斗武?你倒是不敢和我比医术,我又怎么敢和你比武?”

    那姑娘见许廷这么说,又把剑指向我,“那他会武功,你让他来?”

    我琢磨这关系,估摸着这姑娘和许廷抢了个什么东西,这姑娘赢了还不行,还非要来炫耀一番,要把他打得完全福气的意思。

    我觉得这姑娘武功是肯定不如我的,但是要怎么打是个问题。

    许廷道:“连簟春,适可而止。”

    连簟春挽了个剑花,道:“我,偏,不。”

    她笑着看着许廷,仿佛不让许廷出丑,她就不开心一样。

    我无奈道:“姑娘,我和你打可以,不过你是否可以遵守约定,要是我赢了,就放我们走,如何?”

    连簟春笑:“或者你输的丑一点,我也可以考虑看在你们太丢脸的份上放你们走。”

    我叹了口气,下了马,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来吧。”

    连簟春道:“你的剑呢?”

    我装了一脸世外高人的派头,“剑在心中。”

    连簟春冷哼一声,抬剑便向我刺来。

    她起手的时候我就惊了,本来想和她玩一玩,却放弃了这个念头,握着树枝在她剑上一挑,树枝和剑相擦而过,分别点了她手腕和肩头两处,连簟春手中脱力,剑掉到了地上。

    我问道:“你知道连山吗?”

    连簟春比我还惊讶:“他是我爷爷……你……”

    我说道:“我是他的徒弟。”

    连簟春:“……”

    我拿起树枝,给她打了半套她只来得及做个起手式的碎月剑法。

    她半信半疑,我道:“我现在要去连家堡找一个人,不知道几个月前,是不是有一个叫许长随的人,去过连家堡?”

    她摇头:“我这半年都没有回过连家堡。”

    我忍不住埋汰了一句,“姑娘家家的怎么一天不着家呢。”

    连簟春:“……”

    许廷:“……噗嗤”

    连簟春瞪了许廷一眼,我连忙挪了挪身体把许廷挡在身后。

    连簟春道:“我可以带你们去连家堡,但是去了连家堡后,你得自己向我父亲证明你是爷爷的徒弟。如果你是的话,我们连家堡自然不会亏待你。”

    有熟人带路自然更方便,我问了许廷的意见,许廷可有可无,我便答应了下来。

    连簟春一向大小姐做派,要回去收拾一番,于是我和许廷又跟着她回到了林州。路上我问许廷,“你和连簟春到底抢的什么?”

    许廷一本正经道:“抢男人。”

    我:“……”

    许廷笑了:“怎么,不信?”

    我咽了口口水:“你是个男人……怎么能……”

    许廷一脸莫名的看着我:“我看你找你家小徒弟那劲头,我还以为你们也是呢。”

    我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轰隆隆的炸开了,烧到了我脸上。

    这……什么跟什么呀!

    作者有话要说:  orz,今天双更以表歉意

    ☆、第七章

    第七章

    很长一段路,我都沉浸在很玄妙的感觉中。

    连簟春给连家堡送了信,似乎是要确定我的身份,林州和云州并不远,回信也很快就来了,说许长随已经在连家,也确定了我何生,是连山的关门弟子。

    连簟春不情不愿的喊我师叔,我很淡然的受了。

    马上要见到许长随,我激动的很,许廷在旁边一脸揶揄的看着我,我装作很淡定的样子,他也不点破,偶尔两个人插科打诨也算是自在。

    连簟春那小姑娘最开始还是不信我,直到我一路上指点了她很多,她才肯信我,只是喊师叔喊得还是不情不愿。

    连簟春对许廷还是时不时的开启冷嘲热讽,许廷也不在意,每天慢悠悠的懒的理她。

    我问许廷:“你和她抢男人失败了,你们两争锋相对这么久,你就不想剁了她?”

    许廷笑道:“我只不过是碰巧和她喜欢了同一个人,互不顺眼很正常,只是我虚长了她十岁,若还和她计较,岂不是显得我小家子气。更何况她虽然总不待见我,但实际用的手段也是堂堂正正。”他叹气道:“只怪我身为男儿身。”

    我问道:“是因为你是男的,他才不愿和你在一起,选择了连簟春吗?”

    许廷道:“不知道,但是于我而言,与其相信是因为我魅力不够,不如相信是因为我身为男人。至少,会让人好受些,哈哈哈。”

    我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这个理由。

    到达连家堡的时候是清晨,老头的儿子,现任的堡主连祁带着一干人等在门口迎接我们。毕竟我是老头的关门弟子,也是他的小师弟了。

    可是说真的,现在想起来,所有场景都是模模糊糊的像在梦里,只有站在连祁身后的许长随,狠狠的落在我心底。

    坚如磐石。

    我拱手朝他们行了一礼,客套了一番,连祁把许长随和另一个姑娘拉到我前面,说:“这是小女连簟秋,与春儿是同胞姐妹。”

    许长随冲我眨了眨眼睛,我冲他挑挑眉毛。

    连簟秋长的和连簟春很像,但气质截然不同。如果说连簟春看面向就感觉刁钻的让人手痒,那连簟秋就像是养在白门山顶的一朵白莲花。

    如果非要说个形容词,大概是,孤傲。

    我不知道连家堡这么一个亲和的地方,是怎么养出连簟秋这种性格的,总之她冲我点了点头,喊了声师叔,我应了一声,就没有了下文。

    许廷也被当上宾供着,我这才知道,他是江南许家的小儿子,喊着金汤匙出生,难怪一身贵气,在哪都洗不掉。

    晚上我睡觉的时候,我坐在床头发呆,然后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许长随抱着枕头在门口笑道,“师傅,徒儿许久未见您,思之甚切。”

    我满意的点点头,“为师亦是。”

    我们两躺在床上,许长随的腿大咧咧的架在我腿上,手搂着我脖子,脑袋蹭着我肩窝。含糊道:“师傅,那许廷是谁呀。”

    这小子眼睛偷瞅许廷瞅一天了,我假装当没看到,果然他现在就问了。

    我说:“很久以前他请我吃过一顿饭,就认识你。”

    许长随道:“他们说许廷喜欢男人……真的假的啊?”

    我说:“是真的。”

    许长随啧啧了两声:“男人喜欢男人……真奇怪。”

    我眼神暗了暗,转头问他,“哪里奇怪?”

    许长随道:“我就是不明白。男人喜欢女人,不是因为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吗?男人和男人一样的,怎么会喜欢上男人呢?”

    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的小徒弟,什么都能说的头头是道,除了感情。

    有些东西真的是天生的。

    第二日醒来,许长随说要带我在连家堡转转,我们便收拾收拾溜达出门,看了庭院,逛了逛藏书阁,路过东厢房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连簟秋。

    她和我们点了点头就走了,走的时候许长随回头望了一眼她的背影。

    我问他怎么了,许长随说:“她人挺好的,就是实在是不太爱理人。”

    我笑道:“你认识她多久了?怎么知道她人好不好?”

    许长随嘿嘿笑了:“以前我还挺讨厌她的,觉得太高冷,跟她说一句话比和师祖下棋还累。不过感觉虽然高冷,但是真让她帮点小忙她还是肯的。但是……现在说话还是很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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