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戒之清羽/你是我的限量版》纹戒之清羽/你是我的限量版分节阅读80

    李景灏揽过张亮的身子,在他的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双手渐渐地滑到了他的xx处。他想马上要他,疯狂地要他,他想让这个折磨了自己无数次的人也尝一下被折磨的滋味,看他在自己身下痛苦求饶的样子。

    可是,还没等到他的手指顺着臀瓣探进那个自己渴望的xx,有什么从上面滴落了下来,一滴一滴地打在自己的脸上,灼热的温度让自己停下了绵密的吻和身后的手。

    李景灏抬起头,看向了张亮。脸上的水珠早就因为闷热的天气而蒸发掉,可是,就是在那么一张刚毅而俊挺的脸上,连绵不绝的泪水从眼眶里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滴落了下去。

    “哇”地一声,张亮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来。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紧紧地抓着李景灏的肩膀,拼命地摇晃着:“羽哥,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你去看邱老四。我不该帮你瞒着给果果报仇的事。”“是我的错,我没有追上你。”“羽哥,我错了,你醒醒好不好?你知道吗,我好怕。我好怕杨一他们问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全是我的错。全是……”

    这些日子一直憋在心里的,想说没处说,想哭哭不出的情绪,全在这一刻开闸,再也关不上了。

    李景灏从来没见过一个人会哭地这么撕心裂肺,听得自己心都碎了。他终于知道张亮这几天夜夜买醉的原因了,而正是知道了原因,才让自己更加心疼起这个哭得一脸鼻涕眼泪的男人来。怎么能不心疼,哪有这么傻的人,把所有的错揽到自己的身上,背负着自己根本无法承受的责任,一个人默默地憋着,忍着,自我折磨着。

    李景灏把张亮重新抱到了怀里,手在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不是你的错,根本不是你的错。那晚我也在,事情根本不是你能控制地了的。”“有我在,你想哭,就哭吧。我陪着。”

    ☆、第一百四十八章

    那天早上张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睡在自己床上的,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晚上穿出去的那一套,直觉告诉自己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祥的事。可是任自己想破脑袋,也无法回忆起昨晚去到夜店后发生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觉得这几日压抑在自己心里的情绪都烟消云散,心情舒畅了不少。

    正在张亮还在对自己昨晚是怎么回来的百思不得其解时,杨一打电话过来催了。张亮只好暂且把这一离奇事件放置一边,起床往外面走去洗漱。

    一进到客厅,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精味,中间还夹杂着另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闻着相当让人不舒服。张亮吸了吸鼻子,皱着眉朝沙发那边瞟了一眼,妈的,那抹熟悉的蓝是什么鬼?

    靠,别告诉我自己昨晚就是被这只带回来的?!!!

    天雷滚滚啊。张亮双手抱胸,做惊慌失措状。下一刻,看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裤,再看下沙发上那只只用浴巾围了下半身的猫科动物,那一刻,张亮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对自己满满的恶意。

    “妈个逼的,李景灏你给我起来,昨晚你干什么了?”张亮冲到沙发旁,抓着李景灏的头发用力往上提拉。

    李景灏昨晚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张亮擦干身子换上衣裤,又背着嚎啕大哭的他上了床,一直哄到后半宿了才把他哄睡了过去。出了卧室,又到客厅里把那一滩散发着熏人味道的脏物清理了。

    大少爷的本来就没照顾过人,一晚上被折腾了这么久,早就累地精疲力竭。等把地板清理干净后,也顾不得屋子里还残留的味道,直接就倒沙发上睡着了。李景灏睡地正酣,头发猛然被张亮这么一扯,差点没把一整撮给揪下来,痛得他立马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靠,想死?”被人用这种方式叫醒确实不是件让人能愉快起来的事,李景灏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你大爷的,你才想死。妈的谁准你进来的?昨晚干什么了?”张亮仍然死死揪着李景灏的头发不放。

    李景灏的整个头都被提拉到半空中,痛地他龇牙咧嘴,几次威胁张亮放手都不听,情急之下,趁张亮一个不防备,左手朝张亮的裆部一伸,抓住要害处用力地用手一握。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抓着头发的手松开了,张亮捂着裆部,痛苦地蹲了下去。“我操你祖宗李景灏。靠,好痛,你妈逼的。”

    李景灏脱离了张亮的压制,从从容容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被他抓地乱七八糟的头发,一脸邪笑地看着张亮憋成猪肝色的脸:“跟我斗,你还嫩点。”

    “靠。”张亮已经不想跟他理论,下面那处火辣辣地疼,不知道破皮了没有。尼玛,会不会废了啊?顾不得胯下的疼痛,张亮从地上站了起来,飞快地跑到洗手间里去了。脱了裤子,把家伙掏了出来,一看,张亮就忍不住在里面破口大骂起来:“李景灏,我咒你个断子绝孙的。妈的你个太监。”只见被李景灏抓过的那处红了一大片,**处都充血了,而下面的两个蛋蛋,轻轻碰一下都能让自己倒抽几口冷气。

    张亮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从上面接水下来撒在火辣辣的小小亮上面,企图缓解下疼痛。

    “坏了没?要不要我负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李景灏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站在张亮的身后,从张亮肩膀后面伸了半个头出来,低着头看张亮手里的小小亮。

    突然听见这么一声,吓地张亮手下一紧,下意识地就把小亮亮握地更紧,生怕被人看见了去。只是自己这么握下去了才后悔起来,他妈的,比刚才更痛了,痛地自己眼泪都快飚出来了。这是张亮第一次,尝到了比蛋疼更疼的滋味,那就是弟弟疼,真他妈的疼。

    张亮一把将裤子捞了上来,因为胯下的疼痛,不仅脚下没了力气,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只能甩出一张深仇大恨地脸对上李景灏,恶狠狠地说道:“赶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说完马上又转过身去,用手撑着洗手台,咬牙坚持着抵抗想要蹲下去的冲动。

    虽说李景灏还想多看下张亮这种别别扭扭的样子,可是自己也清楚,再不走的话,这倔驴肯定要狗急跳墙和自己拼命了。所以,还是见好就收,便慢慢地退了出去,走到洗漱间门口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对着里面的张亮说了句:“你大哥的事,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扛。”说完就闪出了房间,出去了。

    李景灏那两句没头没尾的话听得张亮一愣,正想追出去问他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么两句,可是还没走出洗漱间,就撞上杨一和韩星两个从外面进来。

    杨一和韩星在酒店等了好一阵也不见张亮过来,便带着韩星过来了。一上楼就碰见李景灏光着上身,下面只围了一条浴巾从张亮的房里走了出来。慌慌张张地进了房间,又看见张亮从洗漱间走了出来,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杨一和韩星两个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亮子,你……蓝猫……哈?”杨一朝张亮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滚你丫的。”张亮把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朝杨一扔了过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别多想,屁都没有。”

    韩星还是第一次来张亮这里,朝房间各处参观了一遍,不禁赞叹道:“亮子,想不到你这么糙的性子,还能把房间收拾地这么有居家味儿,不错啊。”

    “他这就算居家味啦?那你是没去看过羽哥和清哥的住处,那才是……”杨一不过是顺嘴一说,但一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抬头往韩星那里一看,果然,刚才还有些笑容的脸上早就阴沉了下去。

    一提到羽哥,几个人一时都心情沉重了起来。张亮到厨房给三个人做了三明治和新鲜的榨橙汁,端了出来。“先把早餐吃了。吃完了一起去医院看羽哥。阿姨那边,咱也一起去看望下,这阵子,为了老大的事,她都快把自己也搭医院去了。”

    三个人默默地吃着早餐。韩星只吃了几口,就把三明治放回盘子里,不再动了。“亮子,天羽的事,能跟我们说说了吗?易清呢?天羽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我回来两天了,还没看到易清出现过?”

    “是啊,为什么都没见清哥?”杨一也在一边附和。

    “别叫‘清哥’,恶心。”一听杨一叫易清为‘清哥’,张亮就气得把正吃着的三明治丢到了餐桌上,“以后少在我面前提起那人的名字,我恶心他一辈子。”

    “亮子,怎么回事?易清他怎么你了,对他这么大的火?”

    “他是没怎么我。可是,他知道他对羽哥做了什么吗?为什么羽哥会变成这样?”一想起这个,张亮就激动了起来,“他把羽哥当猴耍。先是要和羽哥分手,之后又跑回来说和好。羽哥像个傻子似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明自己都亲眼看见了他和陆鸣在一起,还死不相信他俩有一腿。羽哥出事那天晚上,他还说要给易清过生日。”一说到这里,张亮就有点说不下去了。

    “那晚发生什么事了?”韩星急切地问道。

    张亮颓然地坐回到沙发上,低着头:“那晚,易清答应了要回来的,结果没回来。我就陪羽哥一起等。你知道易清那晚在哪里吗?”

    杨一和韩星都没有说话,只一直盯着张亮。

    “他和陆鸣在一起。陆鸣故意发他和易清的亲热照给羽哥,还把他和易清约会的地址发给羽哥了。然后,羽哥就开车过去了。他俩滚床单的事,被羽哥当场撞见了。我当时没追上羽哥,我是后面才过去的。我赶到那里的时候,羽哥已经离开了……”

    张亮说完后,屋子里又是长久的沉默。过了好一会,才听见杨一说了声:“我操,亮子,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

    “靠,操他妈。陆鸣和易清把羽哥害成这样,我们就能这么算了?”杨一坐不住了。

    “易清现在在哪?他知道天羽的事了吗?”韩星从没想过,当初知道龙天羽和易清在一起时,自己担心龙天羽会被易清伤到的顾虑真的发生了。

    “我找不到他。他家里把他的消息都封死了,根本没法知道他的动向。”张亮烦躁地扫了下头顶。即使龙天羽没出事,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易清和陆鸣两个,何况现在龙天羽被他俩害得昏迷不醒,张亮不跟他们死磕到底才怪。可是无论自己动用多大的人力和物力,派去打探易清行踪的人都没搜到任何蛛丝马迹回来。易家好像早有防备似的,把隐瞒易清去向的工作做地滴水不漏。

    “那陆鸣呢?找到他了吗?”一听易清没了踪影,杨一就有点急了,罪魁祸首中俩已经跑了一个,别另一个也没影了,这不得活活气死自己。

    “陆鸣第二天就坐飞机回美国去了。”

    “靠,跑地倒挺快。别以为躲去美国就治不了他。”杨一把手里的三明治捏成了一团,用力地扔到了垃圾桶里,“他不是在xx大学读书吗,我要他在里面读不下去。”

    “你说,易清还在国内吗?会不会和陆鸣一起出国去了?”比起男人间的报仇雪恨,韩星更关心易清是怎么想的。即使已经移情别恋,但是好歹也曾为了龙天羽留了下来,证明曾经对龙天羽也是有过真心的。如果知道龙天羽发生了这样的事,于情于理,易清要是知道,都不可能不来看龙天羽一眼。

    “不知道。”一提起易清,张亮就越发烦躁起来,“我谅他不敢和陆鸣一起出国。他家里能发现他和羽哥的事,难道就不会知道他和陆鸣的勾当?”

    “这么说,那他就是还待在国内?我操,当初真是瞎了眼了,还觉得他人好。羽哥出事的消息,早就被各大报刊新闻炒上天了,我不信他不会不知道。既然知道了,竟然到现在都不露脸来看羽哥一眼,他还真是够冷血的。”杨一气地牙痒痒。

    ☆、第一百四十九章

    要说对于龙天羽出事受打击最大的,就应该是龙妈了。那天晚上后半夜的时候接到电话被告知龙天羽正在抢救的时候,龙妈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在抢救室外面心急如焚地整整守了一天一夜,直到看到龙天羽被医护人员推着出来,龙妈才终于支持不住地晕倒在地。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了,曾以为经历过的那些生死离别早就让自己将生死看地很开,可是,当看见自己儿子命悬一线的时候,龙妈才真真切切地领悟到那句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

    短短几天时间里,那个人前永远面容精致,干练利落的s市财团总裁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她脱去了那个在闪光灯下光鲜亮丽的女强人、女富豪的外壳,她也不是那个在公司里呼风唤雨的**oss。这一刻,她只是一个母亲,一个不修边幅、面容憔悴、神经脆弱,一个只一心想把儿子从死亡的边缘拼命拽回来的母亲。

    住最高级的医院,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先进的仪器,服最昂贵的药……所有需要的,她都想给最好的,只要,只要能让床上的那个人醒来,只要,能再听到他再喊自己一声妈,就算倾家荡产,她也愿意。

    每天,她什么都不做,只一动不动地站在窗户外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的人。她曾无数次地在心里祈祷着,祈祷着,老天,拜托,让我在下一秒看见他动一动手指头吧,就一下,一下就足够了。

    在深夜里,她也曾趴在窗户边朝里面绝望地大喊:“天羽,我是妈啊,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妈错了,你不要再跟妈犟了好不好?妈以后都不管你了,只要你活地好好的,妈都听你的,好不好?……

    只是,任龙妈在外面再怎么哭的肝肠寸断,还是张亮等一干兄弟日复一日的探望,那个被所有人深深牵挂着的人,仍然不悲不喜地、安然地躺在病床上,一天天、一周周、一月月,没有任何回应。

    韩星和杨一回来待了半个月才回学校去的,要不是要期末考了,韩星根本不会离开。这阵子,韩星除了睡觉和吃饭以外,几乎都是在医院待着。龙天羽手术一周后才从观察室转到重症病房,家属终于可以经过严格杀毒除菌后进病房看望。韩星就那么守在龙天羽的床边,对他说说话,给他读读新闻,讲讲笑话……

    韩星就这么每天不离地陪着龙天羽,杨一也就陪着韩星一起守着。说心里话,看见韩星因为龙天羽而时不时地流泪,杨一见了不难过不嫉妒不心酸是不可能的。他爱她,可是,他也知道,她爱的不是他,是龙天羽。尽管她故意去那么远的地方读书,尽管她故意忍着不向自己打听龙天羽的消息,尽管她一次次地对自己说已经不爱龙天羽了,可是,杨一清清楚楚地知道,暗恋了那么久的人,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就像自己一样,分明知道她还爱着他,却还甘之如饴地愿意一直陪在她身边,当着那个在她脆弱时毫无条件地保护她、安慰她的备胎。他不期望自己长久的陪伴会换来她对龙天羽同等的爱,但是,他希望她能明白,自己最爱的或许不会是最适合自己的,而那个自己瞧不上的,也不会是真的不可能在一起的。

    韩星和杨一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张亮请两个人出去吃了顿饭,期间趁韩星离席的时候,张亮朝一旁喝地半醉的杨一碰了碰杯:“韩星还喜欢羽哥?”

    “连你都看出来了,还问我干嘛?”杨一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憋闷地说道:“亮子,我有时就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张亮一把将杨一捞了过来,揽着他的肩膀安慰:“继续坚持下去吧。兴许过一阵,韩星就会想明白了。”

    “明白个屁。”杨一红着脸朝张亮看了过去:“亮子,你知道吗,刚开始看李景灏追你的时候,我觉得他挺愚蠢挺搞笑的,明明连我们这些旁人都知道能让你喜欢上他的几率几乎为零,他还锲而不舍地追着你不放。可是现在再看看我自己,他妈才觉得自己和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张亮没接话,默默地端起了酒杯,烈酒在喉,烧地慌。

    杨一不顾张亮的沉默,自顾自地说着:“说真的,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李景灏可笑了。笑他不就等于在笑自己么?我倒挺可怜他的,真的,是可怜。不过,我又有什么资格可怜他呢,他毕竟光明正大地向你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而我呢,我他妈连这个都做不到。”

    “别说了,喝酒。”张亮把两个人的杯子重新满上,不等杨一端杯,自己就先饮了。

    杨一真醉了,这些话,早就憋在自己的心里好久了,也就只有在这个醉了的时候,跟好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才说地出口:“亮子,你每次看到李景灏缠着你,肯定很讨厌他吧。之前不是还说恶心么?你说韩星是不是也这么看我的?她会不会也觉得我特讨厌,特恶心?”

    “你怎么能拿自己和李景灏比?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张亮夺下杨一还在往嘴里送的酒杯,扔在了桌上:“喝多了就说胡话。妈的,要是觉得喜欢韩星苦着你了,可怜你了,你也别这么窝囊了,放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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