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时不吭声,另一只手勾着顾繁朵的一双腿,将她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
于是,莫名其妙地,顾繁朵就横坐在了寒子时大腿上,典型的父母抱孩子的姿势。
顾繁朵登时大窘不已,白皙的洇开两团红晕来,“寒子时……”
男人垂眸,表情慵懒而散漫,冰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她的粉唇,“顾繁朵,你真不乖啊!顾繁朵,你是属马的么?”这女人着实气人,没有人挥舞着小皮鞭刺激她一下,她绝对不会主动!
“对啊,我就是属马的啊!”
“……”
寒子时静静地盯着一脸深以为然的表情,并没有听出他的话外之音的顾繁朵,掩唇清咳一声,好气又好笑地揉乱她俏生生的短发,尤不解气,轻轻地捏她的腮帮子,“顾繁朵,你……傻样儿!”
重重叹了一口气。
低下头,泄愤似的啃了啃她的鼻子。
他真的是拿顾繁朵没办法了。关键时刻,人精得不要不要的,现在又呆萌得让人无法直视。
“寒子时,你又发什么疯!”
顾繁朵懊恼地推远寒子时那张俊脸,却到底还是被他一转不转盯着她的雪亮小眼神,和脸上绽放的似笑非笑的邪肆笑容弄得特别不好意思地别开眼,又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排骨应该做好了,我去看看。”
“嗯。”
寒子时嘴上应着,一双手臂却像钳子似的,牢牢地禁锢着顾繁朵的腰,摩挲她手指上的一道浅浅的刀伤,“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着,便低头含住了那根手指头。
温热潮湿的口腔,卷起一阵酥麻感,顾繁朵浑身的毛都被寒子时舔炸了!
“寒子时,你不要这样。”
“下次小心点。虽然我喜欢你这样贤惠的模样,但可不希望你为我受伤。”清冽的气息吹入顾繁朵的耳廓,“顾繁朵,你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是我的,包括一根头发丝。所以,给我皮紧点!”
顾繁朵怔怔打量表情愉悦的男人,心知现在的氛围很好。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时机。
一双纤细的手臂挂到寒子时的脖子上,顾繁朵神色认真地看着他,“寒子时,我不去调查你。你自己跟我说,那个小女孩是不是你的?”
寒子时薄唇紧抿,眉宇浮现淡淡的燥意,轻声道:“我不确定。”
顾繁朵瞪大了眼睛,极力压制心底的怒火和悲哀,“你什么意思?你和她上没上床,你会不知道?你带没带套,你会不知道?”
寒子时抹了一把脸,“我不知道。我离开s市,经过缅甸边境时,遭遇了狙击手的袭击。”
“你怎么会遭到狙击手的袭击?”
怎么会遭遇狙击手的袭击?
寒子时心里滑过一个名字,眸色骤冷。
顾夜白想要他的命,手段还嫩了一点。而他……
寒子时垂眸逡巡上下检查他身体的顾繁朵。
看在顾繁朵的面子上,他不会要了顾夜白的命,但绝对不会要他好过,今后更别想在顾繁朵面前晃荡!
“寒子时,你说啊,你受伤了?你到底哪里受伤了?”
“都六年了。再重的伤也好成了旧疾。没有大碍了。”
寒子时捉住顾繁朵乱摸的小手,看着她的眼睛,故意用一种特别委屈的调调说,“当时真的差点挂掉!顾繁朵,若非我一直想着,如果我死了,你和安安会过得很可怜,我可能真的撑不下去了。”
顾繁朵啪地掉了一颗泪,哽咽好好久,才抚摸男人的脸,笑道:“嗯,你活着就好。所以,你的意思是殷笑倩救了你?”
“我手术醒来,就丧失了记忆。据她所说,是她救了我。”
“那你是怎么恢复记忆的?“
“说来很搞笑,我不小心撞到了墙,恢复了记忆。但是,我又把我失忆那段时间的记忆给遗忘了。所以,顾繁朵,我没法告诉你,我和殷笑倩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顾繁朵戚戚然地看着神色静穆而悲伤的男人。
这一刻,所有谴责寒子时偷吃的话都说不出口了。而殷笑倩,如果是她救了寒子时,那么,她似乎也没有谴责她的理由……可她的心怎么就愈发堵得慌呢!
“顾繁朵,给我点时间。我暂时无法提供证据,证明殷灿灿不是我的女儿。但是,从安安和殷灿灿带给我的感觉来后,那个女孩不是。”
顾繁朵闭了闭眼,“那如果她是呢?”
寒子时薄唇紧抿,望着天花板眨了下眼,转移话题,“顾繁朵,你现在知道我介意你什么了吗?”
顾繁朵忽然替自己悲哀起来,“寒子时,你都快要有私生女了。你现在还问我知不知道,你介意我什么?”
“因为你的答案,将决定我的答案。”
顾繁朵垂眸,敛去眼底的疼痛,抚了抚男人的脸颊,“排骨应该做好了。我们先吃饭吧。”
寒子时微微挑眉,笑,“顾繁朵,你不要告诉我,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介意什么?”
“是啊!我好像变笨了。所以,我做什么都不能令你满意呢。”顾繁朵也笑。
“宝贝儿,你现在做的,就是令我满意的。”大掌拍拍女人的后背,“怎么要我抱你过去?乖,起来,我腿麻了!”
顾繁朵狠狠瞪了寒子时一眼。明明是他抱着她不撒手儿!
两人吃过了午餐,顾繁朵收拾了碗筷,冷冷地朝坐在客厅里看书的男人道,“你今天不去上班?”
“腿还伤着呢。”
“于是?”
“在家办公,不能毁了员工心目中光辉伟岸的**oss形象。”
“……”
顾繁朵服了。
“既然这样,我要出去买东西,你要不要一起来?”
“嗯。”
顾繁朵望天猛翻白眼,“这样就不有损您的公众形象了?”
“两者不能同日而语。后者,我身残志坚陪老婆逛街,是显摆我俩感情好。”
“……”
这臭不要脸的。
“那还不去换衣裳?”
“得令。”
寒子时折了一个记号,合上了书,伸了个懒腰,这才慢悠悠地起身。
然后,顾繁朵便眼睁睁瞧着这男人,明明可以走直线去爬楼梯上楼,非要绕到她面前!
“你又要做什么?”
寒子时居高临下地俯视顾繁朵仰起的小脸,出其不意地伸出手了右手——挠!挠挠挠顾繁朵柔软的手背,“哼!”
转身,双手插兜,酷酷地往楼上走,虽然跛着腿,依然器宇轩昂,玉树临风。
注视着人模人样的寒子时爬楼梯的顾繁朵:“……”
这位寒子时先生,请问您这是被猫穿越了吗?
“快点收拾完,上来陪我!”
“……”
寒子时说的那句话一点都没错!但凡她给他一点颜色,他就能开起染坊来。
顾繁朵也是醉了。心道:谁能想到寒子时私底下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太太,这里交给我来收拾。您上去陪先生吧!”
本来暗搓搓躲在自己的房门口偷听墙角的周妈溜了出来,笑嘻嘻地说,“男人都是这样的!先生就不会对别人这么撒娇!”
“作为过来人,太太您就当我倚老卖老一回吧。不管您这心里头是怎么想的,现在的状况是,您得先抓住先生啊!先生要是跟今天来家里的那女人走了,您和少爷就什么都没有了啊!什么都往放放,先把那女人赶走,是正事儿!
我看啊,先生还是老喜欢老喜欢太太了。他今天叫那女的过来,就是想你吃醋,多多关心他,多多看紧他!太太,加油!”
周妈说着,还握了握拳头。
脸色微红的顾繁朵掩唇咳了声,“周妈,您说的那个药浴方子,需要哪些药材?”
周妈一拍脑门,“太太,您不说,我差点给忘了。太太,您还惦记着药方子,那也不是不关心先生嘛!太太,您关心先生,要让先生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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