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了,而分别时送的纸伞也被当时粗枝大叶的亲戚搞坏了,没经过她的同意就被拿去扔掉。
当时她暗中哭了很久,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却只能自我安慰东西就只有那一个被搞坏……因为那个亲戚家的状况不是很好,夫妻失和常常吵吵闹闹甚至动手动脚扔东西都有可能。
她借住时都会跟他们的两名儿子躲起来,第一次翘家好像也是在那时候学的?在下雨天时跟那两个表哥偷偷溜出战争的家里,跑到他们同学家去打电动一整天,当然她还是坐在旁边看而已,有些羡慕对方家很大、父母亲又恩爱、人也很好,请了她吃好多的零食、又怕她无聊说了许多故事。
那次的雨天她到现在还记得,冰冷的空气与潮湿味,好像有东西敷在自己皮肤上湿滑滑的,身体会冷、还会不自觉得发抖,所以那对父母给她一件很温暖的外套穿,又开了除湿器倒了甜甜的热东西给她喝。
她还记得从窗外看出的天空是灰的,可是心里却是暖的。
回到家后当然被亲戚臭骂了一顿甚至吃上棍子,可是如果问她和表哥们会不会再这样翘家?她一定说会,逃离了像战场的家远比现在的情况还要好,不过等不到第二次翘家她又去到其他远房的亲戚那了。
回过神时已经是郭旻杰拍自己肩膀的时候了。
方胤岑迷茫几秒有些无法从过去跳脱出来,看见同学有说有笑的相续走出教室才知道放学。看着还插着的行动充立刻回神,郭旻杰止住她差点往外跑的举动说:「刚刚a耗说妳回去帮他充满电就好,因为他看妳一直发呆叫也不回神,忙着去补习就先跑了。」
「好喔,谢谢你。」方胤岑笑着看见郭旻杰的视线往自己荧幕瞄去,不自觉挡住解释:「刚刚看实况看太入迷了。」只听见还挂着的单边耳机传来瞬间沉默,很快的方胤岑将手机关掉收起来,跟着郭旻杰一起离开。
「今天也去看永维吧?」她说着但郭旻杰却呃了声,好像有些尴尬:「永维是不希望我们太常过去看他,毕竟也要考试了,他是这么说的。」他一次跳了两个阶梯往下走,还顺便回头看了方胤岑一眼:「就先不要过去吧?让他好好休息?」
「好吧……」方胤岑苦恼了一下,她与郭旻杰走往大门时发现很多人都特地往右看,不知道在好奇什么。他们跟着出去后方胤岑愣住,她瞬间停下脚步差点撞到身后行走的人,而在大门引起注意的那家伙也看过来一眼。
周妤抱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花站在那里等她,她的长发随风飘逸——很美,鲜红的玫瑰配着周妤就好像一幅永不腻的美人图。她像黑洞般的双瞳不畏惧周遭炽热与看热闹的眼光,只注视着方胤岑,她们两个人互视着——郭旻杰很主动的拉了她前进站不再挡着校门口,方胤岑与周妤靠近,两人只剩伸手即可触摸的距离。
☆、三十二 交往
方胤岑不敢相信她来找自己,看着那一束玫瑰心里有着激动,可是又有些害怕不敢发问。郭旻杰好奇的看着她们,周妤看着方胤岑好几秒后终于松了口气、开口说话:「我还以为……遇不见妳了。」
「这句话我比较想对妳说。」方胤岑的视线一直在她与玫瑰之间来回,周妤看了郭旻杰一眼点头问好,很自然的抱着玫瑰花牵起方胤岑的手,她微些愣住被周妤拉到身边,回头看郭旻杰时对方笑着不知道再兴奋什么有些猥亵。
「陪我走走。」周妤的声音轻但好像还飘着花香,当然她知道花香是因为那束玫瑰的关系,有些香到象是假的、没有花朵特有的另一种香味,可是花看起来却是真的。
「好。」她感觉自己的手在冒冷汗,昨晚发生的事情在现在看来好像没什么一样,感觉出周遭人的视线不断瞄过来,她又再次回头郭旻杰还跟在不远处,他发现自己的行踪被抓到赶紧挥了挥手表示不要在意,脸上依旧笑的猥亵让她很无言。
那笑容是怎样啦!干嘛那么兴奋!
「看来妳的朋友很想跟呢。」周妤冷淡说着、手掌的力气稍微用力一点握住坏坏一笑:「但是妳已经跟我走了,所以不会回去找他,对吧?」
「嗯……」周妤对上自己的眼睛时她瞬间转头,感觉到自己的手慢慢无力,却像磁铁一样被深深吸引握着周妤。周妤看着她害怕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被逗乐了,在一开始她真的没想过自己会站在这里等她,下班回过神时自己就已经抱着花束站在校门口等待,本来打算再等十分钟没看见人就走,还好她出现了。
虽然感觉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是周妤猜方胤岑昨晚有哭吧?她的眼神不是那么有精神。
「妳……为什么会来?」
感觉与自己牵手的家伙正挤出最大的勇气问自己这件事情,周妤冷冷静静想着:「我不知道呢,从昨晚后就一直很在意到现在,下班直接来找妳了,我想见妳。」
那句话貌似有电,方胤岑感觉自己象是被电到一愣:「想我?」
「嗯,我想妳,想的无法专心上班工作。」周妤知道她有满满的疑问,或者说她们之间存在着满满的问号——「我觉得自己不讨厌妳,可能也喜欢妳。」周妤笑着说,方胤岑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看她:「妳也,喜欢我?」
「我是这么认为的。」周妤停顿几秒:「抱歉昨晚对妳说了过份的话,当时我的情绪很乱、说话不经大脑就伤到妳了,对不起。」
「应该是我要跟妳道歉才对……」方胤岑叹了口气,当她要继续说话时周妤抢先了:「妳愿意跟我出去晃晃?搭我的车陪我到处逛逛之类的?」她说着顺便亮出一直套在手指上的车钥匙环,方胤岑毫不犹豫的嗯了声,随着周妤的脚步到她的车位子。
明明只有半天的时间却有两种极端的感受。
看着周妤把玫瑰花束扔到后车座位,她乖乖的先坐上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周妤嘿咻一声坐进来,方胤岑看着后照镜里显眼的玫瑰很好奇:「为什么妳带着一束玫瑰花呀?」
「喔,那花我不知道谁送的,早上上班时签收到,本来想扔在车上可是怕被闷坏就拿下来,妳喜欢玫瑰花吗?我可以送妳九百九十九朵。」周妤满脸善意甜甜一笑,方胤岑瞬间红了脸摇头、尴尬说着:「原来,我还想说妳抱着玫瑰花是要干嘛,本来以为是看错人……」
那花应该是喜欢周妤的人匿名送她的吧。
「反正妳不要想太多。」方胤岑感觉到自己的头被摸了一下,她像只小猫张着水汪汪的眼看着周妤,惹的她忍不住捏脸感叹:「唉,不要这么可爱好不好?以后妳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先把花处理掉。」
「但是有点浪费——」感觉处理就是扔掉,方胤岑习惯将人送的礼物好好收藏,所以当这句话一说出口就有些苦恼,怎么感觉她跟周妤好像确定有什么关系了?反应过来自己被她调戏立刻捂脸。
「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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