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闭上眼睛的季少杰却显得如此……软弱。
世界突然出奇的安静,只剩了那一对闭上的眼。
钟静言的心,无法解释地疼,眼泪夺眶而出。
他是在为她身上留有别人的痕迹而难过吗?
咸涩的泪水流入两人的嘴间,季少杰的吻稍稍和缓,钟静言却开始慢慢回应,第一次,主动去含吸他塞过来的那根粗软的东西,试着用唇片包裹,用舌尖舔舐。
她的反应令他睁开了眼睛,两人如此近距离地对视,目光胶着。
为什么有的人睁开眼睛,却反而将情绪藏了起来?她看不懂他,刚才的软弱仿似幻觉。
她只能静静地体会他的味道。原来,他是如此的温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清甜。
“你哭了?”他稍稍离开她的唇,早已恢复了王者的高傲。
“没,没有。”她否认,可情绪都写在脸上,她还不懂得遮掩。
他吻去她脸上的泪珠,仿佛洞悉了她,“不要哭,傻女孩。”他声线低沉醇厚,犹如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长大,懂得亲和爱的区别……”
胸口被一把看不见的小锤击中。亲和爱……人们每天都在互相说亲爱的,难道亲和爱不是一起的吗?
她的小脑袋还在懵懂着,眼前光线变暗,他的影子无声无息罩下来,再次吻住了她。
渐渐地,在他的眸光里,她重新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开始模糊地低吟。
她柔嫩的腿心,长时间裸露在空气里,这令她感到不安和躁动,胸腹中有什么感觉渐渐升上来,似空虚又似刺痛。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她细白的脖子仰扭着,晶亮的口水蜿蜒而下,两只翘翘的年轻的嫩圆,似乎已经提前蓄满了汁水,鼓涨涨的,起伏得厉害,只待他两指一捏,便会有什么喷射而出。
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包裹在黑色丝袜里,无力地悬挂在他臂弯,他可以想见,在那双小短靴里,她玉米粒般齐刷刷的粉嫩脚趾已经蜷缩起来。
不管什么时候,她的身体都美得惊心动魄,腰肢很细,胸和臀却很大,像某种名贵的瓷器,丰美,肥白,易碎。
四年了,这身体,他无数次占据,却一次比一次更加迷恋。
他的目光移至墙上的黑镜,那里,女孩光秃秃的私密,毫无防备地大敞着,此刻,因为动情,竟像彩碟的翅膀,已经开始蠕动着微微张开了,活了一般。
美极了,美得那么妖异,他这辈子都看不腻。
他兴起了逗弄的**,伸出修长的两指,左右掰开两片蝶翅,隐藏的小花口可怜地翕动着,他两指撑大,再撑大一些,那花口终于被剥得咧开了,像嗷嗷叫唤的无牙的婴儿,急切地想要将什么吞将下去。
两指快速地撑大又缩回,两片肉瓣儿不断开合,空气中传来“叭!叭!叭!”带着水意的微响。
钟静言觉得自己下面像打开了风箱,不断有空气涌入体内,那幽长的甬道,像座空房子,除了风,一无所有,空虚得恨不能立马有什么能够填入。
她在他肩头磨蹭,无言催促。
此刻,女孩已忘了谁站在门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季少杰看着自己一手制造的幻象,手指准确地按去裂缝顶端那颗红艳艳的珠子上,——他实在太了解她的兴奋点在哪里,看,只要揉一揉,那肉珠子便肿大了,再弹一弹,那活的彩蝶,翅膀张得更开了,再刮一刮—— “嗯……”她便挺着小身子叫出声儿了。
她的娇吟,又与别人的不同,尾音拖得长长的,足有好几秒,像极了猫儿的小尖爪,直挠得人抓心抓肝地痒。
钟震文就站在两道门外,而他与她,关在狭小的厕所里。此情此景,更添情致。
他的指端向下,滑向她早已湿漉漉的蝶腹间,过水行舟,分花拂柳,蘸取了足够的润滑,就着湿意,以演奏德彪西《大海》第二章《波浪的游戏》的技法,一下一下地点按,却又没有规律,有时点在花口上,有时点在花瓣上,有时又点去了小红珠子上,简直比挠痒挠不到地方还磨人。
那是多么敏感的地方啊,遍布着神经未梢,哪里能经得住这样高超的撩拨?何况,那里已经月余没有访客,钟静言腿也绷直了,小腰一挺一挺的,小嘴半张,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尖麻的电流直冲每一个毛孔。
她那蝶翅反复绽放开阖,早已酿出她体内最甜最纯的花蜜,只待幸运的人来品尝。可他火烫的指尖却停了下来。男人在她耳边,低问,“喜欢吗?”
简直要了命了,他却还在废话。
钟静言急不可待地抬起臀,小手直接摸去他裤链处,拉开,子弹内裤扒下去,几乎屏息等待着那满满胀胀的一击,然而却——没有她想要的巨大的烫硬弹蹦出来。
她惊疑的黑眼睛望去他的眼,那里,大团她看不懂的情绪涌动。
“你喜欢,对吗?” 他再次低问。
他的神情,是一贯不可理喻的霸道,可是,那双深不可测的微蓝的眼睛啊,像风雨来临前的天幕,为什么带着不可逆转的痛意……
她猝然僵住了。有几秒钟不能呼吸,明明身体是最兴奋的时刻,却同时涌起莫名其妙的悲伤……
“我的傻女孩,你现在爱的人是我,你什么时候才肯承认?”他的语音低缓,仿似催眠。
“不……”
他太自以为是了!她下意识便否认!
他却及时阻止了她,以指。
他的指极快地进入她体内,准确找到了粗糙的凸起,施力。
仿佛接到魔术师的响指,她瞬间哑然,相对于身下的巨物,他的手指是个更为邪恶的存在,它会勾起,变换着角度折磨……
钟静言咬着他的衣领,眼儿也直了,全部的感觉只集中在那两指上。
他骤停,“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谁是你的亲人,谁是你的爱人?”
她有001秒的回神,他却又开始从容不迫地加力,像玩123木头人的游戏,规则他定。她无可选择,只能再度迷失,跌入他制造的幻象中去。
水声唧唧,响得越来越密集,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她猝然绷紧全身,最美的一刻终于来临,如她期待的璀璨。
良久,她在他肩窝内元神归位,他眸光如网,温柔罩着她……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反常,小手探下去触碰,那里是硬的,可为什么……
她反手攀赂他结实的肩颈,只拿臀儿娇软地在那处扭了扭,小脸还潮红着,眼波横流。
“小东西,还没吃饱?你自己来吧,它累了。”
他的表情似笑非笑,当然不会告诉她,从知道她回国的消息,他便赶着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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