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枪炮灰演绎录》躺枪炮灰演绎录分节阅读34

    顾生槿脸更红了,就连耳朵尖都窜成了粉色,话都要说不利索了:“这、这不好吧?”

    “不好在哪里?”赵抟之单挑眉,那只手给顾生槿缓缓地揉搓了几下。……顾生槿只能说,别人帮你弄,和自己用五姑娘绝对是两个数据量级的体验差别,更何况顾生槿也不是喜欢看着苍老师自撸的那种,至多就是青春成长期的时候出于好奇和冲动给自己弄过几次了……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刺激,倒吸一口气,尾音却不由自主地、颤颤地转成了喘息。

    身体不太控制得住,心里却在想,赵抟之竟然能问出不好在哪里这种话?帮别人撸怎么看都没有哪里“好”好吧?尤其给你撸的时候他还顶着一张冷清淡漠的长发披肩女神脸!

    这真不是故意诱人犯罪吗?

    顾生槿把散落到脸上的赵抟之的长发发尾拂到一边去,抓住了赵抟之的胳膊,“不行,你快放手……嗯!”顾生槿咬唇压住了某种不能抗拒的感觉,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了赵抟之一眼,“你别乱来啊!不是说记得了就不亲了吗!”

    “我亲你了吗?”

    噢你是没亲可你这做得比亲一下还微妙啊!再这样下去真的以为你对我有那种想法啊!不对根本是真的有吧!

    顾生槿很郁闷,就是那种突然觉得事情很脱轨的那种憋闷感,是不是搅基的世界就不能正常交同性朋友了?才下山交一个朋友就是这种走向他真的弄不懂啊。

    要不是顾念到赵抟之白天才受到了来自他亲娘的会心一击,身体上的伤也是为了救自己才落下的,顾生槿真的要给他一掌了。他忍了忍,没有对赵抟之动手,只是有些放弃治疗地又倒了回去,把脸偏到了里侧,尽量压抑住了自己的喘息声。

    赵抟之见顾生槿又自己乖乖地躺了回去,还有一瞬的意外,紧接着,他大约就看出了顾生槿神态上的意兴阑珊。其实顾生槿还红着脸,整个神态也是撸到一半的亢奋状态,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他的抗拒心情的。但赵抟之就是看出来了,他的动作一顿。突然意识到自己做的过火了。

    他又想起那天晚上,无论顾生槿以为他是个姑娘的时候,还是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姑娘的时候,都是一副抗拒又震惊的样子,一开始他也会瞪圆了眼,用那种看天外来物的稀奇眼神看你,后来强行把他上了,他就是一副面色绯红却意兴阑珊生无可恋模样了。那时候赵抟之虽然是吃了x药神志不清,但如果他知道顾生槿就是故友,强行克制自己的话,或许还是克制得了的。然而他到底是不知道顾生槿就是他,当时也觉得睡了一个武当弟子比睡了青楼姑娘能省去更多麻烦,并没有着意克制自己。

    有些事,做过了就是做过了,谈不上是不是特别后悔,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这歪打正着不错。若他和故友只囿于一般的兄弟之情,先不说如今他是武当丹阳真人的关门弟子,已经有一大堆和他有兄弟之情的师兄甚至师侄们,往后他还会娶妻生子,等到那时,自己又特别到哪里去?他希望自己在顾生槿心里是特别的,且永远是特别的。就像他在自己心里一直是特别的那样。

    赵抟之至今也不知道顾生槿失忆的原因是什么,见顾生槿这么抗拒,他就收了手,起身端坐回床上,说道:“你不愿意,就算了。”

    顾生槿都已经做好了被撸一发的心理准备,闻言意外地侧过头来,见赵抟之清清淡淡地直挺着背,曲着腿坐在自己身旁,眉目间又染出几分疏寥清寂来。有那么一会儿,顾生槿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感觉,好像沉甸甸的,压在心上,勉强才能透出一点气来。

    他确信自己对赵抟之肯定是没有那种喜欢的,但要说彻底不管他,好像又有种无法放下的感觉。这段日子下来,他已经有点摸到赵抟之的命门,知道他在乎什么,不在乎什么,缺乏什么,拥有什么,也大致上能猜到他可能想要什么。顾生槿认真地想了想,也许自己先前对他说的那些话,也存在一定诱发因素,赵抟之这种情况应该是有情感上的依赖症,他也不一定是真的对自己有那种喜欢,可能是因为自己跟他说了那些话,他才对自己生了些别样的情绪来。

    这种依赖症,是可以治疗的。如果他慢慢来的话,应该是可以把赵抟之一点一点掰回去。

    顾生槿的老妈,也就是他的养母,是一个心理学教授,这是一位温和洞彻,说话慢声细语,总能让人放松心情,且成功治疗过无数心理疾病患者的可敬女士。她最笃信的治疗信条就是:走偏了的心理总有它走偏了的原因,这个时候,只要找到正确的结点,把它扶回正路上,它就自然能走好了。

    虽然顾生槿对心理学涉猎不多,耳濡目染,也总是有些印象。而且他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可能也存在一点精神上的问题,应该是看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虽然到底啥毛病他现在不记得了。但看自己现在不也挺好挺正常的嘛,他完全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问题。

    关键还是要看赵抟之能不能遇到一个能容忍他,还对他有耐心的人。

    这关键里最关键的是,赵抟之既然是对自己疑似有情感依赖症,那么他就不能轻易拒绝他的好意。以及适当的反馈是必要的。只有彻底取得他的信任,才能慢慢地引导他去拓展社交圈,把更多值得结交的人放在心上,那样他的依赖症也就不会再是问题了。

    顾生槿坐了起来,衣裳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也不在意,随便拉了两下,就曲腿跪坐到了赵抟之身旁,认认真真地一抹脸,视死如归地说:“刚才我说不要你非要强来,结果撸到一半你松手了……”

    赵抟之惊讶地看了顾生槿两眼,顾生槿面色绯红,一路红到耳根脖颈,像一块散发诱人光泽的红烧肉。他一咬牙,两排白牙齿就晃到了赵抟之眼里:“所以你还要不要继续?”

    ☆、第58章 互撸一波

    赵抟之二话不说就也换了跪姿,推着顾生槿靠到了一边的墙上,单腿跪在他两腿之间,然后伸手去解顾生槿的裤腰带。他一直盯着顾生槿的表情,见他没有特别抗拒的样子,只是羞赧,才放心地撩开顾生槿的衣摆探了手进去。和之前隔着布料摩挲的触感完全不同,赵抟之的手指温凉,抓着他的命根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套-弄,肌肤和肌肤的摩挲接触给了顾生槿一种别样的刺激……

    除了背后一块雕花木床壁,周围没有其他任何可以给顾生槿抓住依靠的东西,他先是紧紧靠在床壁上试图抵御赵抟之带来的快感,发髻也压得散乱,发丝一团一团地压在床壁上,又一缕一缕纷乱无力地垂落下来,散在肩上。赵抟之见了,伸手帮他把发带解了开。

    顾生槿往前倾了倾,原本是要配合赵抟之解自己的发带,后来不知道怎么,几乎是把持不住地顺势攀住了赵抟之的肩膀,紧紧抓着他的衣裳了。

    赵抟之看着顾生槿靠过来,他的眉眼都染了情-欲的色彩,不再是晶亮的,却透出一股别样的惑人神情,嘴微张,露出一点洁白门牙……赵抟之勉力克制,才没有偏头去吻他,只由着他情难自已地把脑袋搁在自己的肩窝里乱蹭。

    忽重忽浅的呼吸陆续喷在赵抟之脖子上,压抑的喘息声响在赵抟之耳侧,赵抟之喉结滚动,手底动作也更卖力了。他模拟交合的动作不轻不重地收紧了手掌,顾生槿就忍不住嗯了一声,低哑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溢出来,带着瘙痒的波段抵进赵抟之耳膜里。

    赵抟之抓着发带的手一紧,几乎要把顾生槿心爱的那根柔韧发带扯断了,他拿着发带环过顾生槿的背,把他整个人往身前扣了扣,侧头一口抿住顾生槿垂落的一缕发丝。顾生槿的发丝乌黑柔软又纤细,一点也不像他那个大喇喇的性格。

    顾生槿头皮吃了一下痛,从欲海沉波里短暂地清醒了一下,就意识到赵抟之也起反应了。他的兄弟正死死地顶在顾生槿的腰上。

    这是可以理解的,顾生槿只犹豫了一下,就伸手探了下去,隔着衣料摸到赵抟之的那物上。哪怕是隔着衣料,也已经能感受到它已经烫得不像话,直挺挺地立着,精神抖擞蓄势待发,像是随时能把人捣碎。顾生槿微一缩手,又握了上去。

    顾生槿握上来的一瞬间,赵抟之浑身就是一僵,然后他就更用力地抱紧了顾生槿,手掌不由自主地在他背上上下抚动,如果不是他还尚存一丝理智,知道不能做得太过火,说不定已经把顾生槿推倒在床上了。

    他近乎激动地帮顾生槿飞快地弄了数下,顾生槿就受不住地喘息着泄了身,乳白的檀腥液体喷了赵抟之一手掌,混进鼻腔里,直喇喇地挑动人的神经。赵抟之偏身扯过床头的一条手帕,一点一点地擦掉手上的浊物。

    顾生槿靠着赵抟之的肩膀喘气,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一阵白茫亮星,连帮赵抟之撸也忘了。等他回过神,就看到赵抟之正在擦手,他玉白的手掌上还残留一些乳白的痕迹,无规律地交错着,另一只手拿着一条素白的手绢,在一点一点地抹去痕迹。他的手指本就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突然斑驳上一些情-欲的痕纹,竟然莫名地让人觉得性感。

    顾生槿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赵抟之已经擦干净了手,把手帕往床外一扔,转身就推着顾生槿把他按在了床上,眼神晦暗幽深地看着顾生槿。顾生槿愣了一下,莫名生出一股自己要是不帮忙,下一刻他可能就要自己扑过来的危机感。

    很难看到赵抟之为什么事激动的样子,他一贯是冷淡清风的,顾生槿一想到他还会为这事激动,就油然升起一股:他果然还是个凡人的想法来。顾生槿对赵抟之一笑,找到位置又握拢了刚才无意识松开的手掌。

    顾生槿自己就撸得少,手技也谈不上多好,但是也足够让赵抟动情了,他握着赵抟之的兄弟上下搓弄片刻,就感到手里的东西又粗大了一圈。只凭他常年握剑柄的手感,顾生槿就大致对赵抟之的尺寸有了印象,默默地跟应该是正常水平的自己比划了一番,顾生槿就忍不住想了:他这么多年在魔教当前呼后拥出入都带一打侍女的圣女,到底是怎么瞒过去的?难道是一直憋着?没憋出毛病吧?

    顾生槿没来得及细想,大腿就被赵抟之的兄弟撞了一下,他回过神,见赵抟之略带不满地看着自己,顿时有点心虚,刚才赵抟之帮他撸的时候至少态度端正认真,没有走过神……

    顾生槿这么想着,也沉下心帮赵抟之撸,他隔着布料努力摸了好一会,见赵抟之还是那副不上不下的样子,没有高/潮,意识到这样可能不太带感,也侧身伸手帮他解裙子的封腰。弄了半天终于解开了,赵抟之自己就不耐烦地蹬掉了裙子,松了里面的裤腰带,才又俯下/身来,也依样画葫芦地靠在了顾生槿肩窝上,呼吸一波一波地喷在顾生槿颈窝,一阵阵地痒。

    这个姿势顾生槿就看不到了,只好顺着他的腰线一路摸下去,半天才摸到昂然挺立的正主。正主已经滚烫,没了布料的遮挡,顾生槿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的经络在自己手心里有力地跳动。想到自己刚才说不定也是这样,顾生槿又是脸一红,觉得更烫手了,几乎握不住。

    他这无阻隔地用手一撸,赵抟之果然比刚才更动情,咬了他的发丝还来咬他的耳垂,顾生槿被整个桎梏在他身下,避无可避,只好加快手速,想快点帮赵抟之弄完,偏偏赵抟之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憋习惯了,忍功五星,他在顾生槿手掌里配合地律/动了半天,多次撞到顾生槿大腿上,就是不出来。

    时间久得顾生槿都快怀疑自己技术是不是真的太渣了。

    他抬眼看看赵抟之,赵抟之脸颊上染了薄红,微微蹙眉,呼吸较平时略有粗重,正专注地看着自己,眼中像盛了盈盈的水,一副情动模样。顾生槿不好意思地避开眼去,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暗想:女装真是太害人了!以后一定要让赵抟之换身男装给自己看看,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就不会想来想去都是他女装的样子了!……也不对,这种事哪里还能有下次?

    顾生槿努力地快速动了好几下,赵抟之似有所动,偏头去轻噬生槿的耳垂耳背,咬得他一阵酥一阵痒一阵麻,下边竟然又开始颤巍巍地抬头了。

    顾生槿面色绯红,内心崩溃,总不能一直这样互撸下去吧?他有些泄气,忍不住问赵抟之:“你要怎么才能出来?”

    赵抟之其实也憋得很辛苦,顾生槿的手总觉得差点什么。他一低头,看到顾生槿松松垮垮挂在肚脐上的裤子,想了想对顾生槿说:“你把手松开,让我再亲一下,或许可以。”

    顾生槿有些犹豫,他心里清楚明白这样很不对劲,但都给赵抟之撸到这份上了,只差临门一脚,他要是一直不出来,自己还拒绝了,那好像也……

    顾生槿迟疑地点了一下头,松开了手,赵抟之就微微起身,拉下了顾生槿本就勉强拢在胯上的裤子,露出那两条劲瘦的麦色腿。顾生槿一惊,下意识并拢双腿,问:“你干什……”赵抟之已经俯身封住了顾生槿未完的话语。未等顾生槿适应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他的两只手已经按住了顾生槿的大腿,沉身插-进了顾生槿柔韧的腿间,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上上下下磨得顾生槿没有打磨过的柔软大腿内侧肉生疼,等他适应过去这一波疼,就变成了更难挨的麻痒,逼得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赵抟之似乎也觉得满意了,不再亲他,一阵猛撞,终于也泄了。就像是一场长跑终于跑完,赵抟之满足地微微圩出一口气,一抬头,突然发现身下的人满脸是血。

    顾生槿,流鼻血了……

    ☆、第59章 去杀桓昊

    赵抟之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表达一下自己的关切之情,顾生槿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推开他,踉踉跄跄地滚下床,手忙脚乱提起自己的裤子,三两步冲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跳窗跑了……跑了……

    赵抟之捡起他落在床上的那根发带,抓在手里,偏头坐着一动不动半天,轻笑了一声。

    顾生槿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自己房间里的,他靠在窗户上,喘了两口气,因剧烈运动狂跳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房间里很暗,外面的人都已经睡了,顾生槿心里却像有个小人在擂鼓,吵得他根本静不下心。他走到桌边,摸黑倒了茶,仰头猛灌了自己四杯凉茶,才觉得清醒了一点。顾生槿一直觉得自己直得不得了,到现在都还有点不能接受自己竟然对着赵抟之流了鼻血的事实。一定是晚上喝多了,气血上涌,外加中午晚上补血的东西吃多了才会出现这种意外吧……一定是的!

    顾生槿仰着头用手背擦了擦残留的鼻血,感觉没怎么流了,才摸黑去端了水清洗干净。又洗了个冷水澡,洗完了躺回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差不多相同的时候,在杭州城的另一处,沈愉同阿魉见上面了。这里是一个商行的地下暗室。出于安全和隐蔽考虑,沈愉没有回有间茶馆,而是选择了找自己的生意合作伙伴,江南巨贾钱三才帮忙。

    周围点着幽幽的火把,映得沈愉的脸色也有点明明灭灭地晦暗不清。沈愉站在一张太师椅面前,像是才站起来,他神色忧郁,似乎是受了很严重的打击一样,对面前的黑衣人苦笑了一下。阿魉这个长期一身黑衣的杀手笔挺挺地站着,一只手习惯性地按在腰侧剑柄上,一动不动,好像一尊固定了身形和姿势的雕塑。他抿着嘴角,看不出情绪的双眼落在沈愉那张忧郁的脸上。

    沈愉苦涩地笑了一下,说道:“本来我是打算让你养几个月伤的,但如今我落到这个境地,不能不除桓昊,而能杀得了他的,只有你。”说罢,他水波盈盈,殷殷切切地望着阿魉,好像把自己的未来都托付在他身上了。

    阿魉依旧一动不动,只眨了一下眼,还是那样看不出深浅地定定望着沈愉,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桓昊的天机心法真是你抢的?”

    “连你也质疑我?”沈愉一脸受伤,“就算真的是我,你准备像那些大侠一样杀了我替天行道,还是拿到我手里的天机心法?”

    “……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打算。”阿魉依旧脊梁挺直。

    “那你为什么要质问我?”

    阿魉看着他,动了动唇:“因为我不敢相信这是你做的。”他说着,微垂了眼睑。他还记得,沈愉救他脱离斩风堂的那天,是在一个倾盆的雨夜,他对他说,斩风堂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不应该是他待的。明明是十分黑暗的天色,雨声潺潺,漏夜无光,他偏偏觉得那个武当的少年笑起来像能自我发光。他就那么伸出一只手,递到了自己的面前,仿佛十分地了解自己,笃定自己一定会握上去。

    阿魉也真的握上去了。他递出了自己的手,一瘸一拐地跟他逃离了自己本不该离开的地方。

    然后,他就进了另一个不太一样的组织,遇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主人。这个主人是一个刚出武林就为人所惊叹的少侠,他武功好,人品好,走到哪里都能拳打邪门歪道脚踢虚伪君子,下山短短一段时间就声明鹊起,一时成为武林中人热议话题。他武功高强,等闲硬碰硬的打斗都能牢牢占据上风,只在一次和无耻采花贼的交锋中险些着了道,吃了亏,但好在他反应机智,反将采花贼虐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了。从此他的智慧和美貌也一同在江湖上传播了开去,成为了江湖闻名的美男子。这些年,沈愉的名声越来越好,越来越完美,但阿魉在组织里待久了,多少也有点明白他的大侠之名一定程度上是包装出来的。而他江湖风云人物的各种事件体质,很多也是刻意经营的结果,他非常希望自己的名望能够迅速达到被同龄人仰视,和前辈比肩的程度。

    在江湖上,有了名望,也就等于有了话语权,有了权势,沈愉喜欢这些,阿魉都知道。他多少也明白沈愉当年救下自己,说不定是看中自己从小被斩风堂重点培养,具备优秀的暗杀能力。

    这种种一切,大抵是有些不强不弱的冲击,但他始终牢牢地记着那个雨夜,周围都是潮湿阴暗的,而有一个人,伸出一只带体温的手对他说,要带他离开,告诉他,这个他自有记忆起就隶属的组织暗无天日,不是他应该待的。

    然而现在,他知道沈愉才是真正抢了桓昊心法的人,还要求自己去杀了他,突然生了一种不真实的眩晕感。前些日子,他奉命教桓昊说话,一直以为顾生槿才是那个道貌岸然,能抢一个小孩秘籍的人。见桓昊一提起那个武当弟子就深恶痛绝,也颇有做了一件好事的微微欣喜感。昨天他也悄悄地去了现场,只是没想到竟是一路直指沈愉的发展。

    ……这真的是自己记忆里那个会对自己伸出一只温暖手的少年?

    阿魉突然生出了一点疑惑。但这疑惑很快被他压下去了。他最后看了沈愉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外走去。

    “你去哪?”身后传来犹疑的声音。

    “杀桓昊。”阿魉脚步不停地直接往外走去,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昏暗的楼梯上。那是斩风堂杀手独有的步法。

    阿魉一路无风地走到了他和桓昊约定见面的那个桥头。桓昊意料之中地不在,但他知道等天亮了桓昊一定还会过来,就坐在了桥头的石墩子上,打算直接在这里等他。阿魉环顾四周,后半夜周围一片清凉死寂,黑暗无光,突然就让他想起了还在斩风堂里的日子。

    然后,他又想起了赵简之。

    ☆、第60章 刺头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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