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分节阅读176

    “爱气不气!”金鎏端了一碗茶放在秦之翦的面前。

    秦之翦接过茶碗喝了一口,“大秦眼下的局势匈奴人很清楚,他们既然想到要和端王联合一起除掉我,我防着他们自然也是应该的!”

    “那你还喝他们送来的茶!”南浩江瞪着秦之翦喝了一口的茶,想起自己已经喝了几杯茶了,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金鎏笑了一下道:“你都喝了这么多了,要出事也早就出事了,放心吧,我来的时候就让佳琴去看了一下,送过来的水都是从府里大厨房后面的水井里打上来的,除非他们准备让这座宅子里的人都跟我们陪葬,要不是不会动那口井里的水的!”

    “鎏儿做的很好!”秦之翦握着金鎏放在桌上的手捏了捏,笑着说道,又斜了南浩江一眼,哼了一声道:“亏你也是行走江湖过几年的人,竟然连鎏儿都不如!”

    南浩江的眼角抽了抽,看着秦之翦于金鎏四目相对眉目传情的样子捂着嘴叫了起来,“哎哟哎哟,我牙酸,你们可别这样了,还让不让好好吃饭了!”

    金鎏被南浩江耍宝的样子逗笑了,秦之翦只瞥了南浩江一眼没有说话。

    从樊城最大的酒楼预定的饭菜很快就到了,南浩江也正是饿了,一连吃了两碗饭才放慢了速度慢悠悠的吃着桌上的才,金鎏看着一桌子卖相和味道都不错的菜没有什么胃口,闻着饭菜的味道就觉得有些难受,秦之翦却往她碗里夹了不少的菜,她也是随便吃了两口就吃不动了,任由秦之翦怎么说也不动筷子,最后实在烦不胜烦了,说了一句军医说孕妇益少吃多餐,他才没有再逼金鎏吃东西。

    用完了晚膳,金鎏觉得屋子里饭菜的味道太重,让佳琴在皮昂便旁边的隔间里摆了茶请秦之翦和南浩江过去坐,直到南浩江走的时候屋子里的味道还没有散去,她索性也不回屋子里睡了,就在隔间歇了一晚,秦之翦美其名曰不放心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睡觉,也留在了隔间里,二人挤在隔间的罗汉床上睡了一晚,虽然没有睡在床上舒服,不过比起营帐里已经好多了。

    一夜无语,第二日一早都胡权次派来接他们的人便到了,为首的都胡权次身边的亲信文臣左顿,左顿一直就反对对大秦宣战,可惜都胡权次好大喜功听信了柯木诸的话,在占领了大秦十几座城池的时候还因为左顿的保守而对他横加指责,甚至怀疑他与大秦勾结,软禁了他的全家,现在认识到错误才把左顿一家人放了出来,还让他来接秦之翦去都城。

    “左顿大人,许久不见!”秦之翦几年前打败了匈奴,与匈奴签订合约的时候,与他一起起草合约的便是左顿,他对左顿的人品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见到他时也不像见到樊城官员一样冷漠。

    “王爷,左顿真是愧对王爷!”左顿四十岁上的样子,两鬓已经有些花白,许是因为前些日子被软禁的原因,人也显得苍老了许多,身材魁梧也备不住背有些微驼,上前行了一礼便被秦之翦扶了起来,一脸惭愧的道:“左顿真是无颜面对王爷!”

    秦之翦并不是个狭隘的人,虽然不喜欢匈奴人,也没有觉得匈奴全都是坏人,至少这位左顿大人他还是很欣赏的,上回若不是因为左顿的诚意,合约也不会那么快的签成,只是没想到几年后那一纸合约还是被某些人的野心撕毁了,“大人步兵这样,本王了解大人的为人,自然晓得今次的事与大人无关,看大人的样子,想必也是受了不少苦的!”

    左顿没想到秦之翦会这样的通情达理,抬眼看了他一下,与一旁的南浩江一拱手,重重的叹了口气,请秦之翦上座,在他旁边坐了下来道:“都是柯木诸那个该死的家伙撺掇王上,要不我们两国也不会落到眼下这步田地,左顿当时也向王上进言过,只是王上被柯木诸蒙蔽,加之本国又发生了百年难遇的旱灾,百姓食不果腹,王上只怕也是被逼急了,才听信了柯木诸的谗言,如今倒好,灾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让百姓陷入了更加贫困的境地,王爷是不晓得,如今的匈奴已经有易子而食的事情了!眼下已经过了年,往年这个时候大雪已经覆盖了整个草原,可是现在却依然片雪未下,可想而知今年只怕也是个大旱年,匈奴的百姓怕是要遭大难了!”

    易子而食!秦之翦眉头微皱,自进樊城后,他便觉得樊城不似当年繁华,还以为是战争所致,原来还与旱灾有关系,匈奴国以畜牧业为主,出了大片的草原外,也有少量的农田,这些农田根本不够百姓生存,以前匈奴都是靠用牛羊很大秦换米粮来维持,如今发生旱灾,不仅让粮食颗粒无收,草原枯败,水源干涸,牛羊自然也难以生存,只要稍微一想秦之翦就晓得如今的匈奴百姓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左顿见秦之翦不说话,接下去的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只得一脸无奈的望着他。

    秦之翦是何等精明之人,一抬眼看到左顿的眼神,心里便有了计较,“本王与左顿大人素有交情,贵国王上派左顿大人来,怕不只是接本王那么简单吧!”

    “王爷果然是聪明人!”左顿眼睛一亮,又迟疑了一下,才道:“其实敝国王上让左顿来,除了接王爷去都城,还有一事让左顿一定办成!”

    “哦?”秦之翦挑眉,与南浩江对视一眼,“不知是何事?”

    “就是……议和之事。”

    “既然大秦的皇上已经答应迎娶贵国的香颂公主,自然是想与贵国和平共处的。”南浩江闻言轻笑了一声,开口说道。

    左顿面上露出一抹难色,眉头一皱,咬牙道:“这位大人说的是,不过敝国还有一事相求!”

    “一事相求?何事?”秦之翦端起茶碗装傻,其实听了左顿方才的一番话他已经猜到了大半,可是人情归人情,他还没有敞亮到拿大秦的利益做人情的地步。

    见秦之翦这样说,左顿心里就有些忐忑了,他年少的时候在大秦游学过几年,对大秦很是了解,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极力反对柯木诸攻打大秦,知道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事实也和他猜测的一样,匈奴不仅退还了所有的城池,还要赔上一位公主,除此之外大秦也绝对不会像第一次签订合约的时候一样,与匈奴以兄弟之邦相待,现在若是再签合约的话,匈奴怕是只能是大秦的附属国,可是他也很清楚,以匈奴王上都胡权次的性格,怎么可能答应成为别国的附属国?

    其实在左顿看来以匈奴现在的形势,若是成为大秦的附属国,对匈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既然是附属国,大秦便有帮助匈奴摆脱困境的义务,可若是单单只签停战协议,匈奴不仅要因为此次撕毁和约割地赔钱给大秦,还不能要求大秦对自己施以援手,这对匈奴来说便会是灾难性的打击。

    虽然左顿心里什么都清楚,可是眼下跟秦之翦谈判的是他,都胡权次又再三交代他一定要求得大秦的援助,他只得硬着头皮道:“左顿晓得这次柯木诸带兵侵犯大秦,让大秦的百姓保守战争之苦,可是这全是柯木诸这个笨蛋的错,匈奴的百姓没有错,可是因为柯木诸,匈奴的百姓的生活却更加水生火热,如今敝国打败,柯木诸回来后便被王上囚禁了起来,可匈奴的百姓还在死亡的边缘挣扎,王爷宅心仁厚,必定不想看到匈奴的百姓受苦,还请王爷对匈奴的百姓施以援手,匈奴国所有人必定谨记王爷的恩德,没齿难忘!王爷……”左顿心情激动,说着一拱手单膝跪倒在秦之翦的面前。

    “左顿大人快快请起!”秦之翦起身相扶,左顿却不愿意起来。

    “左顿大人这样不是强人所难吗?”南浩江眉头一挑开口说道,“贵国遭遇旱灾的确值得同情,可是万万不该因为这个原因便起兵攻打我大秦,两国有协议在,若是贵国的王上发一封国书与大秦的皇上,皇上必定会出手相助,可是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贵国攻打大秦十几个城池烧杀抢掠了不知多少,我们到现在还没有统计处数据来,贵国怎么好意思再来要求我们的援助?”

    左顿原本也是舍下老脸来求秦之翦,听了南浩江的话,一张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也不好意思再跪在地上了,毕竟也是个有骨气的男儿,一脸尴尬的站起来,拱手道:“这位大人说的对,是左顿强人所难了,若不是王上让左顿把这番话带到,左顿便是舍了这张老脸也说不出这番话的,还请王爷见谅!”

    “左顿大人不必这么说,大人的人品本王还是了解的!”秦之翦淡淡的说道,“只是援助的事情……恕本王不能答应!”

    援助没有求来,左顿无可奈何,也无心与秦之翦再说下去,担心自己回去无法和都胡权次交代,一脸失落的跟樊城的官员交代了一番,便和秦之翦一心人踏上了去都城的路。

    秦之翦进入樊城的时候身边带了三百精兵,要往匈奴都城自然不能再带这么多的人,留了二百精兵在樊城,身边只带了一百精兵,并那些送迎亲彩礼的马车和一些侍从车夫。

    从樊城到匈奴的都城还要五天的时间,第二日金鎏便从南浩江那得知了左顿请求秦之翦援助匈奴的事情。

    “王爷真不打算答应匈奴的请求?易子而食,这是多恐怖的事情啊!”金鎏一想起这四个字就觉得毛骨悚然,不由的伸手按在自己的腹部。

    秦之翦看了金鎏按在腹部的手一眼,一个冷眼扫向一旁的南浩江,南浩江正在吃匈奴有名的奶酥糖,被秦之翦看的口中的糖差点卡住喉咙,忙咳了几声把喉咙里的糖咳出来又喝了一口茶才开口道:“不是我想说的,是那些匈奴百姓上前来讨要吃的,鎏儿见他们穿的破衣烂衫,问起来我才随口说起来的。”

    “那些人易子而食了?”秦之翦冷声说道,眼神冰冷,虽然他心里很清楚,他们是大秦派来迎亲的队伍,若没有左顿示意,那些饥饿的匈奴百姓根本靠近不了他们的车队,左顿是想让他们亲眼看一看匈奴百姓的凄惨的境况,让他们心生怜悯,从而答应援助匈奴,所以才放人那些乞食的匈奴百姓靠近他们的马车,他不怪左顿,甚至左顿得知未来的镇北王妃有身孕后,让那些匈奴的孩子接近马车乞求食物,他也不怪左顿,左顿有皇命在身,自然会想方设法得到援助,只是南浩江这个笨蛋怎么能和金鎏说什么易子而食的事情,金鎏现在已经吃的很少,他是想害的他的妻儿都饿肚子吗?

    “呃……”南浩江迟疑了一下,秦之翦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一眼,起身慢慢的往后退了一步,望着金鎏!

    金鎏收到南浩江求救的视线一把拉住了秦之翦的手,“王爷就不要管是谁告诉我这些的了,我实在是觉得那些孩子可怜,王爷真的不打算帮匈奴的百姓?虽然匈奴撕毁条约攻打我大秦有错,可是那些百姓没有错啊,他们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吃食了,却还要被朝廷以征收军粮的名义收走,说到底,那些百姓才是最可怜的啊!”

    其实就算南浩江什么也不说,金鎏也从哪些乞食的孩子们那里打听到了一些,那些孩子们用平静语气描述出来的场景让她心惊,她不敢相信匈奴的百姓会过着这样水生火热的日子,简直如人间炼狱一般,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秦之翦能够帮一帮这些百姓,就当是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积德。

    见金鎏激动,秦之翦怕她伤身,伸手绕到她的背后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道:“我晓得你可怜那些孩子,可是且不说援不援助匈奴不是我说的算,便真是我说的算也不能这么容易便答应他们,一样东西太容易得到,会让人觉得得到是理所应当,也会让人变得得寸进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金鎏眼睛一亮,“王爷的意思是……”

    时间太晚了,先更这么多,明日再不补今日的啊!今日累死了,一头一脸的烟味,赶紧帮崽崽洗完澡,自己也去洗个澡,晚安亲们!

    第二百七十六章 我还没嫁呢

    更新时间:2014-4-6 12:34:50 本章字数:4545

    “嘘……”秦之翦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微笑着摇了摇头,眼睛瞄向窗外,虽然他相信左顿的人品,可是来接他们的人里除了左顿还有别的人,他可不相信那些人,就算他不至于真的看着匈奴百姓活活饿死,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都胡权次和柯木诸。

    金鎏在秦之翦望向窗外的时候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眉头微微抬了一下,对都胡权次派来的那些人颇有些不以为然,既然是有事相求,自然要有点诚意,这样偷偷摸摸的像什么样子?

    南浩江早就留意到外面有人在偷听,原还想静观其变,却没想到他们是为了这事而来,嘴角一勾挪到了窗前,猛的用力一推,一人被打开的窗扇打到在地上“哎呀”一声叫唤了起来。、

    “哟,这不是和左顿大人一起来的扎昆大人吗?实在不好意思,我是不晓得你在外面,若是晓得也不会不小心打到大人了,只是大人为何半夜不睡觉,却躲在窗户底下,该不会……是在偷听我们说话吧!”南浩江说完眼中露出一抹冷厉。

    扎昆是文官,哪里经得住南浩江这么一撞,还撞在头上,眼冒金星的半天站不起来,坐在地上捂着头哼哼着,听南浩江这么一说,忙解释道:“偷……偷听?怎么可能!因为今晚的月色号,我出来走走,谁晓得不知不觉的便走到镇北王的窗下了。”

    “月色?”南浩江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别说是晚上看月亮了,就是白天也看不到太阳吧,嘴角一抽,看来这个扎昆比他还要不靠谱,这儿烂的理由也编的出口。“那扎昆大人还要再这里欣赏月色吗?我不如出来和大人一起欣赏吧!”南浩江说着作势从窗户跳出去。

    扎昆在说出欣赏月色的时候就后悔了,见南浩江要出来,想起他方才拿一下差点要了自己的老命,等他出来还不知道要对自己怎么样,忙一边摆手,一边从地上爬起来,道:“不不不,天色不早了,明早还要早起出发,扎昆就不在这里打搅王爷休息,告辞!告辞!”

    “哎,扎昆大人,你别走啊,我们还没有一起欣赏月色呢!”南浩江故意扬声喊了一句,见扎昆跑的更快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连屋子里的两人也笑了起来。

    扎昆听见身后的笑声,头皮都麻了起来,一路莽撞的往前跑,刚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一抬头正想呵斥一声,便见左顿脸色发青的望着自己,登时心下一惊,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左顿却一甩手往他的房间走去。

    “进来!”左顿站在屋子里,看着立在门口的扎昆眼睛一瞠喝道,待他进来才咬牙切齿的责问道:“你说你做的这叫什么事!”

    “下官不也是想去探探镇北王的口风,看看他能不能答应援助我们的事吗?”扎昆被左顿一喝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头上还隐隐作痛,让他的眼角都抽了,“我们出来的时候王上怎么交代的大人难道忘记了吗?”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就算忘记了沿途这么多饥饿的百姓也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可是就算我记得,也不会像你这样愚蠢的躲在人家的窗户底下偷听!”左顿指着扎昆的鼻子骂道。

    扎昆一想起之前的事脸色涨红了起来,嘴唇紧抿,脸颊两边的肉都鼓了起来,眉头一动一的的,“下官是愚蠢,下官不能像大人这样静等着镇北王的答复,那些快饿死的孩子已经在马车旁边跟了我们两日了,镇北王那些人除了那些东西出来给孩子们吃,哪里露出半点要援助我们的意思?”

    “那也是我们匈奴咎由自取!”

    “要攻打大秦的是柯木诸不是我们,大人怎么能把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下官当时和大人是极力劝阻王上的,是王上不同我们的,如今可好了,却要我们来收拾这个烂摊子,真是岂有此理!”扎昆气的一甩袖子也不管左顿还在自己面前站着了,一屁股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呼呼的喘着粗气。“这是立场不同,若下官是镇北王的话,也断不会答应援助!反正这任务也完不成了,大人明日也不要再让那些孩子跟着车队了,早些回去交差,早些完事算了!”

    “你呀!你呀!”左顿看着手指抖啊抖的指着扎昆,他们是同期做的官,虽然现在官位高低不同,关系却与以前一样的好,要不以左顿的性子也不会气的骂扎昆。

    “哼!”扎昆头一偏,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左顿。

    左顿看了扎昆一会钻他旁边坐了下来,想了想才道:“你就是太冲动了,你没瞧见这几日镇北王妃看那些孩子的眼神吗?尤其是她现在有孕在身,连怀孕的母马在看见别的小马的时候都会过去亲近一下,何况是人,镇北王妃就能看着那些孩子挨饿受冻?听说她又是被镇北王捧在手心上宠着的,若是她开了口,镇北王便是铁石心肠也要想一想了,何况他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那他为何不答应援助的事情?”扎昆将信将疑的望着左顿。

    “说你急你还不承认,现在才走了两日,还有三日才到都城,你着什么急?”左顿看了扎昆一眼,其实在秦之翦答应之前,一切都是他的揣测,他并不能确定秦之翦会不会答应援助的事情,若是到最后秦之翦也不松口,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到都胡权次那去领罚。

    扎昆自然看得出左顿的不确定,之前还觉得他和秦之翦之间关系不错,也没有接着关系劝说秦之翦,现在见他这样,想起二人现在是同坐在一条船上,若是办不成事,回去必定会被都胡权次责备,而这都是柯木诸害的,便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骂道:“都是该死的柯木诸,要不是他好大喜功,想找镇北王报仇,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王上也是,听信谗言,竟然弃百姓的生死于不过,现在一片怨声,倒是想起我们来了,若不是被逼的无奈,下官怎么会做出偷听的事情来,若是传出去下官的脸面都没地方放了!”

    左顿眉头一动,刚要呵斥扎昆,门就被推了开来,秦之翦出现在门口,“扎昆大人倒是个直爽的性格!”

    “左顿大人,扎昆大人!”金鎏站在秦之翦的身旁给屋子里的二人行了一礼,她的身边还站着南浩江,则是一脸戏谑的望着扎昆。

    扎昆脸上一红满是尴尬,左顿见状忙把秦之翦一行人请了进来,也是一脸尴尬的道:“让三位见笑了,左顿真是无颜面对王爷。”

    “左顿大人不必如此,本王不是糊涂之人,方才进来的时候听到扎昆大人说的话,本王心里已经了然,左顿大人和扎昆大人都是一心为匈奴的百姓着想,攻打大秦既然不是两位的错,本王之人不会迁怒于两人大人。”秦之翦扶着金鎏在椅子上坐下,才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南浩江这坐在扎昆的身边,咧嘴对他笑着。

    “王爷英明!”左顿拱手说道,又叹了口气,“其实柯木诸在大秦犯下那样的事情,让大秦的百姓遭受战争之苦,现在让王爷答应援助匈奴的百姓,左顿也实在是再难以启齿,只是匈奴的百姓正处在死亡的边缘,左顿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束手不管?所以才想用那些孩子来博取镇北王王妃的同情,左顿真是……”

    “左顿大人,我还没有嫁给王爷,你还是叫我金鎏吧!”金鎏打断了左顿的话,巧笑嫣然,好像忘了自己肚子里已经怀了秦之翦的孩子。

    就算金鎏还没有嫁给秦之翦,眼见着秦之翦对金鎏的在乎,左顿也不能叫她金鎏,听她这么说,脸上一顿,忙道:“是左顿冒犯了。”

    金鎏看了秦之翦一眼,笑了笑道:“左顿大人,其实要王爷答应援助匈奴,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攻打大秦不是匈奴百姓的意思,现在匈奴百姓身陷困境,大秦作为邻国,断没有袖手旁边的道理,只是……”

    “金三小姐请讲!”左顿忙道,金鎏的身份他早派人打探清楚,自然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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