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妃休不可,独宠腹黑太子妃》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妃休不可,独宠腹黑太子妃分节阅读101

    唐浅浅心下一颤。

    她自以为自己还有些小心机,可要是说起严刑拷打来,她承认自己若是投身在抗日战争时候,一定会是个汉奸。

    南耀泽并没有察觉到唐浅浅心下的小心思,移目看向自己手边上的酒杯,眼中雾气微动。

    “她聪明,隐忍,却没有你精明!”

    “你懂得太多,尤其政务……你太过聪颖!”

    “所以,你不是她!你不可能是她!”

    说道最后,南耀泽一手捶到桌上,手背上通红一片,甚是渗出点点血丝。

    唐浅浅低呼了声,下一刻,却是长身而起。

    “你错了!”

    南耀泽应之抬眸。

    唐浅浅看着这张隐露哀戚的面孔,说的一字一句,“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即便你再怎么不承认,你和她也不可能在一起!”

    说完,唐浅浅转身就要离开。

    只是身形刚动,南耀泽已经拦身到了她面前。

    英挺的面容看着她,只觉意气风发,方才转眼闪过的那抹哀切好似只是南柯一梦。

    “子不语怪力乱神,你果然不是她!”

    面前的男子唇角扯动出来的话语只让唐浅浅头顶上一黑。

    嘶——

    刚才,她被算计了!

    她只记得那个太子是个腹黑狡诈的家伙,竟忘了同为兄弟的大皇子又能好到哪儿去!

    唐浅浅兀自懊悔着,下一刻,手腕一紧。

    唐浅浅已经被南耀泽抓住,

    “我不管你到底是谁,我只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冷沉的声音犹如寒风凌冽。

    温润的面容几乎转瞬已成了地狱的勾魂使者。

    ☆、破例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破例

    唐浅浅咬唇。

    虽说她一直以为这位大皇子是不错的,可现在这犹如寒凉的神色也让她有些心惊胆颤。

    她知道若是自己下一刻回答不好,就算是门外有桃红相帮,也说不定再也没命回太子府,抑或者看到明天的太阳。

    她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开口。

    “我,只想活着……煨”

    顿了顿,唐浅浅又解释了句,“我活着,她就能活着……”

    既然他已经知道她是占据了唐浅碧的身子,那说不定现在就有想把她杀了,或许真正的唐浅碧就能回来的念头。

    可按照各种物理定论原理,灵魂穿越的发生都是微乎其微,更不要说是回归本体了。若是南耀泽真的这么办了,说不定她和唐浅碧的魂魄就此灰飞烟灭也有可能撞。

    所以,她说的是实话,也算是给自己多一分能活下来的希望。

    …………

    南耀泽盯着她,目光久久未动。

    最后,终于生硬的扯动下唇角,“你果然聪明!”

    南耀泽松了手。

    唐浅浅也偷偷松了口气。

    好险!

    即便这会儿手腕上多了一圈淤青,她至少也能知道,她活了下来。

    南耀泽没理她,踉跄的坐回到刚才的椅子上,再度给自己倒了杯酒。

    只是此刻,醉意已然上涌。

    唐浅浅扭头看着他的侧影,本想离开的脚步莫名的回转过来。

    移步,唐浅浅坐到了南耀泽身边。

    南耀泽抬起眼皮看了眼她,轻嘲一笑,“你留下来,是看我笑话?”

    “……”

    唐浅浅滞了滞。

    南耀泽一心喜欢的是唐浅碧,可唐浅碧却是拒绝了他。而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仍不忘前尘,可结果呢?

    唐浅碧嫁给了别人,更甚是他连想要见唐浅碧一面都成了奢望。或者能远远的看一眼唐浅碧对他来说也是好的,可如今,连这个唐浅碧都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唐浅碧。

    而又正如她先前所说的,不管是哪个唐浅碧都不会和他在一起。

    那他这般的执着,又是为了什么?想来,还真是笑话一场。

    唐浅浅轻叹一声,她果然是爱心泛滥的善良小女子啊!

    起身,唐浅浅往门口走去。

    双手刚碰到门栓,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

    “你不想知道浅浅为什么要嫁给他?”

    唐浅浅咬唇,“我不想知道!”

    “嗬,你是爱上他了?”轻嘲的语气让唐浅浅的眉头一颦。

    唐浅浅不想回答,手间正要用力推开*房门。

    “碰——”

    身后酒杯一顿,微带着酒意的声音传出,“‘一切有为法,皆是因缘和合’。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清楚!”

    “……”

    唐浅浅脚下一顿。

    男子轻笑,“我不知道你们的因缘,我也没兴趣知道。只是正如你所说,你就是她,她就是你。若非是她,你也不会活着。所以,难道你不应该报恩吗?”

    “……”

    唐浅浅狠狠的闭了眼,回身。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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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街头。

    头顶上热烈的日头已然有些消退的痕迹。

    可仍显灼热。

    穿着男装的桃红撑着一把大伞。唐浅浅立在伞下,额头的青筋再度一蹦一蹦。

    若是说一开始从太子妃宫中出来的时候,是因为自己费劲了心思刚用了两天的东西被人明目张胆的拿走而不说一句好话而不忿。那现在就是因为血管暴烈,差点儿蹦的血流遍地。日月当空

    不要以为那个大皇子南耀泽说的那些什么有为法的情由她不懂。而是她根本就是装作不懂。哪怕看着眼前这明明陌生,却在短短的几个月就已经熟悉的所有这一切有时候会让她误以为自己来到这里不是两个月,而是两年,十年,二十年。又或者她根本就属于这里的错觉。她也告诉自己——她只是一个过客,仅此而已。

    不然要怎么解释她曾经确确实实生活了那么多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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